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一群人,他们总将自己理想中的完美社会为标准,臧否现实。对于总让他们不如意的社会现状,对于不同于他们心中的所认可的神圣的理论的其他观念,总是义愤填膺。对于这些人,外人无法以说理的方式来让他们认识到其理论的荒谬性。他们对于自己所持有的谬论的那份执迷那种宗教般的狂热,对于不同于其观念的观念的那种歇斯底里的排斥,将他们推向万劫不复。时间不会证明他们理论的正确,时间的流逝只会让他们在社会之中愈加边缘化而愈加难以融入社会。他们注定要过一个悲剧人生。更加可悲的是,他们自以为神圣。
他们或许不能完全被称为病理学意义上的疯人,可是,至少部分是如此。解救之道,不在于外人,而在于他们自己,“没有任何别的方法比病人自我治疗更有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