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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琳.琳. .张.强 .广.州.日.报
| 黄恒学 专家某种程度上是残缺 |
| 韩天旸 2006年09月05日 |
获三个博士加一个博士后学位——— ■出生于全国闻名的“教授县” ■现为北大政府管理学院教授 ■主张为享受而读书,博学与专才兼顾 建议您关注 他在国家恢复高考制度之后第一批走进大学校园,之后的20年里他一直在不停地求学、求知,直到1998年他41岁时,先后获得了六个学位,其中包括三个博士和一个博后学位。“三博一后”的成绩,使他被称为“学位高人”,也使他成为常人眼中的“怪人”。 在这篇人物报道中,首先我们要告诉您的是有关他学习方面的传奇,同时我们更想告诉您,这位高人对待学习、对待知识的观点,以及他会给我们当代大学生带来什么样的启示。 您在工作中一定也需要充电读书,黄恒学为您总结了有关读书学习的经验之谈:比如如何做到博学与专才;如何对待读书的不同目的。 如果您是大学生或是高学历,正为找不着工作而发愁,您不要有怀才不遇、英雄无用武之地的感慨。黄恒学有很多观点会令您恍然大悟。比如说“高学历失业或者是因为读死书,不懂得真知识”。 是什么样的书让黄恒学一写就是30年?这是黄恒学要用所学知识造福那些患上心理疾病的现代人。 五年级时自办图书馆,成为孩子们最爱去的地方 人如其名。正像他的名字一样,黄恒学一直坚持不懈地走在学习、探索新知的道路上。对他而言,人的成长只是不断地更换学习的时间、空间,不断地改变学习的内容、方式,但永远不会离开学习。 从1964年上小学到1998年博士后出站,34年的读书生涯中,他先后获得了哲学学士、经济学硕士、心理学博士、工学博士和经济学博士五个学位,并在北京大学做博士后。“三博一后”的成绩不仅见证了一位学者的勤奋和努力,更包含了一颗热爱知识、追求真理的心。 黄恒学现任北京大学政府管理学院教授,公共经济学系主任。在他的办公室里,黄教授向记者介绍了他的治学生涯,并交流了作为一名学者多年读书的心得体会。 黄恒学出生在湖北省蕲春县,这个县是全国闻名的“教授县”。截至1985年蕲春县当地《教育志》出版,共登记入册副教授以上学者221位。蕲春县的东长街只有百余户人家,约500米长,20世纪却从这里走出了一百多名博士、教授,而且接近一半留洋海外,号称“博士街”。这里,正是黄家祖居所在地。 提起往事,黄教授动情地说,“容易忘是少年志,不能忘是儿时梦。”6岁以前,他是在刘河镇外婆家度过的,外婆就是他的启蒙老师。6岁那年,黄恒学搬回蕲州镇东长街黄家祖居。蕲州镇是个千年古镇,门楼牌坊四处林立。那里的古城墙、古城门、石板路以及街道两旁的青砖木梁房,至今还让黄教授记忆犹新。刘河镇是一个小山城,蕲州镇是一个小江城,从山里到江边,所见所闻只限于那个封闭的小天地,但地方的风土人情、历史文化、传统价值还是为黄恒学打下了终生的烙印。 在风景秀丽、民风古朴的故乡沃土上,黄恒学求知的好奇心得到了极大的滋养,一个充满未知的世界让儿时的黄恒学感到天地之大,一种属于孩子的原始的探索的愿望和力量萌发了。现在,黄恒学仍然深深感慨,“学习是激发人的生命原动力的非常好的方式”。 1969年,黄恒学五年级的时候下放到黄土岭公社劳动。下放的农村没有电,就点煤油灯,他经常在暮色中、甚至月光下看书。天气热了就拿凉水头上浇一浇,还是要看书。黄教授语重心长地说,读书首要在自觉。“文化大革命”时期,没有人教你读书,没有人逼你读书,那时爱读书才是真的发自内心。 