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破除高校马克思经济学教学中的三大障碍
黄佶

中央党校经济学教研部教授 陈文通









资本家作为资本的人格化,他的劳动属于“剥削劳动”,他所做的一切,不管冒了多大风险,不管多么辛苦,都既不创造使用价值,也不创造价值。







只有不懂得政治经济学研究对象的人,只有不懂得马克思的分析方法的人,只有学究式的庸人,才去“解决复杂劳动和简单劳动之间的换算比例”;只有力图否定劳动价值论和诋毁马克思的人,才煞有介事地拿“换算比例”说事
第二,马克思从来没有把“公平和正义”作为无产阶级和共产主义的要求。现代社会的公平要求主要是等价交换和收入分配的均等化。但在这种“公平”的背后,是资本家阶级对雇佣劳动者阶级剩余价值的无偿占有。共产主义社会也不可能是公平的,无论是按劳分配还是按需分配,体现的都不是“公平”,而是消灭阶级。按劳分配仍然把劳动作为同一尺度,对不同的人来说是不公平的;按需分配以需求为依据,就更谈不上公平了。至于所谓“正义”,人类社会从古至今从来没有抽象的“正义”和共同的正义观,在不同时代、不同社会形态和不同阶级那里,对正义的理解和诉求是各不相同的。]

劳动价值论认为劳动时间决定商品价值。[这个概括本身就是不确切的。关于商品的“价值决定”,根据马克思的论述:商品的价值量是由生产进而由再生产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劳动量)决定的,而不是由个别生产者的个别劳动时间决定的。可见,这里的“劳动时间”是社会平均数或者中等水平。因此,决不能把“社会必要劳动时间”简化为“劳动时间”;决不能把劳动时间理解为劳动过程持续的自然时间,而是劳动量。在这里,劳动时间只是劳动量的指数。]但是普通人都知道,“时间”只是一个容器,同一段时间里的劳动可以是很勤奋、很艰苦或很复杂的,也可以是很懒散、很轻松或很简单的。因此劳动时间一个因素不可能决定商品的价值。[如果“劳动时间”指的是“社会必要劳动时间”,那么,决定商品价值的就只是“劳动时间一个因素”。]

虽然马克思提出了复杂劳动和简单劳动的概念,但是他没有解决复杂劳动和简单劳动之间的换算比例问题,只是说这个比例由一个“社会过程”决定,“似乎是由习惯决定的”。后来他又为了省去“简化的麻烦”,干脆不考虑这个比例了,“把各种劳动力直接当作简单劳动力”(详见马克思的《资本论》)。[马克思这样做是正确的;在谈论价值决定时,指出简单劳动和复杂劳动的区别,指出复杂劳动是多倍的简单劳动,已经足够了。马克思指出,每个商品生产者、每个人、每一种职能的劳动,在一定自然时间内付出的劳动量是各不相同的,有简单和复杂、低级和高级、比重小和比重大的区别,因此,劳动量只能以简单劳动为基本单位,于是,生产商品的复杂劳动便归结为多倍的简单劳动。这是理论认识,理论是一种抽象,不是数学计算的结果。价值是不能计算的,而是由反复的社会过程决定的;价值也是不需要计算的,只要明白这个“多倍”的关系就足够了。更何况,不同的生产者,不同的场合,不同的时间,复杂劳动和简单劳动,以及劳动复杂和简单的程度,作为劳动量,是各不相同的,会有千千万万个比例,是根本无法计算的。简单劳动和复杂劳动的关系,就像包含不同含金量的不同货币的关系一样,重要的是它们都包含一定的社会必要劳动量,而不在于每个场合的比例如何。这个比例是由实际的“等价交换”决定的。既然马克思在理论上已经说明了简单劳动和复杂劳动的关系,那么政治经济学的任务也就完成了。只有不懂得政治经济学研究对象的人,只有不懂得马克思的分析方法的人,只有学究式的庸人,才去“解决复杂劳动和简单劳动之间的换算比例”;只有力图否定劳动价值论和诋毁马克思的人,才煞有介事地拿“换算比例”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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