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4] (2005-10-18)
在美国,高官有2/3是学法律的,历届总统大都毕业于耶鲁和哈佛,没有听说有毕业于MIT(麻省理工学院,美国最有名的理工科大学,也是世界第一的理工科大学)的总统,西方发达国家基本上都如此,加拿大总理克雷蒂安第一天离职,第二天就夹着皮包去律师事务所上班。
相反,我国政治局常委中,清一色的技术官员,清华大学毕业的占了多数。中国也需要改变,中国已经完成了从革命家工农干部到技术人员的转变,现在该是技术官员到社会管理人员的改变的时候了。
学文科的更懂得这个社会的结构和组织,更了解社会的积弊,也能更好的开出治疗良方。他们从宏观上更能把握时代的脉搏,懂得以人为本的道理,更了解人民的疾苦,对弱势人群有更多的人文关怀。他们更懂经济,他们熟悉历史,更懂得历史的教训和经验。学经济的懂经济规律,学管理的懂政府和国家管理,学法律的则自律于什么能干什么不能干,能更好的以法治国,把国家建成为法治社会和制度社会。而学理科的操作能力强,乐于服从,却不大关心为什么,没有一个社会的大局观,在经济和政府管理、法制建设上无所适从。
自然科学知识使人类的物质文明日趋发达,人文知识引领人类走上了民主与法治的道路。自然科学是“为用”的,人文科学则是要“为体”用的。我们的体制还不完善,更加需要有人文良知和社会责任的人,中国的官场呼唤更多的文科官员。
文/astonwen
阅读后, 觉得此文值得一读, 特此推荐给大家, 供大家参考.讨论
信息产业部的部长就一定要理科吗? 我看倒也不见得.
作为一个部长, 关键不是他懂的这个专业有多少, 专业懂得越多, 只能说明他是一个优秀的技术专家; 至于其部长, 只要他懂得如何管理好他的部下, 知道如何激励其部下发挥出最大的能量足见其是一个好部长
可笑报纸上居然有记者或评论家把大量工科官员成为高官称为“专家治国”,我实在看不出在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和试图建立“法治国家”的过程中,理工科的人怎么成了专家?
哈耶克曾经极力批评过社会计划者具有强烈的设计社会制度的倾向,称他们是“致命的自负”。试问,一个学最优控制和计算机的理工科官员,跟一个学经济学和法律的文科官员相比,谁更喜欢或者习惯于去“设计”?!
套用哈耶克的逻辑,我甚至偏激地认为,记者和很多所谓的“专栏作家”是这个社会最无知的人。因为他们明明知道自己不懂很多东西,却一定要装作懂很多东西,不自负都难啊。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10-20 9:48:35编辑过]
“学理科”不等于“学科学”,“学文科”不等于“不学科学”。如果我们还把文科中的某些学科称作“science of sth”,还要遵守science的原则。
science与(liberal)art是两大主题,但它们其实并不完全对应“理”与“文”(虽然有人如此翻译),更不应该对立起来,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我们“每天看到太阳东升西落”,我们凭什么说我们每天看到的是同一天体?远方的行星在天空中“行走”(所以称“行星”),我们凭什么说这是同一天体在行走?而不是不同天体轮番出现?这些是science的内容。古往今来,我们写了无数日月星辰的诗词歌赋,这些是art的内容。
大家都能说出“地球围绕太阳转”,可是有人知道根据是什么吗?
如果说培养“技术奴隶”,那清华大学绝对是一流,但是治国需要的是“思想”,一种科学的、创新的、带领社会向正确方向前进的“思想”。
思想不是天生的,是可以后天培养出来的,像哈佛、耶鲁就是这种能够培养、激发“思想”火花的地方,“思想”在一个社会的进步过程中的决定性、致命性作用绝不是“技术”这种东西能相比的。
在治国这种层面我个人认为“思想家”要远远重于“专家’,当然中国的教育体制主要是往"技术奴隶"方面培养人才的。
文章只有结论没有分析,似乎不适合加精吧.需要考虑中国的具体情况,尤其是中国是从一个怎样的情况下开始改革开放.
从SUNGMOO版主的每次出手都能学到一些新东西,佩服啊!
从某种意义上讲,同意该文章观点!
