一、大学的意义和性质

关键词：人性、自我发展、理性、大学、科学、方法
内容提要：
1、大学的性质：理性的保证
2、大学的基础：科学的方法
3、大学的特点：非感性的学术性、非功利的纯粹性
4、大学的目标：理性得到发展的人

二、关于科学阅读

关键词：目标、规范、基本信息
内容提要：
1、科学阅读的目标：拾取专业相信
2、科学阅读与规范学术论文的双向作用
3、迅速获得基本信息的方法

如果这份论文是一部专著，或者一本“书”，我们要求在20分钟中获得基本信息。
第一，看作者。
区别名僧与高僧。判断他是否为本学科的重要研究者。
第二，看出版年代。
科学论文的前提是在以前一切研究的成果之上作出更新的研究。如果是同题异次原始报告，
也是要引述已有的报告，再说明自己的报告对已有报告所做的纠正、补充和更新的程度。如
果是新课题的开发，则要说明此课题与已存在的相关课题之间的关系。总之，出版年代越近
越好。但也有例外：（1）“划时代的”科学报告（2）“经典的”科学论著（3）在特殊的社
会政治和经济条件下，由于发表和出版不正常，不仅新出的不如旧出的，甚至还有掩饰、掺
假和歪曲科学结论的情况，所以要了解出版年代的社会背景。
第三，看出版社。
出版科学论文的专业出版社应该先看，如国内的中华书局和商务印书馆。北京大学出版社分
成两部分，一部分是科学出版部分，另一部分是商业性出版。
第四，看主题词、关键词和内容提要。
第五，看参考书目。
注意：（1）参考书目的时限。一方面可以以此判断作者的实际研究是何时进行的（因为出版
周期长短无定），另一方面可以看出这个作者对出版年代有无准确的判断能力。
（2）参考书目的范围。书目不在数量的多少而在选择范围的适当和质量。如果一个作者选择
非本课题的书籍进入书目而遗漏了本课题的最重要参考书，不仅说明这个研究的价值应当遭
到怀疑，而且说明这个作者的科学精神和方法训练存在缺陷。
（3）参考书的取向。
第六，看目录。科学论著的目录就是这个研究成果或报告的内容结构，如果在目录中看捕处
内容的全部结构，就有理由怀疑论著的规范和可确信程度；如果在目录中出现的似是而非的
文学性描述（除了作为象征概念），则可将之视为非科学专著。
第七，看一个与你最熟悉的内容相关的段落。
第八，看结论。
（1）查看专著的最后结论，看它达到了何种结果。同时可以考察作者对自己的结论的反省程
度。
（2）检看章节的小结部分，协助你理解总体结果。

回复：继续 - fay11回复于2001-07-06 17:24:05
三、关于思考阅读

关键词：科学意义、思想、读中思、读后思、不读思

内容提要：
1、精读：弄清科学意义；激发自己的思想
2、思考阅读：读中思、读后思、不读思

激发自己的思想与科学不是一回事，这就需要“思考阅读”。思考阅读不是为了读取被读物，
而是借助读书过程以形成、发展、砥砺、坚定自己的思想。
读先贤书，当知先贤都是向道之人，与你是同道，本应事事相析，多所辩驳，才能同道。所
以自己的心胸有定见，每读一书，并非吸收他的思想，而是与他交谈，补充和修正自己的见
识、思想。
开始时，要读得慢，先读一个意思，前思后想，所以精读法不仅是做学问的方法，也是求道
的门径。
科学本身即所谓“记问之学”，是技术进步和人类文化发达的基础。但科学之外还有思想。
思考阅读是介于科学与思想之间的一种精神活动。一旦进入沉思，就脱离科学了。

