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类漫长的历史时空曾出现过无数的智人贤士,他们以他们的智慧,改写着世界的历史,推动着人类文明的的进步。这其中最重要的是“希腊三圣”: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斯多德和“中国三圣”:孔子、老子、墨子,他们分别是西方文明和东方文明的的奠基人。本文拟从思想和文化传承的角度对他们做以简单的评介,其中一些观点纯属个人行为,不当之处请同仁们批评。 苏格拉底(前469年—前399年):这个鼻子扁平,眼睛突出,嘴唇宽厚,个子矮小的丑陋的雅典人,一生过着艰苦的生活。即使严寒酷暑,他都穿着一件普通的单衣,甚至在雪地上也不穿鞋,然而就是这样一位奇人在哲学西方史上,开创了人本主义的先河:“认识你自己”这一由对人的智慧的探究而生发出来的对人的自我生命的意识醒示,标着着人类自我意识的觉醒。他的寓言式的“麦穗”告诉人们:人要不断的省视自己,并随时抓住你身边的所有,你就会得到了幸福,真正的幸福是人的灵魂的自我愉悦。苏格拉底通过对人的生命的深刻洞悟,引发出了一种新的生活态度、生存方式:人活着首先要解决自己面临的生存问题,每个人都会遇到各种境遇,或得或失,或喜或悲,甚至苦难和死亡,都要坦然面对,他说“对哲学家来说,死是最后的自我实现。是求之不得的事,因为它打开了通向真正知识的门。灵魂从肉体的羁绊中解脱出来,终于实现了光明的天国的视觉境界”。正是这种基于对生与死的思考,形成了苏格拉底式的生命的智慧,它对于后来的人本主义思潮产生巨大影响。对于人的生存方式,他提出了德是最高的善的思想:人活着就要探讨人生的目的和培养自己的善德。人们应该认识社会生活的普遍法则和“认识自己”,德行的完美所必需的是知识,是人的最高的生活目的和至善的美德,因此,面对死亡前的种种可以逃生的善意劝告,他都婉言拒绝,因为他要履行他的忠于法律的道德教义。所以他既是自己道德的创造者,也是蒙难者,固执的犬儒意识使他把自己的生命付诸毒鸩。
苏格拉底是一个优秀的教育家。他的教育理想是:教育要培养人的美德,教人学会做人,成为有德行的人。在教学的方法上,他通过自己的教育实践,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教学法——“苏格拉底方法”(他自己称之为“产婆术”):教育要为人的思想接生,要引导人们产生正确的思想,这种启迪智慧,激发潜能的人本主义教育理念对今天的教育仍产生着积极影响。
柏拉图(前427——前347)柏拉图是在西方思想史上起奠基性作用的人物,这位苏格拉底的得意门生在他老师那里获得了不少生存的智慧,但他对师傅的的超越更多是充满幻想和谬误。柏拉图是一个虚幻主义者,这种虚幻在他的《国家篇》有详尽的展现,诸如**结构的设置,人们在这个国家内的生活方式等等充满了神话色彩,但这种浪漫的构想只是子虚乌有的乌托邦,比如最简单的婚姻,家庭问题:他的设想是大家有共同的妻儿、人们彼此兄弟相称,妻子由**分配......这对今天的自由主义者来说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但他对后来基督教义的诞生却产生了巨大影响,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理想也受到它的影响,我们不想对人类早期的理想的社会模式的设想进行过多地指责,因为理想总是美好的,人类社会究竟最终向何处,谁也不清楚,也许去理想的天国寻找答案是最省事的捷径。
柏拉图的理念论具有浓重的唯心主义氛围,但直到今天我们的思维还在沿着柏拉图路线运行,比如对人,美,丑,诗,天理等等概念的诠释,许多我们解释不清楚的东西我们都会以一种模糊的,抽象的,整体或板块思维的方式对之进行处理.如果我们说“人就是人”、“美就是美”,这等于没说,但柏拉图却说它是正确的,因为那些我们说不明白的东西,其实它本身就是一个概念、一种理念,它所显示的是事物的共相,而不是一个个体,个体代表不了整体。我们感兴趣的是他的“洞穴”理论:捆在洞穴里的人认为影子是真实的,而真实的东西是在阳光照耀下的真是存在。但柏拉图怎么会把阳光照耀下的真实存在喻为理念呢?
