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主义的回家、回历史、回中国,是时代之潮。有学者正确地看到:如今大学毕业演变为现实的失业后备军,出现自发研读《资本论》,研读《毛选》热,青年一代正在从“自在阶级”向“自为阶级”演变。大道至简,《资本论》时代性地王者归来,这是经济学“文化自信”的表现与使命性所在!应针对“第二个结合”,激发历史文化版《资本论》的新时代学习热情。
然则,《资本论》必须作为“批判的知识理论”看待。对《资本论》冷淡或者反感的具有不同种类,马克思主义理论教学和宣传上的某些知识误导,对此具有推波助澜的作用。

当前学术界的研究存在一种倾向性:将《资本论》从对象上理解为“体系的辩证法”,热衷于由文本主义的视角来诠释它的运动和构造,以此寻求解释学语境中的理解,创生“工作话语权”;这在某种程度上势必将《资本论》的研究“去特质化”,直至将之理解为单纯的一种构造——知识体系或逻辑学的认识论。
解决办法是走出“文本诠释学”的路径。在文法上,国人自五四运动以降方始学做西人之章节体文章。这是“形式规范内容”的形式逻辑,工具性强。设若以“革命的形式逻辑”针对“反动的形式逻辑”,发动理解革命,仍旧需要“内容规范形式”的历史辩证法(条目体的经典著作逻辑)出场。故此《资本论》四卷皆可识别为“内容”与“形式”的统一,其不独为纯文义上的逻辑组装。

条目体与章节体的工作本位之争深化了对象和知识的分隔问题,通过引入“一致性”的规定,又在于提醒人们不要忘记内容到形式的工作路径。它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叙述的主观解释功能。
为了彻底杜绝“西化读法”,我们应适时推出中华经典和《资本论》的学术对话系列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