四、关于外语

关键词：外语、外来语、母语

内容提要：
1、英语作为现代知识分子的普通话
2、现代汉语的语源外来
3、用外语增进对母语的理解

因为现代汉语的大量词汇是从西方主要语种（英、法、德）转译过来的（其中一大部分是通
过日语）。所以你就要了解某词的原型。追问原型，马上你就发现汉译或日译的只是某一个
词某一个时代在某一种上下文中的个别的意思，并不是那个词的本义，或全部的意思。所以
从某种程度上说，你不能读英、法、德中三种语言的原文，实际就不真正了解你所使用汉语
外来词的确切意义。而且众人使用某词的随意性就无节制地扩大，用同一个词，互相说的不
是同一样意思。
如果你想深刻地理解汉语外来语的原型本义，拉丁语和希腊语就成为外语学习的对象。
综上所述，我提倡对中国现代汉语关键概念（尤其是抽象概念）进行“四面切法”。一切其
译义：西文原文，二切其典义：希腊、罗马的词源，三切其释义：佛教汉语和梵文原文，四
切其诂义：汉字的字源和古文献中的训诂。

回复：5-6 - fay11回复于2001-07-06 20:53:14
五、关于资料卡片（引得卡片）

关键词：引得、主导方法、分类、原则、分项说明

内容提要：
1、引得卡片是初级训练的基本方法，也是硕士论文和研究综述的主导方向
2、引得卡片：目录卡片，文本卡片
3、目录卡片分项说明

“引得”，是INDEX（索引）一词的中文音译。
引得卡片有两大类，其一为目录卡片，其二为文本卡片。
目录卡片是为了课题需要。
原则：最全面的基本信息和最简洁的标示。
一、索引项
作者姓、名的拉丁字母标示出版年代，同年代加a、b、c等来标示出同一年代的排序号。多作
者著作以第一作者标出，编、译者标示作用大于作者时（如同一作者的不同版本和译本），
以编、译者名标出。
中文作者的姓名以姓名的汉语拼音为准。非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的中文人名应按主人的拉丁
拼法或西文名为准。总之，索引项是以最简单的标示标出最准确的出处。科研卡片都必须注
明出处，一个出处的基本信息写全需相当小心，后补其一项都会耗费时间和精力。
有了索引项，出处只要三个字段：（1）姓（名）拉丁拼法；（2）出版年代；（3）页码（或
卷码、行码等）
二、作者姓名项
用原文在先，附注括在后。
作者有不同的情况：有时有两到N个作者，照例得登录，不可省略。作者有时不是撰写，而是
“主编”、“编”、“译”、“校”、“注”、“解”，都应在姓名后加注一字在括号中，
目录学现将之统称为“责任者”。
三、文献名项
先标题，再副题，然后丛书名，或是刊物名，再版次，标题一律用原文。
所引文献一定不能虚张，炫耀于读者，有人在自己著作的文献目录中常放进自己读不到、读
不懂或没有读过的文献以充数，切切不可效此。
四、出版社与出版地项
五、出版时间项
以上五项是基本信息。
六、主题词项
主题词由国家统一规定，自己不可增删，但去可以组合。
七、关键词项
关键词：以对象的实际存在的情况设立，不作规定，但词必须具有以下功能：
1、主题词标示和检索之外。
2.1所指明晰(歧义词不用)
2.2字面义普遍(生冷词不用)
2.3与他词的界限清晰(不用重叠一个意义以上的词)
2.4尽可能系统化(含逻辑)
八、内容提要项

六、关于资料卡片（研究卡片）

关键词：形式、元素化

内容提要：
1、研究卡片：拾取、记录、研究所需信息的最基本单位
2、元素化：一张卡片一个意思
2.1“意思”依于其在结构中的位置
2.2对“意思”程度的确定依于个人知识的建构

研究卡片是读取者对资料的研究性解释性的记录。
研究卡片是象征性概念。它的形式和内容都是相当丰富的，它也是一种“读书笔记”（读取
信息的规范记录），与学业中的读书笔记不同之处在于，读书笔记以理解被读对象为目标，
而研究卡片除了包括这一点之外，主要以自我解决课题为目标。

