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位大学老师,收入不高。记得上高中时,考师范的同学都是被老师猛批的对象,而我们这些被老师欣赏的、能进重点大学的优秀学生,从本科、硕士再到读博士苦窗20年(我学医的23年),拿的钱还不到中小老师的1/2。虽说大学课时没有中小学多,但现在的大学教学似乎是副业,主业是科研,而且是帮学校所谓的“教授”做大量无偿的做科研。我发帖时已12点了,我还没睡,不是不想睡,还有事没做完。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中小学老师在批改作业或备课。社会的这种大小环境、气候符合科学、可持续的发展观吗?
在我求学和教学的过程中接触了一些国内外学者,经过对比,说实在的,国内学者不能交流,一交流你会发现水货比较多。相反,我接触的少数几位国外学者中,有一位,无论是做人还是专业水平都让我佩服不已,他就是费立鹏,在华工作20年加拿大籍精神病学博士。
这种中外学者做人做事巨大差别原因何在呢?我想起康德说过的话:我敬畏两样东西——繁星苍穹和内心道德。繁星苍穹和内心道德对以康德为首的西方代代学者来说,是两种永恒的存在,特别是内心道德。相反,国内学者急功近利,靠剥削年轻学者以维持其地位的外表之下,包裹着一颗没有“永恒”追求的世俗之心。
缺乏对“永恒”的追求也许并限于科学界。
我不知道并担心缺乏对“永恒”追求的这一大群体的不断繁衍会对我们的子孙产生什么影响,何时才有对永恒的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