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动的自然过程是个劳动力耗费过程,这个过程中包含着有用劳动和无用劳动两个方面的内容,这是不容忽略的事实存在。然而,在古典政治经济学中,经济学家们只注意到了人类劳动,而忽视了劳动过程中的无用劳动和有用劳动这两个最基本概念的存在。因而,无用劳动在古典经济学中无缘无故的丢失了,丢失得无影无踪。
无用劳动虽然对我们人类劳动是无用的,但它是人类经济活动中的一个不可避免的而又必须避免的最重要内容,既是在现在的机器时代和高科技时代也是一样。一种形式或内容的消失必然被另一种形式、内容所代替或掩盖。由于无用劳动的丢失,直接地影响了古典政治经济学的研究。
古典经济学完成于19世纪晚期,但是留给我们的是分歧很大或者说是相互对立的多种不同学说,一直困绕着我们。在中国,有这样一种现象,政治经济学界把经济学划分为东西方经济学。虽然并没有东方经济学一说,但中国人却把自己置于与西方经济学对立的位置,这就清楚的说明了这一点。经济学是研究人类经济活动规律的科学。同一事物的科学规律只有一个,为什么会有两种对立的经济运动规律呢?谁相信这种对立的经济规律都是科学的呢?谁听说过东方科学和西方科学,谁听说过西方万有引力和东方万有引力学说?假如古典经济学是一门科学,就不可能同时存在两种相互对立的同一门科学,除非有一个是伪科学,或者两个都有不同程度的错误。这不是不同学派之间的学术纷争或学术观点的分歧,它是科学与伪科学之间的对立。有可能与劳动力耗费过程当中的无用劳动丢失有直接的关系。此时,首要的问题,必须是首先确定人类劳动力耗费过程中是否真实的有一个无用劳动概念存在。
在经济学中我们找不到它,只有到实际地劳动过程中去寻找,到劳动量中去寻找。因为劳动量中包含了劳动。
以运肥劳动为例,寻找无用劳动的存在。例题是,把一吨肥料从甲地运往乙地。
这里,我们把运肥劳动量化为使用粪箕4日挑肥劳动。假定,每日劳动10小时,一日挑肥劳动创造20元人民币价值,4日挑肥劳动共创造40小时劳动量,80元人民币价值。然后,再把挑肥改用板车拉肥,一日就能拉完。按照古典经济学中生产上的必要劳动时间,随生产力而变化的论述计算劳动量,拉肥劳动创造了10小时劳动量,20元人民币价值。假如,当时正常生产条件多数是挑肥劳动,就按40小时劳动量,80元价值计算。假如,当时正常生产条件多数是拉肥劳动,就按10小时劳动量,20元价值计算。这样,挑肥劳动者就可以拿80元人民币报酬,拉肥劳动者只能拿20元人民币报酬。这就是古典经济学中变化的劳动量概念,同一劳动,不同的劳动形式,计算得到的不同结果,这个结果是错误的。因此我说,它即不能作为《论国民财富的性质和原因的研究》、《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著作中的计算价值的标准,也不能作为《资本论》计算价值的依据。
很明白,例中,同一劳动、劳动产品,因劳动方式不同,劳动力创造了不的劳动量,不同的价值量。按照物理学做功原理,不管是哪一种劳动方式,也不管是生产力怎样变化,挑和拉都只使一吨肥料移动了相同的一段距离。除此而外,挑肥劳动没有多做一点点别的事情。仅从这一点看,对物体做功和劳动力做工都是相同的物质内容。不管什么学科和研究目的如何,都不能违背自然科学。功的大小等于作用力的大小和沿力的方向上物体移动距离(位移)的乘积。也就是说劳动运送肥料所做功或劳动力做工是一个不变的工程,是一个不变的劳动量,与劳动的快慢无关。不会因为挑肥劳动花费了更多的劳动时间,就创造了更多的劳动量,而是花费了更多的劳动力耗费量。变化的只是劳动过程中的无用劳动量。有用劳动的量不随劳动方式的变化而改变。
为什么挑和拉两种不同的劳动方式完成同一劳动却得到两个不同的劳动量?稍加分析我们就能发现问题出在那里。
我们看,挑肥劳动,肥料的全部重量都压在劳动者的肩膀上,向前移动的脚步是有效的,一个向上的抗力和往返重复的脚步除第一趟外,几乎其余的大部分都做的是无用功,也就是无用劳动。而拉肥劳动则不同,由板车结构把全部肥料重量都压在大地上,把劳动者向上的抗力改为使板车向前移动的拉力,即拉肥劳动。也就是物体沿力的方向做功,拉肥劳动更接近力对物体做功原理,拉肥劳动付出的劳动力大部分是有效的,也就是有用劳动。根据同一个产品劳动量不变原理,挑肥劳动做了更多的无用劳动,拉肥劳动在劳动过程中减少了更多的无用劳动。这二种劳动方式,我们说,挑肥劳动大约做了3日无用劳动,4日挑肥劳动等于一日拉肥劳动创造的劳动量和使用价值。
让我们回到50万年以前去,我们的祖先,那赤裸裸的劳动者,假如让他们参加这种运肥劳动,暂且不谈劳动的内涵,没有任何劳动工具可供使用,糊里糊涂地说,他们将进行一次无差别的人类相同劳动。劳动者最好的运肥方式是用双手捧吧?假如每次捧肥0.5千克,每天往返10次,用200日运完一吨肥料。等到200天运完肥料时,这时地麦田可能已经变成玉米田了,肥料地使用价值几乎等于零。他们的运肥效率是挑肥劳动的五十分之一,是拉肥劳动的二百分之一。用拉肥劳动作为几劳动方式的标准作比较,赤手空拳劳动者的有用劳动只有0.5%,就是这个0.5%的有用劳动,它是作为人类劳动的自然基数,现代人劳动都是从这个基数上发展积累起来的,用y表示,它的无用劳动占99.5%。假如按照劳动量是变化的说法,赤裸裸的劳动者创造了200倍于拉肥劳动的劳动量和4000元劳动价值,50倍于挑肥劳动的劳动量和价值。但在事实上,人类总是用效果的观点看得自己的活动。
例中,我把劳动者同工具分离开来,赤手空拳的劳动者活动就成了古典经济学中的人类劳动概念。注意,那个占0.5%左右的有用劳动,因为它不创造使用价值,所以不能当作人类劳动。
劳动力耗费过程中包含着的无用劳动和有用劳动被古典经济学中的劳动和生产两个内容所代替和掩盖。劳动一词在古汉语中找不到,被现代汉语解释为“人类创造物质或精神财富的活动。” 马歇尔说:“我们可以对劳动下这样的定义:劳动是任何心智或身体上的努力部分地或全部地以获得某种好处为目的的,而不是直接从这种努力中获得愉快为目的的。”[1] 马克思说:“劳动不外是劳动力的支出。”[2] 由此可见劳动一词可能出自古典经济学。生产一词在现代汉语中被解释为:“人们使用工具来创造各种生产资料和生活资料”。 马歇尔说:“如果我们必须重新开始的话,除了那种不能有助于所要达到的目的因而不生产效用的劳动以外,我们只好将一切劳动都看作生产的。” [3] 马克思说:“要是我们从结果的观点,产品的观点来考察这整个过程,劳动手段和劳动对象结合表现为生产资料,劳动本身则表现为生产劳动。”[4] 在古典经济学中,在各学派之间基本上都接受和统一了来自于历史的劳动、生产这两个最基本概念并肯定了它,当作古典经济学最基本的原理之一。在古典经济学中,劳动就是不使用工具的劳动者活动,就像赤手空拳的捧肥劳动者活动,生产就是劳动力使用工具的活动(挑或拉)。古典经济学中的劳动和生产这两个经济学最基本概念不就是运肥劳动,劳动力耗费过程中的无用劳动和有用劳动概念吗?在这里,无用劳动变成了古典经济学中的劳动,有用劳动变成了古典经济学中的生产劳动两个内容。
这就是说,在古典经济学中,那个赤手空拳的劳动者活动就是劳动,劳动就是无用劳动。
古典经济学中的劳动量,亚当.斯密,大为.李嘉图两位经济学家都认为,同一劳动,劳动量是变化的。马克思说:“但生产上的必要劳动时间,随劳动的生产力而变化。”[5] 这场合,有人要说,斯密和李嘉都用的是“必要的劳动时间”,马克思用的是“社会的必要劳动时间”或社会平均劳动时间。我们说:“必要劳动时间”、“社会的必要劳动时间”,都可看作是社会公认的劳动时间,在理论上,这两个概念中都包含了无用劳动,所以,都不可能解决40小时和10小时时间量之间的巨大数量差异。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注意,我们在这里,说的是三种劳动量。一种是例题中的劳动量,也就是劳动力耗费量。一种是古典经济学中的劳动量,因为劳动力活动表现为无用劳动,有用劳动表现为生产劳动,所以,古典经济学中的劳动量应该是三种,无用劳动量、生产历时(劳动力耗费量)、有用劳动量。第三种是,用作研究劳动的理论有用劳动的量,我把它规定为理论标准劳动量。但不管是哪一种劳动量,其中都包含了劳动。
因而,我们要问,古典经济学中的劳动量中到底包含的是哪一种劳动,是无用劳动,是
有用劳动,还是生产劳动,似乎我们模模糊糊的知道,劳动就是生产,生产就是劳动,既是
劳动的,又是生产的,可能什么都不是,什么都是。所以我说古典经济学中的劳动、生产这两个概念是完全错误的。
我们知道,劳动是一个过程,实际地劳动过程同时又是一个劳动生产过程,其中包括了经济学方面的很多最基本的内容和概念。比如,劳动、无用劳动、有用劳动、劳动生产、辅
助劳动、劳动准备、劳动力能力,不同的劳动方式,劳动工具、机器及受多种因素影响的劳动生产历时都被古典经济学算作生产一个产品的劳动量。显然是没有道理的。
劳动产品是人类劳动生产出来的有用物品,人类劳动的目的性结果,劳动的凝结,能直接或间接改变劳动对象成为产品的人类活动才是劳动。劳动生产过程中的辅助劳动,劳动准备等都不可能进入到产品中去。比如,运肥劳动,要想继续劳动,运肥过程运肥是劳动,劳动回程,就是劳动准备而不是劳动,它无法进入到劳动产品中去。装卸过程,挪一挪粪箕,顺一顺扁担,这些都不能进入到产品中去,只能被算作劳动生产的内容,但不能算作劳动。所以劳动、劳动量只有在劳动产品中去寻找。
理论上的劳动量应该是由静止的劳动产品中的劳动内容决定的。
劳动量中包含了劳动历时、劳动内容、劳动、劳动力和工具四个层次的内容。
就拿生产上衣来说吧,假如,生产一件上衣花费6小时劳动,也就是劳动的延续,我们暂且把它看作是生产一件上衣的劳动量。抛开这个缝制上衣的时间量第一个层次,这时,我们看到,上衣是由前襟、后襟、衣领、衣袖等一块块衣料缝制而成。裁剪、缝制衣料的长度就是缝制上衣内容的量。裁和缝就是劳动的内容。还有量身和布料划线等劳动内容的量,把各项劳动内容的量加在一起就是生产一件上衣的劳动量,用6小时表示。
上衣生产的劳动量是一目了然的,它是由上衣产品的劳动需求量决定的,劳动量用劳动实现它,用劳动衡量它。在产品上衣里,劳动量在静止的物体里,所以,劳动量是个不变的量。我们把从产品里得到的这个劳动量──有用劳动的量当作理论标准劳动量。
再比如农民耕一亩田地,工人车一个工件,熔一炉铁,或者是建造一座大厦,不管它是多么高大复杂的工程,实际上,它们都是一块块砖头成型、堆砌,钢筋一根根弯曲加工,吊车上下往复运载等简单复合做工劳动内容量。生产一个产品,完成一个工程,无论生产力怎样变化,再高明的劳动者,少缝一只衣袖不行,多砌一块砖也不行。
理论劳动量应当怎样计算呢?
在运肥劳动的实例里,我们发现了劳动就是劳动力做工活动。假如是这样,各种劳动力做工都包含在千差万别的不同产品里,劳动力做工形式,做工组合形式都各不相同,为了使无限多种劳动产品有一个计量和能够简单地相互比较。所以生产各种产品的劳动力做工的劳动量都统统简化为同一的时间量。真正的劳动量是劳动力做工有用劳动的量。
劳动社会的发展是不均衡的,同时也需要各种不同的劳动方式同时存在,也不一定落后的劳动方式就一定会被淘汰。计算劳动量,首先要选择一种比较先进的劳动方式作为计算劳动量的基本标准。因为使用先进的劳动方式在劳动过程中的无用劳动最少,最接近理论理想标准。但没有无用劳动产生的劳动方式是不存在的。根据劳动量不变原理,我们把一个劳动产品,或者一个工程当作一个不变的有用劳动量。比如,选择拉肥劳动为实现完成运送一吨肥料,一日劳动为标准劳动量。其中,有用劳动系数y小于1,为了计算方便,选用y=1,计算各种劳动方式的进行所创造的劳动量、价值量。
拉肥劳动:基准标准劳动量,y=1,创造一日有用劳动量,80元价值量
挑肥劳动:4日劳动力耗费量,y=0.25,折算成一日有用劳动量,80元价值量
赤手空拳者劳动:200日劳动力耗费量,y=0.005,因为创造的使用价值等于零,价值等零
接下来,我们再把工具的成本考虑进去,计算不同劳动方式所提高的劳动效率。
假定,一辆板车市场价格510元,生产板车的价值是300元,使用年限为一年,按300天计算,劳动每使用一日,旧价值(折旧费)转移到产品中去的价值是1.7元。与挑肥劳动相比较,运送一吨肥料,无用劳动减少3日,提高劳动效率3倍。
假定,一对粪箕市场价格25元,扁担的价格忽略不计,生产一对粪箕的价值是20元,使用期限为25天,劳动每使用一日,旧价值转移为1元,与赤手空拳的劳动相比较,无用劳动减少196天,提高劳动效率约50倍。
赤手空拳劳动,没有旧价值利用,200日劳动力耗费量,创造价值接近于零。
拉肥劳动,每日花1.7元钱成本费,换取的是199日劳动提前量,1.7元钱的旧价值与3980元价值差。
挑肥劳动,共花4元成本费,换取的是196日的劳动效率,生产速度、产品质量等人类劳动生产,人类需用的有用物品──人类创造的劳动社会资源在时间空间上的劳动效应。
我们看到了,仅仅就是一对粪箕,就有如此大的效用价值,我们把它称之为粪箕效应。──劳动工具是人类,人类经济发展的第一加速器,当之无愧。把199日、196日的劳动提前量当作人类经济发展的第一加速度吧!
我们看到了,劳动社会资源它的存在和它的效用。
接着,我们再把缝制上衣中的劳动量,第二个层次的内容裁缝长度等抛开,上衣产品中有用劳动的内容,劳动力劳动已经清清楚楚地摆在我们面前,你看到了吗?这就是劳动力劳动。生产上衣,劳动就是裁,就是缝,就是测量和划线等等,不能裁,不能缝的人类活动不是劳动。如果把裁和缝看作是劳动生产,那就错了,劳动和劳动生产不是一回事,不能混淆使用。不能裁,不能缝,不能运的人类活动是劳动过程中的无用劳动。而产品中凝结的就只有有用劳动,产品中没有半点无用劳动的瑕疵,如果有,就不是合格产品。劳动产品中的劳动量就是有用劳动的量,无用劳动量不可能进入到劳动产品中。劳动产品中的劳动、劳动量是纯粹的。
劳动在劳动力方面,劳动力裁衣劳动就是要拿起剪刀裁,缝衣劳动就是要拿起针线缝,农民耕地就是要用犁耕,车屑劳动就是要用车床车,砌墙就要拿瓦刀,挑肥就要挑起粪箕等,劳动就是从劳动方式中产生。然而,在古典经济学里,劳动是由劳动力直接发生。劳动力把工具丢在一旁,就像太极拳活动者,就像小孩子捉蝴蝶玩耍,劳动力付出了,干不干活与劳动者无关。那么这样,所谓的劳动就被无用劳动所代替。于是,包括《资本论》在内的古典经济学中的劳动量、劳动理论体系中包含了无用劳动,人类劳动就变成了与效用无关的人类活动了。
赤手空拳劳动、挑肥劳动、拉肥劳动几种不同劳动方式相比较,它们之间的差别就是工具,然而它们之间就有如此大的劳动郊果差别。其实这道理并不复杂。赤裸裸的劳动者在运肥劳动中无法把自己的劳动加到劳动对象上去,从而无法对劳动对象做工。而使用粪箕的挑肥劳动者和使用板车的拉肥劳动都能把自己的劳动力加到劳动对象上去,使劳动对象产生位移,劳动做了功。但是劳动者却付出了像牛马一样的劳动代价。用板车拉是人类运输劳动史上一次重大进步,劳动者加到劳动对象上去的劳动力能够达到最佳值和最大值。汽车运输就更不一样了。拉肥劳动向前移动的拉力被板车结构白白的消耗掉了一个向上的分力。而汽车采用后轮双轮驱动,科学的使用了牵引力,机械效率提高了,劳动速度提高了,劳动能力提高了,改用机械力代替人力,同时又是人类劳动史上的一次重大突破。
赤手空拳劳动、挑肥劳动、拉肥劳动几种不同的劳动方式代表人类劳动的落后与发展形态。尤其是工具、机器的使用改变,对人类劳动的影响最大。我们知道,人类劳动过程中有用劳动和不可避免地而又必须避免的无用劳动都有发生,减少无用劳动,提高劳动效率一直是人类劳动所追求的目标。无用劳动随工具、机器性能的提高而减少,随工具、机器性能的降低而增加,随无用劳动的减少而提高劳动效率。
于是,我们就得到结论说,劳动力使用工具的实质,就是减少劳动过程中的无用劳动,确保有用劳动发生,而不劳动生产。
人类使用工具劳动是个历史过程、发展过程、无用劳动的减少过程,劳动效率提高过程。人类劳动从劳动力自然劳动过程逐渐向劳动社会过程深化和加强。
有用劳动,并非是劳动力自然发生的,是通过人类劳动社会艰苦不懈努力,劳动力使用劳动社会因素,减少无用劳动才发生的。
无用劳动在经济学中被丢失,事实上在实际的劳动过程被有用劳动所肯定,肯定在脑力劳动上,肯定在劳动社会,工具、机器的有效使用上。否则,人类经济活动将无法进行。
古典经济学把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劳动、劳动生产历时当作劳动量使用,它必然产生一连串的严重后果。
无用劳动哪里去了,无缘无故的丢失了,丢失在古典经济学中。
这样,无用劳动与有用劳动,劳动、劳动生产,劳动与生产劳动,辅助劳动、劳动准备、劳动力因素,财富,劳动价值,等内容的基本概念被混淆,工具、机器的概念、内涵模糊不清。总之,陷经济学的基本概念,基本理论特别是财富、劳动价值理论一片混乱,模糊和颠倒。
无用劳动的丢失,它必然产生两个否定。
第一个否定是,否定了脑力劳动。
第二个否定是,否定了劳动力使用自然,劳动社会因素。
抛开生产上衣劳动这一层次的内容,我们就能看到劳动力和工具两个内容。劳动力使用什么工具劳动,比如用剪刀裁,用针线缝,或用缝纫机缝,用粪箕挑,用板车拉等。劳动力和工具组成劳动的二因素。
人类实际劳动活动中的有用劳动概念(其中各种不同性质的劳动,比如简单劳动、复杂劳动之间的差别在市场上很快就会得到十分准确的调整),没有了无用劳动,同一劳动,劳动量就不会再有变化,不再是劳动历时。劳动量计量了有用劳动凝结在劳动产品中的有用功。
有用劳动概念,它肯定脑力劳动,重视知识和人才,追求优质和高效,这正是我们执着追求的已经做和正在做而未被认识的──劳动的社会资源和它的效应。
劳动量,劳动这两个经济学的最基本概念,是包括《资本论》在内的古典经济学最基本的原理,当作一门科学的原理,如果说是错误的,那是非常危险的,不管是什么样的研究者,也不管他是用什么方法研究,那都是非常危险的。在一个错误原理的基础上做研究,他们不可能得到一个正确结果,只会走进一个误区里,或者从一个误区走进另一个误区,钻它的牛角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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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马歇尔,经济学原理[M],北京:商务印书馆,朱志泰译,1981,84
[2],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3,9
[3],马歇尔,经济学原理[M],北京:商务印书馆,朱志泰译,1981,84
[5],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52
商品二重性,这个《资本论》开篇的命题,我们不能说它是正确的。在这里,假如我们用第二章的结论,抽象劳动就是劳动力耗费过程中的无用劳动,这个命题就会立即崩溃。然而,我并不想这么做,单只从商品二重性这一论点分析,不添加任何其它额外内容,它就无法成立。
马克思认为,商品是一个二重的东西,一方面是使用价值,一方面是价值,一种物品必须具备这两种物质内容,才能成为商品。
劳动产品是不是《资本论》规定的商品,我们首先要看一看,它规定的商品能不能和其它商品相互交换,这是被当地作商品看待的最基本条件。
命题规定,商品具有使用价值和价值二重因素,这样,商品在交换时,必须要每一个商品的两个因素都要同时参与交换,交换才够充分。假如只用商品的一个价值因素与另一个商品价值因素相互交换,其交换实质就是用商品的价值因素代替自身使用价值与另一个商品的价值因素代替自身使用价值因素相互交换。这样的交换必须满足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要保证商品的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等价。也就是说,劳动力劳动在创造价值的同时,也形成了使用价值,自然物质的使用价值形成的同时,也形成了自身价值,这才能保证商品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二重并相等。这样,商品交换时,才能把商品使用价值撇开不管,用一个商品的价值与另一个商品的价值相互交换,比如,20码麻布3先令与一件上衣3先令相互交换,首先要满足麻布3先令价值与自身20码麻布使用价值等价,上衣3先令价值与一件上衣自身使用价值等价。商品二重性论证能不能满足这个前提条件呢?
