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网上瞎晃荡,晕晕乎乎就看到一条《郎咸平遭封杀后重又出山》的新闻,随后又迷迷登登地想起了一点小事儿。这点事儿本也不想写的,感觉没大意思。可忽又觉得这小事儿还是记录一下好,就趁着磕睡没来把字给敲了。
郎咸平和他称之为“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派”的经济家们闹腾起来的主要原因是,在国企改制中,国企价格自定式的改制造成了大量国有资产流失。他说:“‘新自由主义学派’主导的产权改革是要国有企业、政府退出经济舞台,把生产资料卖给资本家,它有两大问题,一是法律,二是买卖双方自定价格,国企名义上是国家的,其实上是老百姓的,把属于老百姓的生产资料廉价转到资本家手中,不管通过什么方法,MBO也好,什么也好,都是不行的。如果再加上对于劳动者的剥削,你们知道会产生什么样的后果吗?那就是一场社会不安定的开始。”这之前他还说,“美国经济之所以发达,靠的不全是民营化,而是公平的游戏规则,以及保证这种游戏规则不被破坏的严刑峻法。没有一个国家可以不靠政府的力量而富强起来。所以,我从头到尾都主张大政府主义,中央集权。虽然我是喝资本主义奶水长大的……”郎咸平的话可谓语惊四座,掷地有声,听上去颇有一番新意。可这话再略微一琢磨,便有一种似有耳闻的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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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纪九十年代前期推行的国有企业产权制度改革,在“在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不管姓资姓社只要发展生产力”的理论旗帜下,完成了一部分国企的股份制改造,同时也让一些国企不得不进入破产程序。在总体国家控股的情况下,股改成功和被迫破产的国企都出现了国资流失现象,所以这种类似的声音早在那时就已发出过,只不过也不是“主流”罢了;而郎咸平的“质问”也只是在新一轮改制中重新呐喊了一遍旧台词而已。尽管郎咸平的这声呼喊没喊出什么新鲜,但它在客观上仍然不啻于给人们提了个醒,象这样的国企改制是有前事之师的,在法律严重缺位的情形下,进行这种几近“休克疗法”式的改制应当是持谨慎态度的,可中国的“主流经济学家”们反而大张旗鼓地重蹈复辙,这不免会让人疑问,这是富国还是误国?是强民还是弱民?他们到底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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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郎咸平在那次“资产流失与国有经济发展研讨会”开始之前,就极力邀请“新自由主义学派”前来参加讨论,可“主流经济学派”(即被郎咸平称为“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派”的经济学家;因为郎认为自己也是“主流经济学派”的)阵营中除张文魁一人“单刀赴会”之外,其余均未到场,这被媒体称为“集体失语”。尽管后来张维迎、吴敬琏等“主流经济学派”大腕儿也被迫出来“应战”,但他们还是给人留下了心虚的印象。实际上,郎咸平当时的公众支持率已高达93%,而“主流经济学派”保持这一记录的却是公众对他们的诟病。至于“新自由主义经济学派”为何如此心虚,并导致“集体失语”,一位网民一语道破,“……其实他们‘集体失语’只有一种解释,就是装聋作哑,他们其实都看到了皇帝没穿衣服,但就是不说真话。而郎咸平也不过就是那个说出真话的孩子。”太明白了!一个小老百姓都一眼就看出这种改制的后果,而且还一眼描出了“主流经济学家”们那不大光彩的小心眼儿。可是,他们为什么不说真话,反而藉着包括理论在内的一堆谎言来蒙蔽公众“祸国殃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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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咸平又总结了,他认为,巨量国财合情合理合法地流失,其总根源在于腐败,是官、学、商勾结成“铁三角”集体抢劫、诈骗的结果。没错!一点都没错!可这又是一句重复的废话。因为这种“铁三角”早不是今天才形成的了,十几年前就已非常猖獗了,眼下这种“联合腐败”连翻版都不是,它只不过是“传统腐败”的全面外延并使其更加合法化、公开化、普遍化了而已!如果没有官、学、商的联合腐败,也不可能造成如此形式的巨量国财流失和社会混乱,郎咸平也自然就用不着这样质问他们了,他们对此能不心虚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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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也想说两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