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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坛 经济学论坛 三区 马克思主义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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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4-23
<P>中国有句古话“学而不思则罔,思而不学则殆”。马克思也曾经说过类似这样的话。</P><P>对于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我们不仅要当历史来学习,考察它的源初想法、理论的结构及理论的解读,而且更重要的,要思考、要重新诠释它。只有这样我们才知道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什么是过去是对的,什么过去是错的,什么将来可能是对的,什么将来可能是错的。当然了,这种分析似乎有些简单了些,但它使我们摆脱一个这样的观点:凡是我相信的理论,就一定是对的、完美的,其它的理论都是错的、瑕疵的。</P><P>在科学的道路上,我们都不可能是上帝,上帝也不屑于探求科学,我们都是实实在在的人,我们需要知道我们过去为什么,现在是什么,将来会怎样。面对这种宿命,我们有限的智慧无法选择,我们只能在试错中探求。在历史进程中,所谓真理的东西是那么的耀眼,只因为错误是我们的常客。我们不会放弃这种追求,因为我们还能不断的思考,因为有了错误,我们才能发现真理。因而对于一种理论,我愿意一些更极端的做法:首先认为它是错误的,历史的,有问题的,然后批判它,最终看是否接受它。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更好的发现它,理解它。</P><P>马克思政治经济学作为一种宏大的叙事曾经深刻影响了我们的生活,而且可能还将继续影响我们的生活。对于它的认知,我们能作些什么呢?我们仅仅是在作一种注脚的工作吗?还是新的诠释?作为注脚,我觉得马克思最有发言权,因为他最了解他自己的想法,我们只能按照自己的背景去靠近他。作为诠释,我们就觉得它的内容不是最重要的了,重要的他思考的方法。</P><P>伟大的牛顿似乎有些吝啬,他在告诉我们他发现了万有引力定律,而没有详细的告诉我们怎样发现他的方法,只给我们留下树上掉苹果的故事。于此,马克思要慷慨的许多,他告诉我们了内容,更告诉了我们方法。这个方法似乎让我们找到了我们认识马克思政治经济学途径。</P><P>如果方法是正确的,我们就一定能得出正确的结论吗?如果方法是不正确的呢?</P><P>对于一种认知的追求,从本质上讲,我们都愿意自己无拘无束的探究,为什么对政治经济学我们就不能呢?当马克思在以全人类为幸福奋斗的目标的时候,我们更愿意相信拘禁的一种研究是一种偏见。我们每个人都有话语权。我们都知道马克思是在批判中长大,为什么马克思不能被批判呢?</P><P>我们不是试图重复,而是根据我们每个人的阅历,来展开我们各自心中的政治经济学。如果在展现中,我们能互相认识,识别自己的疏漏,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就在我们遐想中展开了。理论不是专署某个人的,不是强加某个人的,只有我们自己认知了,我们才能相信他。</P><P>马克思政治经济学需要遐想,我希望这个帖子能给大家提供一个场所,尝试自己的理解。无论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如果是正确的,我们又增加了正确的认识;如果是错误的,我们至少认识到了,它还有问题。</P><P>感谢mkszyz,因为在试图在错误中,把我们对马克思政治经济学引入了遐想。</P><P>感谢万岁大中华,他在整理mkszyz的错误的时候提出了问题。</P><P>在这里,我把我的一些最粗陋的想法提出来,可是说是“瞎想”,作为一个开头。</P><P>对于每一接触马克思政治经济学的人,都有自己的遐想,我们都希望大家能把遐想留给大家共分享。</P><P>有则改之,无则加勉。</P><br><br><br>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7-4-23 11:52:42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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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23 11:54:00
假如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过时了我们能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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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23 11:56:00

假如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有些过时,有些没有过时,我们又能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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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23 11:58:00
假如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没有过时,完全正确,完美无缺,我们能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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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23 12:12:00

我试图把以前的帖子整理一下,放到这里,因为大家对“天下一家”无暇顾及了。

代经济学家斯蒂格勒曾经告诫人们"在65岁以前去关注方法论问题是愚蠢的"。但是布坎南却不同意这个观点,他认为,注意研究方法论问题可能不会为你解决任何问题,但是至少会使你知道这是些什么问题。

斯蒂格勒的意思是说,我们基本功都不扎实,高深的武功是很难理解的,即使囫囵吞枣也是要出问题的。

布坎南的意思是说,我们没有一定程度的通晓功夫心法之类的东西,是要走弯路的。

看来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大家尚且如此,我等凡人也只能在两者之间徘徊了。

对于经济学家来说,回答:“经济学是什么”是最简单又最难回答的问题了。一般而言,什么样的回答,就决定了研究什么样的经济问题,什么样的问题是重要的。当罗宾斯在1932年出版的《论经济科学的性质与意义》一书,给经济学下了这样的定义:“经济学是研究资源配置的,是一门研究选择的科学。”的时候,如何有效的配置资源就成了经济学中的重要问题。当然了,在马克思哪里,经济学有他的定义,也有他的问题。因为不同“是”的取向,必然使马经与西经的问题存在差别,这是很自然的事情,甚至这两种范式是不可通约的。

不可否认,这两种范式的相互影响,但具体的差异体现在哪里呢?

我本人认为,除了价值取向外,二者在方法论意义上存在一些重要的差别,而这种差别影响了各自的问题的走向。在研读马经的时候,如果你对唯物辩证法不熟悉,是很难得心应手的。唯物辩证法对物质决定意义的追问,就决定了它对经济基础的情有独钟。这种种爱必然在内心的平等等因素的作用下走向了谁剥削谁的问题,最终走向对现有上层建筑的反叛。马经似乎永远是马哲的实例。如果我们承认哲学与科学的区别的话,我更倾向与马经是一种具体的哲学,而不是一种科学。

西经则有些不同,它总是在努力使社会学成为科学。他们注重逻辑和数学,这就决定了他们是在模型意义上的学科,似乎离科学较近,哲学较远。

从这个意义上,我们就不难理解楼主的问题了。共同发展更像是个哲学问题,而效率更像一个科学问题。

如果要问二者的优劣,我只能说这是范式的不同而已。

从发展的眼光看,如果社会学在多大程度上接近科学,马经就应该走近科学些;如果社会学还存有更多的哲学问题,西经就应该走近哲学些。

如果马经与西经者面临同样的经济问题,他们会有相同还是不同的解决办法呢?这个问题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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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4-23 12:15:00

“如果辨正唯物主义哲学是马经的元方法的话,马经里确实有很多观点是没有彻底贯彻唯物辨正法的。”

如果我们能这样看,我们就不仅是在马经的体系内,而是站在体系外边的高度考虑问题了。在体系内,我们总会有一种入而不能出的感觉,在矛盾处我们总能通过概念和概念间关系的界定而绝处逢生,这可能就是体系的价值吧。因为体系的幻象,马经的人总喜欢宏大的体系,这就不足为怪了。

如何走出这个圈圈呢?如果我们这样问:辨正唯物主义是唯一正确的方法吗?这样一问,我们就比前面更进一步远离体系了。

远离不是疏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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