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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01-19
投资需求是中间需求还是最终需求具有决定性意义。
如果是最终需求,那么最终需求就有消费需求和投资需求两大需求,交换仅就消费需求之间进行,如两者不成比例,则导致物价的波动,但市场会逐步调整到位,剩余的则为投资需求,是业主的财富,因此,市场会达成均衡。
反之,如果是中间需求,那么,最终需求就只有消费需求,交换的主要矛盾转变为投资需求与消费需求之间的矛盾,即投资需求需要消费需求实现其保值增值的期望,但是,消费需求又来自于投资需求,并且有中间加工级产业的利润和工人的储蓄沉淀,即派生的投资需求,也就是初始投资需求=派生的投资需求+消费需求,因此,消费需求小于初始投资需求。故,初始投资的货币利润期望是无法实现的,或者说,必然亏损,尽管初始投资产生了充分的实物利润,即大量的存货,它此刻并不必然是财富了。为了保证就业和顶级产业以下的产业利润,不得不发生借贷,使储蓄等于投资,这里的投资为派生投资需求,它补偿了初始投资的货币性亏损,使其流量恢复至原样,这就是宏观经济学的收支恒等式,如此循环往复,直至无穷。
然而,它存在两个重大失误:一、忽视了累积的债务。二、部分存款准备金制让该过程中断,因为流动性被央行吸光了。
流动性被吸光,则发生钱荒,即经济短周期,周长大约3-4年。
债务累积至利润不足以支付利息,尽管释放流动性也无济于事,这就是流动性陷阱,或资产负债表型衰退,也即大萧条,它的到来说明宏观债务已经不堪重负,必须强制性地消灭,这就是长周期,周长大约50-60年。
那么决定投资需求性质转变的因素是什么?
货币的性质,即内生的还是外生的。
在自然经济时代,货币为金属货币或私人纸币,前者为一般生产者与金属采掘业交换而来,后者为个人发行,两者都不会带来系统性的货币债务,此时,生产的目的除了交换就是自用,即投资需求为最终需求。
在商品经济时代,货币为央行统一发行的现代纸币,需要还本付息,投资需求首先要实现实物利润,然后通过市场,将其转变为货币利润,即投资的目的不在是实物利润,而是货币利润,此刻,投资需求为中间需求,它的货币利润实现之所以要通过市场,就在于它要在市场上抢夺其它业主的货币利润,这注定了只能少数个体才能实现,不具一般性,即平均利润为零。
当代主流的新古典经济学的均衡错误论证就在于把消费需求虚幻为主观的效用,从而失去了现代商品经济的现金流标准,由此对生产过剩的解释与解决无能为力,这说明,该理论尚停留在小农经济的枷锁中不能自拔。在当代,小农经济并没有完全消失,比如家庭农户,但显然已经不占主导地位了。
马克思的政治经济学犯了同样的错误,它把实物利润混同于货币利润,即只要实物价值增加了,那么根据等价交换,一定能换回货币利润,这显然是以偏概全。它混同的表现还有:增加剩余价值的方式,增加劳动时间与提高效率,事实上,这只是增加的实物利润。
货币主义也再次跌了跟头,弗里德曼也没考虑货币的债务性,只是机械地要求货币数量匹配产出增加,他无法理解流动性陷阱。
凯恩斯主义的错误在于没有了解投资需求的性质,没有改变初始投资必然亏损的机制,它的实质是让ZF赤字补偿了市场,结果是导致国债悬河,而派生的投资需求没有出路,只有绑架炒作原油、煤炭、钢铁、房子,推高生产生活成本,形成滞胀。
消费主义要消费者过度消费、借贷消费,实质是让消费者补偿了初始投资亏损,这只能让消费债务越积越高,并不可持续,即次贷的发生有其必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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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19 22:44:51
投资需求是中间需求还是最终需求具有决定性意义。

好论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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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1-21 11:22:29
债务炸弹:全球正面临一场破产雪崩 比2007年还险恶
正文 财经网微评论(0人评论) 本文来源于新浪美股 2016-01-20 17:00:42 我要评论(0) share快成为第一个分享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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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浪美股北京时间20日讯 一位业界领先的金融理论家警告称,目前全球金融系统的不稳定已经到了很危险的地步,正面临着一场破产雪崩的威胁,整个世界的社会和政治稳定性都将受到挑战。

“当前的局面比2007年还要险恶。我们对抗萧条的宏观经济弹药已经基本上用光了。”说这话的是怀特(William White),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审议委员会主席,曾任国际清算银行首席经济学家。

“过去八年时间当中,债务持续累积,已经达到了世界每一个地方都会成为潜在的导火索的地步。”

