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培问:9-11事件中,撞大楼的飞行员是理性人吗?
同学甲:不是,因为死亡是效用负无穷大的,自利的人不可能为了任何利益去死。
同学乙:是的,因为他觉得无上光荣,精神上很满足,后半辈子的效用贴现也不超过这个。
同学丙:不是,因为他是利他主义者,把他人的效用(如家庭、团队)作为自己的效用。
大家的意见?这种行为该如何分析?
的确可以按照标准的偏好序加预算约束来推测,但这个地方的偏好序已经是被一种意识形态改造了。行为经济学告诉俺们,一个人的偏好序并不是天生就有的,而是按照各自的情景和经历内生出来的。这意味着后天的意识形态教育能够形成某种特定的偏好序,按照这种偏好序决策的结果看似非理性,其实对决策者来说是理性的。
偏好内生的理论可以解释早期希特勒领导下的群体歇斯底里以及俺们国家的文革。
偏好内生的理论可以解释早期希特勒领导下的群体歇斯底里以及俺们国家的文革。”不知道具体是怎么样解释的?愿闻其详。
这是一个非常复杂的问题,在这里俺们可以做一个近似的理解:
行为经济学看待一个人是否理性的思考,是说心理层面的东西会在生理层面反映出来。如果一个人是理性的,那么其大脑的思考方式也是理性的,包括两个方面:一是大脑有序地处理相关的信息;二是大脑在处理信息的过程中会采取类似成本收益的考虑,即会最大限度节约资源。
从现有研究看,这两个方面一般都能满足。也就支持了一般情况下理性具备的生理基础。即大脑有序的有选择的处理信息,形成了理性的偏好序。
问题在于:当大脑通过信息处理形成某种偏好序时,依赖接受的信息本身。行为经济学并不假定人们天生具备某种倾向,而是强调后天的学习的重要性。大脑的基本机能和环境的反馈形成一个互动过程,这个互动过程也就是偏好序不断内生的过程。和计算机一样,如果大脑接受的是垃圾,输出的很可能就是垃圾。
这个互动过程如下:假定人们天生具备一些品质,在其基础上人们接触环境,获得信息,并通过大脑理性的处理这些信息,形成某种判断。如果在以后的环境反馈中,不断出现一些肯定这种判断的信息,那么这一判断就会稳定下来,并进化为一种行为习惯,在一般情况下,人们总是按照某种习惯来思考,这样可以节约大脑资源。这种行为习惯就是经济学家先验获得的稳定偏好序。可以把这个正反馈过程理解为合并同类项。
如果人们接受的新的信息不断推翻原先的判断,那么就会出现判断的更新和处理信息方法的变化,这些变化会导致人们的行为创新,也就是偏好异常。
在个体和环境的不断交互过程中,偏好的形成和偏好的异常都是共存的。
如果存在某种强大的意识形态控制了个体外部的信息源,那么就会形成持续的正反馈,从而迫使人的大脑形成稳定的偏好序,和外部的信息源一致。这就是所谓洗脑。
个体是有限理性的,在受到严重干扰的事后,无法识别这些外部信息源的道德界限,依据这些偏好做出的决策在后果上看就可能是不符合某种道德标准的。但肯定是理性的。
这就是俺所要解释的。[/Point]
在伊斯兰教义里,为真主而战死在战场的人可以不经过末日审判直接进入天堂,所有罪过都可以被救赎。这大概就是闲人所说的正反馈的来源。
撞楼的人只要相信灵魂不灭和天堂,那么他们的行为就是理性的。
文章中说的理性指的是一般书面的经济人这个含义吧?我撞楼的飞行员真的是恐怖疯子吗?未必是。可能是被恐怖分子挟持的吧,也可能出于操作失误或机器失灵而结出的恶果。很多以特殊的奇点现象,很难以一般的理论解释,如果硬要生搬硬套的话,有多大意思呢?虽说该事件是一次有组织的恐怖事件,理性的讨论对象不应该是飞行员,而应该是幕后组织者,策划者,资助者。飞行员或者恐怖分子并非是我们市场经济中的自由人,他们是受约束的,很多不是他们自己的行为,他们只是恐怖家手中的棋子,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当然他们的出发点和立场也很重要,可能倾向于毁灭吧,
不好意思啊,刚才还以为没发送成功,真是多此一举啊,抱歉了!