那个时候,黄恒学的父亲送了他一个半导体收音机,在闭塞的农村,这个小收音机是全村人唯一的娱乐工具,也是仅有的与外界接触的渠道。黄恒学家境在当时还算不错,家里经常给些零花钱。因为生长在李时珍的故乡,黄恒学那时已经认识几百种中药,常常去山里采中药卖给供销社,也能得一些零用钱。这些钱都被他用来买书了。在他的小屋里,积累了四五百册书,多是些小人书、连环画,还有科普小册子。黄恒学自己刻了个木头章“黄恒学图书馆”,把藏书都盖上章,图书室便开张了。于是,小村里就多了这么一个孩子们都爱去的地方。一个知识贬值的时代,一个信息不畅的村庄,有这么一批书在孩子们中传阅,是多么动人的景象。 这个图书室一直办到1976年,黄恒学离开黄土岭回城去银行工作。而今,黄恒学已经有了四五万册藏书,是当年的百倍之多,但他仍然保存着一些盖有“黄恒学图书馆”印章的书,纪念那段珍贵的日子。黄教授说,他最怀念的就是在农村下放的那一段日子,自己挑水种菜、砍柴烧饭,又有老屋青灯、夜读之乐,一点不觉得受苦,相反,真正在农村这样一片开阔天地的大学校受益匪浅。“魂牵梦绕”,黄教授用了这个词来描述自己对那段岁月的感情之深。 他表示:研究生应少看教材多读论文 谈起曾经的老师,不论是小学老师还是博士生导师,黄恒学的语气都充满了敬重。也许是年龄的缘故,回忆往事时,49岁的黄教授对一些细节记得特别清楚,他很细致地描述故乡的景色,农村的生活,甚至记得下放时用的收音机是南京无线电厂生产的红灯牌,对于恩重如山的老师,更是皓首难忘。 下放时,城里的好老师都到农村来了,教学特别有水平,黄恒学至今都印象深刻。小学时的数学老师李均光,讲课思路特别清晰有条理,“学问非常棒”;语文老师张锦一直教了黄恒学五年,她的普通话特别标准,对学生也十分关心和爱护;高中时的语文老师李如青曾经在评点黄恒学的作文时说他将来肯定成大器,黄教授至今记得这句让他鼓舞也给他压力的赞赏。高中毕业的一个晚上,李老师的一席卧谈也让黄恒学坚定了好好读书的决心,虽然那个时候想不到还有机会进大学学习,但自学是不能中断的。 到了大学,黄恒学又遇到了许多好老师,不仅是学问上的导师,更是生活中的亲人。陈立教授是黄恒学在杭州大学攻读心理学博士学位时的导师。记得刚进校,陈先生就给了他两本非常厚的英文原版《高级心理学》,让他一学期读完,并提出一百个问题。黄恒学一个星期就拿着一百个问题去找陈先生,结果被严厉地批评了。那时他才明白,要提出真正的问题比回答问题还要难。陈先生在学术上是严谨、严格的,但和学生交流也十分平等、民主,尊重真理而不是权威,讨论中也会谦虚地承认错误,这些都让黄恒学很钦佩,更加明白了一位学者应当具有的品格。 正因为有这么多好老师的教诲,黄恒学对“老师”这一职业特别有感情。老师们对他的厚爱就像亲人一般,去家中上课也像回家一样,浓浓的师生情也是黄恒学眷恋校园的原因之一。“老师是指引方向的人,有时真的觉得老师是天底下最好的人,”黄恒学真诚地说,“每位老师都是一所大学校。” 老师的言传身教深深感染了已为人师的黄恒学。现如今,黄教授对他自己的研究生也要求很严,他认为研究生应当少看教材,多读论文、专著,这才是研究问题。而且,研究生读书尤其应当有耐苦精神,博士研究生至少看1000篇相关论文、读300本书,不然没资格写文章。同时,和学生也有轻松、平等的交流。记者有幸和黄恒学教授及几位学生共进午餐,席间谈笑风生的场面颇有魏晋时期清谈的风度,当然也不乏严肃的学术指点,令人为大学里这样自由的教学环境而动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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