我觉得一个合格的搞政治的,应当是有着敏锐的眼光,博大的胸怀,即有人文修养又有理性分析的能力。单单讨论是学文科的更适合搞政治还是学理的,我觉得意义不大。
当然要达到以上的能力,需要有文科背景,但那又是不够的,还需要一些相关工作领域的知识!
人都是理性的。人的这种理性不分文科与理科,甚至学理科的人可能更理性,或者说更固执。
如果一个国家没有一个好的制度保护人力资本产权,或者说保护知识分子的利益,知识分子只能通过同门、同班、同系、同校的同学,或者同乡等关系建立攻守同盟,进行自我保护。这是老毛时代给予中国知识分子的最大教训。
文科人才的作用主要在于建立一个好的制度,让学理科的人放心搞工程,但是中国从来就没有这种好的制度,也就是说中国学文科的人从来没有发挥过有效的作用。
在通常情况下,工科学生的作用能在短期内发挥作用,而文科学生的作用只能在长期体现出来。没有好的制度,人人都只能短视,没有人会看出文科学生到底有没有作用。这种不确定性导致了文科在中国的无用。事实上,理科学生的作用也很有限,掌权者最终只能落在工科学校的毕业生身上。这是为什么最终形成了清华帮的原因。
当然,这不等于文科学生一点价值都没有,实际上人大的毕业生在政府部门最多,也掌握不少实权。但是,文科毕业生不等于都能理解制度的价值,也没有人会为建设一个好的制度而献身。实权换钱是最理性的行为,因此最终也导致了文科毕业生难以被重视的原因。
如果要振兴中国,振兴文科毕业生在国人心目中的价值,必然需要一批为此献身的重量级人物。但是,有可能吗?从成本与收益的角度看,这种人一定是非理性的!在中国有了名的人,是一定要在短期内尽快换钱的,然后再获得一官半职,保住自己的地位。
这就是中国的现实。只有一场巨大的危机,才能打破这种均衡。如果你想成为未来的领导者,就不要有怨言,准备好自己的实力,深入研究中国未来应该有的制度,然后静静地等待这一危机的到来吧!我相信,在当今的全球性竞争面前这场危机是不可避免的。
严厉批评对非经济学帖子加精!!!
这是经济学学术版面,不是社会学版面或一般的BBS。
在没有任何经济学直觉思维的情况下贴出此贴已经违反了原则,居然还加精,浪费我们的时间!
严重要求予以纠正!!!
我要是你,一定不会说这么没有水平的话。这个主题的精华不是加给楼主的,是加给版主的。你把鼠标放在“精华”符号处,它若是显示“精华”就表示它还不是精华,如果显示“解除精华”则相反。
严厉批评对非经济学帖子加精!!!
刚才忘了短信通知你了,再浪费我一点时间吧。年轻人,少安毋躁。
我经过最近与许多前辈师兄师姐的讨论,深觉自己水平太低,经济学分析的思维和框架还没有成熟建立,还有很多分析能力尚不具备。感觉现在应该潜心读书,本着谦虚平和的心态来做学问,才是我应该做的。多谢楼上提醒!
“理性分析能力”是“人文修养”的一部分吧?一个说话办事无逻辑可言的人很难被称为有“人文素养”吧?理性分析能力是“文理”科的人都要有的吧。
文学允许夸张,但无逻辑的夸张只会让人们感觉是疯人语。写复杂小说的文学家更要有逻辑思维能力,曹雪芹如果没有一个对大观园(包括其中的人物)的整体而一致的概念或设计,能写出《红楼梦》吗?今天桌子摆在左面,明天画又挂在了右面(人物的性格一致性就更不用提了),人们会感觉这是名著吗?
散文的“形散而神不散”,其中的“神”也是要有逻辑的,或者说是理性的:如此的“散形”何以组织在一起而“不散神”。
看了大家这么多的言论, 学到了不少东西.
