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经济危机,竟然使一些人重新举起了米瑟斯等人的极端自由主义的旗帜。在他们看来,唯有愈益广泛的市场自由才是治病的万应良药。本人同样信仰市场自由,但却并不认为危机的控制仅仅依靠市场自由就可以解决——情况恰恰相反,危机的孕育与暴发恰恰就是市场过度自由的恶果。
如今的各国政府就如一个极为蹩脚的消防机构,往往只考虑事后灭火,而或不知如何防患于未然,或预防手段无力。人们可能是受到狭隘的或极端的自由主义影响,而不敢或不肯过多地考虑干预主义政策,似乎政府的经济政策只有事后诸葛亮才是尊重市场自由的——尽管实际上政府也并非没有进行一些的市场限制,但是,其选择的手段却是因此而保守、消极且软弱的,从而其效果现实地看是颇为有限的。对此,我们应当认识到,如果我们知道必要的限制是为了真正的对于每一个人都有利的自由;则就应当理解,必要的市场限制,乃是为了有利于每一个人的经济的良性运行。
既定的财政政策颇有做不到位的地方,它至多只能弥补某些市场不足,却难以限制市场的过度扩张;货币政策虽然有一定的限制作用,但是,人们对未来的积极预期将大大抵消这种限制——尤其是在人们产生投资狂热的时候。而这种情况下的利率调整,最终又将成为未来那些面临经济困境企业的沉重负担。
事实上,并不是干预本身有问题,而是如何干预有问题。如果我们明知道黑暗的前路有陷阱而不阻止路人的行进,难道就是值得推崇的自由主义吗?那么如果我们能够判断未来的某个阶段有较大可能是生产过剩的,于是在保证充分自由竞争的前提下,而对未来市场规模以适当的限制,难道也是不值得考虑的吗?显而易见的是,如果我们不过样做,则即使不是整个社会将面临一个新的周期,也是部分行业将面临这样一个周期。那么,一个社会将如何取舍呢?我们是以既往自由主义的名义而使人类周而复始付出惨痛的代价,还是重新考虑自由的含义而采取断然措施以避免这种悲剧的再度发生?
政府只是首先在某些生产资料行业采取这种措施也未尝不是不可以考虑的,如果人们做得到位,那么对比的效果将是极为明显的。这样,未来则有两种选择:或者是人们由于经验而对市场有一个清楚的认识,从而今后将依照政府信息而自由抉择(政府必须承担收集信息并发布之的职能)——这将具有胜过以往任何时候的理性;或者是人们彻底认同这种政府的限制。毫无疑问,最理想的结果应当是前者。
过去我们只有两种宏观经济政策工具即财政政策和货币政策,今后我们应当考虑增加信息收集和发布(预警)政策以及特殊产业规模限制政策这两种工具。
我们知道,经济危机的根源实质上是产品过剩,而生产资料的产能过剩往往又是表现最为强烈的——因为消费品生产总要受到一些产品创新的自然限制——尽管严重的消费品过剩并不鲜见。而生产资料生产往往又有建设周期长从而市场信号反应迟滞的特点。因此,要想真正地控制经济危机,就必须首先控制生产资料的生产——既然有时市场是失灵的,我们就不能再迂腐地依赖市场,这对于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事实上,商品生产从而供求关系是有一定的规律可循的,在一定地技术条件下,一定的生产资料生产总是要对应着一定的消费资料生产。我们应当选择一些大宗的有代表性的商品,从实物构成上和价值构成上来考察其生活资料商品的发展速度(当然要剔除那些过剩的因素)与生产资料商品的发展速度之间的对应关系,从而为制定相应的产业政策从而规模控制提供依据。这样,将会有效地预防生产资料的产能过剩问题。
正如体现公意的法律规范并不是自由的妨碍一样,科学的产业控制,也绝不会成为市场自由的妨碍。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2-20 7:45:16编辑过]
[原创]危机的根源和表现----失业率与产品创新率或资本增长率诸因素的关系