以生产桌子、生铁为例来考察这两个产品相互交换。
假定,生产桌子的原料是野生林木,野生木材这种物质是自然存在的,是自然创造的,木材这种物质的性质决定自身是个使用价值,与人类劳动无关。假定,伐木工人把树木放倒,运到某地用了10小时劳动,这10小时劳动力价值是20元人民币,代表一定量的木材价值20元。假定木工劳动者耗费20小时劳动把木材转变成一张桌子,桌子是自然物质和劳动双重物质形成的使用价值,一个是自然物质木材的使用价值,一个是自然物质的劳动改变形态——桌子形状、结构决定的使用价值,每一种劳动产品都是这两种物质形成的。木工劳动创造的价值是40元,按照《资本论》中的规定,桌子的价值是伐木工人劳动力劳动和木工劳动力劳动在不同的劳动过程中共同创造的价值,一共是60元人民币。
现在,我们来看一看,形成桌子的劳动力劳动,劳动力价值是不是等于桌子这个劳动产品的使用价值。伐木工人把树木放倒,运到某地,木材是自然创造的,劳动力没有创造木材的使用价值。这就是说,伐木工人的劳动力劳动与木材使用价值没有关系。伐木工人的劳动力劳动只等于它放倒树木,运到某地的所做的有用功。严格的说,伐木工人的活动对于桌子来说不能算作劳动。因为伐木工人的活动并不影响桌子的使用价值。伐木工人只做了生产桌子的劳动准备或辅助劳动。辅助劳动不形成产品使用价值,只构成生产桌子的成本。桌子中只有木工劳动力劳动把木材转变成桌子的劳动力价值。我们把劳动力价值看成等于木工劳动所形成的使用价值。劳动力劳动形成了桌子的形态,比如桌子是由落地的四条腿和一张桌面组成和它的使用价值。自然创造了桌子中木材的使用价值。自然和劳动力劳动共同创造了桌子的使用价值(木材和桌子的形态)。桌子中的木材没有劳动力价值,只有使用价值。很清楚,桌子的劳动力价值小于、不等于桌子自身的使用价值。这个差额就是自然创造的使用价值。这是“商品”中劳动力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之间的第一个差额。或者,我们还可以把这个差额看作是《资本论》论证的商品中的劳动力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的不等式。
由这个不等式差额决定它规定的商品中的另一个差额。《资本论》规定的劳动概念就是劳动力耗费,劳动力使用劳动工具的活动是生产的,劳动力耗费创造价值的同时,也形成了使用价值,劳动力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等价,生产活动只形成使用价值。在生产桌子的过程中,桌子的使用价值,是劳动力和劳动工具(劳动、生产)形成的。劳动工具由以上研究得知,劳动力价值与产品使用价值之间,少了一个自然物质的使用价值。这意思是说,生产过程,劳动力使用的工具中只有劳动力价值,劳动力使用价值,没有自然物质的使用价值,比如锯子是锻工劳动把钢材(为了叙述简单一些,我们暂时把钢材看作是自然物质)制成的劳动工具,锯子具有自然和劳动改变的两种使用价值(我们暂时把真正的劳动概念放在一边不管),木工和锯子等的共同作用(或效用)改变劳动对象成为某种劳动产品,构成劳动工具材料的使用价值被《资本论》忽略掉了,只有劳动力价值和劳动力使用价值。劳动工具中自然物质材料使用价值改变劳动对象的作用,形成产品的使用价值的那部分,被劳动力、劳动力使用价值所占有。《资本论》论述的的商品,一方面,构成一个商品价值的,只有劳动力价值,没有自然物质价值,这就造成了“商品”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之间有一个不等价差额,另一方面形成一个商品的劳动工具的价值,也只有劳动力价值,没有自然物质的价值,造成了“商品”价值与“商品”使用价值之间又一个不等价差额。构成和形成“商品”两部分自然物质的使用价值都被劳动力价值所占有,“商品”价值都是由劳动力价值所构成。
马克思说:“金刚石在地壳中是很稀少的,因而发现金刚石平均要花费很多劳动时间,因此很小一块金刚石就能代表很多劳动。”[1] 在这里,马克思把发现看到和用劳动生产金刚石混到一起了,似乎他为我们讲述了这样一个道理。在法庭上,小偷因偷盗金刚石,法官按偷盗罪定罪。律师辩护说:金刚石在地壳中是很稀少的,因而发现金刚石平均要花费很多劳动时间,因此偷盗很小一块金刚石就能代表很多劳动,小偷偷盗金刚石就等于用劳动生产了金刚石,因此小偷被无罪释放,二者都是一样荒唐。看到金刚石所用时间多少与形成金刚石的使用价值没有一点任何联系。因为金刚石在没有人看到它之前就已经在那里很久了。马克思说:“假如能用不多的劳动力把煤炭转变成金刚石,金刚石的价格就会降到砖瓦以下的价值。” [2] 在这里,马克思把用劳动生产金刚石价值和市场实现金刚石价值,市场供求关系扯到一起了。另外,既是能用较少劳动把煤炭转变成金刚石,谁能生产出自然存在的碳元素这种物质和它的使用价值呢?自然存在的物质是自然创造的,不能用劳动创造它,更不能用劳动代替它。
假定,生产100千克生铁,生产生铁的矿石是自然存在的,与花费多少劳动无关。劳动者采掘一定量的铁矿石,运到地面或某地,假定用了5小时劳动,其价值10元。冶炼劳动者把铁矿石炼成生铁,花费25小时劳动,生产100千克生铁,其价值一共60元。
现在,我们把生产一张桌子,花费30小时劳动量,60元价值量,与生产100千克生铁花费30小时劳动量,60元价值量,这两种东西放到一起交换。生产桌子的60元劳动力价值与生产生铁的60元劳动力价值看作是等价交换。但是,构成桌子实体材料的木材,形成桌子的木工工具中的自然物质,和构成生铁实体材料的铁碳元素,形成生铁冶炼工具中的自然物质,它们是不同的自然物质,不同的使用价值,《资本论》规定的商品中的劳动力价值是“商品”价值的唯一因素,而“商品”使用价值中包括劳动力、自然力的使用价值。虽然我们可以把劳动力看作是一种自然力,但是《资本论》不能答应自然力代替劳动力。劳动力、木材、铁和碳,金刚石在物质的内容上是有差别的。在桌子与生铁之间怎样交换呢,是不是在两个“商品”劳动力价值交换时,还要搭上两个产品的使用价值,这样才能使两个产品完成等价交换呢?
命题商品二重性,抽象劳动,交换价值和交换价值分析,不能把木材、铁和碳,金刚石等转换成劳动一般——转换成无用劳动,因而价值和交换价值分析是徒劳的,要重新分析交换价值和价值,重新建立劳动力价值理论体系。从起步的地方转了一圈之后又回到重新开始的地方。可怜!可叹!有多少精英,有志之士在这个园圈里消耗掉了他们一生的精力。交换价值分析,又要从自然、自然物质及使用价分析开始,然后把它们抽象为自然力,当作价值和使用价值。经济学家们可以忘掉自然力,但人类经济活动却事实求实地,不多不少地把自然力计算进入劳动产品,把社会物质化产品中的自然力计算进入劳动产品,这就是地租和矿山地租。
假如我们把一切有用事物都看作是有价值的,那么这样,我们就可以把《资本论》论证的被劳动力价值概念占有的,构成产品的自然物质,和形成产品的劳动工具中的自然物质看成是商品价值的组成部分,比如,桌子这个劳动产品60元价值中包含着野生木材的价值,和木工工具中自然物质的价值。桌子的价值是由劳动力、木材和钢材三种物质价值组成的,桌子的使用价值是由劳动力、木材和钢材的使用价值所组成。所以,桌子的价值等于桌子的使用价值。这样,我们就没有必要花那么大的气力去证明产品的劳动力价值与产品使用价值是二重的和等价的。劳动产品的使用价值自身就有一个价值。产品价值,使用价值是生产,生活需要依次发生的不同内涵。
马克思说:“但是,生产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随着劳动生产力的每一次变动而变动。”[3] 马克思说:“总之,劳动生产力越是高,生产一种物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就越少,凝结在该物品中的劳动时间就越少,该物品的价值就越小。相反地,劳动生产力越是低,生产一个物品的必要劳动时间就越多,该物品的价值就越大。可见,商品的价值量与体现在商品中的劳动量成正比,与这一劳动的生产力成反比。”[4] 马克思说的非常清楚,因劳动方式不同,生产一个产品的劳动量不同,同种产品的价值不同。比如说,开采矿石,同一矿床开采的同量矿石,假定是2吨,用最落后的劳动方式,劳动工具把矿石挖出来,再从矿坑里把矿石用人工背出来,采挖2吨矿石的劳动时间是20天,200小时,劳动者每天创造价值3先令,2吨矿石的价值是60先令。如果改用现代化开采设备,采挖同量矿石,只需一天10小时,劳动者每天开采2吨矿石,只有3先令价值。但是,我们清楚的知道,商品的另一个因素,使用价值不会随价值量的变动而改变。同种质量的同量煤发热量相同,一条裤子只够一个人穿,一件上衣只够一个人保暖。不管是用人工挖和背的矿石,还是用现代化采矿机械开采的同种同量矿石,它们的使用价值都是相同的。也不管是人工缝制的衣服,还是用缝纫机缝制的衣服,还是把张三换成李四缝制的一件同种衣服,都要完成同样多的裁和缝,同样多的劳动内容的量。生产产品的劳动量是由静止的产品规定标准决定的,与劳动方式的改变没有关系。产品、产品“价值”本身分不清它们是怎样被生产出来的,不会因劳动方式不同劳动力量不同,数量相同的同种矿石,价值量相同,使用价值不等。比如,一堆矿石的劳动力价值是60先令,同种同量的另一堆矿石是3先令,两堆矿石的劳动力价值不同,不能相互交换。用手工缝制的衣服不能和用缝纫机缝制的同种衣服相互交换。用手工织的布不能和用现代化织布机织的同种布相互交换。红色一元人民币不能和蓝色一元人民币交换和交换使用。连同一成色的同量金银因劳动方式不同,也不能交换和交换使用。虽然《资本论》一再声称它用的是社会必要劳动时间,但这是于事无补的。因为,用手工制造与用机器制造的同种产品所用劳动时间要相差几十倍,甚至几百倍。同一种产品虽然交换没有意义,但不交换不等于不能交换。虽然同种产品交换没有意义,但交换使用意义重大,比如,同种货币的同量交换和使用。连同种产品都不能交换的 “商品”又怎样同无限序例长的商品交换呢?不能交换的“商品”又如何演变成货币。所以,不能交换的“商品”不是商品。“商品”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的不等式,反映了劳动力价值理论中物质上的残缺引起的差额,“商品”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的不等量,反映了劳动量概念的错误,《资本论》论证的“商品”缺陷都与错误的劳动概念有关,都与劳动力劳动概念中包含有无用劳动有关。劳动过程中的那个“增大”或“减少”的劳动时间,就是无用劳动耗费的时间。随劳动工具性能的降低而增大,随劳动工具性能提高而减少。进一步证实《资本论》中的劳动理论中包含着无用劳动的事实。假如,我们让劳动者使用工具劳动(而不是生产的)有用劳动发生了,使用更先进的劳动工具劳动,无用劳动时间就会减少,劳动效率就会更高。假如劳动效率提高到ρ=1时,劳动过程中的无用劳动完全消失,变化的劳动量等于零,劳动量变成理论标准劳动量。产品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等价,产品价值中就不会有物质残缺反映的不等式,实在的产品和理论上的不合理存在都会自动消失。
《资本论》在商品二重性论证中,用抽象的方法,首先把人类花费500万年,经过极其艰难和漫长的时间,努力发现,创造积累的劳动,劳动方式,劳动目的性,劳动产品使用性价值,一切劳动的社会资源都抽象掉了,人类重新回到我们曾经居住过的森林里。这时《资本论》论证的“商品价值,” 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相矛盾,与劳动无关与产品有用性无关,把失效的过去劳动当作劳动一般,当作价值,总之“商品价值”是无用劳动创造的,价值是凝结在产品中的无用劳动,它独立于宇宙世界,独立于宇宙物质,所以马克思说“作为交换价值,商品只有量的差别,因而,不包含一个使用价值的原子。”[5]
《资本论》给予我们的是它的劳动力价值理论,显得特别神秘,神秘到我们只能到鬼神世界去寻找,大概《资本论》中的所谓商品价值就是鬼神一样的东西。为什么《资本论》规定的劳动力价值是那样的神秘,不是因为我们找不到它的存在,而是它论证的商品价值的内容里什么东西都不是,和根本就不存在其中,就象我们找不到鬼神证据,找不到幽灵一样。“商品”中只有自然和人类劳动共同生产的产品使用价值,因为被当作价值的无用劳动不能进入到产品中去,合格的产品中没有无用劳动形成的物质内容。因为人类的生产、生活和研究发展的需要,经济活动的内涵越来越丰富,商品使用价值,交换价值和价值等都是有用事物的内涵的依次产生和表示,并不存在一个什么商品二重性。被颠倒的所谓理论就是荒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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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52
[2],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53
[3],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53
[4],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53
[5],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50
包括《资本论》在内的古典经济学意义上的劳动概念,是从前人那里继承下来的一个古老概念。劳动是由劳动力直接发生或劳动力耗费。工具和机器只是生产的要素,与劳动无关。劳动概念是经济学最基本的原理,从这点出发,由此生发出来的诸如劳动力,劳动量,劳动与生产,生产力等经济学基本概念,构成古典经济学的劳动理论体系,理论的核心是劳动力,劳动力是劳动的唯一因素。
古典经济学一直信奉法国神父加里安尼1750年提出的劳力系物质价值的唯一创造者的神话,马克思补充说,机器不创造价值。虽然也有不少人认为不妥,但终因理由不够充足,就这样,神话变成经济学教条。有了这一教条,劳动创造价值这句名言就变成劳动力创造价值。马克思用这些基本概念,在《资本论》中提出了他自己的论点,比如,商品,商品二重性,交换价值与价值,抽象劳动等,并赋与这些概念,论点新的内涵。由这些新概念,新论点组成了《资本论》自己的劳动、劳动力价值两个理论体系。
这两个理论体系的核心内容就是劳动力。一个劳动原理支撑劳动、劳动力价值两个理论体系。《资本论》在完成了自己两个理论体系论证之后,要用它的这两个理论体系建立他的剩余价值学说了。论证是否成功,白纸黑字,即成事实,有人认同,有人反对。认同者只能反复重复其中的基本论点,反对者似乎也没有更让人信服的理由。学说不是真理,学说要经过社会评论和事实验证过程,是不是真理,是不是科学,还要看验证的结果。
马克思认为,每个商品的价值都是由物化在使用价值中的劳动量决定的,是由生产该商品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决定的。这一规律也适用于归资本家所有的商品。因此要研究价值形成过程,首先必须计算物化在商品中的社会必要劳动量。
马克思以棉纱生产为例,分析商品价值形成过程,价值增殖过程,计算商品价值,建立剩余价值学说。
生产棉纱,需要消耗一定量的棉花,纱锭等生产资料。假定生产10磅棉纱,需要消耗10磅棉花,其价值10先令,消耗的纱锭等劳动资料,其价值2先令。假定这2先令的生产资料,是工人2个工作日的产物,那么,首先可以得出,有2个工作日物化在棉纱中。10磅棉花转变成10磅棉纱,还需要消耗一定量的工人劳动。假定工人消耗6小时劳动把10磅棉花转变成10磅棉纱,棉纱中凝结了工人劳动新加进的3先令价值,10磅棉纱其价值共15先令。假如生产到此为止,资本家为自己生产了一个等价物。
价值增殖过程,工人消耗6小时劳动为自己生产了基本生活的费用(工资报酬),等于工人一日劳动力的价值。然而,资本家不是让工人劳动6 小时,而是让工人继续劳动一整天 12小时,生产20磅棉纱,实际消耗成本27先令,20 磅棉纱市场价值30先令,3先令剩余价值转变成资本了。就这样,资本家无偿占有了工人使用价值与劳动力价值之间的差额,这就是《资本论》中所谓的剩余价值学说。
从表面上看,论证似乎是天衣无缝,滴水不漏,剩余价值学说顺理成章的建立起来了。不过,我要告诉人们的是,因为其劳动、劳动力价值概念这个前提是错误的,所以,论证过程看起来越是正确,越是合理,相反,它得到的结论就越是荒唐。
根据举例中给出的条件,工人6 小时劳动纺10 磅棉纱判断,举例中所说的工人劳动使用的应该是不用手指纺纱的机器。我们知道,机器的发明和使用最早发生在英国棉纺织业,纺织机器的发展最快。18 世纪70 年代,水力带动的骡机已经能够同时转动几百个纱锭。1785年蒸汽机被广泛用来带动纺纱机器。举例中的纺纱事件在时间上应该发生在英国工业大变革时期或工业变革完成以后, 到《资本论》成书出版这一时期。工厂大工业机械生产,代替了工场手工业。对此,马克思说,‘当1735 年,淮亚特宣布他的纺纱机发明,并由此开始18 世纪的工业革命时,他只字未提这种机器不用人力而用驴力去推动,尽管它真的 用驴力推动的。淮亚特 的说明书上说,这是一种“不用手指纺纱” 的机器。’[1] 马克思说,“一个机器体系,无论象织布机那样,以同种工作机的单纯协作为基础,还是象纺纱机那样以不同种工作机的结合为基础,只要是由一个原动机来推动,它本身就是一个大自动机。”[2] 这段论述证实,当时工厂纺纱业已经形成和实现由一个原动机带动的纺纱机、辅助机械全面自动化生产。所以,举例中的工人纺纱劳动就一定是这样的劳动状况。
1,纺纱过程,自动纺纱机自身的动力代替了工人体力作为劳动驱动力,用纺纱机的自动运动规律代替了工人脑力劳动。纺纱过程中,工人既没有作为体力劳动支出 ,也没有控制和操纵纺纱机运动脑力劳动支出。
2,纺纱过程,纺纱机自身的引线捻线机构代替了工人用手指纺纱,工人既没有从棉花中引线出来,也没有对引线加力。既没有改变劳动对象,也没有形成棉纱使用价值。
3,,纺纱过程,工人只做了比如,开机、停机、照看机器正常运转,添加原料,更换纱锭,接一接随时可能断裂的纱等,因纺纱机性能不够完善,作为有感觉意识的机器的某个器官,弥补纺纱机性能不足的辅助劳动,而不是劳动。
纺纱过程,工人辅助劳动没有直接或间接改变劳动对象成为使用价值,6小时辅助劳动没有纺一支棉纱,工人和棉纱之间并没有直接发生相互作用,更没有因果关系。所谓的工人6小时劳动与10磅棉花转变成10 磅棉纱,与棉纱新增价值3 先令没有一点点的本质联系。
到这时,假如我们稍加思索,就忍耐不住要问!
1, 这是什么工人,6小时劳动能把10磅棉花转变成10磅棉纱?
2, 工人是怎样把6 小时劳动加进到棉纱中去的?