至于他的灵魂不朽论,我认为是对苏格拉底灵魂理论的曲解或者是误入歧途,因为在苏格拉底那里灵魂是人的精神世界,而他所谓的死后灵魂的快乐,也只是活着的时候的一种心理感受,可是到了柏拉图那里却成了死后的魂魄永在,我们不知道柏拉图提出这一说法的初衷。但他的理论却在各门宗教那里得到了淋漓尽致的发挥,并至今还影响数以亿记的人的生活。
柏拉图对教育的贡献是非凡的,他创办了学校,在西方教育史上第一个提出完整的学前教育思想并建立了完整的教育体系,并首次把算术,几何,天文,音乐引进课程,还在苏格拉底提问教学法的基础上,提出了沉思,反思法,对于启发学生动脑,动手,动手的实践学习起到了不可估量的作用,从某种意义上说西方文明的发展柏拉图功不可没。
亚里士多德(前384—前322年)吾爱吾师,吾更爱真理。谈亚里士多德不能不谈他的这句名言,因为在西方思想史上他的突出贡献是不断修正超越他老师柏拉图的观点使一些理论更加合理化。对柏拉图的理念论亚里士多德指出:“任何一个共相的名词要成为一个实体的名词,似都是件不可能的事。因为……每个事物的实体都是它所特有的东西,而并不属于任何别的事物;但是共相则是共同的,因为叫做共相的正是那种能属于一个以上的事物的东西”由此提出了“实体”与共相的区别:实体是具体的“这个”,共相是“这类”,这对柏拉图是一个巨大的超越。
在对待柏拉图的灵魂不朽论上,亚里士多德说“灵魂与它的身体是不可分”,身体不复存在了,灵魂也随之消失,身体与灵魂的关系即质料与形式的关系:“灵魂必定是在一个物体的形式的内部就潜存着生命的那种意义上的一种实质。但是实质是现实,因而灵魂就是具有上述特征的身体的现实”这就使他的思想有了更多的唯物论的成分。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的这一思想也是对柏拉图的灵魂不朽论和后来基督教义的否定,这也难怪在柏拉图的晚年师徒二人的思想发生严重分歧。
在伦理学上亚里士多德一反柏拉图的苦行主义和神秘主义思想,指出“人类的善,是灵魂在一个完美的生活里依照德行而活动”幸福就是有德行的活动,这种活动是一种实践活动。每个人都具备善的德行,因此都有获得幸福,快乐的权利。尤其是哲学家的活动是为人的灵魂寻找出路,是一种近似神的崇高行动,因此,哲学家是最幸福的人,最快乐的人,这种观点对于那些陷于自己的孤苦灵魂不能自拔的的所谓哲人不能不起到省示作用。但是,亚里士多德的伦理学,国家学里的等级观念为人类不平等提供了理论基础。
在亚里士多德的政治学里,他激烈的批判了柏拉图的乌托邦,主张国家可以划分为一个个个体,家庭是社会的细胞。这样人们更有一种责任心和亲情感,如果把女人和儿子作为公共财产,人们就会时却这些情感而对一切都会漠不关心,这种家庭制的的倡导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对柏拉图群婚状态下男女精神相悦的爱情观的否定。
亚里士多德对人类的卓越贡献是他把各门学科进行分类并进行了详尽的著述,并在他的学校里进行具体的教学实践,这对于西方自然科学突飞猛进的发展起到了巨大的推动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