我想经济学能解释是应该是个人的切身利益吧,很多文化,价值方面的东西很难解释。孔子云舍身取义,义重于利,可能恐怖家们取的是狭隘的民族之义吧!
从经济学的角度看恐怖活动,首先要把恐怖分子当成一般的消费者看待。从这一点来讲,他们都存在类似的消费心理和消费需求特征,受到人力、财力、资金、场地等“生产要素”的限制,以及需求曲线的影响。恐怖活动在经济的视角之下如同一般的消费活动,其根本目的只有一个:效用满足和最大化,对恐怖分子而言,他们的“效用”就是制造流血,造成社会和政治动荡不安,这一目的达到了,他们的效用也就满足了。恐怖的“9·11”撞机事件,使效用满足达到了最大化。
现在来对比一下恐怖活动与一般消费行为的共同特征。对消费者而言,他们的需求满足受明显的需求曲线的制约,价格越高需求量越少,这是普遍规律,当某种物品价格突然上涨,他们会在市场上寻找另一种同类商品,这在经济学上叫“消费替代”,恐怖活动也有成本,恐怖分子会根据行动的难度和风险程度来选择不同的时间、地点、方式和攻击目标,如果风险大于收益,他们也会半途而废。例如,美国机场在1973年开始安装金属监测器之后劫机事件大减。但是如果将恐怖活动视为一般的消费行为,则也存在需求的弹性与刚性问题。只要劫机是一种有效的恐怖手段,则再严密的保安措施也阻挡不了劫机事件的发生,调查显示,恐怖分子选择劫机的次数虽然减少了,但手段却提高了,且成功率也上升了不少。
尽管全球反恐怖行动一浪高过一浪,但恐怖活动却依然防不胜防无所不在,充分显示了“消费替代”的作用。以炸弹袭击为例,在20世纪80年代当美国驻外使馆频频遭受恐怖袭击之后,美国政府加强了对使馆的保护和防卫,但这回却是“跑得了庙却跑不了和尚”,直接导致美国军人和商人在使馆外遭到暗杀的事件螺旋上升;在美国军人和商人外出受到严密的保护之后,美国在国外的游客险遭不测的事例却有增无减。所认只要恐怖活动这种行为存在,美国人的人身安全就永远得不到保障。研究恐怖活动的专家指出,恐怖活动也有所谓的“经济周期”,研究显示,恐怖活动在20世纪90年代的数量大为减少相反伤亡人数却大增,它的破坏性在增大,这是因为当恐怖活动减少的时候,安全部门会对此麻痹大意,为恐怖分子提供了可乘之机。最早对全球恐怖活动进行研究的威廉姆斯·兰德斯教授说,他们早在2000年时就发出过警告,指出大型恐怖活动可能在近年发生,只是这些话被美国安全部门当成了耳边风,所以才酿成了“9·11”之祸。
虽然无法设置出一个准确的模型来预测恐怖活动的周期性,但反恐专家都认为有必要研究对恐怖活动的预期,以此降低由恐怖活动造成的危害和风险,目前最主要的方法是设想恐怖分子可能采取的新手段和新技术。专家还指出,即时的报复行动虽然能压住恐怖分子的嚣张气焰,却无法根除恐怖活动本身,有时反过来还会遭到恐怖主义分子更激烈的报复,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冲突的不断升级便是眼前的明证,此外,1986年美国政府因为黎巴嫩涉嫌炸毁柏林的一家迪斯科舞厅而对该国实施军事报复,但在打击之后,英美在全球遭到的恐怖袭击随即骤增。不过对于刚刚结束的对阿富汗战争,专家们则普遍认为极有必要,因为它彻底摧毁了塔利班组织的军事基地,让他们一时毫无还手之力。
从经济的角度,对恐怖活动的打击,应把精力放在截断恐怖分子的资金来源上,恐怖分子没有了资金,他们的武器购买、人员培训、组织管理都成了问题,如此便很难组织起有效的恐怖活动,所以布什政府在实施对阿富汗的军事打击的同时,一口气查封了十几家有嫌疑的基金组织,可谓是打中了恐怖组织的七寸,但要彻底切断恐怖分子的粮路,还得靠国际合作,只有这样才能达至“低成本反恐怖”,形成“规模效应”。
伊拉克战争之后,世界小规模恐怖主义活动有所抬头,一些亚洲和非洲国家先后发生零星的游兵散勇式的袭击事件。许多国际形势分析家认为,和以往相比,恐怖活动的组织形式已经发生了深刻的变化。笔者认为,美国的反恐策略内生出了恐怖全球化,恐怖全球化又导致反恐全球化,反恐全球化又导致国家间的治理结构重新进行制度安排。制度安排必然以降低人类总体风险的契约安排为中心,并且这种契约在很大程度上必须是自我实施的,这就是隐藏在“恐怖主义”和反“恐怖主义”里面的经济学。笔者认为,新的制度安排可能会比反恐战争收到更好的效果,藉此人类社会才可以进入不断降低交易成本的良性循环轨道,这才符合人类社会制度变迁的客观规律。