举例能回答这两个问题吗?举例中隐含着自我否定的论证。
举例证实,棉纱生产过程中,工人既没有改变劳动对象,也没有形成棉纱使用价值,只能是自动纺纱机12小时生产了20磅棉纱使用价值,同时马克思认定,20 磅棉纱价值30先令。
举例中隐含着的事实是说,不直接改变劳动对象,不形成产品使用价值的工人活动不能算作劳动,只能被当做辅助劳动,是生产的内容。马克思混淆了劳动与辅助劳动、劳动与生产这两个概念。举例提出了与自己论证过程相反的论点,举例证实工人没有劳动,只从事了辅助劳动。也就是说,没有作用于劳动对象的 工人活动,他无法把所谓的劳动、劳动力价值加进到棉纱中去,产品棉纱中没有劳动力劳动,劳动力价值凝结在其中。反过来,棉纱中没有所谓的劳动、劳动力价值,说明棉纱生产过程中,工人没有劳动。
现在,我们知道了,《资本论》中的劳动概念是什么东西了,只要是工人体力劳动者,与产品形成有没有关系并不重要。一切都是明明白白的,这样的劳动概念只能是想象的,主观的,杜撰的,甚至是迷信的。
举例还包含着另外一个重要事实,它不仅否定了自己的劳动理论,否定了自己的劳动力价值理论,同时它还做了与自己的劳动理论,劳动力价值理论,劳动工具和机器(只是劳动的有用形式,或者是生产的)相反的论证。
劳动生产过程中,直接或间接改变劳动对象的因素只有两个,一个是劳动力,一个是劳动工具或机器,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什么东西直接或间接形成劳动产品,比如,厂房、场地、辅助设施,辅助劳动等都是劳动以外生产的内容,不是劳动的因素。举例在否定生产过程中工人劳动形成产品使用价值的同时,用事实肯定了自动纺纱机是劳动的另一个因素,纺纱工人使用自动纺纱机劳动,——有用劳动发生了,12 小时劳动,记录了劳动力、劳动工具同时作用生产出20 磅棉纱,市场价格30 先令。真实的劳动概念我们暂时不去管它。这时,包括《资本论在内的古典经济学的一切错误,谎言或谬论,都被《资本论》证实了。什么劳力系物质价值的唯一创造者,机器不创造价值的教条立即变成鬼话。什么劳动力劳动概念,劳动力价值概念,劳动二重性,劳动与生产概念,劳动、劳动力价值两个理论体系,都被他自己的论证打得粉碎,全面破产。
根据举例给出的条件和事实,棉纱生产过程,工人第一个6 小时只做了生产辅助劳动,没有劳动,没有创造棉纱价值。——等于说,工人第二 个6小时也没有劳动,没有创造棉纱价值,第三个6 小时------第四个6 小时------20磅棉纱中没有工人新增加的劳动力价值。它表示,剩余价值论证过程中,命题劳动过程,价值增值过程论证失败,《资本论》剩余价值论证彻底破产。《资本论》论证举例中还有一个更加荒唐的现象,那就是,作为2先令的纱锭等价值,它表示,生产10磅棉纱平均消耗掉的劳动资料(劳动工具、场地、厂房、照明、运河、仓库等)成本,就是《资本论》,古典经济学中的成本创造价值法则。工厂在核算时把劳动资料以折旧费的形式计算进入生产成本,马克思却把它看成是所谓商品价值的组成部分。成本创造价值法则同不纺纱工人劳动力创造棉纱价值一样荒唐。《资本论》把2先令纱锭价值看作是同一劳动的两个过程这原本没有错。但是我们知道,纱锭必须是在被当作工具使用,当作另一个劳动因素进入劳动过程或效用,改变劳动对象,形成产品使用价值的那一部分,才能被当作劳动价值对待,成为产品价值的组成部分。否则,我们只能把2先令价值看作是编造的,只有计算成本的作用,没有创造价值的功能。
举例一开始不是要计算物化在商品中的劳动量吗?不是要计算物化在棉纱中的劳动力价值吗?现在,我们就来用《资本论》中的商品价值公式“W=c+v+m,
”[3] 计算棉纱价值。式中,c表示劳动资料和生产材料,v表示劳动力,m表示剩余价值。根据所给条件,生产20 磅棉纱消耗生产材料、纱锭c =4+20=24先令,工人在第一6 小时没有劳动,v=0,工人在第二个6 小时没有劳动,m=0,20 磅棉纱市场价格30先令,它说明,唯一的一个纺纱机因素创造棉纱新增价值6先令。
商品价值W=c+v+m=c=30先令
因为等式中c等于劳动资料和生产材料,所以马克思关于剩余价值的论证计算得到一个反对自己论点的结果。
现在,假如我们把举例看作是一个偶然的或极端的错误事件,为此,我们把工人使用自动纺纱机纺纱改为工人使用手摇纺车纺纱,计算物化在棉纱中的劳动量,结果又会怎样呢?但是马克思警告我们说,如果纺纱机在纺纱业中已是社会上通用的劳动资料,那就不要让工人使用手摇纺车。假如我们听从马克思的警告,就等于放弃用历史的方法研究人类劳动的演变规律了。
工人使用手摇纺车纺纱,棉花和纱锭按照原来给定的数据不变。假定,工人每天劳动12 小时,纺二分之一磅棉纱,用40 天、480小时纺完20磅棉纱。马克思说,但是,生产商品所需要的劳动时间随劳动生产力的每一次变化而改变。还规定,价值量的大小与实现它的劳动量成正比,与生产它的生产力大小成反比例,工人每天劳动12小时,创造棉纱价值6先令,6 × 40=240先令,消耗的纱锭价值是4先令,20磅棉花价格20先令,生产20磅棉纱价值24+240=264先令。
在这里,工人使用自动纺纱机生产20磅棉纱,与工人使用手摇纺车生产20磅棉纱劳动量比较,后者是前者的40倍。假如使用《资本论》规定的社会必要劳动时间,请问,这个社会必要劳动时间应该是多少?我们暂时把纱锭撇开,不计算在内,只计算生产过程中的劳动力创造的劳动量。那么,生产20磅棉纱的劳动量是12小时,还是480小时呢?劳动力创造的价值是6先令,还是240先令呢?还是有别的什么答案?
我们说,同一种棉纱产品,一定量的棉纱,都是要从棉花中引出同样多的引线,对引线加同样多的力,与劳动形式无关,劳动量不是由劳动形式决定的,生产棉纱的劳动量是由棉纱这个产品本身的劳动内容的量决定的。劳动者使用自动纺纱机,纺纱速度提高了,纺纱质量提高了,纺纱能力是手摇纺车的40倍,就是机器的速度、质量和能力。假定,使用手摇纺车的劳动效率
=1,生产20磅棉纱的劳动量应该是480小时,而不是12小时,或什么社会必要劳动时间。480小时劳动量就是我们规定的生产20磅棉纱的理论标准劳动量,20磅棉纱新增价值6先令。
马克思在剩余价值论证过程中,举例首先否定了工人在棉纱生产过程从事过劳动,只做了生产辅助劳动,也就是否定了工人创造了棉纱价值。同时反证,自动纺纱机12小时生产20磅棉纱使用价值,创造新增价值6先令。论证原本是工人劳动创造价值6先令的,论证的结果却变成了机器劳动,创造价值6先令。论证得到的是事与愿违的相反结果。这样,《资本论》中所谓的购买劳动力的“可变资本”就变成了使用工具和机器的“不变资本”,“不变资本”变成了“可变资本”。它表示,《资本论》机器不创造价值一整套理论的全面破产。论证结果表明,按照《资本论》劳动、劳动力价值理论的规定,棉纱生产过程,工人第一个6小时没有劳动,没有创造商品价值,是自动纺纱机在第一个6小时创造了工人一日劳动的工资3先令,第二个6小时创造了资本自身的利润3先令。这样,我们就能说,是工人剥削了资本家吗?这不是太浅薄、太草帅了吗?
论证原本是要建立剩余价值学说,说资本家剥削工人学说的,结果却变成了工人剥削资本家也能说得通的道理。这难道说,马克思建立剩余价值学说的论证还不够荒缪,还不够荒唐吗?
《资本论》白纸黑字,事实已不容改变,为了使论证与社会事实相符,就是马克思活转过来,恐怕也想不出什么好的补救办法,看来只能由我来想办法了。唯一的办法就是修改论题了。只需要修改一个字,把“剩余价值学说”改成剩余价值“邪”说,或“邪说资本”。这样,从此天下太平,人类经济活动回到它原本就是进步和发展的规律上去。
[1],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428
[2],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437
[3],马克思,《资本论》第三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30
原来,人类和类人猿都起源于森林古猿。最初,森林古猿在茂密的森林里过着树栖生活。后来,地球上的一些地区,气候变得干燥了,森林减少了,在这里生活着的森林古猿被迫下到地面上寻找食物,经过漫长的年代,它们逐渐能直立行走,前肢能够使用自然物石块,树枝等在自然中获取食物或防御敌害。根据我对劳动过程无用劳动存在的认定,我认为远古人类使用自然物获取食物活动,很可能就是人类劳动的开端。
我们知道,古典经济学认为,劳动是由劳动力直接发生,劳动者使用劳动工具活动不是劳动而是生产活动。这种劳动生产观念可能来自于人类早期哲学,没有任何科学依据,但它影响深远,从来没有人怀疑过。生物学、古人类学、古典经济学、哲学从来没有人从专业的角度用现代科学认真的研究过人类劳动,它的内涵、它的概念或定义。这个人类生存、演变、生活、生产最基本的头等重要的人类活动劳动概念,很可能只是一句荒诞的俗语。当作社会科学基本原理,后果非常严重。
假如,劳动是由劳动力直接发生,那就是说,这种劳动观念永远存在着一个劳动开端的问题。劳动在人类之前就已经发生或存在,劳动是上帝创造的,劳动是人类的本能行为,假如不是这样,人类劳动应该是远古人发明出来的,劳动应该有个开端。
用来证明远古人发明劳动的唯一证据就是,从远古人遗址中发掘出来的自然石块,打制石器,磨制石器等不同的劳动工具。这些不同的时代的石器代表着人类演化和劳动的演变,人和人类劳动如影随形,可是这些石器被古人类学、考古学、经济学生产概念首先占有。这些考古学发现不是用来证明人的演化与人类劳动演变的关系的,而是用来证明生产过程,那么好吧!
请问,远古人使用自然物(劳动工具)从自然中索取食物的活动,生产了什么?
没有人回答这个问题,使用自然物不是生产的,除了生产的,我们就可以说是劳动的。
人类劳动大约发生在500——400万年前,人猿分离前后。也就是在这个时间界限上,原先存在的生物学与人类学化石研究的分岐达成了一致。找不到其它证据,没有人知道,人类劳动是怎样发明出来的,只有一个模糊的劳动、生产概念。劳动的发生最有可能是从“打”的方式演化而来。比如,突如其来的猛兽袭击,相互间的打斗,群体之间的利害冲突,情急中不经意抓住了石块,树枝等自然物,打死猛兽或打败对方,石块首先是一种武器,防御敌害,保护生命是首要的。总之,事件发生多出于偶然,求生的本能在偶然事件中可能暴发出最大能量。打死猛兽,远古人在这样的事件中,一方面保护了自己的生命,另一方面“打的方式”被发明出来。远古人在事件中首先把自己转化成劳动者,劳动者抓住自然物表示,人与自然的结合,使用自然物,面对严酷无序的自然,劳动者能力提高了,运动过程——人类第一次,有用劳动发生了。就象是动物的两性交配,精子与卵子细胞的结合,受精卵——人类劳动的胚胎发生了。劳动者是它的父,自然是它的母,名正言顺。传统的劳动概念就象是从石缝中嘣出来的孙猴子,有父无母,当作小说材料无疑是很好的。把劳动的胚胎用一个简单的形式表示。
劳动的胚胎 = 劳动力 + 自然 (1)式
式中的自然可以是自然力,也可以是自然物质。
在人类的早期,意识和语言还没有产生,劳动的发明,事件传播的非常有限,只能在少数个体或有限的的群体之间流传。所以劳动只有在单个的个体中屡屡重复发明,劳动才能成为远古人普遍的社会行为。我们注意到,在不同的地点或区域发掘出的化石在时间上的不一致性正是这个原因。
把使用石块“打”的方式用于追捕、围堵猎物,投掷出去的石块要比人和猎物跑得快很多,石块比手指,肌肉要坚硬许多,劳动者并能和猎物保持有一定距离,打死猎物的同时,自身因为没有直接接触到猎物而不受伤害。投掷石块虽杀死猎物的几率很低,但也是一种方式。这个过程,大自然首先为地球上的一切生物创造了最基本的生存物质条件,劳动者把自然物抓到自己手中,从而撑握了劳动的最基本物质条件,劳动者把自然物当作劳动工具使用,它可以当作手指和肌肉的补充材料和代替手指、肌肉材料发挥作用。比如石块或树枝具有一定的硬度,质量和形状,运动过程产生一定的能量和距离,面对自然,人比动物或猎物已经变得强大了。
人与动物面对严酷无序的自然,二者之间的行为大不相同。动物面对自然,是利用自身自然在进化中特化和完善化的器官直接直接面对自然,从自然中索取食物维持生命。人、自从动物中分离出来之前后已经区别于动物。面对自然,远古人首先把自已转换成劳动者,使用、利用自然把自己的活动转换成人类劳动,人在人与自然之间加进了人类劳动,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变成,远古人——劳动——自然,与动物——自然这种直接关系相比,人的能力是劳动与自然力之和,动物的能力只等于它自身的能力,人多出了一个自然力或物质材料的利用差额,这个差额是区别人与动物的物质存在条件。
人类劳动,把自然物当作劳动工具使用,自然物质的物理性能和化学性决定物是一个使用价值,当作劳动工具是劳动的一个因素。劳动力、劳动工具具备了劳的二因素,劳动二因素的运动形式,产生一种效应——人类劳动。劳动的有用性,决定劳动是个使用价值,它生产另一种产品,产品使用价值。
人类劳动的胚胎是要发育的。大约到了360——250万年前,史称旧石器时代。劳动者使用自然物从自然中索取食物,演变到劳动者使用自然物创造劳动产品,比如,在远古人遗址中发掘出来的化石和石器,石核,砍砸器、石斧等。劳动形式增加了,发展了,进步了,两种劳动形式并存。前一种劳动形式是使用自然物从自然中索取食物,没有生产使用价值,使用价值是自然创造的。后一种劳动形成产品,产品使用价值。劳动的产品是自然物质的劳动改变形态,自然物中增加了人类劳动的内容。一般地说,劳动产品中包含着两个使用价值,一个是由自然物质属性决定的使用价值,一个是由劳动改变自然物的(形状、结构,运动形态)的使用价值,具备这两个使用价值的有用物就是劳动产品,于是,我们可得到两点结论。
1、使用自然物从自然中索取食物,食物的使用价值是自然创造的,劳动不能创造它。这种人类活动形式不能算作劳动。这一时期,人类活动形成的劳动胚胎和某些动物,尢其是和某些高级灵长类动物活动相似,活动行为还是动物本能行为。因此,我把这一时期的人类劳动胚胎看作是与动物的共性期,人还没有真正的从动物中分离出来。
2、劳动者使用自然物生产出了劳动产品,产品使用价值,与前一种劳动方式比较,已经发生了本质变化。动物在早期劳动胚胎中夭折,没有发育成长,保持原有动物本能活动行为。唯有人类从早期劳动胚胎中发育出后期胚胎,增加了人类劳动的目的性,用劳动改变对象物——真正的人类劳动诞生了。我们把它用一个简单的等式表示:
人类劳动 = 劳动力 + 自然, (2)式
人类劳动,不能孤立的发生,必须针对某种劳动对象,用劳动改变劳动对象成为某种产品的活动就是生产劳动。注意,生产劳动不是生产,两个概念不同,不能混淆使用。用一个简单的等式表示:
生产劳动 = 劳动对象 + 劳动 (3)式
式中的劳动对象,可能是自然物,也可能是劳动产品。劳动对象一般有两个使用价值,一个是材料属性决定的使用价值,一个是被当作劳动栽体的使用价值。当作劳动载体使用价值,劳动过程终了时,劳动载体转变成劳动改变形态的使用价值。(3)式,它限止除劳动力、劳动工具、机器以外的因素参与产品形成。
劳动产品 = 生产劳动 =(3)式
把(3)式展开
生产劳动 = 劳动对象 + 劳动
=自然物2+劳动力1+自然物1 (4)式
式中远古人使用、利用自然物,既劳动的最基本形式劳动力1+自然物1改变劳动对象。假定,劳动工具由自然物改为劳动产品,生产劳动的展开式,
生产劳动=劳动对象+劳动
=自然物+劳动力+劳动产品
=自然物3+劳动力2+自然物2+劳动力1+自然物1 (5)式
式中远古人使用、利用自然物,和他人劳动或一个人的多次劳动。劳动包括劳功力,劳动工具,劳动工具中包含着自然物和他人劳动,改变劳动对象。
假定,劳动对象由自然物改为劳动产品,生产劳动在(5)式基础上的展开式,
生产劳动=生产劳动2+生产劳动1
=(生产劳动+劳动)2+(生产劳动+劳动)1
=(自然物5+劳动力4+自然物4+劳动力1+自然物1)2
+(自然物3+劳动力2+自然物2+劳动力1+自然物1)1
=自然物5+劳动力4+自然物4+劳动力1+自然物1
+(自然物3+劳动力2+自然物2+劳动力1+自然物1 (6)式
劳动产品=生产劳动=(6)式
(1)式,劳动力1+自然物1是人类劳动的最基本形式和基本物质组成。人面对严酷无序的自然,比如:猛兽、石头、火等,人都不会象动物那样,用自身专门化的肢体、爪、肌肉直接作用于对象物。面对猛兽,人可能会使用石块、树枝等,面对坚硬的石头,人会使用石块打击石块,使用火,人会使用树枝拨火等。在远古人遗址中发掘出来的石器和化石里,考古学从未有人发现其中有人类指甲、肌肉和牙齿成型的痕迹。既是现代人使用的复杂工具,也都是由这个基本形式和内容发展而来的,都是人类使用自然物、劳动工具,最终都要追溯到人类劳动的这个基本形式。
(2)式 ,表示人类劳动的胚胎发育成功。人类劳动就象新生的婴儿出世,远古人使用利用自然物劳动,生产出了劳动产品,石核、砍砸器、石斧等。在这一时期,远古人劳动的物质内容由劳动力、自然力,增加了他人劳动或社会劳动,可能没有社会劳动的物质化产品使用。
(3)式,表示劳动力使用自然物、他人劳动和他人的物质化劳动。我们知道,任何一个发明,劳动、劳动产品都不可能是一个人的一次性发明成功,都是无数的社会劳动、劳动产品的使用。就象石核、石斧那样的最简单的劳动产品的发明,一次次劳动,一次次劳动经历的失败,经过极其漫长的时间,几十万年,甚至更长,才有可能成功。劳动、劳动产品中包含着,劳动者、自然力、社会劳动者的体力、脑力劳动的支出和劳动目的性,劳动技能、劳动经验、他人劳动产品。形成产品有用性,产品使用价值。
随着他人或社会劳动、劳动产品,劳动产品的产生和使用,人类意识和语言也都会
发生。
他人或社会劳动,劳动产品,不是简单的众多的个体劳动者之间的相互协作或协作的产品。而是由人类社会意识思维,自然物质、物质化的劳动产品把所有的劳动者活动及产品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是人、自然、社会三种巨大力量的相互作用的结果。密蜂做工活动不同于人类劳动。蜜蜂的做工活动只是众多个体之间的相互协作,没有自然力、社会劳动、物质化劳动产品的使用。没有自然力、社会力量的增加,只是众多个体力量相加之和,虽然它们也形成了产品蜂蜜。但是蜜蜂做工活动不能成为劳动,也不是生产的,只能算作动物的本能行为。
人类劳动由劳动者、自然力转变成劳动力、自然力、社会力量,劳动效率提高了,劳动使用价值或作用效果增强。远古人劳动演化到劳动产品当作劳动工具使用,人类劳动的发生,人与动物因劳动而分离,因劳动而进化。
历史告诉我们,大约360——250万年前,远古人使用打制石器时代被划分为旧石器时代,250——4万年前,远古人使用磨制石器被划分为新石器时代。在我看来,按照这个标准划分的石器时代是有欠缺的。从500——400万年前,人猿分离到旧石器时代,这个时间段上,远古人使用自然物或发明,劳动的胚胎期被历史丢弃了,这事件非常重大,是历史的严重错误。