马克思说:“工人人口本身在生产出资本积累的同时,也以日益扩大的规模生产出使他们自身成为相对过剩人口的手段。这就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所特有的人口规律。”如果我们假设生产的发展仅仅是生产力的发展从而生产率的提高,而不是最终消费品品种的相应增加或者说是人们需求的相应增加,那么马克思这种观点无疑是正确的——哪怕劳动人口增长率为零。但是,这毕竟只是假设,它绝不是一种规律性的现实。
情况很明显,影响劳动人口失业状况的因素有很多,而并不仅仅是资本积累这一个因素影响的结果。一般而言,这种失业状况要与劳动生产率、产品创新率或资本增长率和劳动力增长率的变化相关。确切地说,劳动力失业状况将与产品创新率或资本增长率按相反方向变化,与劳动生产率和劳动力增长率按相同方向变化。用数学公式表示就是:J`=1-(1-J)(1+M)/(1+N)(1+L)。。或J`=1-(1-J)(1+I`)/(1+N)(1+L)。公式推导过程如下:
设,基期劳动力数量为H,失业率为J,则就业人数K=H(1-J);
设,基期资本就业率为P,基期总资本为C,则有P= H(1-J)/C;
设,报告期资本增长率为M,则有报告期总资本C`= C(1+M);
设,L为报告期劳动力增长率,则新增加劳动力HL。
假设存在一种近于规律性变化的资本就业率,于是报告期资本就业率为P`,那么报告期的就业人数K`= P`C`=P` C(1+M)。
于是有:报告期劳动力总数为H(1+L),就业率为T= P`C(1+M)/ H(1+L)。……(1)
设报告期所需求的劳动力在原有资本就业率的情况下的就业人数为Kn`,则:
因为:P= H(1-J) /C =Kn`/ C(1+M );
所以:Kn`= H(1-J)(1+M).
但是,若此时劳动生产率提高了N,则可节省劳动力Hn。
于是:(Kn`-Hn)(1+N)= Kn`,
所以:Hn =Kn`-Kn`/(1+N)。
所以:实际需要劳动力即报告期就业人数K`= Kn`-[Kn`-Kn`/(1+N)]= H(1-J)(1+M)/(1+N)。
所以,资本就业率P`= K`/C`= [H(1-J)(1+M)/(1+N)]/ C(1+M)= H(1-J)/C(1+N)……(2)
把(2)代入(1)则有:
T=(1-J)(1+M)/(1+N)(1+L)。
于是,报告期失业率J`=1-T=1-(1-J)(1+M)/(1+N)(1+L)。
现在,我们假设在人们劳动生产率不变和对劳动力需求不变且人口不变的情况下,总需求是不变的——这符合劳动价值原理。这样,经济增长必须依赖于与人们潜在需求相适应的新产品的出现,在这种情况下对劳动力需求必然会有所增加进而人们收入发生增长并同时引起总需求的增加。当然,这种增加显然可以表现为人口不变而生产率提高或人口增加而生产率不变的结果。
设,有基期种产品均资本为E,基期产品品种总数为S;(可以对品种数进行价值抽象化考虑。若这样考虑,其直接结果就是后面的结论,即M=I`)
则有E= C/ S,C=ES。
设,报告期产品创新率为I,报告期净新增产品品种数为D,报告期新产品品种数为S`,报告期淘汰产品品种数为A;
则有I=D/S=(S`-A)/S。
显然,这个创新率在某种情况下会出现负值。不过,一般而言由于种产品均资本会存在一个不断增长的趋势,我们以这种增长率来修正这种创新率,从而使之在我们以基期种产品均资本进行资本存量的考察时获得一种合理的价值表现。这样,也只有在经济衰退时期,这种修正的产品创新率才可能出现负值。为了这个目的:
设,种产品均资本增长率为Z,修正的新增产品品种数为D`,则有D`=S`(1+Z)-A。(这个修正的新增产品品种数绝不是真实的新产品品种增长数值。)
于是,修正的产品创新率I`=〔S`(1+Z)-A〕/S。
设,新增资本存量为U,则有U=E〔S`(1+Z)-A〕。(这里U+C=C`)
