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在行为版胡说了,这里出一个也许无聊的题目。
人为什么敢过马路?
试想,如果死亡的效用是负无穷大,那么任何正的概率都足以使人避免死亡。可是过马路的死亡概率却是正的,那么人们为什么还敢过马路?我觉得理性人的假设似乎难以解释,期待高见。
我想是不是丢了一个因素?那就是人过马路的时候得到的效用(S过马路),这个效用肯定是正的。理性的人过马路是的总效用是:S总=S过马路+S死亡(其中S死亡是负数)。当S总〉0,即S过马路〉S死亡的时候,理性的人就选择了过马路。反之,选择不过马路。
一个好问题:基本同意二楼的意见。
继续深化一下:为什么德国人不过马路?为什么中国人过马路(有红灯时)?
为什么中国人在德国不过马路,回国后就过马路?
我想是不是丢了一个因素?那就是人过马路的时候得到的效用(S过马路),这个效用肯定是正的。理性的人过马路是的总效用是:S总=S过马路+S死亡(其中S死亡是负数)。当S总〉0,即S过马路〉S死亡的时候,理性的人就选择了过马路。反之,选择不过马路。
要是这么简单我会出这个问题么?我已经假定死亡的效用是负无穷大,那么只要过马路的效用不是正无穷大,总的效用(S总)就是负的。
谢谢nie师兄的问题.
这两天我也想类似的问题:具体的也是生活中的事情,例如在火车上,去洗手间时,到底要不要把包随身带着_一般我们会认为:决定带包的可能性与贵重程度成正比_后来我又想,假设损失带来的效用无穷大---想到"死亡"带来的是损失负无穷大 ,又会是怎样的 情形?
又想起期VNMq期望效用一般形式:u(c1,c2)=p.u(c1)+(1-p)u(c2).
1 ,对于假设"当损失发生时,效用负无穷大"我们一般是达成一致的. 我想问题是----人们如何对待"概率p"这个问题?
想这个问题好久好久了---具体的,如,今天降水概率为25%------到底是什么意思?
关于概率的问题,对于自然界,对于大样本,或许是好理解的.
对于个人,我们讲"概率"的意义究竟又多大?(不是反问句,而是设问的第一句),有一个例子是10选一,总有一个人被选中,这是必然,但是,对于"我",对于"个人",如何作想?
另外,主观赋予的p的 大小,又该如何评价?
2 我想这问题里面有一个相对的问题----难道不过马路就安全了_天上就不会掉下一个1吨的馅饼砸倒我们?
在这里,过马路被撞的损失,是不是就相对的不是负无穷大呢?(依然不是反问),甚至可以近似认为在哪儿效用都大致相同?
3 假设我们思考这类问题得出的结论是:不该过马路----那么,不难推广,我们进一步会思考:我们究竟该不该动,既然我们在哪里出意外的可能性都是无法否定的,且出意外的大小都是负无穷大,那么,区别在哪儿(不是反问)----当然,具体到数学化,这里面存在着"哪个无穷大是更高阶的"问题-------然而,这是一个不完整的拟"证伪",且即使否定结论,也没有回答NIE师兄的正面提问.
4 个人的另外愚见是,对于个人,P的意义很难应用.NOT TO MENTION 应用VNM期望效用公式了.----当然,着依旧没能回答问题.
初步想法,请NIE兄和大家继续指点.
to nie:
要是这么简单我会出这个问题么?我已经假定死亡的效用是负无穷大,那么只要过马路的效用不是正无穷大,总的效用(S总)就是负的。
只想讨论一个问题,没想到碰上了一个专家。
如果你用无限大的事件乘以更高一级或同级的无限小是什么结果呢?