在这里,我们将采用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加里·贝克尔的社会相互作用理论作为我们的基本分析框架。社会相互作用理论的中心概念是“社会收入”,它是个人的自身收入(个人的报酬等等)同其他人的有关特征(即“社会环境”)对他的货币价值之和。正是由于有了“社会收入”这个概念才使得许多个人的情况产生了与古典经济学很不相同的结果。
拉登之流的恐怖分子之所以要制造恐怖事件,是因为以他们为代表的部分阿拉伯人对美国人和犹太人充满了无比的仇恨,而这种仇恨缘于历史和现实的原因,正所谓“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许多学者把这归因于“文明的冲突”,笔者认为,最为关键的原因是,美国没有能够正确处理好国家之间的利益得失关系,说穿了,美国滥用了自己基于自身实力而形成的有形或者无形的权力。按照新制度经济学的分析,如果各方可以准确地评价对方的权力,那么权力将不会被使用,因为这相当于交易成本为零时的完全合同状态,在权力得到很好的界定的情况下,争端不会发生。在现实生活中,交易成本是不可能为零的,权力作为一种稀缺的资源就会得到使用,并且一直到边际成本等于边际收益的那个点为止。由于权力(特别是暴力)存在规模经济效应,一旦权力失去约束,就必定在很大程度上损害对立方的利益,而美国不幸担当了这样的主角。
亚当·斯密认为,仇恨只是这样一些情欲,即,它们能够促使一个人对另一个人进行伤害,伤害他的肉体或伤害他的名誉,但是更多的人并不经常地为这些不良情欲所左右,最坏的人也只是偶尔作恶;由于这种满足也并不伴随着什么真实或永久的利益,故大多数人通常审慎地考虑问题而限制采用这些行为;虽然没有治安法官保护他们免受这些情欲的伤害,但是他们还是可以在某种能够容忍的安全状态中相处。我们可以看到,现在的问题远远超出了亚当·斯密的想法,斯密的过于简单的分析框架在这里已然失效。失效的原因在于斯密没有考虑仇恨者结成同盟的情况,要知道,一个人时的情况和一伙人时的情况由于约束条件的变化而发生了本质性的变化。
很明显,仇恨者可以通过“损害”自身(即使用其自身资源)的形式损害别人。这种“损人”看起来似乎是不“利己”的,因为其自身也要损失一定的资源,对人类整体来讲福利为负。其实并不是这样,对别人造成的负效用正是仇恨者的正效用(比例到底多大由仇恨者的主观意识决定),这种机制显然是符合“理性人”的作用机制的,特别是在恐怖分子的意识形态和此作用机制形成“嵌入效应”的时候。按照新制度经济学的分析,恐怖活动无疑相当于给对方施加成本,只要付出的成本和施加的成本相比很小,这种施加成本的威胁就是可置信的。而且,这里存在一个贝克尔意义上的“市场均衡”,即仇恨者所获得的正效用与他所付出的“价格”(应该理解为一种影子价格)的比值至少不小于他从事其他事情(比如从事贩卖毒品等非法活动或者经营实业等合法活动)所获得的正效用与他所付出的“价格”的比值,要不然他就会调整自己的“损人”水平以达到自己的效用最大化。这种心理和行为上的调整是和“理性预期”有关的,这是效用具有主观性的一种体现。
按照加里·贝克尔的分析,我们可以把拉登的恐怖组织(即“基地”组织)看成是一个“家庭”,而拉登就是这个“家庭”的“户主”。通常意义上的“户主”就是由于关心其他家庭成员的福利而将一般购买力转移给所有其他成员的人。包含“户主”的家庭是一个具有高度相互作用的组织,它具有以下性质:由于成员间的收入再分配只是导致抵消“户主”的转移的变化,所以这种分配不会影响任何成员的福利或消费。很显然,为了所谓的“共同大业”,“户主”拉登会“爱护”其“家庭”的所有成员,实际上,即使其他成员是自私的,他们的行为也“似乎”“爱护”所有成员,因为他们是使“家庭”收入最大化而不仅仅是使他们自身的收入最大化。这就是著名的“家庭腐化”原理——据说这个名称要归功于巴罗一家。从“家庭腐化”原理的角度来说,正是由于“户主”拉登的存在才使得个人的“仇恨”演变为组织的“恐怖”,正是由于“户主”拉登的存在才使得个人的“偶尔”为之演变为组织的“持续”为之,也正是由于“户主”拉登的存在才使得惊天动地的“袭击”事件得以发生。