于是,资本增长率M=U/C= E〔S`(1+Z)-A 〕/ES=〔S`(1+Z)-A 〕/S。
所以,M=I`。(注意,这存在于投资决策与客观需要相符合的情况下)
于是,报告期失业率我们可以写为J`=1-(1-J)(1+I`)/(1+N)(1+L)或J`=1-(1-J)(1+M)/(1+N)(1+L)。
新增资本存量U=I`C
M=(1+N)(1+L)(1-J`)/(1-J)-1。……(3)
我们现在假设几组不同的数值以着重就资本增长率(修正的产品创新率)和劳动生产率这二个变量来对失业率进行考察:
当J=0.05,L=0.015,M=0.05,N=0.05时,有J`≈0.0640;
当J=0.05,L=0.015,M=0.06,N=0.05时,有J`≈0.0551;
当J=0.05,L=0.015,M=0.07,N=0.05时,有J`≈0.0462;
当J=0.05,L=0.015,M=0.05,N=0.06时,有J`≈0.0729;
当J=0.05,L=0.015,M=0.05,N=0.07时,有J`≈0.0815;
当J=0.05,L=0.015,M≈0.1237,N=0.05时,有J`≈0.000。
我们可以看出,在劳动力增长率一定的情况下,只要资本增长率的增长水平(或修正的产品创新率)超过劳动生产率的增长水平,失业率就会下降;而只要劳动生产率的增长水平超过资本增长率的增长水平,失业率就会上升;而当资本增长率的增长水平超过劳动生产率的增长水平达到一定界限时,失业率即为零,如果资本增长率继续上升,则劳动力将发生不足。
一种极端的考虑是:
当J=0;L=0时,有J`=1-(1+M)/(1+N)。这时,只要资本增长率与劳动生产率的变化不是同步的,就会发生失业或劳动力不足的现象。我们由此要注意到,情况似乎是:只要产品创新的步伐不停止,经济发展就不会停止——这一点同样适合于任何生产方式;并且,只要这种产品创新率与劳动生产率相比处于一种积极的水平,那么,就能允许一定的劳动力增长水平——换言之,允许一定的人口增长水平——的存在,但是,我们显然无法想像——至少是今天无法想像——人口的无止境的增长,因此,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最终没有劳动生产率的不断的普遍发展,那么,人类经济的发展即财富增加迟早有一天会停滞不前。
我们必须注意到,在那些尚未达到需求的相对自然界限的方面(人们所谓奢侈品的无限消费并不是同一种奢侈品的无限,而是种类的无限),如果人们能够提高生产率,则财富仍然可以继续增加,并这种生产率提高如果是劳动者的普遍提高,则贫富差距就会缩小。而随着这种满足的获得,财富增长的速度开始逐步减缓。但是,如果这种生产率的提高是不均衡的,而仅仅由于或更多地是由于生产者方面的原因而提高,则贫富的差距一方面将会加大,一方面财富相对于前一种情况而将较快地趋于停止增长。
我们可以借用恩格尔函数来对之进行表示。设财富值为Q,x为生产率,则有Q=F(x),于是有F(x)=ax/(x+b)。
显然,如果仅仅是产品品种的增加,情况也是有所相似——但这是在发展到一定水平之后,即劳动力不再过剩之后,财富才会趋于停止增长。但我们可以看出,这时情况要好于前一种情况。这也就是说,人口总是要与生产率及创新水平相适应的。品种增加可以有助于就业水平,生产率提高有助于缓解劳动力不足,而人口增加虽然可以弥补生产力不足以及有助于增加财富总量,但一般不会有助于提高人们的平均生活水平——许多时候情况恰恰相反。
