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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2-18

摘  要:绝大多数讨论“资本逻辑”的人不知道资本逻辑是哪种意义上的“逻辑”。尽管列宁讲得很清楚,《资本论》的逻辑来自黑格尔,但谈论资本逻辑的人没有几个认真钻研过黑格尔的逻辑学,不了解黑格尔的逻辑包括抽象知性的环节、矛盾展开的环节和矛盾扬弃的环节。因此,尽管马克思谈过从具体到抽象再从抽象到具体的两条道路,《资本论》中也遵循了这两条道路,但包括研究《资本论》的学者在内,都很难把握资本从产生到成长、衰落,直到灭亡的各个逻辑环节。我们应当向罗莎·卢森堡学习,在澄清“资本逻辑”本来涵义的基础上,进一步搞清楚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历史界限。

关键词:资本逻辑 辩证逻辑 资本积累 原始积累 帝国主义共产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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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2-18 18:02:13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人们不再谈论“文化苦旅”,忽然改谈起“资本逻辑”来。想想也是。“文化”已经不能叫人再打起兴致,“资本”却令人耳热心跳,爱恨交加;“逻辑”嘛,那么高大上,那么冷艳,能够把冷和热两种相反的东西结合在一起的人肯定是个人物。谁不想成为个“人物”? 于是,一犬吠形,百犬吠声,关于“资本逻辑”的废话不断被制造出来,热爱资本和痛骂资本的人一时间都声嘶力竭地诉诸于“资本逻辑”了。如果你问问:什么叫“资本”,什么叫“逻辑”?你会徒然地发现:一千个人至少有一千种以上的答案。听这些人说话就像黄昏时刻听小树林中鸟儿们的合唱,很是热闹,但你不可能听清他们在说些什么。
我们是马克思主义者。马克思是科学家,而不是意识形态垃圾的制造者,他反对凭感觉下结论,要求从具体上升到抽象,再从抽象下降到具体,形成精确思维。与那些单凭看到一点资本的外观和听说过“逻辑”这个词,就自以为可以滔滔不绝地谈论“资本逻辑”的人不同,我们必须首先弄清楚“逻辑”的含义和“资本”的含义,从而把它们上升到抽象的层次,然后再从抽象向具体过渡,弄清什么叫“资本逻辑”。“资本逻辑”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不能凭感觉去谈论它,只有透过唯物辩证法的眼镜才能让它显形。现在就让我们透过这幅眼镜,首先观察一下“资本逻辑”的父亲和母亲即“资本”和“逻辑”是怎么回事,然后研究一下资本逻辑的前世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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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2-18 18:02:44
一、什么是“资本”的“逻辑”?
“逻辑”(Logic)这个概念来自“逻各斯”(Logos)。“逻各斯”和“逻辑”的关系,酷似老子所说的“道”与“名”的关系:道可道非常道,非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因此,“逻辑学”被引进到中国的时候,最初被翻译为“名学” ,即关于名词概念的学问。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因此不可轻言“道”与“名”。很多谈论“资本”的人恰恰不是这样。他们整天在使用“资本”这个词儿,但就像麻雀只是根据稻草人的形状断定那是不是真人一样,这些学者只是抓住了资本的外观,却根本不知道什么是“资本”。“逻辑”的命运比“资本”好不到哪去。很多马克思主义者都在谈论“逻辑与历史的一致”,却根本没想到马克思所说的“逻辑”并不是传统意义上的“逻辑”,而是辩证法。虽然列宁早就指出过,马克思的“逻辑”来自黑格尔,“不钻研和不理解黑格尔的全部逻辑学,就不能完全理解马克思的《资本论》,特别是它的第1章” ,但有几个《资本论》专家真正认真地研读过黑格尔的《逻辑学》?至于普通的“马克思主义者”,有的连马克思的书都没有读过,就更不必说了。
