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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06-17

叶航

猪是怎么学经济学的?

喜欢“张狂来了”犀利的调侃,所以有事没事就去他那边逛逛。发现他今天又写了一篇东西,名为《“猪学什么经济学呢?”OR “猪都去学经济学了!”》。但读完以后不免有些失望。“张狂”的可爱之处在于他始终站在旁观者的立场上,说一些让人“似懂非懂”或“非懂似懂”的江湖黑话。此篇文章,除了题目还有“张狂”之气外,却一改往日风格,居然入世论道,大有一副亲自出山与江湖门派比武论剑之势。既然纠缠于江湖恩怨,难免被恩怨所累。“张狂”的太极神功也就失去了往日的锋利。

此文中,“张狂”硬说“邹张之争”是一场针对“海龟”的串谋,是否有这种可能,只好让各位看官自己去评说了。据说,布里丹之驴学习了经济学家的“边际替代率”以后,居然不知道怎样吃草了。那么猪呢?如果它也学习了经济学,会闹出什么笑话呢?

附:

“猪学什么经济学呢?”OR “猪都去学经济学了!”

张狂来了

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也是深深叹息的时候,老汪在老叶博客上抱怨说我只欺负他一个人,事实实在不是这个样子的,为了继承鲁菩萨“一个都不饶恕”的万人迷传统,我今天也要一网打尽以证明我对老汪还是有感情的:所有在老汪和老叶博客关于邹张之争内容下留言的除了罗卫东老师之外,其余都是猪!于是请看我博客题目。

我为什么说他们是猪?二个原因:1是因为这帮人太没想象力。爱因斯坦当年看着周围的猪其实也是有我这个意思的,只不过他说的文雅了点;2是因为他们专业课学的太差。学了不知道发挥,那有什么用?

怪不得老邹能独步江湖,你们这帮猪果然智慧不及他,只能被他利用。

在所有的留言里,都显示了邹的一个阶段性成果,所有人在他口吐兵刃之后迅速化成两派,一派左,一派右,当然也有个别逍遥派,目前风头是左派远远超越右派。这批左派小猪非常执着的举着邹语录以示支持,偶尔路见右派便会迅速展开小规模拉锯辩论赛。可是你们知道吗?老邹躲在电脑后面窃笑不止。

这帮猪没有想象力表现在他们压根没有想到这可能是邹和张的一场串谋,这同时也是他们专业不精的表现。西方经济学不是教你何谓博弈了么?不是教你博弈的几种类型了么?当然,我们这么提示他们了,他们可能反过来拿着书来跟我理论并核实所谓的合作博弈的条件。那就真正愚蠢透了,妞泡多了也不要这样么.我猜他们会这么想:这个事件中老张没有收益啊,所以怎么可能是串谋呢?然后就会去设想老张和老邹在北大一个角落耳语的可能性.对这帮猪来说这是很有可能的事情,怪不得中国的企业和资本在国外老是被洋人联合干掉。人家有这个意识和自觉性,不用碰头开会的!!!

张狂告诉小猪们:串谋并不一定是预谋出来的,并不一定表现出来的形式,例如打架骂人是假的,只要相互配合,让事情是朝着各自希望看到的结果发展,这个结果具有共同期待之处,那就是串谋。所以,各位不要仅盯着邹骂张,这只是引子,从头到尾,这件事情抖出的包袱是让高层深深怀疑那批海龟的背景和归国企图,你们以为这些人的野心还仅止于学术吗?所以恒甫骂张,意在海归。


骂张的结果只不过使小规模的消息大规模了而已,这又怎么样呢?现在这帮猪都认为这会成为一个变革的契机,滑稽!要是会有所改变老早变了,小规模消息和大规模消息在高层都老早是消息。我说这么多猪吃中国的猪食不是一天二天了吧?悟性怎么还这么低呢?况且中国人民经过这几年的熏陶,早已被万恶的媒体摘去了良知,大家娱乐一下,过一阵也就忘了,更何况张在这之前老早已是臭名昭著,所以他不损失什么。更何况邹才口吐了兵刃,难道你们能保证他不来个口吐莲花?以老邹的戏剧性个性,今天这样,难保明天搂着老张的背笑你们傻逼!

邹和张有殉道者的勇气,也只能殉道了,邹的做法不可能混的好,张表面风光,但是得罪了广大人民多次以后,他不可能混的好,尽管这些公正的说来不是污点,但是在政治上,尤其有政治对手时,什么都是污点。所以他们是一样郁闷的。由此,在眼见持不同政见者的海归不仅要把持朝政,更要把持未来的时候,奋力一击。一代人毁了,下一代才有自己的人可以进去,目前的情况是这代人可以重用,也可以仅仅一靠,毕竟不象过去的皇帝了,自己挂了,后代还是不识字的小儿。至于名声是什么?名声在历史里。历史是什么?历史在下一代人的手里。

大家可能恍然大悟,原来这两人都是值得尊敬的。但是张狂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流着鼻涕,你们这些猪啊,都被历史给害了。

除了上述可能,还有一个惊天可能,你们感兴趣就猜,就当家庭作业,不要只做老汪的家庭作业,也要适当做做我的,我是上好的饭菜,不是猪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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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6-17 10:52:00

汪丁丁

2007-06-14 | 公共选择的微妙之处

汪丁丁/文《财经》杂志 /总187期 [2007-06-11]
 

“和谐社会”不是一个轻易能实现的目标,它需要一种只有长期的公共选择实践才可获得积累的“公民经验”。波兰尼为此感慨:政治艺术的娴熟程度,在各国都依赖于公众的经验和素养,绝非抄袭可得.