就此,我们也可以设想,如果我们能够理解对产品的需求最终实乃就是对劳动者才能的需求的话,那么,我们便可以首先把人们的这种才能在人群中的分布视为一种类金字塔型的,处于最顶端的是才能最为突出者,从而也就是最为富裕者——这是劳动价值论的必然结论。现在,让我们再假设存在一种人类才能发展的极限(?),那么,人类经济增长的极限便是人们之间的需求强度都是处于相同水平的时期——换言之,也就是人们的才能抽象地趋于同等水平的时期。这个时候,按照劳动价值论(当然不仅仅是马克思的,而是一切承认劳动创造价值的人们的)的逻辑,人类将具有同等的富裕水平。显而易见,这一切只有建立在私有制的基础之上才有可能实现——这一点,马克思很清楚,而它的持续不断的维持,同样要以私有制为其一种内在的力量——这一点,马克思忽视了。
有一点需要注意,即我们说过M=I`是存在于投资决策与客观需要相符合的情况下。如果情况不是这样比如投资超过了实际需要,也说是说当M>I`时,将会导致资本的过剩,当然,这时将可能同时出现人口的过剩。这种情况预示着某些商品的价格会低于生产成本,甚至有些商品会卖不出去——这是危机的征兆或表现。显而易见,这时的这种M的增加不是一种有效的增加。换言之,只有当M=I`时,M的增加才是一种有效的增加。李嘉图显然不理解这一点,所以才说:“资本和人口怎么会同时过剩?这是用语矛盾。这就是一方面说有一项资本无法使用,因为其所有人找不到劳动者,一方面又说有人在失业中,因为没有人有资本去雇用他们。”而马尔萨斯却深刻地理解之,他说:“在我看来,不仅在理论上是十分清楚而且被经验所普遍证实的是,远在取得生活资料的手段发生任何实际困难之前,由于节约习尚而增加得过于迅速的这种资本的使用,就可能遇到限制,而且事实上也的确会常常遇到限制,结果是资本和人口可能同时,并且在一个很长时期内,同产品的有效需求对照下是过剩的。”
应当指出的是,凯恩斯干预主义的一部分内容,不过就是在产品创新率较低从而有效需求不足时的“强制”消费政策——我们知道,这脱胎于马尔萨斯。显然,这相当于提高了M,因为这里的M是针对实际进行有效生产的资本而言的。而显而易见的是,当产品品种生产不曾改变而仅仅是产量下降时,其实就意味着M的下降(注意:M=I`。我们说过,可以对品种数进行价值抽象化考虑),这时,如果不是降低工资(因为显然,此时一般同时意味着劳动生产率乃至劳动强度的下降),就是提高失业率。毫无疑问,这种“强制”消费政策不会长期有效,并且,与这种政策相对应的就是“强制”生产(如其它的一系列具体政策皆是为之服务的——萨伊!);但是,生产什么呢?人们不可能无限度地消费道路和桥梁等。这也就是说,这种政策在一种较为恰当的范围内是有经济上的可行性的——正反两方面的经验,历史都已经提供(这样,萨伊定律和凯恩斯主义在这个范围内并非是不可调和的);但是,这种政策在多大程度上符合人性,就是个疑问了——尽管它本来就是为了迎合人性,否则,凯恩斯主义也不会在七十年代遭到挫折。就此我们可以说,经济政策乃至于政治政策在多大程度上符合人性,就在多大程度上具有正确性从而持久的生命力。
2008-8-3
本文来自: 人大经济论坛(http://www.pinggu.org) 详细出处参考:https://bbs.pinggu.org/thread-366693-1-1.html
*对于一些事情政府到底能不能管好.一,我们要根据经验去判断,二,我们要从实践中总结经验.三,我们要有民主的决策程序.----------本人即不相信市场万能,更不相信政府万能.要知道,尺有所长,寸有所短.
*一,这个世上没有无规律的运动,只有尚不为我们认识的规律.并不是人类的需求是不可测定的,而是我们的尚未掌握相关的技术.同时,我们也不能企求掌握人们的每一个需求本身----至少现在不能,而最应当考虑的是如何掌握人们需求变化的规律---它绝不是一个十分困难的事情.
二,再便宜的资金----哪怕时无利息的,我们也要有一个将来可以归还的良好预期才行.那么这个预期是建立与什么样的基础之上呢?实体经济发展的好的预期.然而,现实往往是,实体经济的发展并不会是毫无波澜的.这样,建立与这种预期基础之上的事实上的实体经济发展的不均衡,必然会导致过剩的发生.-----资金问题只是表象,至多是次要因素.