如果停留在“理性”的框架内,答案只可能是下面两个之一:要么死亡的效用不是负无穷大,要么每个人都是风险偏好的。
我个人倾向于第一个解释,我目前正在构造一个卫生经济学模型:其核心内容是,(在经济上而非伦理上)健康是有价的,生命是有价的,生命的价格并非无穷大,在边际上,“生命“和其他物品是有替换的。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2-17 22:18:11编辑过]
如果停留在“理性”的框架内,答案只可能是下面两个之一:要么死亡的效用不是负无穷大,要么每个人都是风险偏好的。
我个人倾向于第一个解释,我目前正在构造一个卫生经济学模型:其核心内容是,(在经济上而非伦理上)健康是有价的,生命是有价的,生命的价格并非无穷大,在边际上,“生命“和其他物品是有替换的。
我的看法与张兄的一模一样。然而,我是假设了死亡的负效用无穷大的,所以主流经济学应该无解,才发到这里啊。
期待张兄的大作。
1、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如果不过马路。那活着还有什么意义?从这一角度来说,不过马路的负效用也是无穷大。
这样其实就是两个负无穷大的效用进行比较。死的概率是小的,但是不过马路,那负无穷的效用的概率就是1了。所以选择过马路是理性的。
试想一个极端的情形:让一个囚犯进行选择,要么是判处无期徒刑,要么是以0.9的概率释放,0.1的概率判处死刑。估计多数囚犯会选择第二中结果。虽然死刑与无期徒刑相比,更偏好无期,但是给了死刑一个较低的概率,多数人不会选择无期。
不知这样理解是不是有问题。
2、如果只是闯红灯:一般来说闯红灯的人还是比较少的。反正我是只有判断在100%没有死亡问题时我才会闯红灯,呵呵。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2-18 20:57:08编辑过]
我的看法与张兄的一模一样。然而,我是假设了死亡的负效用无穷大的,所以主流经济学应该无解,才发到这里啊。
期待张兄的大作。
我的所谓“大作”,不过是自娱自乐的小儿科,准备在卫生经济学论坛上和人吵架用的,呵呵,不值nie兄一哂。
nie兄提出了一个很好的话题,但如果假定生命价值或者死亡的效用是无穷,似乎行为经济学解释也有困难。因为一个人愿意花费成本过马路,我们可以姑且假定这一选择是在“收益区”,在收益区,人们应该是风险厌恶的;同时过马路遇车祸是小概率事件,人们应该高估这一风险的价值。
如何解释?请nie兄和闲人兄进一步指教。
可以考虑一下SARS时期,人们宁可长途步行也不愿意乘公交车或出租车,甚至不愿走医院附近的路,再热也会高高兴兴地戴上口罩。
客观上(根据事后统计),两种情况(患SARS致死与闯红灯致死)的概率谁大,估计人们很容易看得清楚。但是主观上(根据事前预期)的概率可能大有不同。
如果规定闯红灯时被撞者须对自己负全责而别人不须负责(正如不幸偶然患SARS致死),闯红灯的概率可能就大大降低了。
SARS病毒是不长眼的,而汽车司机是长眼的。SARS致人死病毒不必负责,而司机撞人是要负责的。“就算我闯红灯了,你敢随便撞我吗?”也许是一种心态,或者说,“你闯红灯,我就撞你”对于闯红灯者是不可置信威胁。
1、还是有一个问题。一次马路也不过的效用是负无穷。但是有这么一种情形:
在你有一件非常着急的事情要做(但不做的负效用不是无穷)。你会不会冒着死亡的危险去闯红灯?除非认为一次闯红灯而死亡的主观概率为无穷小,这才是理性的。
但是我想很多人会选择闯红灯(在中国),而且认为死亡的概率不是无穷小。如果不闯红灯可能也不是因为怕死,而是道德的约束。
2、我觉得这和只是过马路不可能不完全一样,因为对一次过马路而言,效用可能是很小。但是对于一辈子而言,可以认为过马路的次数是无穷多次(但实际并不是无穷多次)。无穷多次的正效用累加,效用也是无穷。
仅仅一次过马路,死亡的主观概率我觉得是无穷小,无数次累加,概率就为正的了。死亡得效用负无穷,总的效用负无穷。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2-18 21:15:54编辑过]
我是这样想的:过马路的人在行动之前对自己的行为进行了判断,他认为自己被撞到的概率为零时才会行动,所以效用是 负无穷大乘以零加过马路得到的效用之和。
比如陕西的矿难,矿工明知道有危险,但包工头说不下井就要开除,这里,死亡的概率在没有出事前是无法判断的,但不下井失业的概率是100%
一个人除非是百万富翁,不用上班,不用工作,或是出入打车、有车的高薪层;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过马路是通向工作谋取生存的一部分,是被迫的。
如果每个过马路的人主观上都认为过马路是毫无风险的,或者认为过马路遇车祸的风险自己小心一点客观上完全避免,那么这一风险就并未纳入效用函数。
对顶楼的问题来说,这可以是一个解释。那么我另外举一个例子,青霉素会有一定的过敏比率,当然这个几率很低,但一旦发生,有很高的死亡率。这一事实不会因医生或者患者的主观努力而改变,也与医患之间的利益格局以及激励关系而改变,很多人明知这一事实,但仍会因较低廉的价格而要求医生使用青霉素。
再举一个例子:我这里有一个尿毒症病人,正在进行血液透析,每年花费5--6万元,至少还可以维持8---10年生命。但他今年决定不做了。等待他的当然只有死路一条。这是一个老病号,他很清楚这一事实,这应该是一个经过充分思考的理性决定。而且他也还没到山穷水尽的地步:家里还有房子有存款也有一点微薄的产业。
第一个例子说明:人们有时候会愿意为了一点经济上的好处冒微不足道的生命风险;第二个例子说明:在既定的收入或者财富约束下,该患者对其生命价值的主观评价低于6万/年。
上述两个例子都说明,至少在某些场合,生命有价,其价格不是无穷大。
如果每个过马路的人主观上都认为过马路是毫无风险的,或者认为过马路遇车祸的风险自己小心一点客观上完全避免,那么这一风险就并未纳入效用函数。
1、从一生的无数次而言,我感觉恐怕没有谁会认为过马路会死亡的概率为0。
2、个人感觉第一个例子楼主的例子都和和圣彼德堡悖论相似。人们会为一个无穷量付出多少?
