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有质量密度的真空”称做“宇宙背景”,那么“宇宙背景”上的每一点在每一秒内要分别向着10的80次方个不同方向漂移(确切地说是向着10的120次方个不同方向漂移),而实际上它是向着一个地方漂移。每千克物质每秒钟从“宇宙背景”上获得的物质量大约是10的-17次方千克,由“漏洞的此起彼伏”组成的貌似恒常的宏观物体就是因为争夺这个连续的“宇宙背景”所以才表现出了彼此吸引的倾向,这正象人们为了获得利益而自然形成了城市一样,“出现”的相干性决定了分布的不均匀,“漏洞”是“牵挂着虚无的爱己之心”,“物质”是自私的,正是因为“物质的自私”所以才产生了自私的物质聚合体,地球、太阳是这种自私的物质聚合体,玉米、高粱是这种自私的物质聚合体,我们也是这种自私的物质聚合体,自私都源于那个填不满的漏洞,而这漏洞是因为本质的无限空虚。
那么“真空的漏洞”真是把“我们世界的空间”灌输到“另外一个宇宙”去了吗?我说以上我所描述的仅仅是“连续变分散”的过程,宇宙中另外上演着“分散变连续”的过程,这首先要谈到由“出现的相干性”而决定的物质在天体中漫长的演化过程,界面不成立的逻辑支配着貌似宏观的物体向着界面变小的方向演变,由此出现了“核子聚变反应”、“分散物质成球变化”,可是无论如何这绝对界面是建立不起来的,于是“漏洞”用种种运动组构着虚假界面,用厚度几乎无限的层层波动欲使界面成立,由此形成的就是把黑暗虚无照亮为光明空间的“现在”。
光波其实是“漏洞们构筑界面的运动”,假如把光波命名为“连续背景参照下的分散者”,那么这些分散者是不能成立的,于是它们为连续背景的沉降提供了必要的质料。如果把哈伯定律作为微分式来理解,那么我们可以推导出光的每一次波动其实都是在失去同样一份能量,这个数值刚好就是质子能量的10的-40次方倍,因此我们说是原子群体在天体演化过程中所发出的光线为“核子”提供了一个大家赖以生存的连续物质底层。
这世界究竟是什么?我用一句类似诡辩的命题给其定义:它是连续的必须不连续和不连续的必须连续。而这个命题正对着的就是我们的“当下直观”,谁若把这“当下直观”想象为一个固定的对象谁就是在犯错误。
根据哈伯定律我们可以算得一个“宇宙重力加速度”,计算方法是光速与哈伯常数的乘积,也就是光速除以100亿年,数值是大约10的-9次方米/秒秒,按照正常的理解我们只能说这是“宇宙边缘”上的重力加速度,可是我的推导结论却是无论宇宙中的任何空间位置测量这个重力加速度都应该存在,因此这个所谓的重力加速度根本就没有方向。世界究竟落向何方?空间中是否真有一个地方是宇宙的“重心”?物理学家用四维数学解析的宇宙究竟与什么相对应?如果一个物体是“四维”的,那么这个“物体”的“外表面”不就是“三维”的了吗?因此我坚信这世界上的每一点都在“宇宙的边缘”上而又都是“宇宙的中心”,“宇宙的表面”是“现在的现象”,“宇宙的外面”是“虚无的未来”,宇宙无中心,宇宙有1个中心,宇宙有10的80次方个中心,宇宙有10的120次方个中心。
算一下经典核子表面的重力加速度会惊人地发现其数值也刚好是“宇宙重力加速度”,为什么会有如此巧合?最好的理解就是核子的表面是我们这个宇宙的尽头,“核子内部的质料”其实就是刚好脱离了我们这个连续宇宙空间的质料,因此“核子”也还是我们总欲寻找的“有无之界”。
上帝用无限长远的正反之动而欲构筑起一个欲使自己静定的有无之分界,可是这个绝对的界面永远也不会构筑完成。上帝用七色彩虹分隔了神界与凡间,那神秘的数字排列给我们留下了永久的疑问,美妙的彩虹,美妙的音符,它们让我由衷地赞美神的智慧和神的伟大,万能的上帝啊,我什么时候才能真正领悟到你的先天数学?我什么时候才能用你的智慧再塑这个多彩的世界?
一句话:在哲学家看来,世界是什么是一个人类学的问题。在哲学的意义上,世界是什么和人生的意义是同一个人类学的问题的两个方面。
如果不考虑其意义(正如以数学和物理学为代表的自然科学所做的那样),世界是什么的问题就不是一个哲学问题。人类追问世界是什么,就必然包含着这样一个问题:人类为什么。因此,正是在人类的世界这样一个立场上,我们才能和才必要谈论世界的问题。去分析原子、电子还是粒子才是世界的基本单元;去分析电波、神经和基因,这都是科学家们的任务。科学家们的技术再高明,并不能解决意义问题。因为人的自然生命是有限的这一命运,是无可改变的。
正是在有限的生命前提下,人如何才能永恒或不朽;在一个万恶的世界和社会里,如何才能创造一个至善的世界和社会,这才是哲学家们要思考的问题。这样的思考,与科学家们对世界基本成分的判别有些关联,但绝非至关重要。
一句话:在哲学家看来,世界是什么是一个人类学的问题。在哲学的意义上,世界是什么和人生的意义是同一个人类学的问题的两个方面。
如果不考虑其意义(正如以数学和物理学为代表的自然科学所做的那样),世界是什么的问题就不是一个哲学问题。人类追问世界是什么,就必然包含着这样一个问题:人类为什么。因此,正是在人类的世界这样一个立场上,我们才能和才必要谈论世界的问题。去分析原子、电子还是粒子才是世界的基本单元;去分析电波、神经和基因,这都是科学家们的任务。科学家们的技术再高明,并不能解决意义问题。因为人的自然生命是有限的这一命运,是无可改变的。
正是在有限的生命前提下,人如何才能永恒或不朽;在一个万恶的世界和社会里,如何才能创造一个至善的世界和社会,这才是哲学家们要思考的问题。这样的思考,与科学家们对世界基本成分的判别有些关联,但绝非至关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