*人们总是有一个误区.以为政府参与某些生产经营,就是所谓参与游戏.如果有一种事务私人经营不好或不愿意经营,那么则必须有政府出面不可.这时,政府与私人,根本玩的不就是一个游戏,从而也就不存在侵犯私人利益问题.
*市场不是万能的,政府也不是万能的。
*利润的边际,才是经济发展的关键.降低税率是一个有效选项.至于是否降低和降低多少赤字.那要看政府支付有多大的必要.我们必须注意,政府支出只在有限的范围内具有一定的缓冲作用.因为这种支出并不是可持续性的.比如公共工程的建设,人们不可能没完没了地建设桥梁与道路.并且这还要与经济发展的需要相配套.之所以说有限的有效,那是因为这种支出可以消耗一部分过剩的产能,从而为新的经济增长点的出现赢得时间.换言之,唯有不断地产品创新以及在落后国家和落后地区对先进行国家和地区进行模式复制(这并不排除创新).才是经济走出低谷的关键.
*民主和专制并不是技术问题,再好的专制皇帝,也是自由的敌人.
问题是,什么是公正.少数服从多数是不是公正?我们是不是同意这个原则?如果我们同意这个原则,那么我作为少数者,就没有因为多数人的同意而认为一种意见是不公正的.从而问题实质上在于我自己.而如果我反对少数服务多数原则从而主张一致同意,那么,就等于无视人与人之间的差别,那么,我的主张因而能够是公正的吗?一个社会的发展,总是要淘汰不能适应环境者,如果一个人与整个社会的发展趋势格格不入,那么他必然属于此列.只要资源是短缺的,情况就是如此.只是,社会越发展,这种淘汰就越消极罢了..事实上,我们不论对弱者倾注了多么大的同情,我们都不可能使他们与我们自己享受相同的福利.公正即是一种观念---这是个人的,也可以是一种技术----这是社会的.前者如果不妨碍后者,那么他便是自由的,如果前者妨碍了后者,他便失去了相应的自由.这就是自由的限制.因此,不是民主是不坏的制度,而是民主是最好的制度.难道除了专制与民主,我们还有第三条道路吗?
而所谓"不影响他们同等权利"的权利,恰恰就是自由的界限.这种观点几百年前就已经在了.以前面所说的为例,如果在个人观念的范围内,个人就有绝对的自由;一旦超过了这个范围,他就不存在自由了----这个时候他再想诉诸自由或假自由的名义,他就是不公正的----他已经开始践踏别人的自由了.
对于政府干预,不是多还是少的问题,而是有无必要的问题,如果有必要,干预一百项事务不多;如果无必要,干预一件即为多.
*.技术是我们把一项制度如何才能搞得更好问题.或民主或专制则是一个典型的政治问题.
你可以说任何制度都"有"技术问题.而不应当说任何制度都"是"技术问题.一字之差,谬之千里矣.
这个世上,只有两种政治形式的制度,一个是专制,一个是民主.如果你想说这个世上只有二种评价,一个是最坏,一个是最不坏,那我无话可说,这只能说我们之间的区别是用语问题,而不是看法问题.而如果你认为除此之外,还有最好.较好.那么我显然不会同意.因为根本就没有第三种政治形式.
至于"真理在少数人那一边".我告诉你,这与公正和民主无关.民主不是科学判断,民主是要顾及民众感情.满足民众诉求.我们过去有多少认为是正确可为真理的东西,明天却发现是实际上是谬误.但是,我们却不能说,我们昨天没有公正,没有民主.如果公正和民主必然意味真理,那么人类永远没有公正,也没有真理,因为对真理的追求是无止境的,我们永远不能达到穷极真理的彼岸.
我们一定要注意,尽管人们的认识可能是错误的,但是,人们的情感却是真实的,是真实的喜怒哀乐.是人们真实的生活,对这种情感的践踏就会影响人们的生活质量.我们只能尽最大可能的使人们认同到我们现在所认为的真理,从而尽可能地使人们的意见达到某种一致以利于共同行动,而不能强迫人们相信什么.这本身就是与民主的宗旨相悖.如果不是这样,那么,我们现在应当作的第一件事情就是:马上宣布宗教是违法的!试问,这是公正和民主吗?