我觉得,还是文科的官员多一点好.要建立一个和谐、法制的社会,还是很需要文科人员的“柔”。
治国更需要战略家。要想用个什么专家模型来治国肯定是个天大的笑话。
毛泽东、邓小平治国方略之不同点 毛泽东、邓小平在治国方略的基本方面虽然是相同或基本相同的,但确实存在很多不同之处,甚至是十分重要的不同之处。这种不同,是邓小平对毛泽东正确方略的继承并加以发展,对毛泽东晚年错误方略的纠正而呈现出的特点,其主要表现是: 第一,在怎样治国的指导思想上对阶级斗争和经济建设的认识不同。 不同时期治国的指导思想都有其不同的着重点。对于这个着重点确定得是否正确,会涉及整个的治国方略。在毛泽东时代,面临着两个工作重点的转移。第一个工作重点的转移是从农村转向城市,对于这个转移,毛泽东是清醒的,所以这次转移是及时的、成功的。但是,对于第二次转移,即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以后,全党全国的工作重点必须由阶级斗争转向经济建设,他的认识则是不清醒的。前面已经说过,总的来讲,毛泽东对经济建设也是重视的,也想更快地发展生产力,尽快地改变我国的落后面貌。但是,他对于八大关于我国社会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的认识在此后不久有了改变,随着国外波匈事件的发生和国内反右派斗争的开展,他认为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两个阶级的矛盾、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两条道路的矛盾,仍然是社会主义社会的主要矛盾。于是在1957年9月召开的党的八届三中全会上,他就开始否定八大的正确论断。到1962年的八届十中全会,他进一步强调阶级斗争要“年年讲,月月讲”,并以此为指导制定了党在社会主义时期的基本路线。随后,又提出要“以阶级斗争为纲”,“阶级斗争,一抓就灵”。到“文化大革命”期间,更进一步提出“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理论,致使党和国家在长达20年的时间中,犯了阶级斗争扩大化的错误,严重地干扰了经济建设的进行,留下了深刻的教训。 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邓小平面临的只是一次工作重点的转移,即由以阶级斗争为纲转向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他在1975年的全面整顿中,就将集中力量把国民经济搞上去作为“纲”来抓。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上,他总结毛泽东晚年犯错误的历史教训,倡议全党果断地抛弃“以阶级斗争为纲”的口号,作出把全党工作中心转到经济建设上来的重大决策。在这之后,他一再强调要铁下心来,一心一意搞建设,不受任何干扰。为了保证这个工作中心不改变,他采取了几条重要措施:一是指导十三大制定了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党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路线,强调这条基本路线要一百年不动摇;二是提出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是社会主义的本质和根本任务,为以经济建设为中心提供了坚实的理论基础;三是重申生产力标准,并提出“三个有利于”的判断是非的标准。当80年代末90年代初国际国内都发生政治风波,一些人一再主张应当重新“以阶级斗争为纲”、以反“和平演变”为中心的时候,他仍然没有动摇。可以说,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集中力量发展生产力,这是邓小平治国方略的最重要、最根本的特点,也是对毛泽东正确治国方略的重大发展。 第二,在治国方式上对改革开放的态度不同。 前面已经说过,毛泽东是富有创新精神的。在革命战争时期,他就反对共产国际和苏联坚持的城市中心论,创造性地开辟出了一条农村包围城市的革命道路。在社会主义建设问题上,他对于苏联模式也是不满意的,曾试图汲取苏联的教训,对经济体制加以改进,走出一条适合中国情况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他也一贯主张加强对外交往,学习外国的一切长处。但是,他始终没有完全打破苏联模式,找到一条符合中国实际情况的社会主义建设道路。他虽然主张加强对外交往,但当他“以阶级斗争为纲”的时候,在对国际形势的分析发生偏颇的时候,在相当一段时间自己封闭了自己。正如邓小平所说:“建国以后,人家封锁我们,在某种程度上我们也还是闭关自守,这给我们带来了一些困难”;“六十年代我们有了同国际上加强交往合作的条件,但是我们自己孤立自己。”