3、第二个例子我想作者的观点还是有点问题:病人选择不做是对8-10年的生命做判断,是这几年的生命效用更大还是把资产留给家人,让家人活得幸福效用大。这更多的是一个道德问题,而不能仅仅从经济学的角度分析。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2-19 8:40:34编辑过]
这几天一直没顾得上参与,没想到这么火的贴子。非常有意思。过马路是个小事,但蕴涵了极深的经济学思想,已经不止一个大学者关注过这一问题。从研究角度看,最早系统关注这一问题的应该是Sudgen,1986,The economics of Rights, Co-operation, and Welfare,这本书中讨论了过马路的问题,按照他的意思,一开始人们并不敢轻轻松松过马路,每个人按照效用最大化的模式选择过马路的方式,比如跑,比如拐弯着走,等,由于每个人的选择路径不统一,导致损伤时有发生,人们渐渐发现,需要一个统一规则才能够改进过马路的效用,于是发明了右转和左转规则,这些规则演变出来,并作为习惯沉淀下来,后来的人们就按照这种习惯行事,所以没必要进行新古典经济人的精确计算,也就节约了每次出门的计算成本。正常情况下,我们只需要遵守秩序即可。略微小心谨慎,不过是防止意外。
在Sudgen的分析中,采用了演化博弈的初步思想,这是一种反新古典的解释,也就是说,习惯的形成不过是有限理性的个人节约决策成本的产物。如果是新古典经济人,则不需要习惯。
后来,演化博弈把这类问题非常精确的模型化了。在这些模型中,都是有限理性假定。这一点和行为经济学类似。所以后来的协调博弈模型就把两者有机结合起来了。其中参与人符合行为经济学的行为假定。
布坎南则通过过马路这类的问题的分析得出了宪政的重要性。即不仅是习惯,还有宪政约束人的行为,所以人们才能够假定其他人一般也是遵守秩序的。
给大家提供一点资料,共进一步讨论。
在Sudgen的分析中,采用了演化博弈的初步思想,这是一种反新古典的解释,也就是说,习惯的形成不过是有限理性的个人节约决策成本的产物。如果是新古典经济人,则不需要习惯。
有一个问题:为什么新古典经济人不需要习惯?比如过马路靠左还是靠右,即便是理性人假设也还是需要习惯的吧,除非是集体理性。对于集团理性来说,这个规则的形成是再瞬间的。大家一开始就会签订向左或是向右走的合约。不过还是有习惯的吧,有过国家是靠左走,有的国家是靠右。
如果是个人理性的话,习惯就更是必要的了。
见笑了,不知问的有没有问题。
1、从一生的无数次而言,我感觉恐怕没有谁会认为过马路会死亡的概率为0。
2、个人感觉第一个例子楼主的例子都和和圣彼德堡悖论相似。人们会为一个无穷量付出多少?
“圣彼得堡悖论”只是提出了问题,重要的是我们该如何解释。
3、第二个例子我想作者的观点还是有点问题:病人选择不做是对8-10年的生命做判断,是这几年的生命效用更大还是把资产留给家人,让家人活得幸福效用大。这更多的是一个道德问题,而不能仅仅从经济学的角度分析。
将家庭成员间的“利他主义效应”纳入效用函数是经济学处理此类问题的通常做法,怎么就不能分析了?至于这种“利他主义效应“是来自于道德还是社会习俗,甚至是生物学本能,经济学并不关心,重要的是这种现象客观存在,重要的是存在“替换“,因而就有价格问题。
winter朋友刚刚在10楼说了“反正我是只有判断在100%没有死亡问题时我才会闯红灯”,怎么一转身就是“恐怕没有谁会认为过马路会死亡的概率为0”了?