*真理可能在少数人一边,但民主必须属于所有的人.
昨天看了个关于三鹿奶粉事件的节目.节目介绍说,当初在石家庄市,奶制品企业的年生产能力为二千万吨.而周边奶源供应量只有八百万吨;全国奶业包括销售收入去掉销售税金和工厂成本后的利润为约55亿?对方介绍的很粗糙),而这55亿元中却含有广告费51亿元人民币.这很值得思考.这里政府的责任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如此激烈的竞争没有促使企业提高产品质量而是相反?为什么这么大的奶源供应缺口不能使价格足够高从而吸引足够的奶源供应及时跟上(,奶源供应基地投资高而周期长)?据介绍是剧烈的竞争在促使企业疯狂地打广告以吸引起人们的注意.显而易见,如果不是如此激烈的竞争,广告费用是不会如此巨大,从而利润也不会如此可怜.而如果利润不如此可怜,恐怕奶源收购价格也不会不足以吸引供应的增加.于是应当要问,我们的市场竞争自由,是不是可以完全自由放任而必不考虑市场条件?我们应当怎么定义这种市场自由?
目前已经显而易见的是,过度竞争在政府缺位的情况下,是不会带来对消费者有利的局面的;那么政府如果监管到位,是否这种激烈的竞争就是一定必要的呢?经济学家是否应当考虑.在供求差距达到什么水平时,才能恰到好处地既保证竞争的激励作用,又不至于浪费资源?而如果当初进入企业对于原料市场的和奶制品市场状况如果有一个清醒的认识,他们是否还会盲目地进入?难道他们当初很清醒地知道原料供应和奶制品需求情况,但从一开始就抱定了如此肉搏的信念吗?报道并没有深入至这个层面,这是很遗憾的.
由于生产资料市场与消费品市场的情况有所不同,所以,本人原则上并不主张政府实行消费品的产业限制.但是,我们这里存在一个假设,那就是生产者是理性的.然而,以奶业为例,如果原料供应是充足的,则这些奶制品企业,要么提高商品价格,要么有一部分企业退出竞争,要么他们可以同时满足更低的利润率.对于第一种情况,消费弹性是否可以保证需求量不变?如果不能,那么就进入第二和第三种情况,对于第二种情况,我们要问,如果企业的信息是充分的,是否也一定会出现目前的局面?难道那些生产者们都会如电视中的人物一样,高举拳头对自己和大家说:"我能行"?如此,我们的理性人何在?难道我们可以说,个人的理性导致整个市场的不理性?----这其实是一悖论.第三,这种情况的发生同样有违理性人的假设.我们知道,我国的奶制品行业利润率由于恶性竞争是逐年降低的,根据国家统计局的资料显示,2001年全国乳制品行业的销售收入利润率为6.3%,2002年为6.8%,2003年为6.1%,2004年为5.4%。其中,2004年销售收入前10位的企业销售收入利润仅为4.9%,低于行业平均水平。 我们看到,利润率愈来愈低,但竞争状态却丝毫未减.这其中的原因是什么?难道生产者是非理性的吗?而一般利润率理论所揭示的原理似乎在此没有发生作用,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种局面?资金?技术?产品创新?!甚至个人倾向?还有什么?政府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3-3 8:19:05编辑过]
有人认为本次危机的根源在于美联储的货币政策.本人很难认同这一点.根据对方的具体看法,本人说:
我们借钱干什么(除了消费那一块外)?是为了投资生产吧?可是,如果我们认为没有一个可行的项目,就算是利率为零,我们也不能借呀.也许人们会说,我是因为某一项目的利润率低但利率同时也低而决定上马的这个项目.换句话说,目前利率使我的利润边际具有足够的诱惑力.这种说法将意味着什么呢?那就是,如果始终保持这种利率.则企业就会良好地发展下去.然而,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美联储只要继续保持极低的利率就完全可以解决危机问题.毫无疑问,事实不会是这样.归根到底是由于投资者生产盲目性的积累而表现出的生产过剩的周期性.诚然,不能说美联储毫无责任,但我认为它的责任在于他们过度依赖货币政策了(其实,这是美国政府或者说是经济理论的问题,对于美联储而言也只能如此).岂不知,货币政策根本解决不了人们的盲目性问题,而相反却会在某些时候在一定程度上对之推波助澜.
