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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05-30

程恩富

社会上流传一种论调,说什么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一贯思想僵化,反对改革。近年来,中外真正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联合新老凯恩斯主义者和左翼经济学家等,都在重点批评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更是被扣上“极左”、“走回头路”、“反对改革”的帽子,包括深受“三民主义”影响的朗咸平教授(本人已确认这一影响)也被强加这些政治帽子。其实,中央领导已经作出了科学的判断:批判新自由主义,要长流水,不断线,抵御其对我国改革的负面影响;现在全党正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指引下进行理论创新,要高度警惕自由化分子接过理论创新的旗帜,成套地搬用资产阶级新自由主义的理论,把改革引向西方政治家和理论家鼓吹的方向和轨道上去。中央领导的这番话,也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和广大人民的共识。
我想借此机会说明一个事实,即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是我国改革的最早倡导者!
由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一贯比较谦虚,反对市场炒作和学术泡沫,而自由市场本是又极易导致学术市场的“假冒伪劣理论商品”的泛滥,因而很容易出现一批被中外媒体吹捧成所谓“主流经济学家”、“著名经济学家”等等。最近,西方媒体再次发挥“西强我弱”的攻势,又选择了“华尔街版的中国十大经济学家”,试图影响我国正在激烈进行的“现代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与现代西方经济学关系”的争论。值得欣慰的是,广大网民正在猛烈抨击某些所谓“主流经济学家”、“著名经济学家”,这本质上是广大人民群众自觉地反对资产阶级自由化和新自由主义经济思潮的一种正义行动。
可以列举许多事例证明:现在仍然坚定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是我国改革的最早倡导者。不过,他们往往不是市场塑造的“媒体经济学家”或“著名经济学家”,而是学界认同的“杰出经济学家”。如刘国光、于祖尧、苏星、张薰华、吴宣恭、杨承训等。
例一:于祖尧是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最早倡导者和杰出贡献者。1979年4月,在江苏省无锡市举行的全国价值规律理论讨论会,是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以来,也是解放以来中国经济学界规模最大的一次盛会。非常值得一提的理论突破是,在这次会议上,中国社科院经济研究所于祖尧研究员提交《试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一文,是国内最早正式提出“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概念和理论的,指出“社会主义既然实行商品制度,那末,社会主义经济在本质上就不能不是一种特殊的市场经济,只不过它的性质和特征同资本主义市场经济有原则的区别。……为了加快实现四个观代化,搞好经济改革,应当怎样正确地对待市场经济,这是我们经济学界需要认真研究的重大课题。”(《经济研究资料》第50期(1979年3月28日,并编入会议文集《社会主义经济中计划与市场的关系》,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0年版。)可见,中国社科院经济研究所原党委书记兼副所长、现在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于祖尧(套用一句流行的话,应当是“于市场”),才真正是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理论的最早倡导者和杰出贡献者。
例二:刘国光是主张缩小指令性计划和市场化改革取向的最早倡导者和杰出贡献者。中国社科院特邀顾问刘国光研究员是力主市场化改革取向的,他在1979年7月一次关于经济体制改革取向问题的座谈会中明确提出,高度集权的苏联模式仅是社会主义经济体制模式之一,东欧国家偏重分权、偏于分散的市场体制和用经济办法管理经济的模式,也是社会主义经济体制的重要模式之一,我国经济体制改革在选择模式时,“要解放思想,按照实践是检验真理的惟一标准来决定我们的取舍……只要有利于经济的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都是可以采取的,没有什么政治帽子问题,只有适不适合一个国家各个时期的具体历史条件和经济发展条件的问题,也就是适不适合一国国情的问题”,市场机制是实行分权管理体制的重要手段。随后,在与人合著的《论社会主义经济中计划与市场的关系》一文中,从生产与需求脱节、计划价格脱离实际、供给制资金分配体制的缺陷、企业结构上自给自足倾向的原因等方面,翔实论证了社会主义经济中计划与市场相结合的必然性,并对计划经济条件下如何利用市场的问题和利用市场机制条件下如何加强经济发展的计划性问题,提出了完整、系统的改革举措与政策建议。这一报告受到当时国内经济学界、特别是ZF决策部门和中央领导的高度重视,对我国经济体制市场化改革取向的抉择产生了重要影响。经济体制的市场化改革是我国经济体制改革的历史性抉择,为我国经济进入高速增长期奠定了制度基础,但中国经济体制改革初期的不同意见是激烈的,在80年代初期,刘国光教授因他在改革取向抉择关键时期的这一历史性贡献而受到高层批评,但他没有退却。