(注:《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64页;第2卷,第232页。)这种自己孤立自己的做法,限制了自己的视野,妨碍了经济的发展,使我国与世界发达国家的差距越拉越大。 吸取这个教训,从1978年开始,邓小平就主张大胆地实行改革开放。他尖锐地指出:“如果现在再不实行改革,我们的现代化事业和社会主义事业就会被葬送”(注:《邓小平文选》第2卷,第150页。)。他所说的改革,是整个经济体制的改革。他不仅要发展商品经济,而且要实行市场经济,认为市场经济并不是资本主义所专有的,社会主义也可以搞市场经济。中国要逐步建立和完善起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所以,他说改革是一场“革命”,是“第二次革命”,是一场深刻的社会变革。关于对外开放,他也不仅仅是要学习外国先进的科学技术和管理经验,而是要大胆吸收和借鉴人类社会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正是在他的领导下,中国实行了空前规模的改革开放,迅速取得了举世瞩目的伟大成就。因此,改革开放成为邓小平最根本的治国方略之一。 第三,在治国途径上对民主和法治的重视程度不同。 在理论上,毛泽东对于民主也是非常重视的。他一方面反对分散主义,主张高度的集中;另一方面又强调实行高度的民主,把建立民主政治作为革命的首要任务之一。1944年,他在同黄炎培的谈话中,就提出民主是保证党和国家政权不变质,解决“历史周期率”问题的根本途径。1957年7月,他明确地提出了“造成一个又有民主又有集中,又有纪律又有自由,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生动活泼,那样一种政治局面”(注:毛泽东:《一九五七年夏季的形势》,1957年7月。)的目标。1959年底到1960年初,他还提出劳动者管理国家、管理军队、管理各种企业、管理文化教育的权利,“是社会主义制度下劳动者最大的权利,最根本的权利”(注:毛泽东:《读苏联〈政治经济学(教科书)〉谈话记录》,《党的文献》1992年第5期。),要求保证人民的权利,扩大社会主义民主。1962年1月在七千人大会上,他又重点讲了民主集中制问题,强调不论党内党外,都要有充分的民主生活,都要认真实行民主集中制。但是,他对民主的看法有两大缺陷:一是更多地将民主看做一种手段和作风,而不是把它看做目的和一种制度,这就难免出现坚持不够一贯甚至个人专断的现象;二是他崇尚“大民主”,并发动了“文化大革命”,但结果反而破坏了民主。可以说,毛泽东虽然重视民主,但没有找到一条实现民主的正确途径。对于法制建设,毛泽东也是比较重视的。在他的领导下,新中国陆续制定了一些法律。但是,在总的工作中,在操作机制上,他更重视政策的领导,这就很难避免随意性和经常的变动性。与此相联系,毛泽东经常采用搞政治运动的方法。建国以后,大大小小的运动几乎没有间断过。这种方法既是沿袭战争年代的工作方法所致,也是没有真正重视民主和法治的必然结果。因为没有正常的渠道调动群众的积极性,到需要时就只有靠搞运动。这种大轰大嗡的“群众运动”,虽然看起来轰轰烈烈,在短期内能取得比较明显的效果,但不能保持长久,而且往往带来很大的副作用,甚至带来很大的破坏性。像“大跃进”、“文化大革命”运动,对国民经济以至整个国家造成的破坏,都是无法估量的。 总结这个教训,邓小平特别重视民主和法治建设。首先,他提出了建设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目标,认为“没有民主就没有社会主义,就没有社会主义的现代化”(注:《邓小平文选》第2卷,第168页。),政治制度和经济制度“改革的总方向,都是为了发扬和保证党内民主,发扬和保证人民民主”(注:《邓小平文选》第2卷,第372~373页。)。其次,在强调民主的同时特别强调法制,强调制度建设。在《解放思想,实事求是,团结一致向前看》的讲话中,他就批评过去那种把领导人说的话当做“法”,不赞成领导人说的话就叫做“违法”,领导人的话改变了,“法”也就跟着改变的现象,提出为了保障人民民主,必须加强法制,必须使民主制度化、法律化,使这种制度和法律不因领导人的改变而改变,不因领导人的看法和注意力的改变而改变。在1980年8月18日所作的《党和国家领导制度的改革》的讲话中,他再一次强调了加强制度建设的重要性,提出了政治体制改革的任务,并规划了政治体制改革的蓝图。其三,带头废止领导职务终身制,努力避免那种把党和国家的命运建立在一个人的威望上的不正常现象。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他担任党中央主席本来是众望所归,但他坚决不担任此职,只担任副主席,后来只担任军委主席,到十三届五中全会他从军委主席的职务上退下来,从而打破了主要领导人领导职务终身制的惯例,为我国领导制度的改革作出了榜样。在他的领导下,党和国家的民主政治建设取得比较明显的成效,各项法律、法规迅速制定出来,全国人民的民主观念和法制观念大大加强。到十五大,“依法治国”的口号明确地提了出来,成为我国当前基本的治国方略。 