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划经济体制是造成当今中国贫富分化的根源!
【正象下文所指出的,人们大多以为市场经济是造成社会贫富分化及其它社会分化的根源,市场经济则可以“实现社会公平”与公正。但实际上,与人们的这种善良愿望恰恰反过来:计划经济恰恰是造成中国社会分化的根源,过去与现在及在可以预见的将来,仍然如此。而市场经济则恰恰相反,它是社会趋向公平的自然秩序与力量,因为市场经济就是“权利经济”,它建立在等价交换的公平性上。社会公平、公正与均衡和谐,最根本的因素就是人的权利问题,人的权利得到维护,则社会就和谐,相反,人的权利得不到维护,则社会必定不和谐,不和谐的程度与人失去其权利的程度成直接的正比关系。计划经济体制,人的权利最容易受到侵犯,比如户籍制度、“体制内”潜规则、工农产品价格剪刀差、不讲等价性的资源与资金调拨方式等等,在这些国家行为中人的权利最容易受到侵犯,从而使某些人获得了过多的资源,而另外一些人则丧失了过多的资源。现在中国虽然已经在近30年的改革中引进了市场经济机制,但中国的社会体制的核心仍然是市场经济性质的,中国的旧体制核心仍没有得到根本改革。因此中国改革之路仍远未完成。今天中国贫富分化的基尼系数之迅速增大,正反映了这种社会体制的旧核心的存在与作用。---黄焕金】
权利经济学:颠倒的财政原则
2006-02-10 15:59:57 来源: 21世纪经济报道 作者:
权利经济学 ·秋风专栏·
直到今天,很多人仍有一种错觉,以为计划经济有助于实现社会公平,在全社会实现福利的平等分配。但事实似乎并非如此。耶鲁大学管理学院陈志武教授最近进行的一项实证研究表明,正是计划体制造成了地区间人均GDP的巨大差距。事实上,国家福利的配置也显示了同样的特征。计划经济时代形成,并大体上延续至今的财政补贴制度,基本上是倒错的,是收入分配的一种逆向调节。而目前进行的很多改革,并没有改变这种状况。
财政的逆向调节
这种福利制度最严重的弊端是,政府的转移性支付,或者说民众的福利,是按照身份分配的,而不是按照真正的需要分配的。计划经济的支柱是户籍制度,它用法律制造了城乡二元隔离的社会格局,城镇人口和农村人口享有的政治、经济和社会权利都是不平等的。在生产领域,政府已经通过剪刀差剥夺了农民的剩余,而在财政领域,政府的福利政策只覆盖城镇人口。结果,本来收入相对就低的农民,却需要自己承担医疗、教育、养老、住房等等福利之成本,而相对富裕的城镇人口却可以享受政府财政供应的福利。
以医疗卫生为例。大医院自然都建设在大中城市。这些医院的服务是按照城镇人口的收入定价的。这本身就对农村人口构成了价格壁垒,因为农村人口的收入仅为城镇人口的几分之一;同时,农村患者远离城镇本身也增加了额外的就诊成本。
在教育领域同样如此,2001年,全国小学的生均预算内公用经费,城镇平均是95元,农村为28元,城镇是农村的3.39倍。初中的生均预算内公用经费,城镇平均是146元,农村为45元,城镇是农村的3.24倍。而城镇人口的收入本来是农村的数倍,结果,相对富裕的城镇人口可以依托国家福利让自己的孩子接受教育,贫穷的农民却必须自己承担孩子的大多数教育费用。又由于高校录取歧视,农民价值高得多的投入———因为其收入低、每分钱的相对价值就高———只能换来很低的收益。
即使在城镇内部,财政补贴也是按照地位和权力进行分配的。计划经济时代,谁离权力中心的距离最近,谁能够享受到的财政补贴就越多。因此,收入最稳定的国家机关干部、国有垄断企业员工所享受的国家福利也是最多的,而城镇集体经济职工所享有的福利就大幅度减少,未就职于国家单位的普通民众,则同样不能享受到政府福利。因此,才会存在一种医疗腐败现象:公立医院大夫、护士或者虚开药方,让公费医疗患者为自己家人的用药买单,或者公费医疗患者自己开大处方满足家人药品之需。
以住房为例。在计划经济时代,国家干部和大型国有企业员工本来就属于中高收入群体,但恰恰是他们享有政府分配之免费房屋。与此相配套,他们又享受政府或国有企业提供之供暖、物业、维修等等补贴。城镇中那些低收入群体反而得自己租赁房屋,自己负担取暖的全部费用。住着平房的普通市民烧着肮脏的煤球也得自己花钱。