例三:苏星是我国社会主义股份制的最早倡导者和杰出贡献者。1983年,中央党校原副校长苏星教授在《红旗》第14期上发表的《试论工业公司》一文中明确指出:“社会主义社会的物质技术基础也是社会化的大生产。在消灭生产资料的资本主义私有制,建立生产资料公有制以后,依然需要利用股份公司和托拉斯一类的社会化大生产组织形式,利用它们的管理经验,使之为社会主义经济服务。……股份公司一类经济组织,作为社会化生产的组织形式,按理应当更适合于生产资料公有制的性质。因为在生产资料公有制的条件下,企业之间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它们在国家政策的引导下,可以遵循自愿互利的原则,广泛组织公司和其他各种形式的联合体,不存在私有制的限制。当然,社会主义的公司和资本主义的公司在性质上是根本不同的。我们向资本主义的公司和托拉斯学习,主要是学习它们组织社会化大生产,特别是专业化和联合的经验,而不能照抄照搬。” 可见,查阅书面文献,现在坚定的著名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苏星(套用一句流行的话,应当是“苏股份”)才真正是我国社会主义股份制理论的最早倡导者和杰出贡献者。
例四:张薰华是我国土地管理体制改革的最早倡导者和杰出贡献者。 1984年在港澳经济研究会成立大会上,杰出的《资本论》研究专家、复旦大学经济系原系主任张薰华教授提出了论文《论社会主义经济中地租的必然性》,从理论到实践阐述这一思路。论文载于《中国房地产》杂志1984年第8期。1985年初,由于中央对土地管理体制改革的重视,上海市委研究室注意到这篇文章,嘱再写一篇《再论社会主义商品经济中地租的必然性——兼论上海土地使用问题》,载于该室《内部资料》第6期(1985年1月21日印发)。文中一再指出,“土地的有偿使用关系到土地的合理使用和土地的公有权问题。级差地租应该为国家的财源之一,港澳的租地办法可以采用。”接着,《再论》这篇文章又受到中央书记处研究室注意,嘱再补充,标题改为《论社会主义商品经济中地租的必然性》,1985年4月10日载于该室内刊《调查与研究》第5期,发至全国各省市领导机关。这就为中国土地批租制度的建立提供了理论依据。
根据以上机理,土地国有化不仅排除了土地私有制,而且排除了土地集体所有制。因为集体单位使用土地带来级差超额利润,也是社会转移来的价值,不是他们劳动创造的价值。同理,国有企业也不应无偿使用土地。无偿划拨土地实质上是将国有土地变为企业土地。1987年,在深圳参加“城市土地管理体制改革”讨论会上,张薰华教授就此提出论文《论土地国有化与地租的归属问题》。后来,深圳市ZF将该市农村土地全部收归国有。
此外,中国社科院经济研究所原所长许涤新研究员是我国第一个提出要重视环境和建构生态经济学的杰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1983年初,他就发表了相关论文。
从上述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理论联系实践的创新中可以表明:中国政治经济学的转型,不是从传统政治经济学转向现代西方经济学,而是在科学扬弃和超越苏联经济学和现代西方经济学的基础上转向现代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包括现代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现代资本主义市场经济的基本理论。就理论经济学来说,世界主流经济学是西方经济学,而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则是非主流经济学;改革后社会主义中国的主流经济学是现代马克思主义经济学,而现代西方经济学则是非主流经济学。共产党执政的社会主义国家,是不可能将资产阶级执政党奉为主流的经济学作为本国主流经济学的。 同西方经济学一样,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既是学术体系,又是一种理论信仰和意识形态,应当在学术和意识形态两个相关领域都发挥指导作用。如果只赞成马克思主义经济学作为经济意识形态的指导地位,而不赞成它在经济学中的学术指导地位,则会架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
正如2006年4月2-3日在上海举办的世界政治经济学学会首届论坛,中、美、日、英、法、德、俄等15个国家的数十位知名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发表的共识宣言所指出的三点:其一,“目前,新自由主义的资本主义秩序正面临着越来越多的问题和挑战,世界体系变革和再造已经提上日程。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有望在关于世界社会经济发展前途问题的讨论中发挥显著的作用。”其二,“新古典经济学往往无法提供科学的经济制度分析,相反,基于其各种荒谬观点,它为辩护和美化新自由主义而服务。新古典经济学已经成为在世界上大部分地区占统治地位的经济学研究方法,其所主张的经济政策让世界人民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并且成为解决当前社会和经济问题的障碍。”其三,“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为分析当代世界经济问题,以及分析资本主义和社会主义制度,提供了最好的理论基础。它为按照进步的方法解决当前经济的严重问题提供了理论基础,同时为在世界范围内最终以社会主义和共产主义取代资本主义指明了方向,而这是人类充分实现其社会和经济发展潜力所必需的。我们决心发展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并运用它来分析和解决当代人类所面临的社会和经济问题。”宣言表达了各国真正的现代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的共同学术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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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5-31 06:28:00
对于自吹自擂的程刘这批人,马克思会说:我从来都不是所谓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我种下的是龙种,收获的是跳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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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5-31 06:38:00