做资料卡片的根本原则只有一条——元素化。简单地说就是“一张卡片一句话”。一句话只
包含一个意思，一个意思是意思的最基本单位。不怕卡片多，就怕卡片杂。
问题：
1、“意思”的基本程度难以确定。
解决：依赖个人对知识的建构。
你不再去忧烦一个意思是否为元素，而是看这个意思是在哪一项的哪一个档次上的意思，即
这句话是在哪个层次上说的，然后去记录、归整它，就会清晰。
2、意思是根据在结构中的位置决定的。当然你在做这一张卡片时，记录的是某一结构中的意
思。但是，这个意思一旦抽取出来，就可以与其他元素关联而构成新的意思。
解决：将一个卡片复制若干份，在不同的结构（卡片盒位置）中反复出现。在第二次（N次）
使用时，注明“参见某位置卡”。这样，可以无限制地使用一个卡片所记载的意思在各种结
构中已有的内涵，还可以通过组合和检验发现这个卡片所记载的意思未曾被分析和解释过的
内涵。科研中所谓“分析”部分就在其中了。

回复：8-9 - fay11回复于2001-07-07 12:39:16
七、关于古文献全文数据库（略）

八、关于提问

内容提要：
疑问：寻求知识
质疑：寻求问题
怀疑：寻求观念

我试着用每人提10问作为考试的方法来鼓励同学自我学习和独立思考。有几个评分规则如下：

1、可以在一般的工具书或材料中找到答案的问题无价值（不得分）
2、不能由现有的研究基础加以处理的问题不是科学问题（要能有意思，但在科学研究的范畴
内无价值）。
3、经过反思的问题（自我问难，反复思考过的）对你个人有价值，同时也反映你的学术基础
和理论能力（得分）。
4、经过反思，而且因为此间而对问题清除（一问而使许多局部问题被超越）或升级（一问而
使问题中他人在另一个层次上思考），得分，只要能在学生的一般程度上提出一个这样问题
就可得到满分。
以上的这几条评分标准实际上反映了提问的3种方法。
疑问：如评分标准中的第一种，目的是寻求知识。
质疑：如第二、三种，目的是寻求问题。
怀疑：如第四种，目的是寻求观念。观念就是对世事人生的观点和见识，人情练达，直指本
性，就是从怀疑始。

九、关于科学语言

关键词：科学论文、学期报告、科学语言

内容提要：
1、论文规范：强调科学语言
2、理性精神：诚实和认真

学期科研报告规范
稿本：A4或16开信纸，1500字以上
性质：纯粹科学练习作业。不是理论、意见、对话、评论、感想、杂文等（除非作为证据和
资料）
规范：
一、引证
凡举证据资料都必须已经发表。如果证据系首次公布发表，必须一次性提供没有版权/发表权
争议、程度和质量足够满足其他研究者验检和复核的信息。凡引用都必须注明出处。
凡引用古代汉语，请在正文中转译成现代汉语，在脚注中附原文并注明版本出处。凡引用英、
法、德、日、拉丁语，请在正文中译成汉语，在脚注中附原文并注明版本出处。
二、篇章
1、论文根据课题需要，长短不限。
2、尽量使用最清晰简单的结构（原则上可被机器识读）。即：篇名标明本文论题，各章章目
标明本章内容和性质，各节节目标明本节问题，每一自然段第一句话标明此段内容。
3、使用科学语言，完全不要求所谓“可读性”。语句要求平实，没有歧义，没有言外之义，
逻辑关系明晰。
4、凡新创术语，在第一次出版时加脚注定义。
5、尽量使用量性表述。不是不得以的情况，不用形容词；尽量避免比喻、暗示、影射和意
气。
6、动词尽量选用意义单纯者，同样意义不变换动词。
7、理法采用形式逻辑，不用印度传统的因明和中国传统的“两可”道理。
三、图版
1、原图：照片，凡对图中不清晰的图象加以补充、解释或复原，必须附线图，复原、补充部
分应在线图中明确区分。
2、图示：平面图、立体图、剖面图和效果图请注明比例、方位。
3、图解：引用、剪裁局部图象注明原图出处；对比图统一绘图规范绘制对比部分；指示图中
所指示部分要在图上标明数字或字母。
四、索引
1、主题词：根据国家颁布的主题词表标在篇题之下，各词之间以破折号相联。
2、关键词：为本文关键词汇，已在主题词中出现者重复标出，各词以逗号隔开；关键词数量
根据课题需要设定，一般控制在1.5/千字；关键词即索引词。
五、参考书目
附于文后。