这种逆向调节的福利政府存在于几乎所有方面,计划体制其实是一种系统地制造不公平、使富者愈富而穷者愈穷的体制。
怪异的财政逻辑
公共选择学派的创始人詹姆斯·M·布坎南曾在《征税的权力》一书中感慨地说:“在不同的人和团体中间分配公共开支利益时十分任意的歧视现象,似乎正是现代财政体制的特点。”当然,布坎南所想象到的问题主要与民主决策程序的缺陷有关。民主决策意味着多数(比如中产阶级群体)通过选票把自己的意志强加于少数群体(比如富人群体和穷人群体),剥夺其他群体的财富补贴自己。这是不受一般性宪法规则限制的民主程序下的“政府失灵”。
至于政府控制力最强的计划经济时代之扭曲的财政转移支付体系,甚至不能说是政府失灵,财政完全是以另一套怪异的逻辑运转的。至今仍有很多人声称,国家财力有限,只能先发展和完善城镇人口的社会福利制度,向就业于现代化部门的城镇中高收入群体提供福利补贴。这叫做把钱用在了刀刃上,所谓刀刃,就是工业化、现代化。至于农民、就业于非现代部门的城镇普通民众,就先让他们一边呆着,到国家实现了现代化之后再说。
因此,计划体制下的财政主要服务于经济效率,而几乎没有从社会公平的角度安排财政支出。所谓效率优先其实由来已久,甚至可以说,计划体制把效率优先放大到了荒唐的地步。它试图通过政府权力强制地集中资源,在整体社会消费和收入并不高的情况下,优先发展工业,发展城市。为配合这种工业化,就需要在整个教育中优先发展高等教育,培养工业化所需要的工程师。为此就需要在城镇建立起整套福利制度,为这部分优先工业化的人口提供福利,使之服务于政府所设定的政治和经济目标。
改革没有矫正不公平
1990年代以来,政府开始对各个领域的福利补贴制度进行改革。但由于种种政治与观念原因,这些改革大多采取了最省事的赎买办法:暗补变明补。所谓暗补变明补,就是以国家机关和国有单位职工理应享有供暖福利为前提,把原来的实物福利货币化。
比如,1980年代以来的历次价格改革,政府只补贴就职于国家机关和国有企业的中高收入人员,而收入最低、对价格承受力最差的城镇非公职人员和农民,却只能自己承受价格上涨的全部冲击。
最为典型,也引起人们最强烈关注的明补变暗补改革,是公车改革。这种改革以大大小小的公务员理由享有公车福利为前提,并据此向机关所有公务员按照级别发放高额货币化车补,从数千元到数百元不等。这样下来,公务员的车补就已经相当于中低收入群体的月薪了,引起民众反感乃是预料中的事情。
改革的另一种倾向是政府减少对民众的福利责任,很自然地,缩减总是从距离权力较远的部门和群体开始。在1990年代开始的医疗福利体制改革中,本来收入就较差的部分国有企业员工因为下岗失业而部分丧失了政府提供的医疗福利,相反,收入较高且稳定的国家公务员及垄断企业员工的福利却没有受到太大影响。结果,2003年全国第三次卫生服务调查显示,在地级及以上城市城镇户籍人口中,最低收入组的城市居民仅有12.2%享有社会医疗保险,最高收入组中则有70.3%享有社会医疗保险。城镇居民中有44%的人口是没有任何保险,他们恰恰是集中于最低收入组。
传统的福利体制本来就是扭曲的,改革却承认这种体制的正当性,延续这种体制,甚至在很多领域、较大幅度地放大了其扭曲。这正是诸多改革近两年遭人批评的根源所在。显然,进一步的改革要取得正当性,必须重新确定一套追求公平的财政原则。
打字太累,简单谈几点看法:
1. 完全的计划经济体制并不会造成两极分化。
建国后的价格双轨制、剪刀差及政府对各种资源不合理分配其根本原因不在于实行的是计划经济体制,按林毅夫的观点来看,是因为学习苏联采取了优先发展重工业的错误发展战略。即便如此,国民贫富差距也不大。
换个角度看,在一个完全实行计划经济体制的社会主义国家,倘若贫富差距太大,政府如何向国民解释(此时无法以市场经济下的竞争为理由),难不成马克思会自己打自己嘴巴。