马克思的“资本”概念即“能够带来剩余价值的价值”,完全是独创,但他的“逻辑”,正如列宁所指出的那样,来自黑格尔。黑格尔指出:“逻辑思想就形式而论有三方面:(a)抽象的或知性的方面,(b)辩证的或否定的理性的方面,(c)思辨的或肯定理性的方面。” 黑格尔的逻辑的第一个层面是“抽象的或知性的方面”。知性思维要求像苏格拉底那样“用概念思考”,而不是“凭感觉下结论”。绝大多数人谈论“资本”都是凭自己的感觉,尚未达到苏格拉底的“概念”层面。用马克思“两条道路”的说法,这些人还没有走上通往资本概念的“第一条道路”,即从(感性)具体到(知性)抽象的道路,更不要谈“从抽象到具体”的第二条道路了。知性思维的基本规律是同一律、不矛盾律和排中律,这些规律要求摆脱感觉层面的不确定性,给名词下定义,把名词变成概念,然后始终按照定义使用概念,不允许在上下文中随意变换名词的涵义,从而不自觉地偷换概念。还没有达到概念思维水平的人分不清名词与概念的区别,他们是用名词表达感觉,而不是用概念与概念间的命题关系作“判断”,因此经常用名词的感觉内容取代它的概念规定,因而无法不违背知性思维的基本规律。听这样的人争论问题是白白浪费时间,因为他们每个人都是凭个人感觉使用名词,因而同一个词往往被赋予不同的涵义,带着不同的感觉,于是争论就被变成了感觉之争、意气之争,最终每个人都回到自己本身,而不是 “回到事情本身”。要上升到逻辑层面,就必须超越感觉,到达抽象层面。马克思曾经指出:“分析经济形式,既不能用显微镜,也不能用化学试剂。二者都必须用抽象力来代替。而对资产阶级社会说来,劳动产品的商品形式,或者商品的价值形式,就是经济的细胞形式。” 马克思承认,《资本论》第一卷关于“商品的价值形式”部分,是最难懂的部分,在他之前的所有经济学家,都是在这上面跌了跟斗。在这一部分,马克思不得不“卖弄起黑格尔特有的表达方式” 。当马克思发现,绝大多数研究《资本论》的人根本读不懂《资本论》的第一章,他不得不在第二版中对这一章做大量的改写。其中关于价值实体(这里的“实体”显然是借用黑格尔的概念)的部分被明确突出出来,而对价值形式这一节则“全部改写”了。
黑格尔逻辑的第二个层面是“辩证的或否定的理性的方面”。这也是马克思特别重视的方面。他不仅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给予黑格尔的否定辩证法以高度评价 ,而且在《资本论》第二版的跋中明确提出“对现存事物的否定的理解” 。一般人由于都是从感觉出发讨论问题,实际上根本上升不到“逻辑”层面,因此他们的自相矛盾并不奇怪。正因为这种自相矛盾,绝大多数人表达的不过几乎都是些毫无价值的意见,而不可能是真理。这不过是些摇唇鼓舌的人,其最高水平从来没有超过苏格拉底批评过的“智者”(Sophist),而黑格尔却要求做一个不同于“智者”的“哲学家”(Philosopher)。苏格拉底、柏拉图、亚里士多德师徒接力创立传统逻辑学,正是为了超越智者的水平,从而使思维上升到知性,排除矛盾。但康德发现,知性范畴只有在应用于经验时才有效用,一旦误用于理性,被传统逻辑排除的问题就又出现了。尤其是宇宙论的四个“二律背反”,给后人留下深刻的印象。黑格尔高度肯定康德对知性与理性的划分,以及理性思维必然导致自相矛盾的思想,但黑格尔认为,“理性矛盾的真正积极的意义,在于认识一切现实之物都包含有相反的规定于自身。因此认识甚或把握一个对象,正在于意识到这个对象作为相反的规定之具体的统一。” 