假如:我们把500——400万年前,人猿分离,远古人使用自然物从自然中索取食物的劳动胚胎期看作是人类劳动演化的第一阶段,把原来的350——250万年前旧石器时代,远古人使用自然物生产出劳动产品,石核、石斧等,把原来的250——4万年前远古人劳动,生产出磨制石器,骨针,掌握钻孔技术新石器时代看作是人类演化的第二阶段。原先划分的旧石器时代、新石器时代仅仅在于打制石器和磨制石器的差别上,一个是打制的石器,一个是磨制的石器,对于远古人来说,确实是了不起的成就。前者制造粗糙,后者制造精密和反映出劳动者严肃的劳动态度。钻孔技术的使用把其它事物联系到一起,事物变得复杂了,这一点比磨制石器显得更为重要。所以,打制和磨制石器二者的差别不能作为划分经济时代的标准。劳动者使用自然物从自然中取得食物,劳动者使用自然物打制、磨制石器,没有使用自然物劳动胚胎的第一阶段,怎么可能发生劳动胚胎的第二阶段呢?所以,假如我们把远古人劳动胚胎的第一阶段划分为“旧石器时代,”把劳动胚胎的第二阶段划分为“新石器时代,”劳动第一阶段、第二阶段统称为石器时代。另外,把劳动第二阶段打制石器看作是“新石器时代”早期,磨制石器、钻孔技术看作是“新石器时代”晚期,这样划分出的经济时代要比历史原先依据打制、磨制的差别划分出的经济时代更为合理。假如是这样,人类使用自然物,那个被丢弃的历史又找回来了,这对于人类劳动、人类自身演绎过程的研究都是有益的。
在500万年前,或更早一些时候,类人猿,比如黑猩猩,大猩猩、长臂猿等,我们都是同属同种的表兄弟,同种胚胎。然而,人类今天的成就与类人猿二者之间的差别在哪里?这其中的差别就是(5)式、(6)式所表示的,就是使用自然、社会力量劳动和人类劳动的能力。
“新石器时代”远古人劳动、生产出磨制石器,掌握钻孔技术和人工取火技术等,这对远古人来说已经是了不起的进步。但是,接下来,劳动怎样?劳动什么?没有一个人知道。人类的祖先森林古猿并没有为他们的后代儿孙安排好什么或留下一点点包括意识,语言文字等有关劳动知识,哪怕是传说也行,没有一点点可以传承或可以延续使用的东西,实际上这一时期的远古人就是一个个、一群群野人,一切都必须从零开始,从头开始,从这点出发,人类创造了与自然相对应的巨大的外部世界,它就是人类劳动创造的劳动的社会资源。
人类最早的产业,其实并不是畜牧业或农业,因为自然代替了早期人类的畜牧业和农业。最早发生的产业应该是手工业,比如发掘出的,“旧石器时代”、“新时期时代”陶器时代,冶金时代的石器和化石,陶器和青铜器都是手工业劳动生产的证物。需要是人类生产的动因,人类首先要寻找或制造劳动工具使用劳动工具劳动,在自然中取得食物要比用手直接取得食物有效安全,丰富和较有保障。生活和生产,劳动和产品,劳动力和劳动工具,人们总是围绕着劳动和产品,形式和内容相互推动,演化进步。
农业大变革大约发生在“新石器时代”晚期15000年前。其实,人类在栽培植物和对植物生长的基本知识的了解比这个时间界限要早很多,但为什么农业如此之晚才发生变革呢?有人认为是因为缺乏某种外来因素的冲击和打破原有的依赖和适应自然生存下去的平衡。这种说法,在我看来仅仅是一个方面的原因,还不是主要原因。这种说法所提出的疑问为我们表明这样一个问题,那就是它可能假定,关于农业知识和农业劳动,比如,人类对自然的认识,育秧、育种、播种、栽培、技术管理,土地整理,耕翻土地等这些劳动技术,劳动内容,劳动方式,劳动工具等都是社会已经存在的,只等着我们去生产粮食了,可是这一切都不存在,包括有关这方面的意识,都要等着我们一件件去认识,发现和发明。
大约就是在这一时期,在中国,传说炎帝发现和发明了种谷技术,他教导人们种植,耕作种谷技术,还教会人们按季节栽培农作物等。炎帝发明种谷技术为人类带来了希望,为了纪念他的功绩,人们把炎帝敬为“神农”。关于炎帝的传说,学者们认为,炎帝是中国古代人民想象中的民族部落联盟的首领,都是象征性的人物。关于这一点,我却认为,炎帝发现和发明种谷技术,这故事可能是真实的,其中不免有些夸张的成份在内。传说在时间划分上与农业变革时间基本上吻合。人们认识和栽培植物的时间要比这时间早很多,在栽培植物、种植方面的劳动,劳动技术可能仅仅只是些零星分散的行为,不太确定的意识,没有统一系统正确的操作规范,但更为重要的是没有可供使用的农具。炎帝作为人们理想中的人物代表同时是时代的需要,炎帝在分析和总结了前人零星,分散栽培技术,劳动,把农业劳动、劳动技术系统化为一个可供操作规定,并且在某一方面有较大突破,比如,认识自然或发明了某种重要的劳动器具,从此农业劳动生产成为可能或现实。农业、农业劳动被炎帝发明,就象今天的大发明家,其本质就是脑力劳动,在认识自然、栽培技术、农业劳动上的一次重大突破。在这一阶段上,脑力劳动、体力劳动创造的劳动社会资源,是劳动社会资源上的一次总结、积累和使用。与此同时发生的,可能还有手工业的进步和突破,为农业提供了必需要的劳动器具。
农业的发生和发展 ,不可能是一蹴而就,在没有劳动社会资源可供使用的时代,每前进一步都是极其艰难和漫长的。农业劳动是农业产业的推动力。农业的发展急需要人们发现和发明劳动方式、劳动、劳动工具等,都是一件件去创造、使用、再创造,一个永不停止的运动过程。劳动者面对自然、面对土地,农作物,怎样劳动,劳动什么,劳动者的劳动,包括土地,土地整理和土地占有的自然,如何改变土地,于是,人们发明了翻地、耕地劳动方式;种植农作物,人们发明了播种和栽培技术,播种和栽培劳动;农作物需要灌溉、施肥等,人们发现、灌溉、积肥劳动等;劳动者是劳动的主要因素,劳动者学习掌握劳动社会提供的劳动技术、经验、正确的使用农具,劳动者具有改变劳动对象的能力,成为一个可能的劳动力。农具是农业劳动的另一个因素,农具需要我们一件件去发明和创造,一点点去积累。农具是劳动社会创造的物质化产品,其中包含着自然物质,历史的、社会的、发明和创建的理论以及劳动改变的物质形态,运动形式,劳动目的性等。劳动工具是个使用价值,进入劳动过程,劳动者使用工具,产生别一种效应——劳动。
农业劳动需要较大的劳动驱动力,比如耕地,劳力作为动力已经不足以推动农业劳动。人们在畜牧业养殖中发现了畜力是可以利用的自然力,比如,牛、马、驴等大型牲畜能够作为动力,用自然力代替劳力使用,人们发明了使用畜力。由于畜力大大超过人力,劳动者能力得到提高。
在“新石器时代”晚期,火的发明和使用,人们把火引入人类生活,人们注意到,使用火引起的物质变化,把火引入劳动过程,向陶器时代过渡。陶器时代,一方面是手工业的重大变革,另一方面,陶器开始进入人们的生活,人类社会生活开始进入文明社会。因为火被引入劳动过程,又是一种自然力作为劳动驱动力使用,劳动者能力增大了。手工劳动推动了手工业制陶业的发展。
陶器时代,由于人们对火的认识使用,掌握和由火引起发生的物质变化,人类由陶器时代向冶金时代过渡。冶炼劳动中,劳动力作为动力,不能把矿石炼成铜和铁。劳动者把火引入劳动,作为冶炼劳动的驱动力使用,炼成铜和铁。铜和铁强度大,耐用性能高,使用性好,是制造劳动产品、劳动工具的好材料。铜、铁作为武器材料无疑好于自然物石块、木材,还是石块、木材的替代材料。材料的使用种类增加了。冶金时代发生了人类劳动史上的一次重大变革。使用材料的发明和增加,发明了更多的劳动产品,劳动工具,推动了手工业的进步,手工业的进步,推动农具的大变革,同时发生如木工、锻造、建筑等手工业产业分化,产业的分化和发展把农业推上一个新的发展阶段。劳动社会资源在一件件发明,一点点积累。
原始社会,人们在极其艰难而漫长的生产劳动中一点点认识、发现自然知识,经验、技术,产生了科学技术的萌芽。如加工石器,人工取火,饲养家畜,栽培农作物,捕鱼、打猎、修房、架桥等。随着劳动,生产发展和需要,产业的分化和扩大,文字的发明和使用,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逐渐分离,出现了一批专门从事脑力劳动的知识分子,由于他们的艰苦探索,为了确定季节,了解气候从事航海的需要,产生了古代天文学;为了修建水利,建筑房屋、庙宇和宫殿的需要,研究力学;丈量土地,衡量器皿,研究数学;进而,自然科学从实用技术中分离出来,成为独立的如院校形式的知识,研究,教育机构,随即自然科学有了长足的发展。
自然科学包括天文学、地质学、物理学、化学、生物学、数学。自然科学相对完成于18、19世纪。16世纪上半叶,伟大的波兰天文学家哥白尼系统地阐明了“太阳中心说”,推翻了统治天文学领域长达一千余年的托勒密“地心说”体系,从而揭开了自然科学的序幕。17世纪后期的自然科学方面的一项重大成就是德国科学家、哲学家邓尼茨和英国著名大科学家艾撒克·牛顿,他俩是分别在独立的研究中创立微积分学,这一科学的创立对其它学科的发展起了重要作用。牛顿是世界最负盛名的物理学家和数学家,他所创立的经典力学三定律,完成奠定了机械论;由三定律与开普勒行星运动第三定律相结合推导出万有引力,牛顿的万有引力的发现把天体物理学推到一个新的高度。机械论的创立为英国工业大变革提供了科学根据。
人类只有在认识理论上,或者说脑力劳动获得重大突破才有可能发生产业上,劳动上的重大变革。
英国手工业的蓬勃发展标志着劳动者、脑力劳动、手工技巧、经验智慧发挥,与自然、社会劳动的完美结合和使用,使劳动者能力和手工业产业都达到了一个相当高度。到18世纪,英国手工工场已经发展到相当高的水平,为机器的发明,制造和使用做好了准备,人类利用自然知识、科学技术、社会资源,用手工制造机器,完成了用机器制造机器的巨大转变,实现完成了人类劳动,社会因素的大蜕变。随即完成了人类劳动的升华,——使用机器劳动。
英国手工业变革首先是从轻工业中的纺织工业开始的。劳动者主动使用自然科学、科学技术,发明新机器。1733年兰开夏的机师凯伊发明了飞梭,提高了织布劳动效率和织布能力一倍。1765年,北郎卡郡的一个织工哈格里夫斯发明了珍妮机,珍妮机的使用,使手工纺纱劳动转变为使用机器纺纱劳动的开端。可同时带动16—18个纱锭,提高纺纱能力15倍。1769年钟表匠阿克莱特制造出水利纺纱机,直接利用自然力代替劳力。1771年阿克莱特在克隆福德开办了第一个使用自然力水利纺纱厂,是近代机器大工厂的开端。1779年,童工出身的克伦普顿发明了“骡机”,骡机兼取珍妮机和水利机的优点,可同时带动300—400个纱锭,提高劳动能力3—4倍,所纺纱线既细又结实。1785年,牧师卡特赖特发明了水利织布机,劳动者使用水利织布机织布,织布能力提高40倍。1791年,英国开始建立织布工厂。
水利的利用受到季节和地理位置上的限制,直接影响着水利的使用和发展,因此,工厂大工业急需要巨大的劳动机器动力。1782年瓦特发明制造成功具有巨大历史意义的蒸汽机,蒸汽机解决了大工业急需的原动力。1785年蒸汽机被广泛用来带动纺纱机械。蒸汽机既是机器的原动力,又是大工业和社会大变革的原动力——和事实上的劳动驱动力——蒸汽机的发明和使用创造了一个蒸汽时代。
19世纪初,开始使用汽锤和简单的机床制造金属零部件,后来逐渐发明了锻压设备和金属加工机器。机器制造业的发展带动着英国纺织、钢铁、煤炭、机器制造和交通运输五大产业的发展。五大产业的发展,为科学研究提出了一系列新的课题,同时也为科学技术研究提供了研究仪器设备,推动了科学技术的新发现。
1600年,英国人吉尔伯特出版了《论磁石》一书,在西方首创“电”这个名词,这本书是研究电学的开端。17—18世纪电学研究开始发展,美国科学家富兰克林发现雷电和瓶装静电是同样的东西。另外还创造了正电、负电、电击等专用名词。18世纪前期,法国的库仑,德国的高斯等建立起了静电学的理论体系。1831年8月29日,英国伟大的科学家法拉第在多次试验的基础上第一次发现磁针在铜线圈中运动可以产生电流——电磁感应现象。电学理论的创立为第二次电力工业大变革提供了理论根据。
经过很多科学家的研究和改进,19世纪60—80年代,制造出了生产上实用的发电机。1860年,德国西门子制造出第一台交流“西门子发电机”,在技术上具有划时代的意义。1882年,美国纽约第一个发电中心投产,容量为550千瓦,电范围2.5平方公里,为300个白炽灯提供电源 。从1891年到1911年的20年间,德国电力工业增长28倍,美国电力工业跃居世界首位。电力的大量生产和使用是第二次动力变革的主要内容,把电力当作产品,当作劳动驱动力生产和使用。把电力用于人类生活和生产方面,19世纪中后期到20世纪初,形成了一个电器产品的发明,创造的新高潮,电器产业开始分化,带动劳动方式和科学技术的发展,劳动社会资源的积累加快了速度。1844年5月24日,美国发明家莫尔斯在华盛顿与巴尔的摩之间试发有线电报成功,莫尔斯被称为实用电报的奠基人。1851年,莫尔斯的电报系统开始在铁路上使用。开创了用电报传递信息劳动。1888年,德国人赫兹在实验中证明了电磁波的存在,为无线电报作了技术准备。1895年,意大利发明家马科尼作无线传播实验成功。1901年,无线电报已能穿越大西洋。此后,电话、电灯等电器产品的发明和使用把人类带进了电器时代。
蒸汽机的发明和使用为人类增加了巨大的劳动推动力,但它体型宠大,外燃不便,效率不高等不足之处,促使人们作新的探索和发明。1869年,法国发明家里诺,发明试制成功第一台实用内燃机。不久 ,法国的一些中小企业,在生产中使用。1876年,德国工程师奥托,发明试制成功一种火花点燃,四冲程内燃机。1892年,德国工程师狄塞尔研制成一台较前者更完善的内燃机,不久即在生产中广泛使用,蒸汽机逐渐被代替。
新的动力机器促进了石油产业的开采及扩大。内燃机的发明和使用还促成了汽车和飞机的诞生。带动了汽车制造业和飞机制造业的发展。同时推动运输业的发展。
科学技术的发展是有继承性和连续性的,第二次科技变革创造的技术与物质成果,为第三次科技变革的前提。第二次科技变革中,电力、电讯、汽车、飞机制造、石油化工、高层建筑等一系列新产业部门迅速发展,不仅为社会创造了巨大财富,而且为新科技变革提供了物质条件,如超高压、超低压、超高温、超纯度、超真空等实验手段和电子显微镜,电子示波器、质普仪、同位素测定仪、原子光谱仪、能获得高速质子的回旋加速器等精密仪器。20世纪30年代后期,在高分子化学领域出现的合成橡胶 、合成纤维和合成塑料等三大合成材料为军事工业、民用工业和宇航技术的发展提供了新的材料来源。无线电技术的发展是电子计算器诞生的直接前提,1937年英国发明的探测飞机的军用雷达,把电子的电路和元件技术提高到新的水平,1936年图林发表的《理想计算机》一文,解决了数理逻辑和计算机理论问题。到20世纪40年代,电子计算机的技术基础和理论已经相当完备。
19世纪末,20世纪初,射线、放射性和电子的发现将人类引向微观世界,揭开了物理学大变革的序幕。
1895年12月,德国物理学家伦琴在连续试验中发现了X射线,将人类引向微观世界的研究领域。1900年普郎克提出了量子假说。后来,科学家们运用量子理论成功地揭示了如射线、放射性和电子微观世界的基本规律。并于20年代创立了量子力学。1905年和1916年爱因斯坦分别提出了狭义相对论和广义相对论,推翻了古典物理学的基石,这一理论奠定了原子核物理和天体物理学、宇宙学基础。量子力学与化学结合形成量子化学,能够设计具有特定性能的分子,与狭义相对论结合形成原子核物理学,指导制造原子弹、氢弹和建立核电站。量子力学还为电子技术、半导体技术和激光技术等奠定了理论基础。
1749年,法国博物学家布丰,第一次提出物种可变的论点,并认为物种变异是基于环境的影响,但它的进化思想还相当单薄和不够明确。此后,法国的另一位博物学家拉马克,他主张物种变异是由于环境影响器官用进废退和性状遗传,著有《动物哲学》等多种著作。学术界称他为进化论最伟大的先驱。再后,英国科学家达尔文创立了生物进化论的科学体系。后来,经过很多科学家的努力,1953年美国的沃森和英国的克里克发现了DNA(脱氧核糖核酸)的双螺旋结构,从此,诞生了分子生物学。分子生物学的诞生揭开了生命遗传的本质。物理学、分子生物学及其科学的发展,有力的推动了核能技术、空间技术,生物工程技术等新科技的发明和应用,加速了第三次科学技术的重大变革。第三次科学技术变革不只是在科学理论和技术上个别意义的大变革,而是在几乎所有科技领域都发生了深刻变化,产生了一系列新兴科学技术。重点突出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二战后,人们在开发利用新能源方面取得了很大成就,其中尤以原子能的开发利用最为显著。原子能最初是用于军事目的的。1942年在物理学家费米带领下,美国建立了第一座核反应堆,这标志着人类开始进入原子能时代。在使用原子能之前,人类只是直接或间接地使用天然能源,而作为人工能源的原子能,是原子核裂变时释放出的能量,它比化学能大几百万倍,这是人类在能源利用上的一次变革。原子能还被用作人造卫星和船舶动力,用于工农业各方面。核能源具有无限性、高能量无污染等。
二,生物工程是指利用生物体系,应用先进的生物学工程技术加工(不加工)底物原料 ,以提供所需的各种产品,可达到某种目的的新型跨科学技术。形成于20世纪70年代初,包括遗传基因工程、细胞工程、发酵工程、酶工程四部分。其中遗传工程是核心技术,它是指用人工方法把不同生物遗传基因——核酸分子提取出来,在细胞体外进行分割、搭配、重新缝合,再放回到生物体中,把不同生物的遗传特征结合在一起,创造新的生物,以满足人类日益增长的需要。1973年科学家进行重组试验并获成功,标志着从利用自然界天然的生物品种进入到人工制造新的生命形式的时代。
三,新型材料是指在现代科学理论基础上研究的具有优异特性,特殊功能的材料 ,按其用途分为信息材料,能源材料和新型功能材料,按其性质分为新型金属材料,新型有机高分子材料 ,新型无机非金属材料及它们的复合材料。新材料的开发和应用是新科技变革的主要内容。
二战后涌现出大批更坚韧、耐高温、抗腐蚀、电气性能和机械加工性能优异,价格低廉的新型材料。三大高分子合成材料——合成树脂、合成橡胶、合成纤维的出现并取代钢材、木材、棉花等最重要的发明。除此之外,还出现了功能高分了材料,复合材料,超导材料等等 ,新材料的不断涌现为科技变革的深化提供了物质基础。
四,无线电技术的发展是电子计算机诞生的直接前提。电子计算机是一种具有逻辑判断、存贮、信息处理及选择、记忆、反应等功能的自动机器,可以代替人的部分脑力劳动,电子计算机的产生是人类智力解放的里程碑。到90年代,已经研制出每秒运算可达270亿次以上的巨型计算机,产量超过2亿台。计算机正在各行各业及家庭日常生活中得到广泛应用。
五,海洋工程技术是指自上世纪70年代以来,人类从大陆和近海走向全部海洋,开发利用海洋资源对海水进行淡化等技术。海洋是一个几乎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大宝库,它包含40亿吨铀,600万吨黄金,世界上80%的钛,40%以上的石油和天然气,难以计量的锰结核矿 ,可以为200亿人口提供充足食物的50余万种生物等。使用膜法分离法淡化海水成为人类解决淡水资源危机的重要途径。
人类劳动由劳动力直接发生,是经济学从前人那里继承下来的一个传统概念,这原本没有大错,谁也没有怀疑过它。不过,由于劳动过程中无用劳动的存在和丢失,当劳动者使用劳动工具不能解释时,经济学又把劳动者的这一行为解释是生产的。这样,人类劳动就成了一句空话,生产又似乎是多余的,于是劳动和生产这两个概念被经济学弄得模糊混淆不清了。但因为劳动概念是经济学最基本的原理,所以,当经济学原理是错误的时候,经济学研究是可想而知的。因此,我们有必要弄清楚这两个概念。
阿尔·佛雷德· 马歇尔说,“我们对劳动下这样的定义,劳动是任何心智或体力上的努力——为目的。”[1] 马歇尔说,“生产这个字容易误解,通常应避免使用或加以解释。”[2] 马歇尔引用纳索·威廉·西尼尔的话说,在使用生产这个字上的一切区别都是很空洞的,且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现在说明这些区别似乎是不值得的;但它们却有悠久的历史;让它们逐渐消灭,而不是突然废弃,恐怕较好。马克思说,“劳动不外是劳动力的耗费。”[3] 马克思说,“劳动首先是人与自然之间的过程,是人以自身的活动来中介,调整和控制人和自然之间的物质变换过程。……为了在对自身有用的形式上占有自然物质,人就使他身上的自然力——臂和腿,头和手运动起来。当他通过这种运动作用于他身外的自然并改变自然时,也同时改变了他自身的自然。……我们要考察的是专属于人的那种形式的劳动。蜘蛛的活动与织工的活动相似,蜜蜂建筑蜂房的本领使人间的许多建筑师感到惭愧。但是,最蹩脚的建筑师从一开始就比最灵巧的蜜蜂高明的地方,是在他用蜂腊建筑蜂房以前,已经在自己的头脑中把它建成了。……他必须使他的意志服从这个目的。”[4]
