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费教育”（free）常常要与“强制教育”（compulsory）联系起来。

compulsory从法律上说即无其他选择的（不可以不选择），所以compulsory的良好实现需要free，否则极可能是典型的“寻租”。

而non-compulsory从法律上说是有其他选择的（至少可以不选择），所以free会扭曲市场激励。

如果法律上要求所有人都必须乘坐指定的公共交通工具，不允许乘坐其他工具（甚至放弃乘坐指定交通工具而改为自己步行亦即非法），那么指定的公共交通工具必须非常廉价甚至免费（其中有一必要条件，供给必须非常充分）。

这里，compulsory的适用人口需要立法者考虑，有没有一个“最优范围”？

对于non-compulsory教育（高等教育常属于这类）来说，学费可以理解为一种市场价格（当然，这其中的市场未必是完全竞争的），学费的高低确实可以影响到供求双方的行为。

此时，国家对学费方面的影响（正如对其他价格方面的影响），会激励供求双方产生不同的行为。

与干预其他价格一样，一厢情愿地简单地规定学费的上限或下限，是无济于事的，干预价格必须能够有效地影响市场供求量。

要么扩大对高校的投入（这其中提高教学质量也是关键），即使学费占高校经费的比重很低，高校仍能很好地运营下去；要么引导公众接受高等教育以外的教育。

这里牵涉的问题太多太复杂，不易简单说清。然而，确实有一个问题：一国是否需要所有人都是大学生？

我倒是认为，一个关键因素在于缺乏有效的鉴别机制。

学生进入学校之后，无法优胜劣汰。

不过，每个学生都应该知道，进入社会后会有优胜劣汰，为什么学生们在大学里的表现各异呢？

另外，以上说法“与高等教育不免费”是何种关系？有因果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