危机的孕育与暴发恰恰就是市场过度自由的恶果。
经济危机的根源实质上是产品过剩,
这两点就难以成立!有识之士都认为,美联储失误的货币政策是造成今次危机的重大根源。而美联储的政策是国家主义的表现,而不是自由市场的表现。假设有人从空中扔下无数美元下来,没有人不疯狂吗?而疯狂所代表的“自由”过度,是人性带来的?还是扔钱行为带来的?人并不是神仙,人的本性,受到现实的决定。这是马克思的唯物主义所告诉我们的一个真理。
经济危机的根源并不是产品过剩,相反,产品过剩只是危机所呈现出来的一个现象。危机的根源,与其说是过剩,不如说是短缺。由于短缺,使价格上涨,价格上涨招引投机泡沫,最终因泡沫破灭而导致危机。
危机的孕育与暴发恰恰就是市场过度自由的恶果。
经济危机的根源实质上是产品过剩,
这两点就难以成立!有识之士都认为,美联储失误的货币政策是造成今次危机的重大根源。而美联储的政策是国家主义的表现,而不是自由市场的表现。假设有人从空中扔下无数美元下来,没有人不疯狂吗?而疯狂所代表的“自由”过度,是人性带来的?还是扔钱行为带来的?人并不是神仙,人的本性,受到现实的决定。这是马克思的唯物主义所告诉我们的一个真理。
经济危机的根源并不是产品过剩,相反,产品过剩只是危机所呈现出来的一个现象。危机的根源,与其说是过剩,不如说是短缺。由于短缺,使价格上涨,价格上涨招引投机泡沫,最终因泡沫破灭而导致危机。
这两点就难以成立!有识之士都认为,美联储失误的货币政策是造成今次危机的重大根源。而美联储的政策是国家主义的表现,而不是自由市场的表现。假设有人从空中扔下无数美元下来,没有人不疯狂吗?而疯狂所代表的“自由”过度,是人性带来的?还是扔钱行为带来的?人并不是神仙,人的本性,受到现实的决定。这是马克思的唯物主义所告诉我们的一个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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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头发扎上了,那也是束缚,但那是束缚自由吗?货币政策是积极的,其它呢?难道一国之经济只有货币政策就可以管住一切吗?按你的逻辑,危机是钱太多了.再多的钱不需要还吗?不需要用将来产品销售的收入还吗?那么钱多,为什么产品依旧卖不出去?是钱还不够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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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危机的根源并不是产品过剩,相反,产品过剩只是危机所呈现出来的一个现象。危机的根源,与其说是过剩,不如说是短缺。由于短缺,使价格上涨,价格上涨招引投机泡沫,最终因泡沫破灭而导致危机。
------------好好想一想,短缺到底是引起什么?仅仅是投机吗?投资呢?投资增加还短缺吗?投机是预期价格上涨而通过买卖证券可商品而赚取差价而投资却是要进行产品生产.没有不吸引投资者的价格上涨或预期上涨..而当这个预期不能实现时,泡沫开始破灭.那么,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个预期成为不可能的?----只有它在事实上不再短缺时才会这样!然而,这种预期产品如果是与需求是相适应的,那么它的价格就不是泡沫.于是问题最后归结为,泡沫为什么会破?还是短缺吗?
顺便说一句,如果一定要用上短缺这一概念的话,那也是那种能够消除过剩的购买力的短缺,从而是某些产品生产的短缺.如果不是这样,次贷危机也不存在了.
---------当大量的货币,变成了无用的产品或生产能力时,危机就发生了.但是,我们却不能因此而说是因为货币多了或借贷容易而造成的.因为.在包含同样的这种条件下,还会产生相反的结果.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9-3-5 8:46:37编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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