这些关于劳动、生产具有代表性的论述和论点,也表示人类认识这两个概念的水平和现状。
其中,马克思的这一大段论证和论点影响较大,不过也并没有超出传统和世俗的偏见,他认为有目的劳动者活动就是劳动。为了论证这个世俗的结论,他说劳动首先是人与自然之间的一个过程,这句话显然是个错误。传统和世俗的劳动概念总是发生在劳动者与人的混同为前提的错误上。劳动者与人,人是一个物种或一个动物类群,具有动物的自然属性、人类社会属性和劳动属性。而劳动者在劳动过程中总是表示为一个单个的个人,单个的劳动者与人和劳动社会资源总是表示为例数关系。劳动者从来不是直接面对自然,在人的面前是严酷无序的自然,在人的背后有一个历史地人类创造的巨大劳动社会资源,劳动者站在自然与人类社会中间,面对自然怎么办?劳动者一方面学习劳动知识和劳动技能,把自身变成劳动的一个因素劳动力。但这样也不足以直面自然。另一方面,劳动者使用和利用物质化社会劳动,把劳动工具当作劳动手段,掌握在手,完成劳动力与劳动社会资源的结合。劳动者面对自然,劳动者与人的例数关系立即被颠倒过来,劳动力使用劳动社会资源 ,劳动工具针对自然的运动形态,立即转变成——人类劳动,有用劳动发生了,对象被改变了。劳动者与自然之间的关系,也就转变成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劳动者使用,利用自然和社会的活动并不影响劳动力劳动的世俗说法。但在内涵上有本质的不同。如果我们一定要给劳动下定义的话,劳动就是劳动力使用、利用自然和社会改变劳动对象的人类活动。劳动的目的性是劳动对象。
马克思说,蜘蛛的活动与织工的活动相似,这显然是错误的。蜘蛛织网的活动是动物纯粹的自然属性本能决定的。而织工的织布劳动既有动物的自然属性又具有人的社会属性,所以蜘蛛做工与人类劳动之间有一个人类社会属性的差别。
马克思认为,建筑师比蜜蜂建筑蜂房高明的地方,在于建筑师建筑蜂房之前在他的大脑中已经把它建成了,观念的把它建成了,同时在自然物中实现了他自己的目的。马克思把劳动力与劳动的微小差别看成是人类劳动,同时转换成劳动力劳动。这是多么可怕和荒唐的事件啊!我们说,体力劳动者的劳动是重复性劳动,劳动、劳动产品、劳动目的性,劳动观念都是社会存在的,都是劳动社会资源在劳动者头脑中的反映,不是劳动者头脑中固有的,也不能作为论证劳动的证据。它只能证明劳动者与蜜蜂之间的差别是由物质编织起来的人类社会属性。马克思把人看作是聪明的动物,与蜜蜂和蜘蛛同属和同类。他看不到堵在他眼前的大山,却看到了山上有两只蛐蛐在打架,他看不到大海,却看到了海水中不同鱼类的差别,他看到了人比蜜蜂还聪明那么一点点,看不到历史地人类创造的巨大的劳动社会资源,他看到人和动物的自然属性,却没有看到人类劳动的劳动社会属性。
蜘蛛和织工,蜜蜂和建筑师,他们之间的差别很大,那些微小的差别我们可以把它们忽略不计。作为一个劳动力,或者每一个劳动者都被那些自然物质,社会劳动和劳动社会资源编织在一起,没有人能够逃脱这种关系。一种被自然和社会劳动联系在一起的社会结构,除了亲戚,朋友关系之外,劳动者之间的这种物质联系是动物社会所没有的。众多蜜蜂共同建筑蜂房的做工活动,我们只能把它们看作是个体之间的分工协作,个体之间没有物质的内在联系。100万个赤于空拳的劳动者一起“劳动”和100万只蜜蜂做工是一样的,劳动者还不及蜜蜂的做工效果,甚至不及一个使用工具的劳动者,没有物质联系的社会协作,只表示为动物松散的社会结构,而不是社会关系。所以,马克思的这一大段论述好象什么也没说,或者什么也说明不了。
生产体现着生产者的意图和目的,生产者把劳动当作生产的手段使用,以劳动为中心,用劳动生产产品的综合性活动叫生产。劳动的目的性是如何改变劳动对象,生产的目的性是生产质量好、成本低的劳动产品。生产的内容较多,大体上可以归纳为五个方面,下面分别一一说明。
一、 组织管理,包括决策、计划、生产组织、产品开发、工艺技术设计,生产材料组织,成本管理等,不直接参与产品形成过程,消耗必要的生产管理成本。生产成本就是生产产品用货币计算的劳动、生产实际消耗。
二、劳动,包括劳动力、劳动工具、机器二因素,直接参与产品形成过程,生产劳动产品,消耗必要的劳动成本,并限止劳动二因素以外的事物参与劳动产品的形成。
三、劳动准备,不直接参与劳动产品形成,保障劳动的连续进行,消耗必要的生产成本。
四、辅助劳动,包括工件搬运、堆放、打扫环境卫生等,保障生产的正常进行,不直接参与产品形成,消耗必要的生产成本。
五、辅助设施,包括厂房、场地、照明、管路系统等,不直接参与产品形成,保障生产的正常进行,消耗必要的生产成本。
以使用手摇纺车生产棉纱为例,考察生产全过程,说明生产过程的各个内容。
个体生产者既是劳动者又是生产者和生产组织者。生产者把使用手摇纺车劳动当作生产棉纱的手段。假定,生产者把厂房、场地、棉花、照明设备等生产工作都已准备好,开始生产棉纱。劳动者使用手摇纺车纺纱,右手顺时针摇动纺车带动纱锭转动,左手握住棉穗向后上方运动,从棉穗中引出线胚,与此同时纱锭转动对引线加力,从引线出来到引线加力完成,劳动者使用纺车劳动改变劳动对象活动——纺纱劳动或纺纱生产劳动,生产出了棉纱。劳动者右手回车,左手向前上方抬起,完成棉纱在纱锭上的捲绕。这一生产劳动周期结束,同时为下一个生产劳动周期做好劳动准备,劳动继续进行。期间,劳动者为油灯加油,添加棉穗,更换纱锭接一接断纱,是为辅助劳动。生产在连续地劳动过程中完成,生产出棉纱。生产者还要核算成本,打扫场地,摆放产品等工作。劳动生产出棉纱的同时,消耗了必要的生产成本。我们把这些内容全都看作是生产的全过程和它的基本内容——就是生产,有时人们也习惯地叫作劳动生产。
至此,劳动、生产这两个最基本的主要概念,都是明明白白的,顺理成章,清晰而自然,没有丝毫含混和模糊之处。
某种劳动运动形式针对劳动对象有一种能力,即劳动能力。因劳动是生产的内容或生产劳动的内容,因此,我们把这种能力叫做生产能力,或劳动生产力,简称生产力。生产过程中规定的生产力不同于古典经济学《资本论》中规定的生产力。生产力是指人类劳动能力的生产变换,不包括劳动以外的生产内容。马克思说:“要是我们从结果的观点,产品的观点来考察这整个过程,劳动手段和劳动对象结合表现为生产资料,劳动本身则表现为生产劳动。”[5] 首先,我们来看马克思说的,劳动资料和劳动对象结合表现为生产资料。请问,劳动资料怎么和劳动对象结合,比如,缝衣劳动,木工劳动,猎人打猎,是把针线与布料结合,把木工工具与木料结合,猎枪与猎物结合,裁缝劳动就表现缝衣生产劳动,木工劳动就表现为木工生产劳动,猎人劳动就表现为猎人生产劳动。《资本论》还规定,有劳动能力的人与生产资料结合构成征服,改造自然的能力就是生产力。假如这一生产力概念是正确的,也就说,例如:裁缝缝衣,把针线与布料合并,就表现为生产资料,裁缝与生产资料结合,构成缝衣服的生产力,木工与生产资料结合,就构成生产木工产品的生产力。以打仗为例,战士把武器交给敌人表现为战斗资料,战士与战斗资料结合就表现为征服,战胜敌人的战斗力。
假如我们用物理学知识来考察经济学所谓地生产力,劳动力、劳动资料、劳动对象处在同一个劳动运动过程,三者结构成一个完整的平衡力系。劳动对象就是力系中的一个受力体,把劳动力,或机构力看作是力系中的驱动力。在劳动对象的改变过程中,劳动对象吸收了力系中的驱动力,因此,劳动生产过程,是一个封闭完整的平衡力系,不存在对外作功的能力。所以《资本论》中使用的生产力概念在运动着的生产过程中,劳动力、劳动手段、劳动对象,三个因素或效用都不具备对外作功的能力,面对自然的能力。自我封闭的平衡力系,在人类社会中表现为内能消耗。这就是说,《资本论》中的生产力概念非常明白地与自然科学,与事实相悖论。
另外,生产资料中,包括劳动工具,厂房、场地、仓库、运河等都是生产的内容。除劳动工具外,都是生产保障系统的内容,不直接参与产品形成,消耗必要的生产成本,除此而外,并没有对外作功的能力,不属于劳动生产力的内容。
从古典经济学到《资本论》连最基本的劳动、生产概念都没有弄明白,那么以此为前提随后的各种有关劳动,生产的概念都是荒谬的。比如说,生产力、生产关系、生产方式等,还有那个相似的战斗力!请问,还有比这样的生产力概念更加荒唐的理论吗?
[1],马歇尔,经济学原理[M],北京:朱志泰译,商务印书馆,1981,84
[2],马歇尔,经济学原理[M],北京:朱泰译,商务印书馆,1981,84
[3],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3,9
[4],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208
[5],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2004,175
劳动是劳动力使用劳动工具或机器直接改变劳动对象成为劳动产品的人类活动。除这二因素外没有别的什么东西能够改变劳动对象成为劳动产品,劳动力和劳动工具或机器我把它叫做劳动的二因素。人类劳动,劳动二因素缺一不可,这是一个能够立即证实的事实存在,不用说,自然有它存在的道理。
任何一种劳动,只要是劳动力依靠自身肢体和双手能够单独实现的,就不需要劳动力以外任何因素的使用或补充。面对自然,数不清的劳动对象,劳动产品,比如,改变木材成为木工产品,改变钢材成为机器产品,改变布料成为衣服,整理土地种植农作物等,劳动力的双手能劳动什么?很显然,人没有蜘蛛织网,蜜蜂酿蜜那样的生理机制和作工本能,劳动不是人的本能,劳动是人类创造出来的,所以任何性质或形式的劳动都不能由劳动力直接发生。
劳动方式(或形式)是构成劳动的基本内容,劳动方式的内容很多,比如:打、压、挖、铲、耕、耙、翻、装、卸、纺、织、裁、缝、锯、创、车、钻、锻、 铸、冶炼、挑、运、拼、划等等都是劳动的基本方式。劳动就是这些基本方式的运用或组合运用。不能裁,不能缝的制衣活动,不是劳动,只有无用劳动发生,不能耕,不能翻的耕地活动不是劳动,只有无用劳动发生。这就是无用劳动和有用劳动概念产生的根据。
相对于劳动对象,劳动总是以能力的形式表现出来。改变劳动对象成为产品,劳动力除了学习,掌握必要的劳动知识和劳动技能外,取决于劳动力生理要素所具备的劳动能力,这种能力不能用学习和技能补充。人的劳动生理要素有,劳动力体力,生理结构,结构材料,脑力我把这些叫做劳动力劳动的四个生理要素。就是劳动必须具备的四个要素,
1.把劳动力看作是劳动驱动力要素
2.把劳动力肢体、身和腿、头和手看作是劳动生理结构要素
3.把劳动力血和肉、骨、韧带等看作是劳动结构材料要素
4.把劳动力的大脑、神经等看作是脑力劳动要素
劳动能力就是人的这四个劳动生理要素的运用。在这里,劳动者除了能成为某种劳动活动的驱动力外,其它三个要素几乎不能从事任何劳动。人力作为劳动驱动力,用于耕地、不及于畜力,用于冶炼不及于火力。人的双手结构和材料能力加工钢材吗?能生产出电力吗?劳动者的大脑和神经能劳动些什么?面对耕地劳动,面对冶炼劳动任何一项最简单的劳动,单一的增加劳动力,增加100倍或1000个劳动力协作都不会有所改变,这是可以立即证明的事实。
达尔文说,动物是用遗传的本能和器管来工作,人是用学得的知识和人造器具来劳动。正是这样,人没有劳动的本能,也没有直接从事各种形式劳动的器管,人也从未有过使用手指直接改变劳动对象的历史,人类发明创造了巨大的劳动社会资源,创造了人类劳动,数不清的劳动产品,创造了各种专一的劳动工具和机器,与劳动力分别相对独立存在,与其它劳动产品相互区别。用人类发明创造的工具和机器因素来补充劳动力劳动生理要素的不足,劳动力和劳动工具机器二因素共同构成一个某种劳动完整的四要素系统。针对某种劳动对象,劳动力同时具备了某种劳动的本能和专一器管,瞬间完成了“动物本能”转化——既某种专有劳动的能力。
人类需求是劳动工具,劳动方式和劳动发明,演变、改进,完善和发展的动因。是同一过程的三个不同内容。这三个内容的形成过程非常漫长和复杂。考古工作者在北京山顶人的遗址里发现了18000万前远古人使用过的骨针,用它缝制兽皮衣服,据有关资料证实,人类还有过使用竹针缝衣的历史。劳动不是人的本能,劳动必须从头开始,从劳动的胚胎开始。怎样把兽皮制成衣服,人类发明了裁和缝,用什么裁、用什么缝,人类发明了针和线;怎样裁、怎样缝,人类发明了制衣劳动。
劳动方式,劳动工具和劳动,其中劳动工具的发明、演变、完成起决定性作用。劳动工具形成过程完成的同时,劳动方式和劳动都被劳动工具的四要素系统规定着,正确的使用操作劳动工具,某种劳动方式和劳动就在运动过程中发生和实现,比如,用剪刀裁,用斧头砍,用针线缝等等。现以劳动力使用铁锹为例,考察劳动工具的四要素构成和使用价值。
铁锹是由铁锹本体和锹把两部分组成。铁锹本体虽然形状大小各导,但基本上材料和结构大体相同。铁锹本体是由薄钢板材料制成的铁锹形状结构。本体上部制有圆锥筒状安装锹把结构,下部边沿制有与劳动对象直接接触结构稍薄,也就是铁锹简单刃口。圆锥筒状两侧上部制有两边对称约2厘米90°折边,可用左脚或右脚给铁锹输入动力。本体上制有纵向加强筋,有的铁锹本体沿纵横方向制成圆弧形,用来增加本体刚度,以防弯曲变形。劳动者拿起铁锹,双手握住锹把,不用学习,稍加适应,就能象长在自己身上的器管那样自由运用。假如用来铲,劳动者手握铁锹把,身体自然弯曲前倾,给铁锹一个动力,还可以同时利用大腿作支点,铲的劳动方式立即发生。如果是翻地,劳动者手握铁锹把,自然与铁锹规定的使用方法,运动规律相一致,而且使用方法,运动规律不能改变,用双手和脚给铁锹一个动力,把铁锹切入土中,接着双手握住锹把向后撬土,撬开土后,双手端住锹向前翻土,翻地劳动立即发生。使用铁锹翻地或铲土劳动,铁锹的形状和结构要比劳动者的双手大很多倍,比劳动者的双手结构更专一,更合理,铁锹使用的钢材要比劳动者的双手血肉材料有很高的强度,刚度和耐用度。铁锹在漫长的演变发展过程中从发明,改进到完善凝结了发明者和无数的脑力劳动,脑力劳动把劳动者与劳动工具结合在一起,把劳动方式,运动规律劳动目的,全部凝结到材料选用和结构形式中。通过工具材料和结构转换成劳动方式和劳动。劳动力给工具一个驱动力,劳动者不需要用自己的双手血肉和肢体直接改变劳动对象,不需要劳动力去发明完善劳动工具和劳动方式,只需要按照工具规定的法则操作,便就实现了人类劳动。就这样,减少了劳动过程中的无用劳动,提高了劳动效率,有用劳动发生了,——就是人类使用工具劳动的效率。
劳动工具按结构可分为劳动输入机构,劳动力变换机构和劳动输出机构三部分。劳动工具首先是为劳动者使用发明和设计的,这部分机构设计要求劳动工具与劳动者结合,使用,自然和自如,与劳动者的双手使用相适应。结构形式多为手把,手柄、杆件盘状类等结构,劳动驱动力和劳动形式变换,经此机构输入到铁锹本体后,劳动驱动力和劳动有一个能力转换,这部分,我把它看作是工具的效应或能力转换结构。经能力转换机构,传输到能力输出机构,铁锹本体边沿刃口。因劳动形式劳动驱动力变换,劳动驱动力与铁锹刃口面积的比值巨大,劳动驱动力和劳动对象之间转换成巨大的切入力,——发生了天工开物的劳动放大效应。劳动工具的一切秘密都隐藏在这里。这也就是法国经济学家萨伊所说的产品效应。劳动者个人能力由工具结构,材料增加放大,变换成自然、劳动社会,人类劳动能力。
劳动者使用工具劳动,因驱动力是劳力,工具结构简单,材料单一,其中包含的自然科学,科学技术、劳动社会资源较少,因此,虽然能提高劳动效率,但劳动能力较小,速度慢,过多的体现着劳动者个人能力。表现为付出劳力大,产品质量稳定性差,产品数量有限。所以,人类发明了性能优异的机器,劳动者使用机器劳动,能力得到极大提高,速度快,质量好,产品又多又快的被大批生产出来,从而满足人类生活和生产的需要。
以使用普通机床劳动为例,考察机器四要素构成和使用价值。
普通机床是制造业是用来加工钢质轴盘类另件的常用设备,机床结构比较复杂,包括:1,提供机床动力的电动机,2,用来改变主轴转速的变速箱,3,用来支撑主轴并使其作旋转运动的主轴箱,4,用来搭配不同齿数以获得不同进给量的挂轮箱,5,用来改变进给量的进给箱,6,用来使光杠和丝杠的转动改变刀架的自动进给运动,7,用来夹持车刀,并能作纵向,横向和斜向运动的刀架等等。机床结构材料主要包括电机材料,各箱体材料,齿轮材料和刀具材料等。脑力劳动要素不能单独孤立的存在,脑力劳动者把它设计成物质材料和结构形状二要素共同构成的专门机器,劳动者使用它,规定的运动形式转换成专一的劳动方式和规定的劳动法则。
劳动者使用普车床加工钢质工件,按照机床操作要求,按下机床起动按纽,电动机已启动,操作变速箱手柄,设置主轴转速,操作挂轮箱手柄,设置进给量,校正夹紧工件,装夹刀具,按下离合器手柄,机床主轴按设置转速运转,自动或手动进给,劳动者按照规定使用操作机床。劳力和机床动力,劳动力生理结构和机床结构,劳动力肢体材料和机床材料,劳动力脑力劳动要素和机床脑力劳动要素,劳动力四要素和机床四要素结合在一起,共同构成一种完整的劳动四要素系统。这个四要素系统,决定一种劳动方式,就是车削劳动方式,使用机床车削劳动发生了。
机床结构按功能可分为四部分,1,操纵部分,脑力劳动把机器的性能及运动规律集中到几个手柄,开关,转盘等的操作上,劳动力使用机床只需要按照机床规定操作,机床就能按照劳动者的操作,设置意图运动。2,机器动力是由机床电机提供的,通过传动机构传递到各运动机构。3,运动能力变换机构,是机床最重要最复杂的机构,由变速箱,主轴箱,进给箱等机构构成。其中包涵了很多复杂的自然科学,科学技术,机械论,理论力学,材料力学,机械设计,材料选用,变速、传动,车削加工,车削速度,车削精度等等内容。劳动者使用机床劳动,经机床能力变换机构,转换成主轴转速,机床切削力,加工精度,加工速度等等。4,劳动能力输出机构,经机床能力转换机构传递到能力输出机构,包括主轴转速,主轴运动精度和切削力、刀具强度,刀具耐用度,进给力、进给速度和进给量等——机床生产劳动能力,针对某种被加工工件转换成产品质量和产量。
使用劳动工具的特征是提高劳动效率,使用机器的特征是与使用工具比较显示出来的能力特征。提高机器能力特征是通过机器的四要素,科学、合理构成实现的。机器动力由自然力,机械力或电力代替人力,动力大小,速度与劳力相比,可控性好。机器结构比劳动力肢体结构,针对某种加工对象来说科学和专一。机器的构成材料强度大,耐用性好,比劳动力和工具的材料要素更科学、合理。脑力劳动要素是机器的最重要部分,一方面,它合理的使用材料,并发明创造了专一的机器结构物质结构存在形式,一方面,它广泛使用利用的科学,科学技术,把这些科学内容全部以物质材料,机器结构,运动形态形式凝结在其中。换言之,机器的能力特征,同时是通过改善和增强劳动四要素条件实现的。
劳动者与劳动工具机器二因素相互比较,就是个人与人类创造的劳动的社会资源的比较,就是个人学习过程与劳动社会资源形成过程的比较,就是个人能力与自然,社会能力的比较,劳动者个人,自然、劳动社会资源,哪一个更重要一些呢?劳动者个人、自然、劳动社会资源,在经济学上表现为劳动力,地租,劳动工具。个人能力表现,就是个人与自然的结合利用,个人与社会的结合利用,自然与劳动的结合利用,双手与大脑的结合。个人能力的提高就是通过使用劳动力,自然力、社会力转换成的个人能力。所谓的能力就是劳动改变劳动对象的能力,形成使用价值的能力,形成产品质量和产量的能力。并非马克思说的那个生产力概念。