我们目前的作业就是进行科学训练，而不进行思想训练。我们所进行的艺术学是利用艺术资
料进行社会、历史和文化、艺术中的科学课题的研究，而不是研究“艺术”。康丁斯基在我
们课程中只是一只荷兰猪（一种实验用的没尾巴的豚鼠）。对他的作品喜欢、理解或体验与
否和本课程无关。“我们不爱荷兰猪”，所以它才成为科学的对象。你要从康丁斯基相关的
材料中发现“科学问题”，并找到方法和证据解决问题，而且这个“解决”如果另一个研究
者从另一角度和另一些资料验证，答案应该基本一致。科学的成果必须是可以重复和验证的。
艺术的理论工作者却有一个思想性或艺术性的工作，就是艺术批评。它是一种附着于艺术活
动的思想，有时它又是解释性的创作（艺术）。艺术批评本身不属于艺术学，而作为学科的
“艺术批评学”——关于艺术批评的科学才属于艺术学。其中艺术批评材料又成了“荷兰猪”。

回复：10-11 - fay11回复于2001-07-08 10:14:43
十、关于学士论文规范和硕士要求

内容提要：
1.硕士要求
2.科研能力和水平的要求
3.硕士学位论文的基本要求
4.课程要求

学士论文参考规范
1.全面掌握所学的专业知识
1.1.科目:劝募涉及本专业的各门课程和其他相关科目
1.2.赏识:对各门课程的概念、理论、主要成果的了解与运用
1.3.进一步深入的方向,知道获得与专业相关的参考文献的途径,其中包括:a.了解大学图书馆
和本专业资料室的藏书、资料与数据库；b.运用internet的资料的能力c.个人在学习期间累
积的材料。
2.了解学科的基本方法
2.1.收集资料：现成资料的整理、分析、对比、判断。
2.2.论证的思路：确立一个主导思路，展开观点，列出自己不同意的观点并加以说明。
2.3.引用与注释
3.在教师给定的课题中模拟性地解决课题
3.1.自己选择课题并明确选择的理由（解题）。
3.2.对“课题”的范围作明确的规定，限定在现有手段可以处理和解决的范围之内。
3.3.设计出解决课题的方法。
3.4.用上述1.1.、1.2.的知识和2.的方法模拟解决课题。
3.5.试用1.3.的资料进一步解决课题。
4.以规范格式撰成结构完整的作业
4.1.标明专业、指导老师、姓名、学号、论文提交日期和地点。
4.2.题目:明确地表示本文内容。
4.3.列出提纲(相当于详细目录)。
4.4.以简洁明晰的结构列出章节（小标题或段落提示），显示解决课题的过程（2.2.）。
4.5.根据章节结构提供准确的论证根据（2.1.），每个论据必须有出处（2.3.）。
4.6.各章节形成明确的小结。
4.7.在所有章节最后形成明确的结论。
4.8.对结论的价值和缺陷作补充说明。
4.9.列出参考文献目录。
4.10.附录或附图。
4.11.关键词即索引。
4.12.后记：简短记叙本科学习历程，所受相关帮助和资料来源，致谢师恩。

硕士学位论文的基本要求
硕士学位论文是学生在完成高等教育之后，经过专门的培养而对某一学科方向有全面了解并
具备一定研究技能者向指导教师提交的完整的汇报。它是学生的科研能力和水平通过本专业
领域某一特定问题表现出来的一种证明。硕士论文作为整体一般不用于公开发表。
硕士论文对某一课题科学综述的覆盖程度、分析的深入程度、综述的合理程度，是硕士论文
的评价标准。
硕士学位课程是进行中级研究的必要训练，硕士学位的获得，是进行中级研究的一种资格。
所谓中级研究，并不是指硕士所能从事的研究工作的级别，而是指科学活动中一个重要的步
骤和阶段——“本课题研究的综述和批判”。这个阶段是每个科学家必经的阶段，它包含着
科研工作必备的能力训练，即使是成熟的教授，也经常从事这一阶段的工作。硕士学位论文
不能简单地看成是高级的学生学位论文或低级的博士学位论文，而应视作一种学术规范。