马克思正是这样做的,早在《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马克思就指出一个“事实”:资产阶级经济学家总是试图在经济思维中排除矛盾,但资产阶级社会本质上就是自相矛盾的,例如经济学家们所谈论的“劳动”,实际上是自我反对的劳动,即“异化劳动”。在《政治经济学批判》和《资本论》中,马克思在分析“价值形式”时进一步指出,从商品到货币的转化正是为了解决使用价值与交换价值的矛盾。同样,马克思对资本的考察,也是立足于资本总公式的自相矛盾,从这一矛盾出发研究货币如何转化为资本,从而为《资本论》的研究对象的历史性标出了一个起点。
黑格尔逻辑学的第三个层面是“思辨的或肯定理性的方面”,也就是扬弃的方面。对于黑格尔来说,这正是一个从理性抽象到理性具体的过程。黑格尔认为,矛盾表明事物的有限性,因此,凡有限事物都是自相矛盾的。矛盾的克服表明的是有限性的扬弃,即旧事物生成为新事物。于是,就像有机体的进化一样,逻辑范畴获得了生命。马克思把黑格尔的“扬弃”方法改造为“从后思索”的方法。他指出:“人体解剖对于猴体解剖是一把钥匙。反过来说,低等动物身上表露的高等动物的征兆,只有在高等动物本身已被认识之后才能理解。因此,资产阶级经济为古代经济等等提供了钥匙。” 马克思对资本主义必然灭亡的认识,理论上正是来自对资本主义基本矛盾的认识:既然资本主义自身存在着无法克服的矛盾,那么这种矛盾就只能通过建立一种新的社会制度加以解决,既然资本主义的矛盾就在资本的私有制,那么就只有通过扬弃资本的私有制、建立共产主义来克服它。因此,与旧唯物主义立足于市民社会即现存社会不同,马克思认为新唯物主义立足于人类社会或社会化了的人类,即立足于对市民社会的改造。在这里,马克思用实践改造代替了单纯的理论批判,从而用人的活动的自相矛盾取代了黑格尔的绝对精神的自相矛盾,实现了对黑格尔辩证法的头脚倒置 。黑格尔自称哲学家只能做密那发的猫头鹰,马克思却把“为历史服务的哲学”称为“高卢雄鸡” ,从而克服了黑格尔辩证法的保守性,发挥了黑格尔辩证法的革命性。在《资本论》中,马克思从政治经济学批判的立场,专门研究了资本的生产和资本的流通之间的内在矛盾,即剩余价值的生产和剩余价值的实现的矛盾,从而得出了资本主义必然灭亡、共产主义必然胜利的科学结论。
在黑格尔看来,经过从知性思维到辩证的理性思维再到思辨的理性思维的过程,事物就得到了发展。马克思认为这是黑格尔的幻觉,因为这种发展只是事物的概念或思想的发展,而不是事物本身的发展。马克思反对黑格尔这种历史与逻辑一致的思想,认为应当反过来,确立逻辑与历史的一致。从“资本”的角度来看,马克思认为,“资本的逻辑”来自资本的逻各斯。资本的逻各斯就是资本运动在历史上所遵循的道或规律,资本逻辑学则是这一道或规律在思维行程中的再现。政治经济学批判是通过建立资本的逻辑学来揭示资本的逻各斯,但前者并不能代替后者,因为资本的逻各斯展现为一个客观的历史进程,不管人们是否认识到,它都存在并客观地发挥作用,而资本的逻辑学只有在研究过程结束进入叙述过程的时候才开始展现出来,表现为仿佛是“一个先验的结构”。马克思的辩证法是唯物辩证法,而不是唯心辩证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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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2-18 18:03:14
二、货币转化为资本与资本“原始”积累:资本诞生的逻辑
资本是由货币转化来的。由于缺乏正确的货币理论,几乎所有的人都无法把握资本产生的逻辑。