第四,在治国目标上理想和现实的成分不同。 治国方略必须从现实出发。毫无疑问,毛泽东是讲究实际的,是注意从实际出发的。他向来重视调查研究,1930年就响亮地提出“没有调查,没有发言权”的名言,认为一切决策都要从中国的实际出发,首先要认清中国的国情。后来,他又一再强调马克思主义要和中国的实际相结合,并把理论联系实际,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作为党的根本的思想路线和三大优良作风之一。但是,他又是一个诗人,具有浪漫气质,在晚年,在一些方面理论和实践上脱离中国实际。比如,在社会主义的模式上,他就追求“一大、二公、三纯”的目标。所谓“大”,就是基层组织如人民公社的规模越大越好;所谓“公”,就是公有化的程度越高越好;所谓“纯”,就是社会主义的经济成分越纯越好。1958年的人民公社化运动,就是他的一个试验。1966年他写的《五七指示》,更是这种理想模式的集中体现。为了实现他的这种理想,他不惜发动“文化大革命”,打乱他一手创建的党组织和国家机关,甚至把一大批与他共同长期浴血奋斗的战友视为“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而予以打倒。但是,由于他的这个理想模式脱离了中国的实际情况,也不符合马克思主义的基本理论原则,就不可避免地带有浓厚的空想色彩。结果不但其理想追求没有实现,反而给国家造成极大的破坏。后来他也逐步地认识到这一点,说他的一生能够三七开就满足了。 邓小平既是一个伟大的战略家,也是一个伟大的实干家,处处体现出一种冷静的、理性的现实主义精神。在三年困难时期,当一些地区的农民实行包产到户的时候,他就借用刘伯承经常讲的“黄猫、黑猫,只要捉住老鼠就是好猫”的话,大胆地给予支持,明确提出:“生产关系究竟以什么形式为最好,恐怕要采取这样一种态度,就是哪种形式在哪个地方能够比较容易比较快地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就采取哪种形式;群众愿意采取哪种形式,就应该采取哪种形式,不合法的使它合法起来。”(注:《邓小平文选》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第323页。)这就是所谓的“猫论”。这个“猫论”,充分体现了他求真务实的现实主义精神。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他的这种精神得到了进一步发扬。为了尽快地改变中国的落后面貌,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他果断地作出了全党工作重点转移的重大决策,决定大胆地实行改革开放,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实际出发,逐步打破了原来那种以公有制、计划经济为特点的传统的苏联社会主义模式,建立起了一种完全符合中国实际的新模式。为了保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他明确地提出了“三个有利于”的判断标准,即判断事物的性质和是非,“应该主要看是否有利于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的生产力,是否有利于增强社会主义国家的综合国力,是否有利于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注:《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372页。)。这个判断标准,抛弃了那些空洞的争论,实实在在,也完全体现了求真务实的精神。正因为邓小平处处从实际出发,这20多年来我国的改革开放和经济建设才迅速取得明显的成效。 除以上几点外,毛泽东、邓小平的治国方略还有一些不同点,这里就不一一论及了。 毛泽东、邓小平治国方略具有不同点的原因 毛泽东、邓小平的治国方略之所以有上述不同,原因是多方面的,最主要的原因如下: 第一,所处的时代不同。毛泽东所处的时代,还是“革命加战争”的时代。“冷战”时代,美国接连在中国的邻国朝鲜、越南发动侵略战争,战争的威胁就发生在身边,因此毛泽东不能不考虑战争的问题,并由此影响到他对国内主要矛盾和主要任务的判断。邓小平所处的时代,已经变成和平与发展为主题的时代,世界的局部战争虽然不断,但都离中国较远,因此可以安下心来进行经济建设。 第二,回答的主要问题和面临的主要任务不同。毛泽东面临的主要任务和回答的主要问题,是如何建国和巩固新生的国家政权,因而考虑阶级斗争自然就多一些。邓小平面临的主要任务和回答的主要问题,是如何尽快地纠正长期以来的“左”的错误,改变中国的落后面貌,赶上世界上先进的发达国家,因而考虑经济建设自然就多一些。 第三,对国情的认识不同。要提出正确的治国方略,首先要正确地认识国情。毛泽东虽然也认为中国的特点是“一穷二白”,“‘穷’,就是没有多少工业,农业也不发达;‘白’,就是一张白纸,文化水平、科学水平都不高”(注:《毛泽东著作选读》下册,第743页。)