“其实,中央领导已经作出了科学的判断:批判新自由主义,要长流水,不断线,抵御其对我国改革的负面影响;现在全党正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的指引下进行理论创新,要高度警惕自由化分子接过理论创新的旗帜,成套地搬用资产阶级新自由主义的理论,把改革引向西方政治家和理论家鼓吹的方向和轨道上去。中央领导的这番话,也是坚定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家和广大人民的共识。”
1,程最好告诉大家,是哪个“中央领导”,在哪儿讲的,不是他自己在瞎编;

2,程那帮极左派,根本不是经济学家,充其量是政策建议者,较确切地说,是政策的阐述者和辩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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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5-31 14:35:00

TO FUJO11

建议你以后别跟我的帖子了,我也不想再跟你的帖子,说实话,我很反感你这种人的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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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5-31 15:24:00

马尔萨斯指出货品的交换价值跟生产时所用的劳力并没有一定的比例。这观点我不仅是现在同意,而且是从来没有反对过。

李嘉图(一七七二——一八二三)


两星期前我用这篇文章的题目写了初稿,是打算在12月5日发表的,但因为文章的先后次序而被改迟了。殊不知《人民日报》比我棋高一着,在12月7日发表了“理论与实际”,提出令人瞩目的马克思“过时论”。

中国要用事实去考证马克思的理论,是一件我期望很久很久的事。不管香港某些评论家认为这并不是新发展,不管中国当局后来对“过时论”加以修正,我仍认为“理论与实际”的内容是中国人在思想上的一个大跃进。我很欣赏文内的几句话:

“我们的口号是:理论与实际密切联系起来。要想懂得实际,就要投入到实际中去。经济是个汪洋大海,有许多问题是书本上没有的,要求我们到实际去调查研究,提出解决的办法。熟悉经济决非一两年之功,没有若干年的苦功,是钻不进去的。”

这些话是“卖柑者言”,我怎会不同意呢?曾几何时——是1979年吧——我在国内对两位研究社会科学的学者说:“你们对马克思奉若神明不是科学研究应有的态度。任何人都可以错,马克思也不例外。我反对的不是你们将一个错的理论坚持是对,而是你们没有将马克思的思想作为一个科学理论,试以事实去支持或以事实去推翻。”当时,这两位学者对我的建议毫无反应。

皇帝的新衣

中国人对“权威”作宗教式的崇拜,是有很悠久的历史了。较早时有圣贤,近代有孙中山的三民主义,也有毛泽东思想。这些崇拜是一个知识落后民族的特徵。而“崇拜”本身又加深了知识的落后。这些不幸竟然发生在一个以智慧知名的民族里,怎能不叫人叹息?

所以我认为“理论与实际”的发表是极重要的。我很现实,很明白中国在思想上的改进还要过万水千山,很明白马、列的神像是不会轻易地被取下来的。但毕竟《人民日报》的评论是问了一句忠于智慧的话:究竟我们所崇拜的能否经得起事实的考证?我衷心希望这忠于科学的态度能不断地普及,不断地一般化。

我一向以为在对中国民生有影响的理论中,马克思的为祸最深。马克思是外国人,容易被神化;他的《资本论》有祥尽的中译本,且几十年来在中国被迫奉读的人不计其数;他善用口号及术语,文字有力而又富煸动性;虽然他的分析及推理能力可算是低手,但他却能把理论写得似通非通,似懂非懂。在中国,马克思的理论于是就变成了一件“皇帝的新衣”,只有天才才能明白,不明白的就非信不可。

大约在三年前,我在中国出版的《世界经济导报》上看到一篇孙冶方先生所写的文章(已故的孙冶方先生是当时中国的经济权威)。文内认定历来的所有经济学者中,只有马克思一人能真正地明白价值的概念。为什么呢?因为恩格斯说马克思是天才!这种“引证”,是不能被任何科学规格所容许的。

近几年来,中国确实是比以前开放了。自由市场及产权制度的改进,已经有了初步的成就。这些转变及其带来的效果,逐渐与马克思理论起了冲突。所以近两年来,中国的经济学者就花了心血,试将马克思的理论加上“现代化”的阐释,希望能够保存马克思理论正确无误的形象。这个新阐释游戏是不难玩的。马克思的理论一向都是模糊不清。正如高斯(R . Coase )指出,模糊不清的理论永远不会被清楚地证明是错的。要将一个模糊地错的理论,以“新阐释”改为模糊的对,并不困难。


