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关于我的学术:国学新考
但是几十年来我所真正属意的,下了多年功夫的,还是一套《何新国学经典新考》【注】。
【注】中国民主与法制出版社,2009年出版。
我写这十几本书,旨在“兼融古今之智勇,开拓万古之心胸”——但我这套书并不是写给当今的凡夫俗子、利欲之徒们看的。
【注】宋陈亮语。原文是“推倒”古今之智勇。
这一套《经典新考》经得起后人之研究与观赏。因为这一套书贯通
上下,衔接古今。多少前人没搞懂没搞通或者误解之处,我用一种新的、我个人的独特的视角,重新作了系统性地解读。
我从乾嘉汉学钱、戴、二王【注】的着作去研习经学及训诂学。但是我的灵活运用以及所获得的新知,超过清人以至章、黄之学【注】。
【注】指钱大昕、戴震、王引之、王念孙。
【注】章,章太炎。黄,黄侃。
我有一部《新说文解字》,还未最后定稿,就是要纠正前人在文字学上的误说。
我发现龙的动物原型真相是蜥蜴及鳄鱼,凤的动物原型真相是鸵鸟——这是我归纳了文字学、语言学、动物学、考古学、图纹学、历史以及地理学多方面材料和证据,而后得出的铁证如山的颠扑不破之论。 我论证所谓“扶桑”的语源是来自日本富士(fujisang)火山。中国上古曾经存在崇拜太阳神的一神教,而伏羲(曦神)、黄帝(光煌之神)、炎帝(炎火之神)、祝融,原先都是上古太阳神的名号,而后来才成为半人半神的古帝名号。
《离骚》、《九歌》这两个书名,自从汉代以来学者讲不通。而我证明,“离骚”就是“离操”,“操”本是上古诗歌之一体。而“九”乃“艽”也,“艽”者“郊”也,“郊”者,郊天之祭祀也。故“九歌”本为郊祭五方十位天神之祀歌。了解古礼制者会懂得,这些发明皆乃发千古之覆。
五四运动鼓吹反孔推翻礼教,对历史进步有重大意义,但在文化上则有诸多误解与歪读。一些谬种流传久远,一直影响到今天。
《诗》、《书》、《易》、《老》、儒与道等等,被一些只知耳食之言的文人墨客歪讲邪讲,讲傻了,讲歪了,讲死了,变成了一种“二百五”的东西。
我的这套书自2001年以来先后已经出版过四次,每出一次我都一改再改,增删历百遍,呕心沥血,从写作到出版,销磨前后近乎二十年,方得完成。
但是不久我还会出一种新版本作为最后的定稿本。我以这一套书作为老何的《太史公书》,立意正在“通天人之际,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 (6)怀念80年代的文化氛围
何新说:对我的学术一向有争议。然而当今又有哪位人物、什么东西没有争议?
有人说可惜你学历不高啊!学历不高恰恰是我的荣耀。上帝似乎就是用我在中国当代学术界的存在,来嘲笑那些海归以及本土的出身名校高门的糟糠之辈。
但是其实,我的学术履历非常正规而完整。
1977年高考复考。次年我考进黑龙江一所末流大学,只读了三个月不到就主动退学。一年后,我在北京应召聘而被破格聘用,进入国家名牌大学(现在的中央财经大学)当了汉语教师。而听我授课的那些学生,都是78届的,本应当是我的同学。我的学生中没有人对我不服气。我教的那个班中,培养出了一位着名作家,就是北京作协的徐XX女士。她的文才,当初就是我最早发现而且给予推荐的。
一年后胡乔木(中国社科院院长)和梅益先生(秘书长)又把我破格调进中国社会科学院。进去后,我就被直接安排在社科院的最高学术文官机构科研组织局担任学术秘书。
自1980-1990在中国社科院的10年间,我先后由助理研究员、副研究员到研究员,循序渐进,每一次都是破格提名,而后经过所、院两级学术委员会的论议评定。每一次都有争议,但最终都以高票表决通过。 80年代中国社科院还是人才济济,许多老一辈的学术权威都还在——学术界人都知道当时在社科院晋升到高级职称有多难(当时之哲学所、历史所甚至有海归博士为评不上副研究员而自杀者)!所以当年我破格晋职的信息被作为特例登过《人民日报》和《光明日报》。
有人说你年轻时为什么不去投个师门弄个学位呢?但是有什么必要呢?80年代我在中国学术界已经名声赫赫。学术界当时那些达人,我大体都认识——他们谁敢做我老师?!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自从80年代我在学术界出头到今天,对我的嫉恨诽谤谩骂之词一向很多。无非就是末流文人的造谣和脏骂而已。中国一些受过压抑的文人往往有泼妇、妾妇的**心理,于网络的嫉妒与脏骂可见一斑。但是何足介意?
我时常见到一些猥琐的不肖文人抄窃我写的东西。包括我偶然讲过一点只言片语,都有人捡起来借题发挥。好笑的是,某一、两个骂我最狠的伪“清流”文人是窃取抄袭最多的(都是被网友所揭露),现眼以后还要强辩,狼狈尴尬之态,观之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