绝大多数人凭感觉谈论“货币”,因而抓不住货币的本质,甚至有人分不清“货币”与“货币符号”,把货币等同于纸币,例如许多把通货膨胀当货币现象讨论的人就是如此。这就跟通过供求关系讨论价值一样,完全是文不对题。跟这些人相反,马克思通过对价值形式即交换价值的历史发展的考察研究货币的本质。货币是固定地充当一般等价物的商品,货币是从商品转化来的。那么,什么是商品呢?商品是用于交换的劳动产品。任何劳动产品都具有使用价值,但是并非任何劳动产品都具有交换价值。只有用于交换的劳动产品才具有交换价值。随着交换的发展,价值形式也不断地向前发展:最初只是偶然的物物交换,人们拿某种劳动产品交换另外一种劳动产品,马克思把它称为“个别的价值形式”;然后发展到一种劳动产品同几种劳动产品相交换,马克思把它称为“总和的或扩大的价值形式”;再以后发展到所有的劳动产品都同某一种劳动产品相交换,马克思把它称为“一般价值形式”;最后出现了某种固定地充当一般等价物的商品,马克思把它称为“货币形式”:“等价形式同这种独特商品的自然形式社会地结合在一起,这种独特商品成了货币商品,或者执行货币的职能。” 如果我们把总和的或扩大的价值形式称为“特殊的价值形式”,那么,货币的产生就经历了一个从个别的价值形式到特殊的价值形式,再到一般价值形式,最后到货币形式的过程。这是一个价值在交换关系的发展中逐渐从使用价值分离出来,最终获得完全独立的过程。
货币既然是一种商品,它就同货币符号例如纸币具有截然不同的性质。货币商品虽然具有一定的自然形式(如金或银),但由于它是在交换过程中形成的,因此货币职能并不是一种自然职能,而是社会职能,即固定地充当一般等价物的职能,于是充当一般等价物就“成了它的社会独占权” 。这样,货币就成为一种社会权力,对货币的占有就成为对特定的社会权力的占有。纸币不是商品,因此纸币并不是货币,它本来并不是社会权力,但纸币是由国家强制使用的货币符号,只要人们接受它,它就成为一种由政治权力派生的权力。这种权力与它所代表的货币的社会权力结合在一起,让人们难以看清它的本来面目。比如美元和人民币都是货币符号,它们作为所谓的“主权货币”,除了其所代表的因素即黄金和白银外,主要是由其霸权地位决定的。在美元与黄金脱钩的条件下,谈论人民币和美元的汇率“由市场决定”,显然是新自由主义者的胡说八道。主权货币间的关系,除了经济实力外,主要是由其霸权,特别是军事能力、金融能力等因素决定的。美元背后是美国的军事霸权和金融霸权在为它站台。军事围堵中国,金融唱空中国,才是美元与人民币之间关系的要害。至于经济实力的对抗,如果不转化为军事力量和金融力量的对抗,在当今的世界秩序中必败无疑 。
货币并不是资本,只有能够“生仔”的货币才是资本:“它会产仔,或者说,至少它会生金蛋。” 但是作为一种生产方式要成为可能,就必须找到“货币生仔”的条件,因为“贱买贵卖”只有在“零和游戏”中才有可能,作为一种正和游戏的生产方式则绝无可能。这就意味着必须解决资本总公式的自相矛盾。马克思发现,等价交换和不等价交换都不能使货币转化为资本,“流通或商品交换不创造价值。” “生息资本和商业资本一样,也是派生的形式”  ,虽然在历史上它们的出现早于资本的现代基本形式。另一方面,货币转化为资本又不能离开流通过程:“商品生产者在流通领域以外,也就是不同其他商品占有者接触,就不能使价值增殖,从而使货币或商品转化为资本。”“因此,资本不能从流通中产生,又不能不从流通中产生。它必须既在流通中又不在流通中产生。” 这就是资本总公式的矛盾。要解决资本总公式的矛盾,就必须在流通领域找到一种能够通过在流通领域之外的使用而实现自我增殖的商品,“货币占有者在市场上找到了这样一种独特的商品,这就是劳动能力或劳动力”。 货币转化为资本的条件是劳动力成为商品。这意味着,“货币占有者要把货币转化为资本,就必须在商品市场上找到自由的工人”,“这里所说的自由,具有双重意义:一方面,工人是自由人,能够把自己的劳动力当作自己的商品来支配,另一方面,他没有别的商品可以出卖,自由得一无所有,没有任何实现自己的劳动力所必需的东西。”但是,“自然界不是一方面造成货币占有者或商品占有者,而另一方面造成只是自己劳动力的占有者。这种关系既不是自然史上的关系,也不是一切历史时期所共有的社会关系。它本身显然是已往历史发展的结果,是许多次经济变革的产物,是一系列陈旧的社会生产形态灭亡的产物。”