十一、关于学术翻译

关键词：组合翻译、译场、规范

内容提要：《艺术史》译后记

组合翻译：规定个人先试译一段，所有的译者通看所有试译稿，以统一规范。然后两方人员
穿插分取原稿段落译出初稿；接着互校初译稿，专业见长一方的译稿必由语言见长方校改，
反之亦然。

译书方法：
首先，制定了一系列工作用表。
其次，将“图例说明”、“年表”、“年代标示”、“加注原文”、“保持原文”等各种译
制问题列为专项。

回复：12 - fay11回复于2001-07-08 17:19:12
十二、关于注释

关键词：注释六法、科学注释、哲学注释、通俗注释

内容提要：
1、注释六法：考据、集注、校勘、解释、相关、引证
2、科学论文注释与哲思的解释学区别
3、科学论文注释与通俗注释的区别

考据：凡本题目之外的学术问题，即与本文题目相关又不适合于在本文中陈述者，另出一文，
其中所有注释材料均随文给出，不再出注。
集注：综合各家之说，并对比分析，作出评价和推定。
校勘：对引证文字资料作出校勘，附校记，并包含对资料的价值评价。
解释：文中不必、不可、不易理解的部分，剔出另加详细解说，尤其在名词、概念、术语的
所有特指定义发生歧义时。
相关：与本文题目无逻辑关联。附录在旁，以备稽查。
引证：注明引文、引证和资料的来源和出处，不对资料价值评价或推论。用作者名的拉丁拼
法，加版本年代再加页码，可通过文献目录复核。

破斥道理即是真理，无理方真。
在这个方向上看注释，注释只是针对听者的消除过程，听者存何已有的（执持的）理，就破
他这一项。在注释的初级阶段，还可符合解释学的法则，但是最表面的问题常常很薄，一经
穿透，马上遭遇人的幸福问题。
理即用，思即行，真理便是中庸。
在这个方向上看注释，注释是对各因素之间的作用规律的反复证明。

科学论文注释与哲思的解释学区别：
解释学的成立根据是因果逻辑追寻多重解释的思维取向，在另外的思维取向中几乎不能有效，
如在否定局部理论的印度思维系统中或注重作用因素之调节的中国思维系统中。这个情况至
少使我们可以保持对风行的解释学和解拘主义新批评的距离。它不是通则。另一方面，我们
又可分清作主技术的科学论文注释根本与对文本的解释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事情。这样就使我
们能将科学论文的品种注释方法作为一种操作的规范来讨论。而不会一边讨论，一边被搅和
到对于文本解释的哲学问题中去，哲学不是科学。

科学论文注释与通俗注释的区别：
通俗注释是在知识和信息的传递过程中对接受者所做的辅助性补充。它的最简单的方式是注
音。在儿童读物里，凡是超出此年龄段的普通程度之外的生字，都要加注拼音。这与科学论
文中的语音研究完全不同。语音研究是对目前不可读认的字证实其读音，是对科学的贡献，
其成果可以是一个注释（科学论文注释）；而儿童读物的注音对科学完全没有贡献。（教育
手段不是对科学的贡献，而是对未来的科学贡献者的培养和准备）。最复杂的方式是教材。
一部教材常常就是一个注释。

回复：学术规范19扎(13\14) - fay11回复于2001-07-09 14:25:41
十三、关于术语

关键词：术语、词典学、构成

内容提要：
1、术语的本系统性：自给自足
2、实用术语的不完善和替代法
3、术语与外语
4、术语的构成：解释，恢复，挪用，编造
5、术语的使用和标示

本系统性包含两个意义。其一，一个术语不可以超出“自足”的范围，也就是说它在作为术
语使用时，既没有此种本义的歧义多解的可能，也没有多余的意义可供形容表述其他意义。
其二，一个术语互相间的关联要“自治”。一个专业系统中的术语之间是相关的，原则上不
能意义重叠，也不能在两个关联意义中间出现疏漏。

