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讲:“生产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随着劳动生产力的每一变动而变动。”
马克思接着讲:“劳动生产力是由多种情况决定的,其中包括:工人的平均熟练程度,科学的发展水平和它在工艺上应用的程度,生产过程的社会结合,生产资料的规模和效能,以及自然条件。”
最后,马克思总结道:“总之,劳动生产力越高,生产一种物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就越少,凝结在该物品中的劳动量就越小,该物品的价值就越小。相反地,劳动生产力越低,生产一种物品的必要劳动时间就越多,该物品的价值就越大。可见,商品的价值量与体现在商品中的劳动的量(xiaxt注:指的是”必要劳动时间“这一”量“的大小。)成正比,与这一劳动的生产力成反比。”
为此,我们看到,决定某个商品使用价值的社会必要劳动的量的大小,不仅取决于劳动力本身耗费,即劳动力在使用中的平均强度和平均熟练程度的各种情况,而且还取决于生产该商品的劳动条件,即劳动的生产力状况。因为,我们这里所讲的“劳动力”是具体的劳动力,但是这种具体的劳动力已经取得了“社会的平均劳动力性质,起着社会的平均劳动力的作用”了。所以,从这一点看,在生产领域内,生产某一商品所耗费的(具体)劳动力的多少,即生产某一商品所凝结成的(具体)劳动量的多少,取决于整个社会的正常生产条件。
问题在于马克思前述提及的六个劳动生产力因素——即:
第一、工人的平均熟练程度,
第二、科学的发展水平和它在工艺上应用的程度,
第三、生产过程的社会结合,
第四、生产资料的规模
第五、生产资料的效能,
第六、自然条件
当“劳动生产力”(xiaxt注:亚当·斯密在《国富论》中首创这一概念)所包含的上述六大要素都保持不变的情况下,“商品的价值量与体现在商品中的劳动的量成正比”。也就是说,在这一情况下,即在某一商品的使用价值保持不变(即社会效用,即商品质量保持不变。)的情况下,通过延长劳动时间,或者增加劳动强度,或者提高劳动效率,都可增加商品的使用价值的总量,但是商品的单位价值量并没有相应增加。换句话说,该商品价值在总量上的增加,是随着该商品使用价值的总量增加而增加的。(注:社会必要需求与社会供给相互一致。)
马克思曾经认为,“生产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随着劳动生产力的每一变动而变动。”这一“劳动生产力”所包含的六大要素,都是作为商品“价值形成”的外部条件而存在的,即是一种影响“价值形成”的外部因素起着作用,仅仅起着一种影响商品“价值形成”的量(注:指单位商品的价值量),或大、或小的作用,而不能对该商品“价值形成”起决定性作用,即它们并不是商品“价值形成”的内在要素。
我们看到:但是今天,在经济一体化、经济全球化、经济信息化(指:虚拟经济)的市场条件下,我们看到:这六大要素在商品的“价值形成”中,越来越占据着极其重要的地位,起着关键性的作用。当然,劳动的决定性作用、引领性作用、创造性作用仍然占据着主要地位。
换句话说,如果,我们把“人类的无差别的劳动力耗费——在生产某一商品使用价值上,所耗费的平均的劳动强度和平均的劳动熟练程度”,作为一种“常量”函数,从“价值形成”中抽象出来,而将“劳动生产力”包含的六大要素(注:若同时投入就“六维”啦!)分别作为“变量”,投入“价值形成”中予以考察,我们会发现怎样的一些情景呢?
至少,按LZ所认为的那样,一方面自然界的资源是稀缺的;另一方面自然界的资源必须保持其多元性,以维护自然生态的平衡关系。该自然资源将随“社会必要供给”情况的不断恶化,其社会必要需求将随之增长,在暂时没有开发出可替代品的情况下,价值量也将随着增加。这里的“价值增加”还包括着:未来世纪的人们,随着科技水平的提高,对今天人们的、现有的、短期的自然资源的“低效率”的使用,一种“提前预支”的补偿。
你可以轻易地砍伐一颗千年古树,你也可以惬意地射杀一群青藏黄羊,你甚至可以洋洋得意地捕获一条巨鲸;但是未来社会将会为你今天的经济行为付出非常沉重的代价。这些牺牲品的价值已经不是其自然的市场价值,而是社会的整体价值。
劳动并非可以创造一切。有些东西,凭着人类的劳动,是无法创造出来的。当我们拥有自然界无私的馈赠时候,我们可以肆意挥霍;一但,我们永远失去这些馈赠的时候,我们就会感到无比的痛惜。
国家设立了许多一级国家自然保护区。在那里,禁止人们踏入。更谈不上人们在哪里从事生产劳动活动了。
在比如,即便在生产某一商品使用价值上,所耗费的平均的劳动强度和平均的劳动熟练程度”不变,科学技术的运用,也可以开发出市场需要的各种新商品其中包括新品种、新品质、新效用和信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