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日,我正在图书馆看书,陷入沉思之中,突然接到同学一通电话,资本论老师上课点名了,此时的我思绪立即变乱,抓起书包直奔课堂。整节课上,我压根就没有听老师讲课,我一直在思考,从经济学的角度考虑,我的选择是否理性?
首先假定我是一个合乎理性的经济人,在资源(时间)有限的情况下,如何配置时间,实现自己效用最大化;其次在学长的信息中,假设我掌握了二级信息,即我知道老师知道点名的时候,我没在,我仍然有机会能过。
那么不上课对我来说,机会成本就是假如我上课,我学到的资本论知识收益,我们设这个收益为A0 。而作为一个理性人,我不应该考虑不上课的沉没成本——学费,毕竟不上课,学费并不会因此退给我,所以此时上不上课的决策与学费无关。如果我不上课那么我可以有很多选择获得其他收益,比如说我去图书馆学习获得金融的知识收益为A1,我去睡觉获得的身心恢复收益A2,我去打球获得的锻炼收益A3……一直到An,这有无穷多个收益。从A0到An这无穷个收益当中,虽然我们不能比较其大小,但是我们有选择收益的偏好,比如资本论课上获得的知识与图书馆获得的金融学知识,就像萝卜与白菜一样,在给定相同的条件下,我们总能选择出自己喜爱的偏好。在没有上课前,我已经选择了上图书馆的收益A1,如果基于偏好是连续一致的情况下,我的偏好是A1>A0,那么在得知老师点名的情况下,我们假定收益与资源(时间)成正比,则点名花掉的时间是整个课时的四分之一,而在这四分之一的时间里,我获得的收益为0,因此点名情况下,不上课的机会成本变为原来的四分之三,根据偏好的一致,则必有A1大约四分之三A0,正因为这样,点名降低了我的机会成本,我更应该选择逃课。
另外,如果不考虑争夺奖学金或者GPA等其他因素,那么考试过的结果只有一个,换句话说,六十分万岁,多一分浪费。60分与70分的结果是无差异的。在给定二级信息的假设情况下,老师会让我们过的,因此,逃课是一种理性行为!
可惜我选择的是回到课堂,在不可完全相信的信息情况下,我无法判断老师的策略,此轮博弈的结果在于威胁的可信性。如果威胁不可信,那么我的行为完全是不理性的。
从个人理性出发,并不能推出集体理性,比如说公有地悲剧。老师的点名也不是集体理性的,点名耽误的时间完全是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