劳动力与劳动工具机器二因素是某种完整的四要素系统,决定某种能力或效应。在长期的演变发展过程中,劳动二因素分别占有的比例一定,不同的劳动工具机器,与劳动力分别占有的比例不同。劳动力在劳动二因素中占有的比例越是大,说明劳动系统中占有的劳动社会资源就越小,劳动效率就越低,劳动能力就越小,劳动工具越落后。相反,劳动力在劳动二因素中占有的比例越是小,说明劳动系统中占有劳动的社会资源就越大,劳动效率就越高,劳动能力就越大,劳动工具机器就越先进。劳动者使用它,能够产生一个连续不断的,自然的、历史的、社会的、累积梯级完美效应。
劳动,劳动产品,劳动量,使用价值,价值,财富,这几个词是经济学最基本的概念,非常重要,用得最多,错误也最多,它们之间的关系比较模糊,对经济学研究来说,弄清楚它们很有必要。
劳动者根据他想要获得的产品,选择劳动方式,劳动工具,加工的物质材料,用劳动实现他的目的。劳动过程,用他学习、掌握的劳动知识,劳动技能,产品知识,操作方法、技术、经验和智慧等使用劳动工具或机器,有用劳动的发生,使劳动对象有一个预期的变化。劳动过程消失了,劳动随即也消失了,劳动变成过去劳动,劳动与劳动对象在时间空间上完成了一次交换,劳动者用劳动交换到一个劳动对象的形状、结构、性能、运动形态的改变,劳动的形式,劳动的使用价值变换成产品形式,变换成新产品使用价值,劳动的过去形式已经不能再现在过去劳动的形式上。
第五章规定,生产劳动=劳动对象+劳动=自然物3+劳动力2+自然物2+劳动力1+自然物1,生产劳动与劳动产品等价。劳动产品中包括自然物3,劳动力2是社会劳动者,劳动工具=自然物2+劳动力1+自然物1是劳动的胚胎形式,一切劳动都是从劳动胚胎开始,包括原始的自然物1,没有例外。劳动的物质内容就是(5)式的内容,包括自然力、劳动力、社会力三种物质。少了任何一个因素劳动产品与生产劳动都不能等价。
劳动者根据有用劳动概念,记录了劳动过程中有用劳动所消耗的实际劳动时间,这就是人们通常说的劳动量。
劳动产品的劳动量是根据劳动产品劳动内容的量决定的。用劳动实现它, 用劳动计量它,与实现它的劳动方式无关。这就是说,生产同种产品的劳动量不会增加,也不会减少,不受劳动者技能、劳动方式改变、地域、空间、气候等改变的影响,它是一个衡量。我说的劳动量是个理论概念,与表现它的劳动时间有差别。通常生产单位所说的劳动量既劳动消耗的时间。具体到每一种劳动产品的消耗时间是多少,是在劳动产品生产过程中反复实践取得的。取得劳动量的方法比较复杂,一般是采用统计、计算、经验、修正等经过几个生产周期的考核,也只能得到一个比较合理的某种产品的劳动量。各生产单位,在同一产品,不管是理论的还是事实上的,同种产品劳动量都相等,但却有生产时间上的差异。在理论上,劳动量是指生产劳动所消耗的有用劳动,
=1,消耗的劳动时间最少,这就是我们说的理论标准劳动量。劳动量用时间单位计算,如月、日、时等,所用时间单位是人类社会共同遵守的标准和标准尺度。
同一种产品代表同一种使用价值,使用价值不变,劳动量不会改变。劳动产品的劳动量是由两种使用价值组成的,一种是自然物质的使用价值,是自然创造的;一种使用价值是劳动创造的。假如同种产品劳动对象改变了劳动难度和复杂程度变化了劳动量会不会改变,相对增加或减少呢?比如,不同含量的矿产品,有富矿和贫矿之差别,再如,肥沃的土地和贫脊的土地要取得同种同量产品,相对付出的劳动也必不相同,但劳动产品的劳动总量不会改变。假定是贫矿,自然、自然物质的相对使用价值相对减少,自然做得太少,自然与“劳动比较量”相对减少。假如是富矿,自然、自然物质的使用价值相对增加,自然做得更多,自然与“劳动比较量”相对增加。因贫矿与富矿自然物质的增加或减少,自然与劳动的比较量发生变化,引起地租或矿山地租的变化。贫矿或富矿,自然、自然物质的变化要取得同种同量产品,自然做得太少,劳动必然要做的更多,自然做的太多,劳动必然做的更少。所以,同一产品的劳动量总是不变。肥沃的土地和贫脊的土地生产同种同量产品,产品劳动量都遵守社会同一准则。
假若是简单劳动,因为劳动者的行为简单或单一,耗费的脑力思考较少,所以,劳动过程所用劳动时间较少。假如是复杂劳动,劳动者思考时间较多,行为变化增加,劳动所用时间增加,劳动的这些变化 ,劳动量能够体现出简单劳动和复杂劳动上的差别。劳动方式还要根据劳动产品的复杂程度、劳动难易和产品间相互比较,建立不同种产品之间的比例关系,并调整和确定各种产品之间的劳动,劳动量比例关系如表1:
单位产品 劳动量
一尺麻布 2小时
一件上衣 20小时
一把锄头 8小时
一袋小麦 10小时
一克黄金 100小时
每一种产品,都把自己按理论标准劳动量标在同一个标准、标准尺度里,更长序列的产品,也都不会例外。在同一市场里,要交换的不单是劳动产品,还有非劳动产品和生产劳动以外不同事物,统统都要被纳入同一个劳动比较关系里。在这里,我们要引入一个非劳动产品或事物的“劳动比较量”。把一切事物都与劳动比较,都用劳动衡量,根据事物的难易程度和有用性、确定各种事物之间的比例关系,比如,野生木材、矿石、医生、教师、销售和策划等等通过劳动比较,都被量化,统一在列表中。社会生产者有意无意的形成维持相对稳定的社会同一标准,被统一标准度量。市场上交换时,当事者可以记不住各种产品的劳动量,但是他们很容易记住 各种产品之间的相对比例,比如说,一件上衣与麻布的比例是10:1,一克黄金与一件上衣的比例是5:1,我们知道了上衣的劳动量,也就知道了一尺麻布与一克黄金的比例关系。但是,社会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统一标准名码实价标出,然而却没有一个社会经济活动者逃离了这个规定。
劳动产品,首先是个能满足人们生活或生产的某种需要的使用价值,具有有用性,是劳动的目的性结果。产品使用价值都是发生在下一个使用过程当中,产生别一种效应。是生活用品、生活使用它,它产生生活效应,是学习用品,学习使用它,它产生学习效应,是武器,战场上使用它,它产生战斗效应……是劳动工具,劳动者使用它,它产生劳动效应。在这里,效应一般是指作用效率、速度、质量等的提高,具有有用性。因此,一切使用价值都有一个价值。
“价值”一词原本是和所有普通词语一样,表示一事物的某种意义或解释,没有任何特殊的地方。然而,这个词被古典经济学加进行政治的内容,就象单纯的化学元素被加进了某些杂质,政治代替了科学,于是价值被歪曲了、模糊了,变得复杂了。价值变成劳动力价值,劳动力变成了经济学研究的核心,价值一词变成了拯救人类的核心理论。亚当·斯密认为,劳动是价值的正确尺度,李嘉图认为,劳动量是价值,马克思认为无用劳动是价值,几百年过去了,经济学研究产品价值的辩论和争执还在继续。正如李嘉图所说,价值一辞的爱昧, 不知引出多少错误和争执。“价值”的意义何在?经济学中的价值概念,不是人类生产和生活所需要的,不是使用价值,不具有有用性,不能在下一个使用过程中发生效应,只构成下一个劳动产品的价值组成,仅只为建立两个使用价值交换的交换价值,为了找到一个交换的社会统一标准。几百来经济学建立的劳动价值理论,总是与事实和科学相对立,相背而行。然而人类社会劳动、生产等经济活动规律只按照它自己的规律运动,价值只按它自己的意义存在。
在人类社会中,人们总是常常把认识、发现、探索事物的内容弄得非常丰富,越来越复杂,随着社会的不断发展,复杂的事物只会影响和阻碍人类活动的发展趋势。于是,人们又开始把丰富复杂的事物演变、概括、简化成某种简单的准则。价值一词的来历就是人类这种活动的体现。劳动、科研、工厂、学校、医院、自然、土地、河流、矿山、产品、财富、使用价值、交换价值、研究价值、决策、规划、谈判、人才、信息等等不同种事物,不同性质的事物,人们首先发现这诸多事物有一个共同点,这个共同点就是,虽然它们都是不同性质的事物,但是它们都是积极的、进步的、运动的,总归是有用途的。针对这个共同点,有人就想,把这复杂的事物简化,用一个什么词概括,用一个什么词评定和衡量它们,“价值”这个词被发明出来。价值就是用劳动表示评定和衡量不同种事物的一个概念。接着有人根据字面解释词意,从而价值几何。根据这诸多事物的共同点,最后把价值概括为具有用性的事物,没有用的事物没有价值。
劳动过程,自然是有用的,劳动力是有用的,劳动社会资源是有用的,劳动力使用、利用自然、劳动社会资源改变劳动对象的人类活动成为某种劳动,——劳动力活动被称作人类劳动。本文和经济学都是用同一劳动词语或者劳动力劳动。但经济学中的劳动概念是由劳动力直接发生,同时与生产一词并用。本文说的劳动力劳动,指劳动者在一个巨大的自然、社会资源的使用和利用的背景下的人类活动,受同一个劳动社会准则限止,同一劳动准则性质所支配,劳动者个人只是人类劳动的独立表现。
我们知道,生产劳动=劳动产品=产品使用价值这样一种关系,劳动产品=自然物3+劳动力2+自然物2+劳动力1+自然物1,(5)式中,价值劳动力2、价值劳动力1之和不等于(5)式,小于(5)式。我们可以认为劳动力2 、劳动力1二者创造的价值与劳动力形成的使用价值等价。但劳动力2、劳动力1价值与(5)式的差额等于自然物3、自然物2、自然物1之和。这就是说,要实现劳动力价值与(5)式等价交换,还要搭上三个自然物质的使用价值。否则就不是等价交换。例如,根据(5)式,让劳动价值相等的两个不同种产品,产品1、产品2作等价交换。产品价值1=产品价值2, 很清楚,在产品1交换价值不等于自身使用价值时,两个产品的使用价值,依然不等。这样产品1、产品2作等价交换没有意义。劳动产品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的不等价差额,这个事实是经济学价值,交换价值理论的自我否定。因此,我们说,亚当·斯密的过去劳动已经没有价值,李嘉图的劳动量不是价值,经济学中再没有什么理论比马克思的无用劳动价值实体更可笑了。
要想让产品1、产品2作等价交换只有一个方法,那就是让产品1、产品2中的全部使用价值都有一个价值,而不是单一的劳动力价值。包括自然力、劳动力、社会力三种力量共同作用产生的效用。
亚当·斯密说:“价值”一词,有两种不同的意义。它有时表示特定物品效用,有时又表示因占有其物而取得的对于他种货物的购买力。前者叫做使用价值,后者叫做交换价值。使用价值很大的东西,其交换价值往往极小,甚或绝无;反之,交换价值很大的东西,其交换价值往往极小,甚或绝无。例如,物类中,水的用途最大,但我们不能以水购买任何物品,也不会拿任何物品与水交换。反之,金刚石虽无多大使用价值可言,但须有多量其它货物才能与之交换。[1] 亚当·斯密的这段关于价值、交换价值、使用价值的论证非常著名,影响很大,似乎至今还没有人能够超越,具有代表性和权威性。不过,我却认为,这段论证,把经济学的错误价值概念理论化了。其中,最少有四个严重错误。
1,不是“价值”一词有两种不同的意义,而是一切具有有用性的物的使用价值都有一个价值和交换价值,包括自然力、劳动力、社会力。否则物的价值小于自身使用价值。
2,表1中,单位产品一栏,表示产品的使用价值,使用价值有一个价值,劳动量一栏,表示生产一个产品所消耗的劳动量,劳动量中分为自然创造的比价劳动量和劳动创造的劳动量,二者之和表示一个产品的劳动量总量。产品交换就是两个产品使用价值的交换。用已知的劳动代替未知的使用价值实现两个产品互相交换。交换价值不是价值,而是过去劳动。
3,论证认为,水的使用价值很大,却没有交换价值。这一论证不能说水没有交换价值,也不能说明没有劳动力价值就没有交换价值。之所以,水没有交换价值,是因为水没有进入交换过程,交换价值发生在交换过程。
4,论证认为,金刚石没有什么使用价值,但却有很大的交换价值。金刚石、空气、水这样的举证好像为自然物质不是劳动力生产的,就没有价值做了无可辩驳的证明,从而把自然、自然物质看成是没有价值的东西,把劳动力价值看成是价值的唯一物质。这种错误产生的原因在于,人们总是把吃、喝、穿看成是使用价值,不能吃喝的东西没有使用价值,成为世俗的价值观念。这种观念把价值和使用价值分离开了。不过,事实并不是这样,不能吃喝的东西不一定没有使用价值,也不一定没有价值。但当人们满足了世俗的价值观念之后,在人类社会的进程上,使用价值随即发生变化。满足基本生活保障的是基本生活物质,如粮食、衣服、房屋等。满足享乐品、奢侈品欲望的物质可称精神生活物质,如衣服、房屋、珠宝、艺术品、戏曲、财富等。人们对基本生活物质的需求总是有限的。所以满足基本生活物质的使用价值有限。但对精神生活物质的欲望是无限的,另外,这类生活物质的成因复杂、稀有,所以它的交换价值很大。
亚当·斯密关于价值理论论证的错误,也是经济学的错误,很具代表性和权威性,产生这些错误的原因大致可归纳为三点。
1,劳力系物质价值的唯一创造者,而不是劳动力、自然力、社会力的使用价值,产品中自然力价值被经济学错误理论占有了。
2,论证把产品价值同交换价值混淆在一起,价值是产品的内容,交换价值是过去劳动的内容。
3,论证把人们的基本生活对物质需求看成是衡量使用价值的标准,忽略了精神生活物质需求,所以,论证对使用价值的认识是偏面的。
研究经济学,现在,我们知道了劳动产品可以用价值表现,也可以用使用价值表现,与使用价值相对的是交换价值。这对于人类经济活动来说,价值概念还有什么意义吗?
人类社会,一切有用性事物都有价值,都可以被看作是财富,比如,土地、房屋、粮食、衣服、金银、宝石、货币、工厂、学校、矿山、河流、道路、知识、劳动、劳动技能、劳动工具、机器、信息等等。但是经济学中并没有同一的正确认识和概念。相反,把财富一词当作建立劳动力价值理论的证明材料,这就把财富一词的内涵歪曲了。
亚当·斯密说:“一个人是贫是富,就看他能在什么程度上,享受人生的必需品、方便品和娱乐品。”[2] 李嘉图说:“价值根本与富不同,价值不定于丰饶,但基于生产它的难易。一百万人制造业上的劳动,常常生产出同一价值,但生它的富,不必相等。”[3] 马克思说:“不论财富的物质形式如何,使用价值总是构成财富的物质形式的内容。”[4]马歇尔说:“所有财富都是人类想要得到的东西构成的,这些东西能直接或间接满足人们的欲望。”[5] 这其中,李嘉图和马克思认为,价值与财富不同,价值是劳动力价值,财富可以没有价值,同一产品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不等。很清楚的表明,在经济学中,同一物品中的价值,不等于财富(使用价值)自身。由此可见,这种错误是经济学中普遍的常识性错误。马歇尔关于财富的论点更接近于财富一词的本意。他把人们的欲望,想要得到的东西看作财富。除急需品外,财富是比较贵重的,比如珠宝、金钱等,局限性较大。不如说,财富是构成人类物质生活或精神生活的东西。
综上所述,劳动、劳动产品、劳动量,使用价值、价值、财富,这些词都是因为某种需要,比如:生产、交换、研究、评价等,代表某种不同内涵,依次产生的。经济学为了建立价值概念把所有的经济学基本概念全都歪曲了,为了那个与事实相对立目的,宁可颠倒事实,然而,没有哪一个词的产生就能改变人类的命运,成为拯救人类的真理。
人类起源于劳动、基于劳动,从劳动出发以外的其它一切人类活动都是因为需要从劳动中发展分化出来。劳动产品或事物,包括自然物在内,都把劳动当作比较的社会标准,或者说都把自己表现在劳动上,用劳动表现,一切人或事物都统一于劳动这个社会标准,劳动量就是这个社会的标准尺度。
[1],亚当·斯密,《国富论》[M],南京:郭大力译,译林出版社,2011,22
[2],亚当·斯密,《国富论》[M],南京:郭大力,译林出版社,2011,24
[3]李嘉图,《政治经济学及赋税原理》[M],南京:郭大力,译林出版社,2011,156
[4],马克思,《资本论》第一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49
[5],马歇尔,《经济学原理》[M],北京:朱志泰译,商务印书馆,1981,74
最初的交换都是物——物交换,交换的动因是物的有用性需求。有用物的持有者双方从双方都同时需要对方的物到相遇,发生纯粹是偶然的。交换发生的可能性极小,这是物物交换遇到的第一个困难。两个物或使用价值交换用什么作比较,比较的标准是什么,用什么尺度量度这两个物,这是物物交换遇到的第二个困难。这两个困难的解决,是个漫长复杂的货币演变发展过程,货币产生了,交换的两个难题就解决了。
现在,假如这两个物的持有者已经相遇,并且同时都是对方各自需要的。这就是说,交换的第一个困难暂时不存在,直接进入交换过程,交换的第二个困难立即发生。在物物交换的早期,需要是交换的前提,只要是双方各自需要的,可能按照堆与堆的大小比较,双方就交换了。此后,因为人类劳动的发生,人们在劳动过程中渐渐有了数量的概念,虽然还很模糊,但必竞发生了。
我们知道,劳动产品的劳动量取决于三个方面,一是为静止的劳动产品规定着,二是由有用劳动概念规定着,三是劳动产品中没有无用劳动的凝结,这三个方面决定一个产品劳动量是不变的,劳动量都是社会的理论标准劳动量,还是社会的标准尺度,一切产品和劳动统一用劳动时间丈量。生产过程消失了,劳动变换成劳动产品,劳动自身变换成过去劳动,劳动价值变换成产品价值,过去劳动已经没有价值。劳动产品被同一个劳动时间量化,要说“商品二重性”就是产品使用价值与劳动时间的二重。每一种产品使用价值一被生产出来,都被劳动时间规定着,被打上劳动时间的标签。这才是产品的本质二重性。就象一个人一生下来就被他的年令二重一样,不管他是否愿意。产品使用价值及一切事物与时间的二重是自然的,绝对的,如果这种二重关系能够分离,那就可以说,人的生命可以与时间分离,这样我们就能找到长生不老的灵丹妙药了,人人都能长命百岁,万古万物不变。产品使用价值与劳动量的二重性质是自然规律决定的。自然的这一规律规定,一切事物都是二元结构。唯物论者认为,物质可以与时间分离,空间可以与时间分离,它预言了世界是永恒不变的,天不会死,地不会老。
劳动产品一被生产出来劳动量与产品使用价值量已定,劳动量与使用价值是产品价格的两个要素。一定量的劳动与一定量的产品使用价值等价,劳动量相同的两个使用价值等价,劳动量不同的两个使用价值就有劳动量比例上的差别。一切产品都能用劳动量代替使用价值表示。过去劳动就是变换价值,代替使用价值相互交换。产品自身的价格本性决定一切有用物都是货币,都能当作货币使用,这可能就是最初的货币萌芽。产品交换,双方都把自己和对方的产品当作货币,当作使用价值看待,用劳动量作为比较的标准和尺度,交换的还是使用价值。
例如有甲和乙交换的双方。因为甲知道,自己的产品花费多少劳动,是过去已知的,但不知道对方的产品花费多少劳动,所以劳动量仍不能代替使用价值作等价交换,交换的困难仍然存在。产品交换,产品价格和两个要素是交换比较的两条件,一个是劳动量,一个是产品对自己的有用性。甲方以自己的产品价格报价与乙方产品努力作同比交换,双方经过一番讨价还价之后,甲方产品或高于乙方产品,或等于低于乙方产品比例,交换的比例关系一经确定,双方就交换了。这样确定的比例关系虽然不是十分准确,但结果可能距不同物的理论标准劳动量的偏差越来越小。这种讨价还价的平衡价格的方法,时至今日仍然有效。物物交换的早期,产品的有用性要比产品价格更重要。
生产在发展,交换泛围步步扩大,过程的参与者和交换中对劳动量的认识逐渐清晰,同时产品理论标准劳动量渐渐形成,不同种产品之间的理论标准劳动量在交换中的比例关系逐渐确立,如表1:
表1
| 单位产品 | 过去劳动 |
| 一张桌子 | 12小时 |
| 一袋小麦 | 10小时 |
| 一件衣服 | 20小时 |
| 一把锄头 | 8小时 |
| 一克黄金 | 100小时 |
人们在交换过程中不象经济学家们说的那样,在物中找价值,绞尽脑汁寻找交换价值,而是把劳动和产品看作是同一过程的两事物,表1中,单位产品是个使用价值,单位产品的劳动量是过去劳动的量,同一产品自身使用价值与自身劳动等价,是已知的。物物交换就是用已知的过去劳动代替自身未知的使用价值与另一个产品已知的过去劳动代替自身未知的使用价值相互交换。过去劳动没有价值,用形式代替实质进行交换。把过去劳动看作是交换价值,看作是物的比较标准,劳动量就是交换的标准尺度,也是最初的产品价格。同种或不同种产品的劳动量相同可作同比交换,劳动量不同就有比例上的差别。