。但他认为这既是坏事,也是好事,“穷则思变,要干,要革命。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画图”(注:转引自《红旗》1958年第1期。)。他这种雄心壮志是应该赞赏的,但他对在中国这样一个落后的东方大国中建设社会主义的困难,估计显然是不足的。因而,他对中国社会主要矛盾和发展阶段的认识也不能一以贯之。在社会主要矛盾上,他提出无产阶级与资产阶级、社会主义与资本主义两个阶级、两条道路的矛盾是主要矛盾;在社会发展阶段上,他原来认为中国向社会主义的过渡是“从新民主主义向社会主义的过渡”,可是在1955年9月发表的《中国农村的社会主义高潮》一书的序言中又改为“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的过渡”,在社会主义制度建立以后,仍然认为中国处在从资本主义向社会主义过渡的时期。此后,他又认为中国可以很快向共产主义过渡,超越中国社会的发展阶段,因而急于求成,急于过渡。直到经过“大跃进”的挫折,他才认识到要赶上和超过世界上最先进的资本主义国家,没有一百年甚至更多的时间是不行的。但到“文化大革命”期间,又主张建立一种纯而又纯的社会主义。对国情特别是社会主要矛盾和发展阶段的错误认识,是毛泽东长期犯“左”的错误的主要原因之一。在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邓小平认真总结了过去犯“左”的错误的教训,以国情特别是社会主要矛盾和发展阶段的认识有了很大变化。对于国情,他认为中国有两个重要特点:一个是“底子薄”,一个是“人口多,耕地少”,由此决定中国的社会主义还处在初级阶段,社会主要矛盾是落后的社会生产力与人民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之间的矛盾,主要任务就是尽快地发展社会生产力,解决这个矛盾。由于对国情特别是社会主要矛盾和发展阶段有了正确的认识,所提出的治国方略自然是符合中国实际的。 第四,对什么是社会主义的认识不同。要建设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除了正确认识国情以外,还应该对什么是社会主义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前面已经讲过,毛泽东对社会主义的认识基本上是根据马、恩、列、斯的论述和苏联的模式。他虽然对苏联的模式不满,批评过斯大林的一些观点,但他从根本上没有跳出原有的框框。他不仅认为社会主义的特征就是公有制、按劳分配、计划经济,而且主张“一大二公三纯”,建立一个逐步消灭社会分工、消灭商品货币、在分配上大体平均,带有浓厚的空想色彩和平均主义色彩的社会主义社会。对什么是社会主义的不正确认识,也是他在长期内犯“左”的错误的主要原因之一。十一届三中全会之后,邓小平针对过去对社会主义的错误理解尖锐地指出,对于这个问题我们过去的认识“不是完全清醒的”。他认为,过去所讲的公有制、按劳分配、计划经济这三大特征,都不是社会主义的本质,“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注:《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373页。);“社会主义阶段的最根本任务就是发展生产力,社会主义的优越性归根到底要体现在它的生产力比资本主义发展得更快一些、更高一些,并且在发展生产力的基础上不断改善人民的物质文化生活”(注:《邓小平文选》第3卷,第63页。)。这既是对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的重申,又是对马克思主义的重大发展,从而形成了一个全新的社会主义观念。 邓小平是在毛泽东之后担任领导的,既继承了毛泽东正确的方面,又总结了毛泽东的教训,避免了毛泽东晚年的错误,因而在治国方略上有了巨大发展。他之所以能够实现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第二次历史性的飞跃,与他对毛泽东晚年错误的纠正及正确方面的继承和发展,是分不开的。
谁来治国?是以“文”、“理”为标准?讨论这个问题难免太幼稚。
谁来治国?当以历史渊源、文化背景视之。中国出不了华盛顿,也就没有美国的政治、文化、经济。
谁来治国?......
中国官场上目前之所以理工科出身的多是有历史原因的,新中国建立之初我们国家迫切需要建立自己的完整的工业体系,而我们又严重缺乏技术人员,因而仅有的少许技术人才都委以重任,现在情况有所变化,我们强调人文关怀,强调以人为本,强调依法治国,官员中学经济、法律、管理的人员会逐渐的增多,目前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了,特别是一些年轻的官员,但是要慢慢来,情况是逐渐转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