在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前夜,他接受了英国《电讯报》的采访:“显然,下一次衰退当中,这些债务的很大一部分都将无法偿还,这会让许多本以为自己持有的资产有一定价值的人感到不安。”

“唯一的问题就在于我们现在是否能够直面现实,在于我们是以有序的方式,还是在一片混乱中面对即将到来的挑战。债务问题其实已经存在了五千年了,在苏美尔人时期就有了。”

全球各国政府的下一个任务就是如何处理债务减记,如何大规模重新安排社会中的赢家和输家——同时确保不造成政治风暴。

怀特认为欧洲的债权国可能将不得不接受最大规模的减记。欧洲各银行的不良债款就已经达到了1万亿美元的水平——他们已经深深卷入了新兴市场,几乎可以肯定正在为那些永远不会归还的债务做展期。

欧洲银行系统或许需要以一个难以想象的规模进行再注资,新的救援规则之下,那些存款超过10万欧元的储户很可能会被迫帮忙埋单。

怀特的警告声尤其值得关注,因为在2005年到2008年期间,整个央行世界中极少有人会明确指责西方金融系统是在胡来,预言全球经济将受到暴烈危机冲击的,而怀特正是这极少数人中的一个。

怀特说,大央行在雷曼兄弟之后纷纷推行量化宽松和零利率政策,结果就是由此而来的流动性溢到了东亚和新兴市场,造成了股市泡沫,刺激以美元借贷的行为急速升温,在一个资本自由流动的世界当中,这一切都是很难控制的。

结果就是,这些国家现在都已经泥足深陷难以自拔。新兴市场的公共和私营部门债务相加,相当于国内生产总值的185%,为史上最高,而经合组织成员中,这一比例为265%,两者都较上一次信贷周期顶点的2007年增长了35%之多。

怀特认为,现在全球每一个地方都可能是全面危机的导火索   

怀特认为,现在全球每一个地方都可能是全面危机的导火索

“雷曼危机之后,新兴市场是解决方案的一部分,而现在,他们是问题的一部分了。”

怀特同时还是三十国集团近期一份关于央行后危机时代未来的报告的主笔,他说,鉴于全球系统已经失去了基石,具备了崩溃倾向,因此很难确定具体的导火索到底会是什么。

人民币的贬值显然就有这样的潜力。“每一个大国都投入了货币战争,哪怕他们同时还都会信誓旦旦地说量化宽松与竞争性贬值无关。大家都在玩一样的游戏,唯有中国例外——至少目前例外——而这其实是一个零和游戏。中国完全可能随时出手。”

怀特指出,联储及其他央行的量化宽松和廉价货币政策本质上是在提前预支未来的支出,即所谓“跨期平滑”。这种做法长期来说是会上瘾的和有害的,而且迟早将失去效力。最终,这种做法总需要付出代价。“简单来说,你不能寅吃卯粮。”

1987年崩盘之后,联储注入了大量的流动性来防止局面恶化,结果被证明是过多了。从那之后,各国政府和央行的反思使得他们走向了另外一个极端,往往愿意听任繁荣周期自生自灭,因为他们觉得自己能够在晚些时候安全地清理局面,而反过来,每一次冲击发生的时候,他们却都迅速做出反应。在国际清算银行看来,这种不平衡的政策趋向就造成了持续性的宽松倾向,每一轮信贷周期,利率都会跌一些,距离自然利率越来越远。

1990年代,中国和东欧加入了全球经济序列,廉价的出口商品涌向全球,使得这种政策不平衡的错误进一步复杂化了。制成品价格的下跌其实掩盖了不断积累的资产通货膨胀。“由于一系列让他们安心的因素,政策制定者们心安理得地选择了无所作为,而我们现在知道,那些因素其实都是虚幻的。他们自以为是地相信,只要通货膨胀还在控制之下,就天下太平。”

事后看来,各国央行原本应该让全球化带来的临时性良性通货紧缩自行发展。可结果是,他们的实际行动造就了更糟糕的后果,一种典型的1930年代式样的债务通货紧缩。

怀特指出,联储想要走出量化宽松,同时充实自己的军火库,此时却发现自己处在一个很可怕的两难之中。“这是一个债务陷阱。局面如此糟糕,糟到了根本没有正确答案。如果他们加息,后果会很可怕,而如果他们不加息,只能让局面每况愈下。”

如此的混乱,已经没有了轻松的解决方案。可是,怀特认为,至少政府应该停止让央行替自己“干脏活”。他们应该回归财政政策优先的立场,以基础设施投资来获取更快的增长速度。

“依靠央行来解决偿付问题,从来都是危险的,央行能够解决的只是流动性问题。这是通向混乱的处方,现在我们已经到了量变与质变的转折点了。”(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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