2. 相反,完全的市场竞争有两极分化的趋势(暂且不论这种两极分化的公平性)。有鉴于此,为缓和社会矛盾,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采取的对策是从剩余价值中分出一部分以福利的形式返还低收入群体,这也是自由主义意识形态和资本主义经济体系能够在西方国家维持其主导地位的主要手段之一。也就是说,发达市场经济国家是以市场追求效率,以政府福利维持收入的相对均等。
3. 中国学搞市场经济有点像当年梅超风学九阴真经,学了个形似神不似。最大的问题在于没有有效地制约政府行为,一方面是计划经济的遗毒,另一方面是对凯恩斯主义的盲从。凯恩斯宏观管理政策两大特点:一是简单、好上手,二是见效快,这也是当年梅超风专挑九阴白骨抓学的原因了。因此,当今中国实行以政府主导追求效率(或许出发点是好的)的“大政府、小市场”的“伪市场经济体制”才是目前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的主要原因。进而,在这种“伪市场经济体制”下出了错,你也说不清到底是市场经济不好还是市场经济搞得还不够好。
4. 引申一下,个人以为国家这种社会组织形式才是造成不公平和两极分化的根源,所以马克思在迈入共产主义社会之前一定要消灭国家。
把贫富分化归咎于计划就如同归咎于市场一样是错误的。
计划与市场都是配置资源的手段。计划有一个出发点的问题;市场有一个初始资源的分配问题,即起点核定问题。
贫富差距大就是这个起始问题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
国家缺乏一个大众认可的“正义”准则和反映大众认可程度的民意表达机制。这才是根本。
计划经济不是市场经济的范畴,当然没有等价交换。这不是造成贫富分化的原因。如果说计划下存在贫富分化的情况,原因在于计划分配的依据是等级、是权位,在于违背了“正义”的标准,没有一个大众监督计划制定和执行的有效机制。不能把计划调节形式当成非民主体制的替罪羊。
计划的弊病主要在于低效率而不是贫富分化。
在计划经济体制下财政的逆向调节,只能说政府现在开始认识到了,但这“存量”问题至今没有解决。寄希望于今年三月的“两会”,拿出具体的办法出来,最大化纠正过去的问题。
计划经济不是市场经济的范畴,当然没有等价交换。这不是造成贫富分化的原因。如果说计划下存在贫富分化的情况,原因在于计划分配的依据是等级、是权位,在于违背了“正义”的标准,没有一个大众监督计划制定和执行的有效机制。不能把计划调节形式当成非民主体制的替罪羊。
计划的弊病主要在于低效率而不是贫富分化。
等价交换对贫富分化具有牵制作用,而这正是市场经济具有“均贫富”的性质。比如在征地的时候,农民们如果能够获得议价权利,从而使自己的土地能够以合理价格卖出去,那么,一方面,土地需求者就不会因低地价而发横财,农民也不会因得不到合理补偿而变得越来越贫穷。
计划分配的依据当然是权力,而这就是非等价交换的典型体现,因为权力分配总是超额分配,它的实质,正是通过权力而获得一种超额分配。如果权力分配不具有超额分配,那么也是合理的。
计划经济的低效率造成供给短缺,而在政府统制下,短缺了的资源必定被拿去“保重点”。比如必定被拿去建设“重点工程”,保障重点人群的需要。这样,必定形成贫富分化,这是一系列畸形政策的必然结果。
在计划经济体制下财政的逆向调节,只能说政府现在开始认识到了,但这“存量”问题至今没有解决。寄希望于今年三月的“两会”,拿出具体的办法出来,最大化纠正过去的问题。
政府已经受到“壮大”了的既得利益集团的牵制,无法有所作为。何况政府本身就是既得利益集团之一。
有见解!今天出现的问题,实际上就是中国一直以来都是采取“缓”的策略的结果,将难以解决的问题拖到后来,但问题始终会暴发。
打字太累,简单谈几点看法:
1. 完全的计划经济体制并不会造成两极分化。
建国后的价格双轨制、剪刀差及政府对各种资源不合理分配其根本原因不在于实行的是计划经济体制,按林毅夫的观点来看,是因为学习苏联采取了优先发展重工业的错误发展战略。即便如此,国民贫富差距也不大。
换个角度看,在一个完全实行计划经济体制的社会主义国家,倘若贫富差距太大,政府如何向国民解释(此时无法以市场经济下的竞争为理由),难不成马克思会自己打自己嘴巴。