1、概率为0并不等于不会发生。对1单位长的直线,选中其中一点的概率为0,但并不是说不可能选择到这一点。
2、我认为只闯一次红灯死亡的概率为0,但是你再一生之中,每次都闯红灯,死亡的概率还是0吗?(当然我们需要做近似和假设,一生当中闯红灯的次数为无限次。有限个无穷小量相加为无穷小,但是无限个无穷小量相加就不是无穷小乐)。
3、我还是坚持累加的观点。对闯一次红灯,那死亡主观概率为0,如果一生中总是再闯红灯,主观概率也不可能为0。
这就和我提到的第一点相似。
4、道德问题并不是说不能用经济学分析。但是道德涉及到价值判断问题,经济学引入道德问题和价值判断问题,会使问题复杂,难以得到统一的结果,这就是常说的经济学不要过多涉及价值判断问题,每个人的价值判断标准都不同,不但理性解决不料,行为经济学也解决不了。在这个论题中讨论的问题如果加入道德只会使问题复杂,对解决问题没有多大帮助。
5、家庭成员间的“利他主义效应”纳入效用函数是经济学处理此类问题的通常做法。我也看到过这类做法,不过我个人还是不支持这种做法的。
只要我们学过概率论,就应该知道随机变量分为离散性的和连续型。过马路遇车祸很明显是一个离散性的随机变量:要么发生,要么不发生。发生的概率要么为零,要么不为零,决不会是什么“无穷小量“。你用“直线上一点”这种连续型的变量来论证,能说明什么?
假设每次过马路发生车祸服从独立同分布,那么多次过马路就服从二项分布,怎么会是一个简单的累加呢?
1、在离散型的随机变量中,发生的概率也可以为零。考虑一个概率:1/n ,而n趋向于无穷大。试验n(趋向无穷)次,发生一次的概率多少?当n趋向无穷,1-(1-1/n)^n=1-1/e。当然,这只是理论计算。
2、我说累加不准确。但想表达的意思是第1点所说明的。因为人们的主观概率不是这个样子的。没有谁会这样计算,但是人们直观的可以想象,一次死亡的概率趋向0,但一生总是闯红灯死亡的概率不可能是零。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2-19 14:39:53编辑过]
一次的选择就是一次的选择,哪里就谈得上“一生的无数次”了?我也预期这一辈子会吃无数次饭,喝无数次水,看无数次电视,难道有谁会据此认为吃饭喝水看电视的效用都是“无穷大“而愿意支付无穷的代价?决定价格的是边际效用而非总效用。
不过我有一个疑问,一次不喝水和一生不喝水的负效用一样吗?一次闯红灯和一生每次都闯红灯一样吗。一次不过马路和一生都不过马路一样吗。
张三李四先生还是没有弄明白边际效用问题。吃饭和喝水的总效用当然是无穷大,总效用包括所消费第一单位产品的效用。水和食品的第一单位的效用是无穷的。总的效用当然是无穷。定价是按照边际效用,但这并不否定你从吃饭中获得的总效用是无穷大这一事实。
看电视的第一单位效用不是无穷,总的效用是不是无穷不一定,一般来说应该不是。
所以虽然每一次闯红灯,死亡的概率都为0,但你依然有以下几种策略:1、每次都闯红灯。2、在关键的时候闯红灯。 3、以一定的概率选择随机闯红灯。我想多数人不会选择每次都闯红灯。而第二种和第三种策略是常见。这就论述了本人的观点,以第二种和第三种策略来闯红灯,负效用并非无穷。而是零。而没有人会选择第一种策略。
个人浅薄之见,理解或有不当,恳请指教。
[此贴子已经被作者于2005-2-19 15:15:51编辑过]
兄弟,对于有限个数的离散型随机变量来说,既定的随机变量意味着既定的概率分布,怎么可能是函数形式,又怎么可能是“无穷小量“?这应该是概率论的常识。你又怎么证明一次过马路遇车祸的主观或者客观概率是“无穷小量”?
至于一次不喝水和一生不喝水的负效用是否一样,一次不过马路和一生都不过马路是否一样,你认为和这事有什么关系吗?既然吃饭喝水是按一次的“效用”定价,凭什么过马路就得按“一辈子”的标准来定价?您在三楼似乎是这样说的:“但是对于一辈子而言,可以认为过马路的次数是无穷多次(但实际并不是无穷多次)。无穷多次的正效用累加,效用也是无穷”
偶然间想起的一个问题,经闲人阐释,居然是“许多大学者思考过的问题”,呵呵!闲人从演化经济学/博弈的角度侧重解释了过马路的规则,这种非正式制度演化成正是制度是一种演化的集体理性,应该不同于新古典的个人理性,不知可否解释蓝田兄的疑问?