我绝不赞成写文章的时候多用术语，术语是做研究和报告研究用的工具。文章是艺术，是为
了交流情意，而传达学术超过也是以普及为务。总之，进行本门学科研究活动的科学论文要
讲究规范术语，而给外人看的文章著作则应避免术语。
术语的标示方法最好是列出术语表。做术语表就像整理工具箱，应该常常为之。在专著中可
以列表，而一般论文无从列表，就靠注释来说明。

14、关于索引

关键词：可重复性、理解、全文索引、索隐

内容提要：
1、索引的根本目的：查找、核对、检查、重复
2、科学和思想中的可重复性
3、索引的作用
4、其他两种索引：全文索引、索隐

做出一个索引有什么用呢？是为了理解。
根据不理解原则，人与人之间思想上的真正理解是不可能的。这里所说的理解指的是两点：
其一，方便地让他人了解和主动误取这一思想成果。其二，交流。这时交流的真正含义不是
交换思想以统一，而是发现差异以确信自我、完善自我的思想。索引就是在一部检索非单纯
意义文本中提供各个层次各个部分的意义的工具。
弄出一堆词来，如何能够达到核对和检验科学结果和思想成果的目的呢？从科学论文方面来
说，应该是简单，任何一篇/部科学论文只应有一个结论，所以，结论赫然在目，无需索引。
所要索引的是对结论的验证和怀疑时对其证据、材料、取证合理性、数据收集范围和计算方
法的查找、核对、检验和重复。
思想成果也不是为了统一的标准，索引只是为了阅读时方便，或者更平实地说，当另一个人
并不想完整地了解这一种思想，但却希望印证自己感兴趣的一些问题时，就可以利用索引，
把所需要的那一部分从中间读起了。

全文索引：多数只对古文献数据库有意义，而一般性的信息和情报都应该有主题词、关键词
和内容提要，全文可以备查，但索引要有层次。

索隐：这是一种学术专著的文体。

回复：学术规范19扎 - fay11回复于2001-07-12 13:07:22
十五、关于考试

关键词：考试四法

内容提要：
选择：考验与互相较量
达标：设定标准的到达
检验：规定内容的掌握程度
发挥：显示实力

十六、关于教师

关键词：职能、等级、知行合一

内容提要：
1、传统的教师职能和现代大学的教育精神
2、现代大学里教师的四个登记及其职能
3、现代教师的准则和责任

现代大学里的教师分为4个等级：助教、讲师、副教授、教授。
助教的主要任务是协助教学。但并非所有协助教学的人员都能称为助教。助教辅助大学教育
的主导方面是协助由教授和学生共同构成的课程教学系统正常工作。他的工作方式主要呈现
为两种：一种是协助教授工作；另一种是协助一门课程的展开，而这门课程可能是由多个教
授共同承担，也可能是由教授指导，由助教本人开设的。
所谓讲师，是能够独立开设一门或一门以上课程的大学教师。
副教授和教授是大学里的主导。最不合理的是，经过一定的年限，所有的讲师自动升级为副
教授，在中国就是这样。最后会出现这样的恶果，就是副教授和教授不是根据资力。在学校
里也实行元老制。
副教授原则上不仅具有开课的能力，对本学科的整体情况有成分的了解，自己主持研究项目，
而且能把最新一的研究用学术讨论会的形式不断开设成新课。在知识上，要求他对本专业的
全部知识有通盘的了解，同时在一个问题上有专深的研究；在方法上，要求他对本专业的所
有方法都了解，而他自己对其中一种方法有着熟练的掌握。他不仅可以指导本专业方向的学
生完成研究，而且在博士研究生所采用的方法略超出本学科已有的方法甚至是采用全新的方
法时，同样能够根据本学科方法的规范保证论文高水平地完成。
教授的职能与副教授不同。在知识上，对教授的要求与副教授没有什么两样。但是在方法上
有个重大差别：一个教授不仅掌握并能熟练运用本学科已有的方法，并且他必须对本学科的
方法论作出过贡献。教授必须对本学科有清晰的了解，和本行的专家有便利的交流，通过定
期主持学术会议和学术项目的方法来培养和训练本学科的高级研究人员，领导他们进行集体
协作，以完成科学所提出的任务。
教师，重新被要求承担责任，他要在巨大的知识中培养学生自我建树个人知识结构，鼓励学
生，并帮他们树立起信心，在这信息泛滥的茫茫大海上，找到一条能够幸福度过一生的航道，
这就是对教师的最高要求——幸福的灯。