2. 相反,完全的市场竞争有两极分化的趋势(暂且不论这种两极分化的公平性)。有鉴于此,为缓和社会矛盾,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采取的对策是从剩余价值中分出一部分以福利的形式返还低收入群体,这也是自由主义意识形态和资本主义经济体系能够在西方国家维持其主导地位的主要手段之一。也就是说,发达市场经济国家是以市场追求效率,以政府福利维持收入的相对均等。
3. 中国学搞市场经济有点像当年梅超风学九阴真经,学了个形似神不似。最大的问题在于没有有效地制约政府行为,一方面是计划经济的遗毒,另一方面是对凯恩斯主义的盲从。凯恩斯宏观管理政策两大特点:一是简单、好上手,二是见效快,这也是当年梅超风专挑九阴白骨抓学的原因了。因此,当今中国实行以政府主导追求效率(或许出发点是好的)的“大政府、小市场”的“伪市场经济体制”才是目前贫富差距越来越大的主要原因。进而,在这种“伪市场经济体制”下出了错,你也说不清到底是市场经济不好还是市场经济搞得还不够好。
4. 引申一下,个人以为国家这种社会组织形式才是造成不公平和两极分化的根源,所以马克思在迈入共产主义社会之前一定要消灭国家。
刚看过《权力与繁荣》,正好对第一点发表下看法。
完全的计划经济体制,其实施必然靠的是权力的运动来实现,那只看不见的手——拥有共容利益的权力拥有者将会选择对社会大多数人有利的经济手段,当然当他在做这些的时候,完全没有利他的动机——在起着作用。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处于序列联系和水平联系中的行政官员和经济官僚必然形成隐蔽的共谋,为其各自的狭隘利益团体而某利。这时候,即使没有表面上的贫富分化,也有其他隐形的“贫富分化”。一个例子是前苏联的军工系统的工人和企业经理都能够得到比其他系统的工人们好的多的生活消费品。
权力的运动过程是极为肮脏、恐怖的,计划经济体制注定要走上那个具有讽刺意味的,并且被卡尔-马克思所描述过的:“内部矛盾”中而不可自拔、死路一条。
或许你说的“完全计划经济体制”并不是前苏联的计划经济体制,而是存在于你脑中的一个乌托邦而已。
事实证明计划经济不仅加大了两极分化,而且加大了工农差别、城乡差别、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差别。
记得1958年在学校政治课上学到,共产主义的标志之一就是消灭三大差别:工农差别、城乡差别、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差别。但粮食统购统销政策首先却将公民区分成农民户口与城市居民户口。这样一来加大的不仅是城乡与工农差别,而且加剧了农村与城市的贫富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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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计划经济不仅加大了两极分化,而且加大了工农差别、城乡差别、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差别。
记得1958年在学校政治课上学到,共产主义的标志之一就是消灭三大差别:工农差别、城乡差别、脑力劳动与体力劳动差别。但粮食统购统销政策首先却将公民区分成农民户口与城市居民户口。这样一来加大的不仅是城乡与工农差别,而且加剧了农村与城市的贫富差距。
理论与实际从来没有这样互相讽刺过!相比于此,康德的不可知论要谦虚与伟大得多。
不是很赞同楼主的观点,计划经济是人为资源优化配给制度.它的前提是在有限资源的前提下达到,资源配制的最优化.市场经济制度才是造成贫富两极分化的根本原因.我自己的观点是,在市场经济中,有限的资源会通过市场的作用,集中到拥有强大购买力的一方的手中.在通过相关的市场手段,形成更强大的购买力.这就形成了一个循环,是典型的市场经济中资本累积的过程!!
