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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2-09
俄报说原苏联各国在经济危机影响下正积极进行改革

    原苏联国家的领导人纷纷开始谈论改革,甚至连苏联解体后几乎毫无变化的地方也将发生变革。在“可控民主”战胜“橙色威胁”取得胜利之时,这些国家提出改革倡议尤为令人惊奇。
    【本刊讯】俄罗斯《新消息报》1月23日刊登康斯坦丁·尼古拉耶夫的一篇文章,题为《悄然变革之风》,副题为《后苏联各国在经济危机的影响下愈发积极地进行政治改革》,摘要如下:前苏联地区最近成了发生意外政治事件的舞台。俄罗斯邻国的领导人纷纷开始谈论改革,改革应彻底改变这些国家的政治风貌。甚至连苏联解体后几乎毫无变化的地方也将发生变革。白俄罗斯总统亚历山大·卢卡申科谈起了政治改革,哈萨克斯坦允许几个政党进入议会,土库曼斯坦一下子将有几位总统候选人参选。是什么引起了这一出人意料的“解冻”?这将导致什么?又向俄罗斯预示着什么:是解决与邻国间的老矛盾还是出现新的问题?
    在“可控民主”战胜“橙色威胁”取得胜利之时,前苏联邻国提出改革倡议尤为令人惊奇。也就在几年前,有一个主要刺激因素迫使后苏联“垂直权力”的领导人采取包括酝酿改革的一些对策,这就是担心本国公民受到格鲁吉亚、乌克兰和吉尔吉斯斯坦这些榜样的鼓舞,这三国在颜色革命中实现了政权更迭。但在乌克兰,“橙色”思想在维克托·亚努科维奇2010年当选总统后被彻底埋葬。吉尔吉斯斯坦漫长的骚动和混乱未必让任何人喜欢该国的革命经验。俄罗斯当局和米哈伊尔·萨卡什维利的统治风格越来越相像,尽管萨卡什维利对俄罗斯心怀仇恨,不知疲倦地抨击俄罗斯,久而久之,就连“年轻格鲁吉亚民主”的坚定支持者也看得越发明白。
    NEOKON咨询公司总裁米哈伊尔·哈津认为,主要问题在于,后苏联精英紧随世界精英,遇到了比假设的“橙色危机”更严峻的挑战。它就是世界经济危机。哈津对本报说:“一个人生活在物质水平逐步提高的情况下,就不会去特意思考谁在领导国家。而当收入下降,面对要减少部分居民收入的问题时,人们就会马上关心政权的合法程度。”后苏联地区新“变革之风”正在刮起,其征兆是莫斯科博洛特纳亚广场和萨哈罗夫大街的集会。这些集会最令人惊奇的地方在于,它不同于2003年—2005年革命时期的“橙色”集会。数十万人走上了街头,并不是响应某个政治力量的号召,也不是长期宣传的结果,而是自发的行动,这是所有俄政治家意想不到的。
    来自东部的致命影响在明斯克立刻就可以看出莫斯科事态和卢卡申科决定改革国家政治体制的直接联系。其实,也可以从白俄罗斯总统的言谈中发现存在这种联系的端倪———他宣布有可能进行政治改革。卢卡申科对中国记者说:“现在我们正在研究世界上的某种政治趋势。当然,我们也将把握并改进我们的政治体制。”
    现代化究竟将包含什么,卢卡申科并未指明,从而为政治学家发表评论和见解留下了广阔的空间。不过,有件事令人印象深刻:总统执政以来首次谈起了政治改革。白俄罗斯联合公民党领导人阿纳托利·列别德科认为,卢卡申科谈论改革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东部思潮的影响”。这位政治家认为,“从卢卡申科的言论可以看出,他将梅德韦杰夫和普京视为标新立异的人。听到俄罗斯正在进行某种自由化,其中包括进行对话,所以卢卡申科在口头上将俄罗斯的局势反映在白俄罗斯的现实情况中”。