事实上,我们也可以把“户主”看成是熊彼特意义上的企业家,更确切地说,我们可以把“户主”当做制度企业家,一则可以处理分散的信息,二则可以行使自己的权威,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科斯的分析表明,这样是可以提高组织效率的。无论是把恐怖组织当成“家庭”还是当成“企业”,都是以其相关的功能能够得以发挥为前提的。而美国政府采取的军事行动在很大程度上正是为了抑制这些功能的发挥。
以拉登为首的“基地”组织在其行动过程中要受到其广义上的“收入”的约束,也就是说,他们并不是随心所欲地制造恐怖事件,实际上我们可以认为,他们花费的是“收入”,消费的是“恐怖”(表面上看起来他们生产的是“恐怖”),包含“恐怖”以及其他要素的效用函数是以收入的预算限制为约束条件的,他们只是在这个既定的条件下寻求效用最大化。和“恐怖”并列的其他要素包括“家庭”成员的生活水平和生活条件等,因为“恐怖”毕竟只能够带来主观效用,不能够完全替代物质生活上的效用,也就是说,他们不可能仅仅消费“恐怖”而“不食人间烟火”。实际情况是,随着美国及其盟国不断提高警惕,制造恐怖事件的“价格”会越来越高,这也迫使组织对“恐怖”的消费越来越低,而这种“迫使”正是价格的替代效应和收入效应交互作用的结果(这两个效应都会使他们对“恐怖”的消费减少),最后自然而然他们越来越难以制造恐怖事件了。特别是在美国及其盟国的强烈打击和压力下,恐怖组织几乎难以为继自身难保,物质生活上的效用也会逐步取代“恐怖”带来的效用,因为这个时候他们的主要矛盾已经不再是如何“偷袭”而是如何“生存”。实际上,他们自己也生活在美国的“恐怖”(我们可以认为是反“恐怖”)之中,这又反过来使他们的约束条件发生了很大的变化(现在看来已经大到了部分“质变”的程度),他们也只能够在新的约束条件下寻求“家庭”效用的最大化。
美国及其盟国之所以要扬言捉到拉登乃至努力消灭“基地组织”,就是为了使“家庭腐化”原理难以发挥应有的作用,说穿了,就是为了使约束条件发生根本性的变化从而使“家庭”的效用最大化不是朝着“恐怖”最大化的方向。古诗有曰:“擒贼先擒王”,也就是要搞定我们这里说的“户主”,这个道理古人就已经很明白了,原因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户主”拥有不可替代的人力资本。消灭“基地组织”,也就是消灭我们这里所说的“家庭”,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美国先打阿富汗,再打伊拉克,正是为了使恐怖主义失去栖身之地(土地也是物质资本的一种),而根据经济学上的分析,只有把人力资本和物质资本相结合才能产生所谓的经济效益。而美国的做法无非是为了阻断恐怖分子的人力资本和物质资本相结合的途径,使恐怖分子形成大规模袭击的计划落空。所谓“心有余而力不足也”。而近期零星的恐怖袭击活动也正好印证了我们上面的分析,在不能形成有效组织和有效配合的规模效应的情况下,恐怖分子只能小规模地“各自为战”。按照博弈论的分析,原先大规模的恐怖组织已经不适合现在的情况,而新的小规模的恐怖组织将会取而代之,因为美国打击小规模恐怖组织的成本(主要是信息成本和军事成本)大于收益,正是基于“防不胜防”的道理,这可以算做是恐怖主义组织制度的创新,所谓“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反之亦然),不过其威力已经远不如从前了。笔者认为,这里存在一个建立在成本—收益基础上的均衡点,在这个均衡点上,小规模恐怖组织和美国在恐怖效应上都达到了自己可以接受的水平。
