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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1-21
市场机制仍无可替代 作者:英国《金融时报》专栏作家 塞缪尔•布里坦

很久以前(久到我已不愿回想),我曾写过一本书,名叫《资本主义与宽容的社会》(Capitalism and the Permissive Society)。这个书名让一些人感到疑惑,因为这两样我都赞成。与大多数政治经济学书籍一样,这本书远未臻完美。但说它不完美,并不是因为存在错误,而是有疏漏之处。如今,虽然时光已过去了将近25年,回头看这本书,几乎没有任何观点是如今我想要收回的。

没必要去假装市场回报能反映个人价值。正如墨尔本子爵(Lord Melbourne,本名威廉姆•兰姆(William Lamb),19世纪三四十年代曾两度出任英国首相——译者注)在谈到一个其他问题时所言:“这跟价值毫无关系。”实施再分配的最佳途径,是建立(最好是统一的)税收和社会保障体系,而不是去干预价格和工资。
动用货币和财政政策,来缓和经济活动中的波动、避免长期的需求不足导致不必要的失业,以及避免通胀失控,与成功的资本主义也并不冲突,在我看来这甚至是必须的。
我支持自由竞争的资本主义,关键原因在于它能够促进个人和政治自由。非金融领域的商人,可以通过为成年人提供他们想要的东西而致富——即便这些东西可能是在一些长者和道德高尚者眼中毫无益处的东西,比如流行音乐专辑、棉花糖或脱衣舞表演。最重要的是,每个人都有权自由选择在哪方面发挥自己的才干。一个人可以专心享乐、在从事社会公益事业、帮助国外的穷人,或以上活动和其他活动的任意组合。

20世纪早期,奥地利经济学家路德维希•冯•米塞斯(Ludwig von Mises)诘问社会主义者:如果没有资本主义市场,该如何决定生产什么、以及如何生产?“市场社会主义者”的回答最有意思。他们断言,国有企业能够模拟资本主义企业,利用市场价格来引导自己的行为。诚然,如果产品种类已知、技术已知、公众偏好保持不变,这是能够实现的。然而,当涉及到发明新产品或寻找降低成本的方法时,情况就完全不同。应该让哪些人来管理、哪些人被管理,可供投资的有限资金又该如何分配给怀有投资点子的所有人?首先,约翰•斯图亚特•穆勒(John Stuart Mill)阐明了一个政治上的考虑:“如果一个国家的所有公路、铁路、银行、保险公司和有限合伙企业都是ZF机构的一部分……如果这些企业的雇员……人生中每一次升迁都要指望ZF,那么即便媒体自由、立法机构民选,这个国家的“自由”也只可能是表面上的。”在讽刺评论期刊《侦探》(Private Eye)的创刊过程中,私人资本发挥了重要作用;而在上世纪50年代的美国,一些作家为逃避麦肯锡主义的迫害,在私人部门寻找工作。这两个例子都验证了私人资本对于言论自由的重要性。
员工所有制企业有一定吸引力(穆勒赞同这种所有制),也有一些成功的例子,比如西班牙的蒙特拉贡集团(Mondragon group)、连锁百货商店约翰•路易斯合伙公司(John Lewis Partnership)——我曾在那里购物并满意而归。不过,从政治上来说,要将所有企业转变为员工所有制,确实没有足够的证据和分析作为支持。
任人唯亲可能导致各种结果、从而腐蚀资本主义,保守党议员杰西•诺曼(Jesse Norman)列举出了其中的几种:传统的垄断资本主义,俄罗斯式、以寡头控制自然资源为标志的资本主义,军人执政式资本主义,建立在毒品交易基础上的毒贩资本主义。最后一种情况因受到西方过度干预的立法(比如美国在上世纪20年代颁布的禁令)影响而有所恶化。不过,我们不必说什么这些不是“真正的资本主义”,这些确实是资本主义的不同类别,我们也不必给它们贴上“保守主义”的标签。

和许多同类作品一样,我那本书的真正缺点是,没有涉及金融部门,也没有讨论以下这一点:即便物价没有出现明显的通胀或通缩,金融部门行为也可能对资本主义秩序造成损害。任何一种市场秩序要想建立,都必须设法将储蓄和借贷的愿望结合到一起。把多余的钱投资于可投资的基金市场,或以各种方式对人生中的意外情况进行保障,当然比把钱藏在床垫下要强得多。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可以容忍大量虚拟资金威胁一个又一个机构和国家。资本主义是实现自由和富足的手段,其本身并非目的。那本书在这方面加以改进之后,或许不仅可以证明国际监管的合理性,还能证明一点:银行和其他金融机构在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应继续为公众所有,ZF必须救助银行。

译者/吴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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