北京酒仙桥危改拆迁的案例,或许算是一次“公共选择”实验,值得公众关注。虽然,从目前报道的情况推测,这一实验,不论是理论准备还是程序的实施,尚在“初级阶段”。公共选择的效果,极大程度地依赖于程序性的细节,这是公共选择的所谓“微妙之处”。
一个足够大的群体——例如这一次参与投票的家庭,超过了5000户。在集体行动之前,他们需要讨论这一集体行动的各种可选方案。例如,据报道,2007年5月进行的《酒仙桥危改区居民意见调查》显示,87%的居民认为,仅当居民赞同比例超过80%甚至90%时,才应实施整体搬迁。然后,2007年6月9日,这里的居民将进行正式投票。这里涉及的规则,布坎南称为“元规则”或者,也称为“宪法层面”的规则。它要解决的公共选择问题是:以何种赞同比例通过的投票规则是有效的?
  当私有产权被视为“神圣不可侵犯”时,布坎南指出,只要不是全体一致同意,群体不能以任何赞同比例剥夺这一权利,例如,任何一个人的生命。依照权利所具有的重要性的顺序,通过决议所需要的赞同比例,可以递减,但应持极慎重且理性的立场。例如,一项决议或许不涉及剥夺任何一个人的生命,但涉及剥夺某一人的全部家产,那么,任何同意“无知之幕”正义假设的投票者,都将慎重地考虑是否投赞成票。
  依照决议(公共选择)所涉内容的重要性的逐渐下降,通过决议所需的赞同比例可以递减。然后,这一比例递减至一个关键性的水平,即50%赞同率——所谓“简单多数原则”。低于这一比例的表决规则,可能导致循环,从而使公共选择久拖而不决。
  从效率和生存的角度看,集体行动应避免采用低于这一比例的赞同规则。事实上,一位加拿大数学家(Kenneth O. May,1952,“a set of necessary and sufficient conditions for simple majority decision”,《Econometrica》vol. 20,no. 4,pp. 680-684)证明:群体仅在两可选方案之间以一人一票方式进行表决的简单多数原则的充分必要条件,是下列四项的合取:(1)避免久拖而不决;(2)避免“特权票”;(3)避免使表决程序本身偏向于通过任一特定决议;(4)任何导致帕累托改善的结果都可以获得通过。
  其次,在表决“表决规则”之前,公众还应就每一公民参与表决的权利进行表决。
例如,据报道,这一次危改拆迁涉及约2万人口、5000多户居民以及18家企业事业单位,投票规则是“一户一票”。显然,这样的表决权分配方案(一户一票)应事先经过全体居民的表决。这是布坎南列出的四类“立宪参量”的第一类参量,它具有根本重要性。
  第三,“一户一票”规则还涉及布坎南论述过的第二类“立宪参量”,即“代议比例”。
既然每一户只有一票,就意味着,例如,一个五口之家与一个两口之家享有同等的票权。然而这可能意味着五口之家的每一成员的投票权仅仅是两口之家的每一成员的投票权的五分之二。在许多情形下,这样的权利安排可能很不公平。当不公平的程度太高时,出现“钉子户”的概率将有较大增加。基于目前的政治经济形势,一旦出现了钉子户,他们能够得到的补偿将大大超过平均水平。因此,理性投票者的选择首先是降低投票权分配的不公平程度。
  第四,通常,公共选择不会仅限于两可选方案。
例如,据报道,这一实验的可选方案还包括:(1)周转期间住房的补偿规则;(2)回迁住房的补偿规则;(3)回迁购房贷款的安排;(4)每平方米拆迁面积的补偿标准;(5)回迁住宅公摊面积的计算方法;(6)低收入家庭的福利性补偿,……以及由当地居民或居民代表提出的诸如此类的可选方案,应尽可能被列入议程。这样,决议通过之后,可能发生“钉子户”的概率就会低得多。
  最后,至关重要的是寻求各种方案之间的折衷方案,以便提交最后表决。否则就很容易发生“阿罗不可能性”定理刻画的情形——独裁、议而不决、非帕累托有效、非理性……事实上,这些折衷方案的寻求,恰好是地方政治家的职能——即“表达民意”。在这一意义上,我们称“政治”为一门艺术。每一地区,具有这样的艺术才能的人,是最稀缺的,或许经过长期的公共选择实践才可得到。
  上述公共选择过程尚未涉及的是“政府之手”。这只手必须保持干净,保持利益中性,并诉诸关于拆迁过程的“知情权”来接受当地居民的审查。正常情况下,通过招标和竞标取得开发权的厂商也应接受上述审查。这三方面权益的代表们,应就上列第(4)项议题——“每平方米拆迁面积的补偿标准”达成共识。如我们曾建议过的,这里,理想情形是将开发权与最终住房的规格与价格“挂钩”。考虑到这一地区收入水平较低,如果流拍,应由政策性开发公司实施这一危房改建项目。
  总之,“和谐社会”不是一个轻易能实现的目标,它需要一种只有长期的公共选择实践才可获得积累的“公民经验”。当年,法国人羡慕英国“光荣革命”表现出来的政治艺术,试图发动法国的“光荣革命”,结果导致了雅各宾“红色恐怖”。波兰尼为此感慨,他指出:政治艺术的娴熟程度,在各国都依赖于公众的经验和素养,绝非抄袭可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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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7-6-20 10:29:00
帖子發表在這裡不是很合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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