美国的博弈策略最终应该基于“仇恨最小化”,这一向是笔者所坚持的观点。如果说打击大规模的恐怖组织保证了美国国内安全并藉此降低了国内交易成本的话,那么如何打击小规模的恐怖组织保证美国国外安全并藉此降低美国在国外的交易成本则成为一个令美国头疼的问题。如果说前者似乎没有遵循“仇恨最小化”原则的话,那么后者则必然遵循“仇恨最小化”原则,否则问题不会从根本上得到解决。在处理国际关系特别是利益关系的过程中,美国必须按照国际社会博弈形成的权力和责任来行事,不能依仗惟一超级大国的力量在一意孤行的道路上走得太远,凡是不按社会博弈结果行事的方式都会造成契约不是自我实施的结果。如果美国仰仗自身的经济实力和军事实力而“执迷不悟”,那么它必然会受到“致命的自负”的“致命的惩罚”。
毫无疑问,恐怖主义(特别是自杀性袭击)是不符合人性的,因为它经不起阿尔钦意义上的“生存检验”,所以它不会在人类文明史上走得太远,当然,前提条件是以美国为首的国家能够正确处理这个基于人类自身安全的问题。如果说打击恐怖活动仅仅是“扬汤止沸”的话,那么寻求“抽薪止沸”的办法无疑必须依靠建立合理的国家间的治理结构。从这个角度来看,联合国改组势在必行,用交易成本经济学的术语说,这是对充分的组织化反应的寻找。联合国这一为了减少国家间交易成本而达成的制度安排应对新挑战的最好办法就是寻求新的制度安排,按照斯坦福大学青木昌彦教授的分析,制度创新在“国际域”最好能够和“国内域”形成互补,因为这有利于契约的自我实施。
楼上提出了一个非常好的问题,而且分析恐怖主义的确可以从贝克尔的社会经济学思路或者从行为经济学的思路都可以很好的分析。奖励100分。
现在贴出哈佛格莱塞最近的一篇工作论文,专门研究巴以冲突的,值得俺们好好探讨
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HATRED
Edward L. Glaeser October 26, 2004, Third Draft
This paper develops a model of the interaction between the supply of hate-creating stories from politicians and the willingness of voters to listen to hatred. Hatred is fostered with stories of an out-group's crimes, but the impact of these stories comes from repetition not truth. Hate-creating stories are supplied by politicians when such actions help to discredit opponents whose policies benefit an out-group. Egalitarians foment hatred against rich minorities; opponents of redistribution build hatred against poor minorities. Hatred relies on people accepting, rather than investigating, hate-creating stories. Hatred declines when there is private incentive to learn the truth. Increased economic interactions with a minority group may provide that incentive. This framework is used to illuminate the evolution of anti-black hatred in the United States South, episodes of anti-Semitism in Europe, and the recent surge of anti-Americanism in the Arab world.
经济学中从来不把这种人放在眼里!对这种问题进行分析,简直是浪费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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