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钟过
刘老将近90岁的人了。如果不说话,那也是类似北京大学某些国宝级学者了。各派都会对他歌功颂德,包括极端迷信市场的学者们。老人家现在还图什么,看看中国各种社会问题丛生,矛盾尖锐,老人忧国忧民,说了真话而已。
邹恒甫的遭遇,我不是很清楚,刘老那里对武汉大学有什么影响力,即使是在刘老所在的经济所,刘老都影响不了。把邹的遭遇归结为刘老很不客观。邹说话不注意,受到排挤,这在中国是必然的,排挤他的人也未必认同刘老的观点,只不过抓到机会,借口而已,这不是什么制度、体制问题,是3000多年来中国社会的人性、潜规则。
邹恒甫在中国办学,精神可嘉。他也常让学生读点马克思的东西,也写过为穷人鼓和呼的文章、接受过这方面的访谈。老实讲,从细节看,邹确实令人尤其是令青年人敬佩,但从他所做事情的整体来看,迄今为止,我没有看见他培养出一个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者,培养的都是迷信市场的,迷信西方所谓大牛的学者,客观上起了加速市场化、私有化的作用。他培养的学生,从个人来看,确实受他很多帮助,但从国家民族来看,从普通人的立场来看,是正面的还是负面的,一看便知。
邹经常说国内马克思主义经济学水平不高,是,我们在做模型、做计量方面我们是比不过西方学者包括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者。但是这种批评的结果,不是取消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而是如何培养人去发展他,从这个角度看,他做了什么呢。最重要的是,至少中国学者在坚持唯物史观方面,并不次于西方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者,特别是历史研究方面,对马克思著作的文本解读,不仅不次于西方学者,甚至在很多方面超过他们。之所以没有表现出来,是因为语言问题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