争议的焦点是过马路死亡的效用负无穷大,或者说一次过马路死亡的概率为正。我个人比较倾向于行为经济学的解释,有两点。其一是主观概率说,这个sungmoo和张三兄已经提到,即虽然客观上一次过马路的死亡概率为正(可能极小,趋于0,数学上可能不大说“趋于无穷小”吧?),但是当事人主观上认为此概率为0,因此敢过马路。其二,当事人的“短视”,即只看中眼前利益,而有意识或者无意识地忽略长远利益的计算,以此节省心理成本,算是一种“心理帐户说”,这可以解释类似的工人挖煤行为。
期待大家的高见。
兄弟,对于有限个数的离散型随机变量来说,既定的随机变量意味着既定的概率分布,怎么可能是函数形式,又怎么可能是“无穷小量“?这应该是概率论的常识。你又怎么证明一次过马路遇车祸的主观或者客观概率是“无穷小量”?
至于一次不喝水和一生不喝水的负效用是否一样,一次不过马路和一生都不过马路是否一样,你认为和这事有什么关系吗?既然吃饭喝水是按一次的“效用”定价,凭什么过马路就得按“一辈子”的标准来定价?您在三楼似乎是这样说的:“但是对于一辈子而言,可以认为过马路的次数是无穷多次(但实际并不是无穷多次)。无穷多次的正效用累加,效用也是无穷”
1、张三兄的对概率论理解问题很大。好好看看概率论吧!对于这么浅显的问题不想多说。
2、对第二个问题,对次数很多时,为了处理的方便常常假设称n趋向无穷大,这里也不想举例子浪费时间了。我这里为什么提到无数次,就是为了说明过马路死亡的概率虽然为正,但对个人而言,这个概率可能为0。虽然马路上每天都有车祸,那是因为有n个人在过马路,而这n是趋向无穷大的(还是要提一句,虽然实际上不是必毕竟世界只有50多亿人口)。所以对个人而言,这一次过马路死亡的概率为0或者说无穷小。
3、我这里反复强调只是为了说明有限次和无限次的区别。
4、为什么提到一辈子不过马路。nie提得问题是为什么会过马路。如果对一次而言不过马路,每次都会这样(每次过马路都是独立的),那么这一辈子都不会过马路。这就会产生一个问题,活着有什么意义义?这会导致一个悖论。
偶然间想起的一个问题,经闲人阐释,居然是“许多大学者思考过的问题”,呵呵!闲人从演化经济学/博弈的角度侧重解释了过马路的规则,这种非正式制度演化成正是制度是一种演化的集体理性,应该不同于新古典的个人理性,不知可否解释蓝田兄的疑问?
争议的焦点是过马路死亡的效用负无穷大,或者说一次过马路死亡的概率为正。我个人比较倾向于行为经济学的解释,有两点。其一是主观概率说,这个sungmoo和张三兄已经提到,即虽然客观上一次过马路的死亡概率为正(可能极小,趋于0,数学上可能不大说“趋于无穷小”吧?),但是当事人主观上认为此概率为0,因此敢过马路。
还是有疑问:1、是否新古典中的理性人不需要习惯?确实不明白,不要笑话。
2、即使认为每次死亡的概率都为>0的正数,还是会导致一个问题。对每次的理性选择而言,都是不过马路。那么一生都不会过马路,那么活还有什么意义?
就像吃饭会被噎死一样(张三兄医术精湛,对此可能更为了解),概率为正。如果按张三兄弟理解吃一次饭的效用不是无穷大,那为什么还会吃饭?这就应该可以解释张三兄的疑问,为什么要提到无数次。
既是认为每次吃饭死亡的概率为严格>0,每次吃饭的效用不是无穷大,还是会吃饭。不然就正如成语所言,因噎废食了。因为每次都不吃饭的负效用是无穷的。但对一次不吃饭而言效用不是负无穷。呵呵,也可以选择快要背饿死了才吃饭。
所以存在和过马路和吃饭都是一样,存在者一个突变点问题,一次不过马路和每次都不过马路是不同性质的问题。如果一次马路都不过还不如死了,那对每次而言也一样,还是要过马路。
闯红灯的性质就不一样了,你可以一生都不去闯红灯,这可这样解释:有限次而言,主观概率为0来解释。
呵呵,也不知道说的是否明白。恳请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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