    白俄罗斯“为了自由”运动的领导人亚历山大·米林科维奇对卢卡申科的话表示怀疑。他认为,政府陷入了一种矛盾的境地。“他们永远也不愿有任何改变,因为他们害怕社会经济和政治改革,所以一直推迟改革”。米林科维奇认为,“我们很可能再次把民主化视为游戏”。只有在释放政治犯人和彻底停止镇压后,才可能真正改变老化的政体。
    白俄罗斯准备进行政治改革的重要信号将是秋季的议会选举。当局没让一个反对派议员进入本届议会,所以西方对议会的合法性表示质疑,并最大限度地减少了与议员的往来。暂时不清楚当局这次是否会进行改革尝试,因为竞选尚未开始,也没听到明确的表态。不过白俄罗斯中央选举委员会秘书尼古拉·洛佐维克说,他曾因欧盟官员禁止中选委成员入境欧洲而骂他们是“欧洲白痴”。不过,既便当局决定让两三个反对派代表进入议会,这也绝不意味着会出现另一种观点:白俄罗斯反对派尚未决定他们将参与还是抵制选举。
    哈萨克斯坦在许多方面都胜过自己的独联体邻国。无论听上去有多奇怪,但哈萨克斯坦的确第一个进行了政体改革。该国早在2010年就开始讨论提前进行选举和修改宪法,对几个政党同时进入议会提供了有保障的机会。不过哈萨克斯坦式的改革也和白俄罗斯改革一样吞吞吐吐。该国在2011年初决定宣布提前进行议会选举,光是这个决定的问题就够多了。当局从未解释过为何必须进行投票,而且还要按照新规则提前选举。不过,从去年年底扎瑙津爆发骚乱来看,答案自然而然出现了。显然,哈萨克斯坦总统努尔苏丹·纳扎尔巴耶夫想尽力赶在出事之前,在世界经济的负面进程未全面波及哈萨克斯坦的时候进行选举。尽管扎瑙津的骚乱与莫斯科的集会有诸多不同,但两者在一点上是相似的:参与抗议活动的是那些被称为“中产阶级”或“愤怒市民”的人。这些人意识到不能再这样生活下去。在俄罗斯,抗议活动发生在十分富裕和安定的莫斯科,在哈萨克斯坦进行抗议的则是就当地标准而言较富裕的扎瑙津石油工人,这并非偶然。
    不能不指出的是,哈萨克斯坦进行了超越其它独联体国家的革命,其代价是精英阶层出现了某种紧张情绪。在宣布改革前,纳扎尔巴耶夫的女婿铁木尔·库利巴耶夫被视为最有可能成为接班人的候选人。但他在扎瑙津骚乱后失宠了。因为库利巴耶夫作为哈萨克斯坦石油天然气公司董事长,没能及时处理好石油工业地区的紧张局面。不过,一些政治学家认为,现在就对库利巴耶夫的政治前途下结论还为时过早。哈萨克斯坦政治学家、风险评估集团经理多瑟姆·萨特巴耶夫对本报说:“纳扎尔巴耶夫经常拉拢具有影响力的团体,然后突然疏远它们。局势随后可能发生变化。”
    未来的改革进行改革的中亚邻国不仅有哈萨克斯坦和白俄罗斯。土库曼斯坦登记了几位总统候选人,这也令人对该国开始政治改革抱希望(或担忧)。摩尔多瓦已经预告了政治改革。多年以来该国实行了前苏联罕见的议会制管理,当地经验表明,这种形式为同一批政治家执政提供过绝佳的机会,他们在达成幕后协议的过程中分配权力。如今,危机迫使国家采取不受欢迎的措施,在危机的影响下应当有人对这些措施负责,政治家们开始谈论必须简化总统选举手续,甚至进行全民选举。在评价这些改革时,很难不认同白俄罗斯政治学家弗谢沃洛德·希莫夫就该国改革发表的观点,他说:“政治制度的任何改变都应在社会对话中进行研究。有社会对话,那么改革就会成功。如果没有对话,那么制度很可能会崩溃。那时,难受的是这个国家及其邻国,包括俄罗斯。”(黎然译 马茹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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