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批蒙古大夫,一接触产权经济学,就想对中国十亿农民开刀。
一个外科大夫要想开始主刀,还要经过多年的实习和各种基本功熟练。难道要医治一个国家的经济病症,真的就比医治一个人的病容易很多吗?
凭什么说在我党的领导下,把农民集体所有的土地“全部无偿地收归国有,由中央政府垄断发动、实施土地产权初始配置的权力。新的初始配置中,各个家庭目前实际经营的土地位置、面积都不需变动。土地使用权可以是现行的30或50年不变,到期如何延长、调整,完全由中央政府单独决定,并由其单独实施。这种制度安排的实施成本会很低,但是收益很大”,就不存在政治风险,也容易被农民的意识形态所接受?
产权明淅的核心是产权的可交换,要不然无论是集体或国有产权本身都是明淅的。暂且不说分配的公平与否和分配过程中的矛盾冲突问题,如果真的把土地产权成功地分到农民个人,然后实现了明淅产权,允许土地产权上市交易。由此带来的社会后果不知这批蒙古大夫们想过没有?
农业生产素有水灾一条线,旱灾一大片。中国的农业灾害每年都不同程度地在不同的地区发生。一旦出现了严重的旱灾,农民为了生计,只好卖儿卖女卖土地。其结果是很快要出现土地的集中。大量失去了土地的农民,必然要加重城市的经济负担,或者形成又一个强大的丐帮,甚至犯罪团伙。我们又该怎么办呢?
我还是那句话,经济学家开药方,要多研究吃了你的药有什么副作用和后遗症,不要仅告诉我你们家秘方的神奇之处。难怪美国人一直把中医药视为违法!都是那帮蒙古大夫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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