回复：学术规范19扎 - fay11回复于2001-07-14 23:15:28
十七、关于专家与学者

关键词：专家、学者、知识分子、判断

内容提要：
1、专家和学者的区别
2、知识分子：西方的概念，中国的求道者（区别于“士”）
3、科学作为是非判断的标准

学者首先是专家，但不仅仅是专家。很多人以为，学者只是某种人的职称。这只是一种世俗
的用法。事实上，我们所说的“学者”相当于西方人的“interllectual”（知识分子）。知
识分子被引入到中文中以后，被许多人执持为一种人生态度。他们不仅将知识分子作为受过
高等教育的人，而且作为人类的良心。他们要求知识分子保持独立的精神，对人间的不平作
出公正的批评，维护法律、道德之外的社会正义。然而，这种想法在中国具有很大的迷惑性。
（一）来源于中古语法interllectual，是具有识辨能力、智慧的意思，interllectuals是被
理性告知的人，他在基督教传统中指领受过某种外在真理的人。也就是说，他认知了一个“
道”，是闻道者，所以他能以此为标准来评判社会与人生。但是我们不认为自己应该做知识
分子，而认为自己应该做学者。这秉承于另一种传统，也就是孔子说的：“好学而已”。好
学并不仅仅意味着要求自己学到什么，而是要求自己不断地去研究、去怀疑、去反省。这是
一种内在的趋向和精神的本能。即使面对一个流行的道理或者一项通俗的规则，也要不断地
发问，探讨它们背后的意蕴。（二）在对中国传统知识分子的反省中，一直存在一种妄自菲
薄的现象，就是把知识分子定位在“士大夫”或者说“士”这个阶层。
事实上，在中国历史上有一股潜藏的流一直被人忽视了。他们是求道者。求道者的无情无义
和士大夫的忧国忧民二者结合起来才构成了中国学者完整的品质。
学者是必须的要求，专家也是过渡的必要。因为在专业科学训练中，算计性的原则至少保证
了无论出现任何政治势力和经济处境的变迁，都不会影响其学业所养成的正误判断。如果“
人生的是非判断”也不受政治和经济的干预而随便，不就是“学者”了吗？

十八、关于科学的局限

关键词：艺术、科学、理性、局限、追问、无有的存在

内容提要：借助艺术对科学的局限进行反省

任何现代人都不能回避艺术问题。艺术作为一种“无有的存在”，根据质疑对象的不同而表
现为不同的形式。而对技术的追问，是上述发达社会的思想成就。应该不应该对技术赖以成
立的科学追问？纵使科学精神与技术有时是冲突的，科学家可能可能在某种程度上反对技术。
但是，科学本身是有一定限度的，无论是自然科学、社会科学还是人文科学，都是人性的部
分，在我们用这么多篇幅来讨论科学和理性的规范和方法时，必须对这件事本身进行反省。

一旦你发觉对某种思想和教义的执持不能解决自我的所有问题，你就不得不继续扯起风帆，
追求自我的家园。在现代化的历程中，造就现代人的是知识，毁坏现代人的也是知识。人们
只有依赖与生俱来的本性——自由与独立，去不间断地对任何现有的，哪怕是自我习惯的，
并被实际得失证明是有益的“存在”质疑，面对问题，作出判断，作出抉择，并准备着为自
己的选择承担责任。
现代，还有什么方式可以保持人的这种无所顾忌的反省，那就是“思”。还有什么活动支持
这种反省不断地具备自我动力，那就是现代艺术，或者称作透过表面美感的本质的艺术——
对不可知的干预。

回复：学术规范19札 - fay11回复于2001-07-15 11:19:51

十九、自我检讨（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