既然“资本关系以劳动者和劳动实现条件的所有权之间的分离为前提”,那就需要对历史进行分析,看有哪些事件促成了这种分离,从而为货币向资本的转化创造了条件。在《资本论》第一卷第二十四章中,马克思分析了货币向资本转化的一系列经济变革,并把它称为资本的所谓“原始”积累。马克思指出,资产阶级经济学总是有意无意地忽略资本的原因,把资本原始积累描写为田园诗般的过程,但“在真正的历史上,征服、奴役、劫掠、杀戮,总之,暴力起着巨大的作用”。 在原始积累的历史中,对正在形成的资本家阶级起过推动作用的一切变革,都是历史上划时代的事情,对于西欧来说,“资本主义社会的经济结构是从封建社会的经济结构中产生的,后者的解体使前者的要素得到解放” 。其中“首要的因素是:大量的人突然被强制地同自己的生存资料分离,被当作不受法律保护的无产者抛向劳动市场。对农业生产者即农民的土地的剥夺,形成全部过程的基础。” 马克思以英国作例子,专门研究了“对农村居民土地的剥夺”。马克思总结说:“掠夺教会财产,欺骗性地出让国有土地,盗窃公有地,用剥夺方法、用残暴的恐怖手段把封建财产和克兰财产转化为现代私有财产——这就是原始积累的各种田园诗式的方法。这些方法为资本主义农业夺得了地盘,使土地与资本合并,为城市工业造成了不受法律保护的无产阶级的必要供给。” 这是一个两极分化的过程,在农村表现为“土地的私有化”,即自耕农逐渐变为贫穷、雇农的过程:在城市表现为个体户在竞争过程中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从而使少数人上升为资产者、大多数人沦落到无产者队伍里来的过程。通过这个过程,“靠自己劳动挣得的私有制,即以各个独立劳动者与其劳动条件相结合为基础的私有制,被资本主义私有制,即以剥削他人的但形式上是自由的劳动为基础的私有制所排挤”。
根据马克思在《资本论》第一卷最后一章《现代殖民理论》的看法,在早期殖民地,“资本主义制度到处都碰到这样一种生产者的阻碍,这种生产者是自己劳动条件的占有者,靠自己的劳动使自己变富,而不是使资本家变富” ,原因是,在殖民地,移民可以自由占有土地,从而不必为资本家打工,于是每个人都给自己做老板,而那些“拥有货币、生活资料、机器以及其他生产资料,而没有雇佣工人这个补充物,没有被迫自愿出卖自己的人,还不能使一个人成为资本家”。 马克思解释说:“我们知道,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作为直接生产者的财产,不是资本。它们只有在同时还充当剥削和统治工人的手段的条件下,才成为资本。”因此,“只要劳动者能为自己积累——只要他是自己的生产资料的所有者,他就能做到这一点——,资本主义积累和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就是不可能的”。 然而,资产阶级经济学家陷入拜物教如此之深,“以致在任何情况下,甚至当它们正好是资本的对立面的时候”,例如在自耕农和个体户手里的生产关系和生活资料,他也把它们称为资本。 换言之,资产阶级经济学家不是把资本看作能够带来剩余价值的价值,而是看作能够带来更多使用价值的使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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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2-18 18:07:33
只有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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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2-18 18:08:27
虚数 发表于 2018-2-18 18:07
只有摘要?!!!
耐心,在审核,我也在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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