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的未来是什么样子?这个问题可能是我们人类最让人心驰神往、激动不已的问题;同时也是挑战性最大、奥秘无穷的问题。正是因为前者,历史上许多聪明的人苦苦思索、试图回答;也正是因为后者,历史的发展轨迹无情的告诉我们那些非常聪明的人的答案或多或少都是错的;同时也让我们开始知难而退,只顾低头走路,忘记看一看天上的星空,并思考背后隐藏的奥秘。或者认为这根本就不是个问题。
为什么这个问题让人神往呢?
我想回答起来不会太难。对于一个心中充满好奇、喜欢思考的人,这个问题显然有着无穷的魅力。我们的世界为什么是现在这个样子,我们将会走向哪里?一千年之后、一万年之后,人类世界将是怎样一幅图景?
历史上许多人想过,柏拉图、空想社会主义者、马克思、哈耶克都想过,纳什无疑是想过的,只是想的时候他已经病了。
柏拉图、社会主义空想者只是在设想,在试验,并无逻辑严谨的理论支持。
马克思、哈耶克,都有自己的一套系统理论,马克思的资本论,哈耶克的“自发秩序”、“扩展秩序”理论;但对于这个问题并没有做很深的思考,没有做严谨的逻辑推理,只是稍微描述了一下。
特别值得提一提的就是纳什。
我们来看一看纳什的一些行为,当然是病中的行为。
他梦想成立一个世界****;
他认为世界上的一切都可以用一个数学公式表达;
他给联合国写信,跑到华盛顿给每个国家的大使馆投递信件,要求各国使馆支持他成立世界****的想法;
不断地给****官员和联合国写信,甚至给毛泽东写信。
相信马克思的共产主义;
据说还写论文证明上帝存在。
为什么有这些行为呢?原因尽管复杂,但笔者认为有一点,那就是纳什认为他从博弈论中得到了一个解,这个解就是世界的未来。要知道,如果世界存在一个纳什均衡,那不是我们的未来吗?
然而,问题并不是这么简单,现在我们知道,博弈论在社会中的应用有很大的局限,纳什在病中,思维是跳跃的,并没有严谨的逻辑的。他病有所好转之后的一些言论,例如对共产主义的清醒认识,实际就是他在严谨的逻辑下得出的答案。
纳什只是个数学家,未来世界的“解”绝对不在数学里。
如果有人觉得自己找到了未来世界的“解”,他一定会无比的兴奋与轻松,进入一种忘我的境界,或者旁人会说他是“疯子”。
为什么这个问题如此深奥以至于让我们有意的忽视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显而易见。世界是如此的复杂与让人困惑,就是预测一个人的行为与命运都是如此困难,何况一个集体、一个国家、整个世界呢?想想这个问题吧,100年后的中国将会怎样,或者简单一点50年吧?是不是觉得自己脑子不够使了?
历史上一些非常聪明的人曾经试图给出答案,但笔者看来,或者是错的、或者只是让我们看到了“一斑”,离全貌还有很远。
为什么会这样?人类智慧的限制。人类社会就像我们身边的宇宙一样充满了奥秘,这些奥秘需要一个一个的去揭示。这正是人类智慧之路。我们不能期望我们的孔子去想出相对论或者是博弈论。
就像一道题,要想得到答案,需要去推理,推理是要有所凭依的,例如已经被假设正确的公理、定理,如果这些都没有,凭什么得出答案?
何况,人类社会这道题不是一下子就全部显示的,而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地展示出来,人类才能看到。所以时间是个大问题。看到一部分题目,得出的答案肯定要么是错的,要么就是不够全面。
要想回答世界的未来是什么,必须先回答以下问题。
第一个问题:推动人类社会发展的最终动力是什么?
马克思说是生产力。错。是人类自利的天性。宇宙的运转与演变依赖于万有引力,自利正是人类社会这个大秩序系统的“万有引力”。没有人可以摆脱他的影响,无论他多么伟大、多么圣贤、就算他是神仙也一样。正是自利我们有了私有制、有了国家、有了****、有了企业、有了皇帝、有了法律、有了道德、有了科学、有了理论、有了战争、有了竞争等等,总之有了这个纷繁复杂、让人眼花缭乱、让人看不明白的世界。自然界实际也一样,每个个体的的自利,造就了今天的万物兴旺的现实,宇宙背后的力量是什么,我不知道,微观世界的粒子背后的力量是什么,我不知道,但一定有。这个答案还有待人类去探索。
第二个问题:人类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集体的理性。用杰里米.边沁在《伦理与立法原则导论》里的一段话来说明吧,先哲已经说得很好了,“共同体是个虚构的实体,他是由被认为属于这个共同体的成员之个人构成。那么,共同体的利益还能是什么呢——无非就是构成他的每一个成员的利益之和而已”。共同体可以是一个家庭、一个企业、一个国家,全世界的人类、全球的包括人类在内的所有生物,甚至现在存在的和将要在这个地球上出现的所有个体。宇宙我们暂且不论。
集体理性实际就是个体理性。
理性是什么?也就是利益是什么呢?哈耶克说:生命的目的就是变得繁荣、富足、多样、快乐,我加两点,自由与自我实现。马斯洛的需求理论有助于我们思考。总之,用一句童话故事里的话来描述,每个个体幸福的生活着。不管他是动物还是植物,不管他是黑人、白人还是黄皮肤的人,不管他是生活在非洲、亚洲还是美洲的人,不管他是聪明的还是愚钝的,不管他是操作机械的、流水线旁边的还是企业管理者、所有者还是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