人是有个体差异的,每个人的劳动能力是不同的,所以在文明社会不可能消除贫富差距.要讨论就讨论过大的贫富差距.
计划经济条件下,资源(包括劳动力)的配给和价格都有严格统一水平的规定,不存在少数人利用相对稀缺资源获得暴利的情况,也不存在劳动者所得大大低于其劳动价值甚至没有报酬的情况,不会形成悬殊的贫富差距, 同样完全的竞争条件下由于劳资源的自由流动和不存在资源的垄断,也不会形成悬殊的贫富差距.只有在不完全的竞争情况下市场体制非常不完善的条件下悬殊的贫富差距才有其土壤.贫富差距悬殊的根源不在于经济体制而在于经济体制的完善程度,而其直接原因就是既得利益者维持的不工正的分配制度.这需要国家进行强制性调整,不能由市场自由放任.
确实有这个意思。因为改革的实质就是要打破垄断利益,相当于革某些人的命。因此他们要以各种借口拖缓改革。但是,中国贫富分化的事实已经告诉我们,垄断利益已经太过强大,已经造成普通民众的越来越大的痛苦(新三座大山即说明问题)。因此当他们要缓的时候,民众则越来越难以忍受了。
将问题推到最后,将是爆发力最聚集的时候,这是很失误的。
自己毫不掩饰对政府管制社会的厌恶之情!因为,在人类历史上是先有人类社会,才有政府的,而不是相反,由政府产生社会。政府应该服务于社会,而不是相反。社会有权选择一个成本低廉而效用最大的政府,来服务于自己。
计划经济同样是社会贫富分化的根源,因为在计划经济下,短缺的资源必定拿去“保重点”(如重点城市、重点领域、重点项目)。而计划经济又是必定导致短缺的。因此在计划经济最严格的时代,大批人遭到饥饿甚至饿死,因为计划经济已经将仅有的一点资源以“计划”的方式无偿拿走了。
市场经济,由于它以等价交换为核心,所以从本质上说它不会导致贫富分化。
对于宏观调控,当旁边人在以某种想当然的思绪说这个词时,决策者却正在为这个词所具有的真正意义而伤脑筋。因为我们一直没有找到一个科学的调控方式。许多人以为政府对经济的调控就是对各个市场主体发号施令,要他们不得做这不得做那。决策者一直没有研究得出科学的宏观调控方式。比如此次政府的宏观调控,开始时总理是想用利率等经济手段来控制经济过热,但最终却没有什么效果,只好恢复过去惯用的命令手段。
因此,在我们没有找到宏观调控的科学方式以前,我们一定要警惕计划经济借“宏观调控”之名而复辟。
实际上,政府宏观调控只不过是市场经济运行之中的一个方面而已,它是市场经济所包含的一个内在因素。它主要执行的功能是以供求的方式调节供求平衡。通过“成本调节法”与“供给调节法”来调节市场,让市场价格保持稳定。
马克思对计划经济的设想具有市场垄断的性质,因此是不可取的。
老黄现在已经蠢到连基本的事实都无法辩明了,大家都知道计划经济体制下的贫富分化是非常小的,正因为差距太小,才被人们批判为"平均主义".而改革开放以后,中国的贫富差距才拉大的,因此,两极分化必然与改革开放有关.这么个简单的连小学生都能理解的问题,到了老黄这里成了什么秘密了,除了迂腐,我无法用别的形容词来描述他.
为了宣扬自由主义,某些知识分子把所有屎盆子都望计划经济体制下扣,平均主义是计划经济,两极分化也是计划经济,总之为了宣扬自由主义,他可以把计划经济既说成黑的,也说成白的,既说成好的,也说成坏的,既说成有效率的,也说成无效率的.简直迂腐透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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