清楚的基础清楚地错

问题是,马克思的模糊理论架构,却是有一个毫不模糊的基础。这基础若是清楚地错了,整个马克思理论的“上盖”就会塌下来,什么阐释也保不了。这个不模糊的基础就是“劳力价值定律”(The Labour Theory of value)。那就是说,马克思的理论是基于“所有价值都有是从劳力而来的”。这个基础定律,马克思取自李嘉图——所以共产中国一向都重视李嘉图。历来有不少研究经济思想史的学者,都以为李嘉图提出了“劳力价值定律”这是个不幸的误解,近人史德拉(G. Stigler)曾作了很精辟的改正。很明显地,根据本文开始所引用的李嘉图的话,李嘉图自己是否认了价值与劳力是有着一定的关系。马克思的理论基础是误解了李嘉图的愿意!

十九世纪初期,欧洲主要的生产资源(中国称为生产资料)是劳力和土地。又因为当时是地多人少,未经劳力开垦的土地不值钱。所以这期间的经济学者,很容易得到一个错觉,认为所有有价值的东西都是从劳力而得来的。至于那些可以不劳而获的宝石或珍品,及其它显然与劳力多少脱了节的价值,经济学者都有不大重视。马克思既认定所有价值都是从劳力而来,资本家“不劳”而获就成了“剩余价值”,是剥削工人而得来的。《资本论》滔滔数十万言,还是基于一个简单的“劳力价值定律”。

到了十九世界末期,土地价值急升。有些经济学者就认为这些“不劳而获”的升值,是要不得的,给地主享受不公平。持有这观点的首要人物是美国的亨利·佐治(H·George );他以极有煽动性的文字写成《进步与贫穷》(Progress And Poverty ),提倡所有税收应该在土地上征收。我们的孙中山先生,是个医生,对经济一无所知,跑到美国为革命筹款,读了佐治的《进步与贫穷》,自己加上了孔夫子的“天下为公”,写成了“三民主义”。中国人之所以一穷二白,无知及盲目崇拜都是原因。

到了二十世纪,资本家的高瞻远瞩、果敢判断及承担风险而对社会所做的贡献,渐被经济学者认为是一些极有价值的生产资源。奈特(F. Knight )的博士论文一举成名,是众望所归。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科技的进展一日千里。“劳力价值定律”就被公认为谬论;知识资产投资的理论大行其道!至于那些因为对市场需求估计错误而使劳力血本无归的现象,经济学教授们在课堂上就喜欢提出“劳力价值定律”,来博取学生们的哄堂大笑!

严格地说,马克思的理论不是过了时,而是从未对过。

中国要搞经济现代化,“劳力价值定律”怎能不被放弃呢?有了市场,对需求估计错了的劳力,血本无归——但劳力怎能没有价值?在今年十月,中国正式承认工商业是可能有亏损的,也承认亏损大的部门应该关闭。劳力毕竟是可以没有价值,这是马克思所不能容许的。科技及知识极重要,中国的执政者是肯定了的。但知识资产是否劳力?若说这是抽象劳力,要怎样度量才对呢?若是度量不了,任何价值都可以归知识所得,劳力的价值又从何而定?最近中国提出了知识“商品化”,是一个维护马克思的“现代化”的权宜手法。但一个天才用五分钟时间而可得的知识,可能要比一个蠢才的终生劳力有价值。马克思究竟是站在哪一边?

中国对进出口加上多种管制,政府批准进出口的文件就因而大有价值。劳力何在?为了争取外汇,外商在中国投资,雇用工人的薪金远比国营企业为高;外国游客到中国,付出的价钱比港澳侨胞为高。难道同一劳力,其价值可以有内外或中西之分?

以上提出的现象,都是“劳力价值定律”难自圆其说的。马克思理论的模糊“上盖”,可以被“新阐释”模糊地加以维护,但“劳力价值定律”的基础并不模糊,是维护不了的。

近年来我看到不少中国的经济学言论,分析“合理”价值,及劳力价值加“合理”利润的问题。这显示中国的经济学者在思想上的斗争,是开始转移到“劳力价值定律”的基础上。这是一个重要的发展,因为这个定律错得清楚,“新阐释”起不了大作用。单看这个从“上盖”到“基础”的转移,我就认为在中国,马克思的理论是奄奄一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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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5-31 15:25:00

不好意思 是张五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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