产品与劳动等量,等量有用劳动即等价,产生了价格。
一切有用物都是定量的使用价值,定量使用价值与定量劳动二重,这样有用物同时具备构成价格的两个要素,既使用价值量与劳动量。用产品使用价值量表示劳动量,或用劳动量表示使用价值量,就是产品价格和劳动价格,比如,一件衣服20劳动小时,20劳动小时一件衣服。前一价格是上衣的价格,后一价格是20小时劳动的价格。因为不同产品使用价值各异,不能相互比较,所以使用价值不能作为比较的标准。而每一种产品的劳动时间是社会同一理论标准劳动量,可作交换标准,标准尺度。所以劳动量是一切产品价格的共同尺度,一切产品都能用劳动表示,劳动量是一切产品交换的标准尺度。虽然我们把劳动量看作是产品交换的标准尺度,但是很清楚,正如前面提到的甲乙双方产品持有者一样,双方可能知道或不知道对方产品的标准劳动量是多少,并没有一个明确的社会统一标准规定,不利于操作,交换的困难仍然存在。产品的有用性可能使产品作不等价交换。
我们要回到物物交换的第一个困难上去,如何解决交换发生的偶然性,或交换及率极小的问题上。解决这一问题的困难就是寻找充当货币的物或材料。我们说,一切有用物都是使用价值和劳动量的二重,具有产品价格的二要素。所以一切有用物都可能充当货币使用。但是不同物的使用价值不能满足所有人的需要,对有些人来说是有用的,可是对有些人来说则不需要。这就是说充当货币的物或材料不仅要具有有用性,而且还要具有通用性。寻找充当货币的物或材料就是寻找具有通用性有用性的使用价值。在货币的发展史上,很多物在一定的历史时期都当作货币使用过,但是一个个在人们的经济活动中都被淘汰掉了。人类最终选择了黄金白银当作货币材料。这是因为黄金在一切贵金属中材料的耐久性,高贵的品质和它的稀有性,或者说,它的珍贵、保值和象征财富的自然属性,决定它随时随地,所有人都愿意拥有它,都愿意用任何东西与它交换。最后,人类社会自觉的形成一个统一的把黄金当作货币的共同意识,这个共同意识转换成一种巨大的社会公信力。作为货币自然物质材料的优异属性是它的原因,社会属性是它的结果。人们把“爱”全部都投给了它,就象爱自己的亲人、爱人和孩子一样。黄金当作货币或货币材料的社会属性转换成黄金的通用性。货币的这个通用性是其它一般使用价值所没有的,黄金凭空增加了一个社会给予的使用价值或价值。这就是商品爱货币的原因,商品爱货币不是凭空的。使得黄金独具任意选择使用价值的权力,它可以随意选择、变换它需要的使用价值。黄金当作货币虽然仍然是物物交换,但是黄金交换使物物交换,变换成集中与黄金交换,交换遇到的偶然性困难,在这里基本得到解决。
黄金和其它产品一样,生产它的劳动量是同一理论标准劳动量,与各种产品在量的方面的比例关系都已经形成,并保持相对稳定的关系,一定量的劳动与一定量的黄金等价,用劳动表示黄金和用黄金表示劳动是一样的,如表2:
表2
| 单位产品 | 劳动量 | 金量 |
| 一张桌子 | 12小时 | 3/25克 |
| 一袋小麦 | 10小时 | 1/10克 |
| 一件衣服 | 20小时 | 1/5克 |
| 一把锄头 | 8小时 | 2/25克 |
| 一克黄金 | 100小时 | 1克 |
当表示社会人或一切事物价值一词产生时,一切事物都与劳动比较,都有劳动的意义,都用劳动量度,所以都有劳动的价值,因此都用劳动价值量度,但不是劳动。因为金是社会公认的货币,所以用劳动量表示变换成用金量表示,用金量变换成货币表示,社会一切事物都与金比较,都用金表示。虽然金当作货币早已退出流通领域,但具有通性有用性的黄金仍然是公认的硬通货币。
黄金作为使用价值不变,黄金的交换价值由过去劳动具体到生产黄金的劳动,用劳动量表示金的价格,金量是劳动的价格(注意金量中没有定量的金,只有生产金的过去劳动)。
人们在经济活动中找到了当作货币的黄金,所有有用物集中与它交换,解决了物物交换的第一个困难。在这一阶段上,黄金还只是物的代表性货币,黄金还不是真正的货币,货币不是黄金。黄金并没有在世界上当作货币广泛使用过,也没有法律地位保障。黄金不能成为货币的原因主要有以下三点:
1、黄金使人们心爱的“货币”,按道理讲,如此珍贵的东西投入市场交换流通,直接是一种浪费,是一种巨大资源浪费。最好是放在银行或者家中的保险柜里。
2、黄金和所有的有用物一样,它只是它自身的等价物,黄金当作货币仍然停留在物物交换阶段,只是以少换多,使用起来仍然不方便,不安全,尤其是大宗交易。
3、据估计,全世界现有黄金总量大约在14到15万吨的样子,非常有限。有限的黄金材料,它自身只是它自身的等价物,不可能成为与世界巨大的物质财富相对独立的货币。
由此种种原因导致黄金最终没有成为现实广泛使用的货币。
假如有一种东西,自身没有物质使用价值,能够代替黄金作为货币使用,人们能象相信黄金一样信赖它,具有通用性有用性的物,于是,纸币产生了。
由于纸币自身不是粮食、布匹、黄金,没有使用价值,既没有现实的劳动也没有物质的金,它自身不是自身的等价物,连一张白纸都不是。纸币的使用价值的通用性有用性是一个社会的政治稳定,经济安全,ZF的信誉担保和法律保障的,能直接与黄金交换,因此,纸币同时获得了黄金货币的职能,从而取得了形式上的物质价值保证。纸币就这样转变成具有公信力的法币,当作货币使用。
货币单位名称,也就是货币尺度。各国货币单位名称不尽一致,但其内涵相同。人民币是用“元”作货币单位名称的。“元”的来历可能是旧制的延续或约定。“元”的最初本意可能是一个物或行动单位的词,包含了所有产品使用价值的量词,大意是概括或统揽的意思。货币单位价值是随意的,一单位货币是什么,是多少并不重要,它可能代表一定量的使用价值,一定量的劳动,或一定量的金。它表示同一个社会,同一个标准尺度,比较和量度人或一切事物和各事物之间的比例关系,用同一个标准尺度,确定各种事物的价格。
纸币的价格是在与黄金或其它有代表性的产品交换中产生的。在中国,就是与其它有代表性产品交换中产生的,比如,白银、粮食、布匹、土地、机器等。一旦交换成功,并保持相对稳定的价格比例关系,纸币就从黄金或其它有用物那里获得了一个相应的价格,同时还取得了黄金与其它产品之间的价格相对比例关系。从而,在市场上,产品之间的劳动比例关系,和价格比例关系,黄金与其它产品之间的比例关系都被纸币关系所代替和掩盖。社会一切事物都与纸币比较,都把自身的价值表现在纸币上,或用纸币表示,对产品来说就是价格,对货币来说就是货币量,对劳动来说就是劳动价格。如表3:
表3
| 使用价值或价值 | 交换价值 | ||
| 一单位产品 | 劳动量 | 金量 | 纸币 |
| 一张桌子 | 12小时 | 3/25克 | 12元 |
| 一袋小麦 | 10小时 | 1/10克 | 10元 |
| 一件衣服 | 20小时 | 1/5克 | 20元 |
| 一把锄头 | 8小时 | 2/25克 | 8元 |
| 一克黄金 | 100小时 | 1克 | 100元 |
劳动创造的价值等于劳动消耗的价值,这是重农主义的一个重要学说。
亚当·斯密指出,利润是归资本家所占有的,从工人所生产的产品或其价值中扣除的部分。
让·巴蒂斯特·萨伊认为,利润是冒险家的报酬。
马歇尔关于利润的解释是,它是企业家管理组织企业的报酬。
李嘉图认为,工人所创造的价值,既是工人工资的源泉,也是利润的源泉。
马克思认为,利润是资本家无偿占有工人的剩余劳动。
看看这些论点,很清楚,从重农主义到古典经济学各家,再到马克思都认为,投资于产业的资本不产生净利润或没有正当利润。既是也有人认为这样的论点并不一定正确,但终因没有科学依据和充足理由只好让资本不产生利润和没有正当利润理论长期荒唐继续下去。
资本不产生净利润观点已经是个错误,更加邪恶的是马克思把这种错误观点推上了极端,说资本家剥削工人劳动,把资本的价值或资本的作用变成了资本的罪恶,让投资者成了“革命”的对象。好像投资者取得的利润是从别人那里偷来的、抢来的。现今社会,人们使用资本,一方面,资本正在为更多的人,为社会创造利益,另一方面又在怀疑使用资本获取利润是否正当。在获得利润的同时,又在漫骂资本,这就是《资本论》和古典经济学错误理论造成的后果。对于这种邪恶的学说,必须彻底弄清。
第一节 〈资本论〉中生产价格的谬误
马克思认为,剩余价值转化为利润,利润转化为平均利润,把平均利润加到成本价格上,由此形成的价格,就是生产价格。在这里剩余价值论点正确是生产价格理论的前提。不过,我们在第四章里已经发现了马克思的剩余价值学说的论证不能成立。现在的问题是,要有人能够证明工人活劳动使用不用手指纺纱的机器劳动,生产20磅棉纱,是怎样把6先令新增价值加到棉纱中去的,如果不能证明工人活劳动创造了新增价值6先令,表示“剩余价值学说”论证破产。等于说剩余价值转化为利润这个前提是不存在的。这样,马克思的生产价格中的利润是由什么转化的呢?这样的生产价格理论还有意义吗?
马克思认为影响利润的因素有很多,在这些因素中,资本的有机构成是一个最重要的因素。如果不同生产部门的剩余价值率和资本的周转速度相同,利润的大小就全由资本的有机构成决定了。所以马克思用投在五个生产部门资本的不同有机构成为例说明它的生产价格的形成,如下表:
表I [1]
| 序号 | 资本 | 剩余价值率 | 剩余价值 | 产品价值 | 利润率 |
| 1 | 80C+20V | 100% | 20 | 120 | 20% |
| 2 | 70C+30V | 100% | 30 | 130 | 30% |
| 3 | 60C+40V | 100% | 40 | 140 | 40% |
| 4 | 85C+15V | 100% | 15 | 115 | 15% |
| 5 | 95C+5V | 100% | 5 | 105 | 5% |
| 合计 | 390C+110V | 100% | 110 | 610 | — |
| 平均 | 78C+22V | 100% | 22 | 122 | 22% |
撇开“剩余价值学说”正确与否不说,只从这张表中的内容来看,我们说,它的资本有机构成理论最少也有四大谬误。
第一,上表说明,在不同的生产部门,总资本相同,资本有机构成的比率不同(资本的有机比率就是“不变资本”与“可变资本”的比率),资本有机构成比率越低,所推动的活劳动量就越高,比如表I中的60C+40V。相反就越低,比如,95C+5V。资本的有机构成与新增价值成反比例关系,与所推动的活劳动量成反比例关系。在这里,如果我用它的商品二重性来检验它的上述理论,我们就能立即发现,它重犯了商品二重性论证的错误。马克思认为,商品具有使用价值与价值二重性。所以我们只要说到“商品”价值变动的地方,就必然要考虑商品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之间的关系,价值或使用价值二因素中的任何一个因素量的变动,必然要牵扯到另一个因素量的变动。
同一产品,产品的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是等价关系,或者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是相互对应关系。产品价值增大,使用价值必然同时增大,价值减小 ,使用价值必然同时减小。资本的有机比率减低,劳动力新增价值增大,使用价值随即要增大。否则,产品使用价值与价值的等价关系被破坏。一件上衣,只有两支衣袖,一张桌子只有四条腿和一张桌面,不会因上衣的价值增大,上衣变成三支衣袖,不会因桌子的价值变动,桌子没有桌面。请问,资本有机比率的增大或减小,所推动的活劳动量的增大或减小,活劳动劳动了什么?创造了什么?同一产品,马克思所说的价值的增大或减少,仅仅只是消耗了更多或更少的无用劳动时间。产品价值的增大或减小都会使产品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不等价,价值与使用价值在同一事物内两种物质内容之间产生一个差额。
我们知道,事实上商品中并不存在这样一个差额,这个差额是马克思规定的。这个差额在资本有机构成比率变动等于零的时候就不存在了。在什么情况下比率变动才会等于零呢?“不变资本”和“可变资本”的比率只会引起劳动过程中无用劳动的增大或减小,无用劳动量的变动不会影响到产品价值和使用价值,对产品来说,无用劳动的变动影响等于零。因此,马克思所谓的资本的有机比率的变动事实上就是无用劳动的变动。这就使我们清楚的看到马克思把无用劳动当作劳动价值的核心,当作《资本论》理论基础,他所有的论证都离不开与人类发明、创造的有用劳动相对立的无用劳动,一切错误皆因无用劳动而发生。
第二,资本有机构成比率的高或低,也就是它的生产力与产品价值大小成反比例关系的具体论证。这个理论意味着,生产力越低,越落后,创造的产品价值就越大,比如,80C+20V,降低到60C+40V。生产力越先进,创造的产品价值就越小,比如从60C+40V增加到95C+5V。事实上,劳动者使用的劳动工具越先进,劳动过程中的无用劳动就越少,劳动效率就越高,或劳动能力就越大,资本有机比率的高低,生产力大小的变化,与生产一个产品的劳动量无关,同种产品,劳动量相同,变化的只是无用劳动的量。这里,无论是它的资本有机构成,还是生产力理论,都是以无用劳动为核心和基础作支承的。此时,我想问,马克思的资本有机构成理论从何而来,列表的根据是什么?所谓的资本有机构成比率和生产力与价值的反比例关系都是一样没有理论根据而直接使用的两个论点。这两个论点是在无用劳动创造价值条件下才能成立的,与人类创造的有用劳动,劳动的社会资源相对立。
第三,在古典经济学中,产品生产过程实际消耗的成本加上一个投入资本全额的付加利润或利润率,就是生产价格,或产品价值。应该说,这不能算是什么理论。它是人类在经济活动中,凭知觉,知道投入一个资本在生产活动中,应该取得一个相应的利润报酬,但又不知道利润从哪里来,是如何产生的,是多少,经济学也没有从理论上给一个正确的回答。带着没有人能够正确解答的问题,人们采用一种最简单的产品价格计算方法——在生产过程实际消耗的成本上加上一个预期取得的利润,利润率。然后,古典经济学从生产实际中把它拿来当作人类经济活动规律再现在经济学中。最简单的产品价格,利润计算方法,长期的支配着人们的经济活动,应该说不会没有一点道理,只是我们还没有找到它的真实规律。
到了马克思,他把古典经济学生产过程实际消耗成本加上那个预期得到的利润或利润率换成它所谓地剩余价值,“剩余价值”转换成平均利润或平均利润率加到不同生产部门成本价格上,由此形成的价格就是生产价格。根据马克思的生产成本公式:K=c+v,式中c等于劳动资料,它包括劳动工具、机器、厂房、场地、管路系统、照明、仓库、道路、运河、管理、决策、计划、核算等价格,加上生产材料(劳动对象)价格,v等于劳动力价格。从这个成本价格的规定内容上,可以清楚的看出,是何等的错误和荒谬。我们知道形成劳动产品的只有劳动力和劳动工具二因素,劳动以外的诸多因素虽然没有场地、厂房、辅助劳动等生产不出劳动产品,但因这些因素都是与劳动对象的改变不发生相互作用,没有关联的事物。不参与劳动产品形成的事物,不能成为劳动产品价格的组成部分,比如在前一劳动过程中修建厂房、仓库、运河、道路等的劳动力价格不可能自己跑到产品中,成为产品价格的组成部分。很清楚,这都是马克思无理加进去的。就象使用纺纱机纺纱,劳动力创造了棉纱价值一样荒唐。这只能是离脱实际的捏造。
现在,假如我们把表I中的五个生产部门的所谓有机构成1、2、3、4、5顺序调换一下,变换成3、2、1、4、5表I变成表II。
表II
| 序号 | 资本 | |
| 3 | 60C+40V | |
| 2 | 70C+30V | |
| 1 | 80C+20V | |
| 4 | 85C+15V | |
| 5 | 95C+5V | |
| 合计 | 390C+110V | |
| 平均 | 78C+22V |
我们再来看看这张表,这不是人类有用劳动,劳动的社会资源发展规律吗?人类创造、发明的社会资源越来越丰富,这是个落后与依次进步的明确对照,它表示自然,自然物质,社会物质化劳动的占有比率越来越大,劳动效率、劳动能力一步步提高,随着劳动效率的逐渐提高,机器的发明和使用,人类劳动几十倍、几百倍的提高,产品几十倍、几百倍的增加。除了工具、机器占有资本投入的提高,劳动者在劳动过程中的劳动保障投入也相应增加,比如照明的改善,安全设施的配置增加,劳动条件和劳动环境的优化等,社会公共设施的资本投入占有比率也相应提高,比如修筑道路、桥梁、运河开通,生活环境的改善,从而降低成本、提高效率等,上表能够证明的,就是人类生产生活的进步和发展。
马克思的生产价格包括两个部分,一部分是劳动生产实际消耗的成本部分,一部分是所谓的剩余价值转化的利润。生产成本部分,也就是上一生产过程劳动力生产的劳动资料,生产材料的价值,因劳动力价值等于无用劳动,所以劳动资料,生产材料转移的成本价格,劳动力价格等于无用劳动,成本价格等于零。这其中还有一部分是与劳动无关的劳动资料成本价格,虽然没有这些条件生产不出产品来,比如,运河,道路,仓库,厂房,场地等,这也是不合理价格部分。生产价格中的利润部分,因为马克思“剩余价值学说”自证破产,所以,生产价格中的利润部分,目前还不知道是由什么构成。但因为无用劳动是《资本论》价值理论核心,“剩余价值”的理论基础,也是《资本论》的理论基石。所以“剩余价值”论证的成与败,其中的利润部分都是由无用劳动所构成,但因为无用劳动不能进入产品,所以马克思的理论生产价格不等于产品生产价格。
第四,表I产品价值一栏中各不同生产部门生产的同种产品价格各不相同,这是因为马克思不知道无用劳动是劳动过程中的自然现象,有用劳动是人类创造的,同种产品,不管是谁生产出来的,都要花费相同的有用劳动,有用劳动量相同,生产价格相同。生产价格是生产出来的,不是在市场上平均出来的,也不存在一个马克思说的什么成熟的资本主义市场化平均价格。
这样的生产价格理论还有意义吗?这样的生产价格理论还不够荒谬吗?
据公式,生产劳动=劳动对象+劳动,劳动力、劳动工具二因素针对某种劳动对象的运动是个劳动使用价值。生产劳动过程劳动对象和劳动结合到一起了,劳动对象变成自然物质的劳动改变形态,一个劳动产品使用价值,使用价值用价格或货币表示,比如,市场上20磅棉纱使用价值30先令。这30先令价格是怎样产生的呢?这个价格是劳动者或投资者凭知觉在实际消耗的全额资本(生产成本)上加上一个预期得到的利润或利润率,这是生产者常用的定价方法。应该说不是没有一点道理。另外,还有一种常用的定价方法,根据市场同类产品生产需要的劳动量或成本价格相互比较,也能得到一个类似产品价格。不过,这样得到的产品价格和古典经济中的生产价格一样,没有有什么科学根据,更不知道它的真实规律和产生的原因是什么。
第二节 产品成本和生产成本
为了论述的明了起见,首先将几个成本的内容和名称作些规定。
劳动总成本,就是产品吸收的有用劳动成本,包括:创造性劳动成本和生产性劳动成本。
创造性劳动成本,就是发明、创造产品消耗的有用劳动成本。
生产性劳动成本,就是生产劳动过程产品吸收的有用劳动成本。
生产劳动成本,就是生产劳动过程消耗的成本。包括:生产性劳动成本加上原材料成本。
生产劳动总成本,就是劳动总成本加上原材料成本。转换成生产劳动价格。
生产总成本,就是生产全过程消耗的全部成本。包括:生产性劳动成本,原材料成本,生产劳动过程消耗的——辅助劳动成本,生产劳动外消耗的——其他成本。
从《资本论》到古典经济学的生产价格理论几乎全部都是错误的,这是为什么呢?除了劳动理论和劳动力价值理论错误以外,那是因为它们不懂得什么是产品成本,什么是生产成本,就象它们分不清劳动和产品一样。成本问题一直困绕着经济学,不仅没能很好的解决,相反,它们把生产价格研究引向歧途。
真实的生产价格是什么?
