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弈论有正和,零和,负和之说。
一只狐狸饿了,到处找吃的,路过一口井,发现井里有一块奶酪,于是迫不及待的坐到桶里下到了井底,同时,另外一直桶上到了井口。下来后狐狸才发现,哪里有什么奶酪,是月亮的影子。如果没有别的小动物来救它,狐狸就只能饿死在井中了。等了两天,终于等来一只狼,狐狸就编了一个故事,说井里有块奶酪,多么多么美味,我已经吃了一半了,这里还有一半,我邀请你下来跟我共享,终于骗到狼坐到了井口的桶中,狐狸顺利解脱困境。
这是一个零和博弈的例子,开始,狐狸跟狼就是一上一下,结果,还是一上一下,狐狸的得益是以狼的失益为前提的;如果狐狸换个做法,觉得我困在井底了,你也别想好受,骗狼跳到井里,那么就是负和博弈,本来的一上一下变成了两个下;再换个角度,狐狸不是让狼坐到桶里,而是让狼拿一块石头放到桶里将它就出来,再或者狐狸怕狼没有这样的好心,骗狼坐到桶里,自己得救后再找块石头将狼就上来,这就是正和博弈,双方得利。
换个角度思考,就可以将负和,零和变成正和。大部分人的思维都是零和的,马克思经济学理论由于处于那个时代的局限性,看不惯“资本家”与“雇佣工人”之间的分配关系,前者处于强势而后者处于弱势,导致在情感上在的倾向于“雇佣工人”的同情,所以,从马克思经济学之中,可以看出马克思在他描述两者之间的生产与分配关系时,倾向于他定义的“资本家”得益(剩余价值),“被雇佣者”就失去(剩余价值),而往往忽略了很多时候“资本家”与“被雇佣者”是共同获益(剩余价值)的,以致到最后提出推翻资产阶级的口号,并且用负和博弈即两败俱伤的斗争方式来解决两者之间的利益分配关系。
其实,互惠互利不是挂在嘴上的,而是在共同创造的生产力系统的进步和提高之中得到帕累托改进,是一种正和博弈,正和博弈亦称为合作博弈,是指博弈双方的利益(相对剩余价值)都有所增加,或者至少是一方的利益增加,而另一方的利益不受损害,因而整个社会的利益(相对剩余价值)有所增加。合作研究人们达成合作时如何分配合作得到的收益,即收益分配问题。
合作博弈采取的是一种合作的方式,或者说是一种妥协。妥协其所以能够增进妥协双方的利益以及整个社会的利益,就是因为合作博弈能够产生一种合作剩余(共同创造的剩余价值)。这种剩余(价值)就是从这种关系和方式中产生出来的,且以此为限。至于合作剩余在博弈各方之间如何分配,取决于博弈各方的力量对比和技巧运用。因此,妥协必须经过博弈各方的讨价还价,达成共识,进行合作。在这里,合作剩余的分配既是妥协的结果,又是达成妥协的条件。
而马克思经济学所说的通过“资本家”延长“被雇佣者”的劳动时间来获得的“绝对剩余价值”是一种暂时和局部的现象,个别部门或者个别“资本家”可能由于其真正的生产力没有超越或者只能维持甚至落后于社会平均生产力水平,因此,为了达到自然工作日的生产率维持或者超过社会平均生产力水平,只能够通过延长雇佣工人的每天的实际劳动时间,以此来达到自然工作日的生产率能够维持,主要是超过社会平均生产力水平,并且因此获得比其他同行的“资本家”更加高“剩余价值”,但是,一旦这种行为被相对于其他同行来说的工作环境的比较恶劣和对于“雇佣工人”的“虐待”,被“雇佣工人”所“发觉”以及社会舆论的发现,将会众叛亲离,因为从市场经济来说“资本家”和“被雇佣者”是一种商品买卖关系,“雇佣工人”所“发觉”其他同行业的企业同样劳动力付出得到的价格更加高时,肯定会有“人往高处走”的行为,而从整个社会舆论来说,发现该“资本家”还在用封闭“雇佣工人”的信息,不让他们遵循市场经济规律、获得劳动力买卖的自由,来管理奴役他们,并且还在以相对落后于社会平均水平的生产设备来生产时,将会从整体福利和阻碍社会生产力发展以及劳动者的劳动环境选择自由的角度来谴责并且通过法律方法去强制性惩罚!当然,如果该“资本家”固步自封不思进取的坚持这种做法,虽然没有被社会舆论所发现以及其“雇佣工人”没有觉醒,即使如此,长久下去,其生产方式也会因为竞争不过其他相对更加先进的同行的企业,而被淘汰掉!这是不可避免的!当然,这需求有一个健康的社会制度环境的存在作为前提。
比如,这种企业的典型代表就是“山西洪洞黑砖窑事件”。
2007年5月,山西洪洞警方破获一起黑砖场虐工案,解救出31名民工,其中有部分童工。之后,400多位父亲在网上联名发出求救信——《孩子被卖山西黑砖窑400位父亲泣血呼救》,向社会求救寻找被拐卖至黑砖窑的失踪的孩子。案件引起中央震动,胡锦涛等人作出批示。山西省长于幼军出面道歉。多名童工获救,95名当地党政干部被处分。
该事件以其闻所未闻的残忍和毫无人性为特点,当之无愧地入选2007年十大新闻之首,直接导致中国三种社会形态并存的历史奇观。如果当年语文课本上的
《包身工》作者生活在当代社会主义中国,一定会慨叹:帝国主义对中国工人的压榨与社会主义之于中国工人,简直是小儿科,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