一个人是劳动社会的一员,学习、掌握某些必要的劳动知识资源,具有一定的劳动能力,劳动能力转换成劳动力资本。假如他除了必要的生活费用,还有或大或小的积蓄,他就可以用这些资本,寻找掌握某些劳动社会资源,比如产业、产品,购置必要的劳动工具或机器,组成某种劳动方式,生产某种产品,从中取得利润。假如他积蓄资本足够大,劳动者和生产者可以直接分离,成为生产组织管理者,把资本变换成某种必要的劳动社会资源,组织管理,生产产品,从中取得利润,这是亚当·斯密的学说。象这样的学说还是积极的。不要被荒谬的资本理论弄糊涂了。
投资生产,一方面,要生产一定量的优质产品,这是企业的任务,一方面要生产利润,这是企业的生产目的。生产一定量的优质产品和利润,不仅需要直接的劳动力劳动,还要有相应的组织管理和生产配套设施。生产利润从那里来?产生的原因是什么?不会从天上掉下来,也不象经济学家们说的那样,是从劳动力价值中扣除的部分。利润从产品与劳动,产品与生产的关系中产生,利润从产品成本与生产成本差额中产生。产品成本是指产品吸收的劳动成本,生产成本是指生产活动必须要的消耗成本。产品与劳动,产品与生产,这种关系就是劳动生产者的行为与结果的关系。劳动效率不同,劳动能力不同,生产采用的方法和措施不同,结果是相同的,但消耗的生产成本不同。比如,同是运肥劳动,用双手捧肥,用板车拉肥,方法不同,结果相同,消耗的成本不同。
每一种产品,都要经过形成过程(发明,创造过程)和生产过程才能完成,没有例外。不管是简单的工具,还是复杂的机器,都有一个漫长复杂的创造过程,都要消耗无数的社会脑力劳动。发明是个从无到有的创造性劳动,碰巧,被一位杰出的人物发明了它,产品已经在发明者的大脑里形成了。首先它是个理论上的使用价值,是个知识产品。这个理论产品消耗的社会的和发明者的脑力劳动,产品使用价值不会吸收有用劳动以外的其他活动,所以构成产品理论使用价值的有用劳动是纯粹的,真实的。创造产品消耗的有用劳动与产品使用价值等价。创造产品理论使用价值的脑力劳动就是创造一个产品消耗的劳动成本。
接着,假如发明者,要把知识产品变成现实存在的产品用劳动生产它。用劳动改变原材料成为产品的过程,我们称之为生产劳动过程。过程中,原材料吸收了有用劳动被改变了,生产者把理论产品物质化为一个现实的使用价值。每一个产品所消耗的成本等于,创造与生产使用价值消耗的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成本之和。
假如,有甲乙二人,甲发明并生产了第一件劳动产品,生产者乙,因第一件产品已经是外界存在的产品(不考虑知识产权),投资生产了第二件,第三件…… 他所耗费的劳动成本只等于生产过程消耗的有用劳动成本。第一件,第二件,第三件都具有相同的使用价值,产生相同的效应。第二、第三件产品一生产出来,这产品就好象是生产者制造出来的。那么,生产者乙他消耗的劳动成本怎样计算呢?既然,三件产品使用价值相同,效应能够相同,这说明,生产者乙在生产使用价值的同时,已经把产品创造过程合并到生产过程,把发明者的脑力劳动合并到生产过程,就象生产过程的劳动对象一样,它首先是个使用价值,是个劳动的载体,从生产过程出来就成为一个独立的产品使用价值。这说明,创造性脑力劳动和生产性体力劳动是不可分离的。如果分离了,就等于产品与使用价值分离,重新还原成原材料,还原成世界上不存在的东西。生产者不能生产不存在的产品,不生产没有使用价值的东西。这说明,创造产品和生产产品是一个不可分割的同一过程,不可分割的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在这里,我们可以得到结论说:创造性脑力劳动的成果,是个永久(不被淘汰的话)的使用价值,包含在一切产品中,和生产性劳动构成一个产品的有用劳动成本。每重复生产一次产品,创造性脑力劳动就得到一次表现,重复构成产品的劳动成本。比如,一张最普通的六味地黄丸处方的发明,医生每重复使用一次,生产者每重复生产一次,其使用价值就重复表现一次。医生和生产者都不能使用和生产不存在的东西。再比如,一本红楼梦著作创作,读者每读一次和生产者每生产一次,著作的使用价值就重复表现一次,重复构成产品的劳动成本,生产者不可能生产不存在的东西。但是,时间一久,好象产品是生产者直接上出来的,与创造性劳动无关,产品的创造性脑力劳动就被忽略了。就这样,生产者不由自主的,不露声色的占有了创造性脑力劳动。生产者甲和乙生产的使用价值相同,事实上,生产者乙并没有付出创造性脑力劳动成本。这就是说,生产过程的劳动成本小于产品使用价值的劳动成本。生产劳动过程,用有用劳动改变原材料成为产品,原材料加有用劳动,这是产品生产消耗或吸收的实际成本。撇开原材料不说,就是生产产品的劳动成本。
除了劳动以外,还要消耗必需要的生产劳动成本,包括:劳动准备,辅助劳动,无用劳动,辅助设施等,消耗的这些生产劳动成本表示为——辅助劳动成本。这些消耗不能进入产品,也不能显示在会计的帐簿里。这些成本消耗在生产上,混淆在劳动时间里,被当作劳动量,所以劳动量在经济学里就成了可变的。这些成本消耗时间相当大,如果是使用工具劳动的话,和有用劳动时间相差不大,约大于等于劳动时间的三分之一。比如,扬起的斧头(劳动准备)和砍下去的时间几乎是相同的,如运肥劳动的返程。不过,也有例外的,如牛拉犁耕地是一直向前的。如果是使用机器劳动,这些时间消耗会很大程度上减少。不同种劳动,时间消耗也不同。因劳动是生产劳动的内容,所以生产劳动成本大于劳动成本。
在生产产品的同时,各项生产活动也在进行着。生产活动包括:组织管理,劳动,劳动准备,辅助劳动,辅助设施五个主要方面,要消耗必需要的生产成本。
因劳动是生产的内容,生产成本包括生产活动的各项成本,也就是生产总成本。产品劳动成本小于生产总成本,劳动成本与生产总成本不是等价的。用产品劳动成本表示生产价格。生产利润发生在产品生产价格与生产总成本之间的差额上。很明显,这个差额是个负值,没有利润发生。按照这样的思维下去,投资生产无利可图。
假如,我们忽略了构成产品的创造性脑力劳动,那就等于说,生产者都在生产不存在的产品,生产没有使用价值的产品。这样的产品连上帝都生产不出来。有人问,上帝能不能创造出连它自己都举不起来的东西,这道理是一样的。正是这种忽略,产品的创造过程和生产过程最终演变成生产一个产品的难易程度,用生产过程代替产品形成全过程,用复杂劳动和简单劳动衡量,用时间计量,真实的劳动成本被生产过程的劳动成本代替和掩盖了。反过来,忽略欺骗了自己。
一个产品的真实的劳动成本是创造性劳动和生产性劳动之和,认识到这一点以后,我们把创造性劳动成本和生产性劳动成本看作是生产一个产品的劳动总成本。劳动总成本加上原材料成本就是生产劳动总成本。用货币表示,就是生产价格。因劳动是生产劳动的内容,所以生产价格用生产“劳动”价格表示比较合理。
创造性劳动成本和生产性劳动成本比较,在生产劳动价格里,哪一个所占比重较大呢。很明显,创造性劳动成本所占比重较大。我们知道,每一个产品都有一个漫长的创造过程,都要花费很多脑力劳动,才能成为一个知识产品,比如我们今天使用的最普通,最常见的斧头产品,见之于250万年前的新石器时代,产品名称是石斧,完成于冶金时代的晚期。今天常用的电机产品,从电学理论的建立到发现电磁感应,经过几十位科学家的努力,历时两百多年,花费多少社会脑力劳动,终于完成。再如,灯泡的发明,主要是个材料的选用过程,曾实验过1600多种物质材料,有几十位专家、科学家的参与,花费了无数脑力劳动终于完成。每一种产品都有一个这样的过程。假如,我们把产品(工具)的使用价值抽去,把劳动四要素的内容抽去,把劳动方式和劳动准则抽去,产品就还原成原材料。照此推论,创造性劳动成本付出大于生产性劳动成本付出。另外,生产过程,劳动是生产的主体,所占比重较大,所以,劳动成本大于劳动以外的生产成本。据此推断,创造性劳动成本大于等于二倍的劳动成本,产品的生产劳动总成本大于生产总成本,也就是生产劳动价格大于生产总成本,就这样——资本利润发生了。
资本利润发生在生产劳动价格与生产总成本的不等价差额上。生产劳动价格和生产总成本,不等价差额在生产经营中不是一成不变的,常常变动。通常,有三种可能发生:第一种可能是,生产劳动价格等于生产总成本,没有差额利润产生,第二种可能是,生产劳动价格大于生产总成本,生产利润产生了,第三钟可能是,生产劳动价格小于生产总成本,产生负利润。生产盈亏,与经营者的态度和能力有直接关系。失败与成功,风险与机会同时存在,并不是只要投资就一定能够赚到钱。世界上,还没有包赚不赔的经济学理论。
至此,我们知道了,投资生产者不由自主的占有了创造性脑力劳动,赚的是创造性脑力劳动的钱。但是,这种占有是有条件的,这个条件就是,生产者必须具备一定的生产要素,比如,劳动力,劳动工具,厂房,场地,劳动的社会资源。这就是资本的概念。资本就是用在生产上的成本。有了这些生产要素,就取得了产品和生产支配权。个体生产者有了这个生产支配权就可以生产某种产品,首先占有脑力劳动创造的部分劳动成本,从生产劳动中获取利润。生产者对于创造性脑力劳动来说算得上是坐享其成。货币持有者,用货币换取必需要的生产要素,劳动力,劳动社会资源,取得产权和生产支配权,生产某种产品,从生产劳动中获取利润。生产规模大小之间的区别在于,个体生产者既是劳动力又是生产者,规模大些的生产者在这里完成了劳动力与生产者的分离,分工与合作,成为组织管理者,但不影响产权和支配权的使用。
通常,人们把劳动力看作是体力劳动者,是一种力量的使用,或劳动者能力。我把劳动力看作是体力劳动者和脑力劳动者,体力劳动和脑力劳动不能截然分开。劳动力自身资本,包括:自身的自然能力,和在社会中学习,掌握(占有)的科学知识,劳动知识,劳动技能,及劳动的社会资源,在市场上,转换成劳动能力,构成工资形式表现出来。很明显,劳动力自身的资本和能力,转换的支配权就是劳动力自己,等于工资报酬。同时还要接受生产者的生产支配。
马克思说,“瀑布和土地一样,和一切自然力一样,没有价值,因为它本身中没有任何物化劳动,因而也没有价格,价格通常不外是用货币来表现的价值。在没有价值的地方,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用货币表现。”[1] 这是最明确,最具代表性的经济学观点。这意思是说,投资于土地或因勤劳和节约聚积起来的土地财富的地租是不合理或不正当收益。为此,经济学在地租问题上进行了长达几百
年的研究和争论,至今也没有一个象样子的结果。
马克思几乎接受了李嘉图的全部地租理论,也就是级差地租。在此基础上建立起了他自己的地租理论。但因为他的生产价格理论是错误的,从而,它的级差地租实体——超额利润无从发生。因此,他的地租理论变成了没有根据,主观臆造的,变成废话连篇,就像鸡生下了鸭蛋,马克思从此开始研究起鸭蛋系列产品,可想而知其结果不外是一些荒唐的东西。
根据产品和劳动等价,等量有用劳动即等价原理,产生了价格。价格是产品和劳动,量的相互表现,不是马克思说的用货币来表现的价值。
土地没有价值的观点是经济学地租理论中的一个毒瘤,这个问题不解决,地租理论无法继续下去,或徒劳地进行。现在,我们就从马克思的级差地租第一种形式表I的内容来验证它的土地没有价格论点,看看是什么结果。
表I[2]
| 土地等级 | 产量 | 预付金额 | 利润 | 地租 | |||
夸特 | 先令 | 夸特 | 先令 | 夸特 | 先令 | ||
| A | 1 | 60 | 50 |
| 10 | — | — |
| B | 2 | 120 | 50 |
| 70 | 1 | 60 |
| C | 3 | 180 | 50 |
| 130 | 2 | 120 |
| D | 4 | 240 | 50 |
| 190 | 3 | 180 |
| 合计 | 10 | 600 | — | — | 6 | 360 | |
表I中,A、B、C、D分别代表等面积不同肥力的土地,产量栏中1、2、3、4夸特表示土地不同肥力的产量;60、120、180、240先令表示与产量相对应的产量价格。马克思认为这个价格是以一般生产价格存在为前提的。预付金额一栏的投资金额是50先令。在产量一栏中的先令,投资农场主的利润是10先令,由预付金额50先令变成60先令,这部分内容不用再介绍过了。假如,我们现在按照马克思的土地没有价格论点,把这个生产价格存在前提取消,表I变成表Ⅱ的内容,看一看是什么结果。
表Ⅱ中,A级土地产量中1夸特,代表1夸特小麦使用价值,价格60先令,B级土地产量是2夸特,2夸特小麦使用价值,价格60先令,C级土地产量是3
表II
| 土地等级 | 产量 | 预付金额 | ||
夸特 | 先令 | |||
| A | 1 | 60 | 50 | |
| B | 2 | 60 | 50 | |
| C | 3 | 60 | 50 | |
| D | 4 | 60 | 50 | |
| 合计 | 10 | 240 | — | |
夸特,3夸特小麦使用价值,价格是60先令,D级土地产量是4夸特小麦使用价值,价格60先令。这时,马克思的商品二重性,劳动力劳动、劳动力价值,交换价值理论错误立即显现。表中A、B、C、D各块土地产量的价格都是60先令,所以A、B、C、D,A与B,A与C,A与D产品价格都能相互交换,变换一下,B与C,B与D,也是一样,都能相互交换。但是A、B、C、D各项的产量分别是1、2、3、4夸特使用价值,A与B,A与C,A与D都不能互相交换,交换一下,也是一样。当A、B、C、D各项产品按照价格相互交换时,还要分别搭上小麦使用价值,才能相互交换。这原因就在于产品价格与产品自身使用价值有一个不等价差额。或者说,土地自然创造的使用价值,劳动力不能创造它。虽然说同种产品交换没有意义,但是不交换不等于不能交换。这个错误表示,劳动力价格相等的不同种产品,不一定能够相互交换,或劳动力价格不等的同种产品,同样不能相互交换。这种从肯定到肯定的论证方法总是要出问题的。在这里,马克思为什么不从事物对立的一面去考察一下呢。如果是这样,他就能从第一章商品二重性论证中发现问题,不至于这样一直错下去。然而马克思不仅没有这样做,他还要尽一切努力把他大脑中的全部错误东西统统表现出来。相反,他认为市场价格始终超出产品总量的总生产价格。拿表I来说,总产量10夸特的实际生产价格是240先令,它却要按600先令的市场价格出售,多卖了360先令。马克思认为这是社会虚假价值,不合理的价格部分。1夸特小麦实际耗费24先令,购买者却要支付60先令,比原价多支付36先令。这意思是说,地租是消费者承担的价格部分,而不是劳动者创造的剩余价值。这时马克思还有一次发现错误的机会,假如他变换一种思维,把这36先令价格看作是土地自然生产的价格,不是所谓的剩余劳动,不多不少,不是一样能说得通吗?虽然都可以说得通,但是情况却大不一样。一个是36先令差额,等于土地生产的价格,不多不少,恰恰相等,这是偶然的吗?一个是36先令差额,等于错误的劳动力价值理论。这是马克思级差地租理论,土地没有价格论证的自我否定。36先令是真正的土地自然创造的产品使用价值的所得利益,等于地租。
李嘉图说,价值,根本与富不同。价值不定于丰铙,但基于生产的难易。一百万人在制造业上劳动,常常生出同一价值,但生产的富不必相等。这里面包含着错误的劳动,劳动量,生产等概念。产品的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不是等价的。这就是马克思错误的劳动力劳动,劳动力价值两个理论体系,劳动量,商品二重性的理论来源。李嘉图认为,土地不是构成价格的要素,也就是说,土地没有价格,地租不是由土地发生的。事实上当土地使用价值进入劳动过程的时候,是土地使用价值有一个价值,并不是什么劳动力价值,或无用劳动价值。所谓的级差地租,并不具有理论的意义。马克思把这些错误极端化成了荒谬的东西。
包括《资本论》在内的古典经济学的商品价值概念里,不论在哪里,在地租理论里,都有一个劳动力价值与自身使用价值的不等价差额。在地租理论里就是土地和土地占有的空间自然。地租从土地自然中产生。劳动概念是经济学最基本的原理,经济学中的全部错误都是由错误的劳动概念引起的。
地租的全部秘密都隐藏在土地和农业劳动里,从来就没有人用经济学方法正确深入地研究过土地和农业劳动。人类的生产和经济活动都源于劳动,经济学原理和规律全都隐藏在劳动里,古典经济学不是从研究土地、农业劳动入手研究地租,而是猜测土地地租发生的各种可能性。政治经济学不如说叫猜测经济学。现在,我们就来做前人从未做过的事情,从考察土地,农业劳动入手研究地租。
农业投资者利用他手中的资本,把各种必需要的劳动因素,包括土地、劳动力、劳动器具、牲畜等组织在一起,形成农业生产劳动形式,生产某种产品。劳动力、土地所有者、投资者,代表劳动各因素,在同一生产过程中担当不同角色,承担各种不同义务,从而实现各自的利益。
种子或农作物生长取决于两个条件,一个是植物自身的生命生长自然属性, 一个是植物生长的自然环境和条件。农作物的自然属性劳动不能改变它,农作物生长不是土地的功劳,生长好坏是土地的原因。由此可知,土地是农作物生长的外界环境和条件。拥有土地就等于拥有农作物生长的自然物质条件。农业劳动主要就是生产适合农作物生长的外部环境和条件。
植物种子萌发和生长是植物的自然属性,土壤、阳光、空气、水分、温度、养分是农作物生长必需要的具体外部条件,我把它们看作是农作物生长的六个自然条件。这六个自然条件全部包含在土地和土地占有的空间里 。
土地包括:土壤、土地肥力、土地面积和土地占有的空间自然,是土地的四个自然物质条件,也就是农作物生长的自然物质条件。我把它们看作是土地原始的,劳动的四个要素的条件。好的土地,土层深厚,泥沙比例适当,酸硷度适宜,土壤结构良好,疏松通气,耕层深,渗水保水性好,土壤中含有丰富的无机盐和有机质,营养成份高。土地面积是农作物生命活动的场地及占有的土壤和空间自然。空间自然是指一定的土壤(自然物质)和一定的土地面积占有的空间自然。自然每年给每一块土地一定的阳光、空气、水分和温度。土壤自然物质是过去自然力的产物,空间自然是现实的自然力,不管是过去的自然力还是现实的自然力,总之可以发挥自然力的作用。土地和土地占有的自然力是土地原有、固有的自然力。土地原有固有的自然力形成地租的条件。
植物生长在土地里就能转化成植物的自然生长力。没有人类干预生长在野外的野生植物只要土地条件不是很差,一般都会生长良好,就是这种原始的自然力作用。
植物生长虽然是自然存在的,不过很清楚,植物离开它的自然生存外部条件,并不能完成农作物的生殖过程。土地是个自然力使用价值,具有有用性,如果不能加以利用,这个自然力就会白白的丧失。人类正是利用了农作物的自然属性和土地的自然力使用价值,把二者结合在一起,发明了农业和农业劳动。
农业生产,在实际生产过程中,通常根据农业劳动内容,简单的把农业生产分为两个阶段。第一阶段是土地整理,第二阶段是农作物种植,田间管理和土地管理。根据生产规模、生产者和劳动者都可以是同一个人,也可以是相互分离的。生产者也就是农业投资者,组织管理者。
生产第一阶段,土地是劳动的对象物,是生产的原材料,没有土地,农业劳动不能发生。劳动力使用农具、牲畜和机器等,就象制造业一样,劳动直接改变土地成为第一阶段的劳动产品。土地整理劳动,一般劳动方式有,使用犁或拖拉机耕地,用耙平整土地,粹碎土壤,修挖排灌水利,施底肥等。通过土地整理,使土壤变得松软、平整,除去土壤中的杂草和虫害,为土地保墑,使土壤里保有充足的新鲜空气和水分。给土地施肥,增加土地肥力,灌溉和排涝;通过土地整理,改变了土地原有的土壤结构,改善土壤原有的物理性能和化学性能;总之,用农业劳动改善土地原有的自然条件,增加土地肥力和丰度,把土地生产成适合农作物种植生长的苗床和良好的外界环境条件。土地原有固有的自然力增加了人类劳动的改变形态,极大的丰富了土地原有的自然力。
农业生产进入第二阶段,农作物种植阶段,劳动的对象是农作物。劳动者把农作物种子种在土壤里,牢牢的扎根在土壤里,农作物种子的自然生长属性在适宜的自然环境条件里转换成——自然生长力。农作物的自然生长力就象一台自动机器,劳动者使用农作物的自然生长力劳动,体现着劳动生产者的意图和目的。第一、第二生产阶段的土地整理和土地管理都是围绕着农作物生长的六个自然条件的生产劳动活动。
第二阶段,一方面,土地作为第一阶段的劳动产品,劳动力使用农具实施土地管理,继续劳动,比如,施肥、灌溉、排涝、中耕除草等增加、稳定、保障农作物的自然生长力丰度。种子、土地、肥料、水直接参与农作物的自然生长力丰度的形成。一方面,农作物种植和田间管理,植物生长的自然属性是自然存在的,把种子种在土壤里,农作物牢牢地扎根在土壤里,在土壤里吸收水份和无机盐等,在空气中呼吸,吸进是氧气,排出二氧化碳,消耗能量。在阳光下进行光合作用,吸收二氧化碳,排出氧气,制造有机物,把营养输送到植物全身,存储能量,维持农作物正常的生命活动。农作物生长的全过程,都是在土地和土地占有的空间里进行的。据我所知,农作物种植阶段,劳动者在农田单位面积上平均花费的劳动时间很少。就小麦种植来说,从播种到成熟,生殖期长达200—220天左右(除土地整理外),耕作时间约占整个生殖期的2.5%左右,大面积种植不足2%。农作物的生殖全过程无需劳动力,农器具、牲畜或机械力协作不分昼夜,100%的在土地自然里完成它全部的生命活动。在这样的情况下,请问,活劳动劳动了吗?是怎样劳动的?又是怎样创造劳动价值的?离开了土地农业还有什么可以做的吗?
种子和土地,农作物的自然生长力就像一台自动机器,是劳动的一个因素,其中包含农业劳动的四个要素。土壤、土地面积是劳动的结构要素,比劳动者的双手结构要大很多,是农作物生命活动的场地,代替劳动者的双手结构发挥作用。土壤、土壤性质是农作物结构材料要素,是农业劳动和农作物生长的基本物质条件,既是劳动的对象,劳动的材料,又是劳动的载体,具有自然物质的使用价值,代替劳动者的双手材料,血和肉发挥作用。种子、土地面积、土地肥力、土地占有的空间自然构成农作物自然生长力,转换成农业劳动驱动动力要素。劳动对象自身就是自身的动力,这是农业劳动的特征。
农作物种植阶段,一方面,劳动生产者使用土地自然劳动,这是自农业发明的时候就产生了。一方面,在土地原有固有自然力的物质基础上增加了人类劳动,比如,土地整理,农作物种植,田间管理等。通过土地整理,播种、施肥、灌溉、除草等劳动,大大的增加了农作物的自然生长力丰度。从表面上看,这些都是体力劳动的作业。事实上,体力劳动是受社会脑力劳动统一法则的支配。在土壤、土地面积、土地肥力、土地占有的空间自然中包含着大量的农业科学技术。农业科学技术,就是科学合理的把植物生长的六个自然条件和土地的四个要素完美结合的标准规定。是社会脑力劳动发现、发明、创造的已经成熟和完善的技术知识产品,构成土地的脑力劳动要素。
无用劳动与有用劳动,劳动、劳动生产,劳动与生产劳动,辅助劳动、劳动准备、劳动力因素,财富,劳动价值,等内容的基本概念被混淆,工具、机器的概念、内涵模糊不清。总之,陷经济学的基本概念,基本理论特别是财富、劳动价值理论一片混乱,模糊和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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